《(倚天同人)(倚天)梨园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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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梨园锦绣-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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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没有的事情。
  锦仪也知道扶风极想要一个玩伴,可现下世道很乱,在不能确保安全性的前提之下,她还是不放心让陌生人接近扶风,于是便道:“爹娘陪你一起玩不好吗?”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他们所住的院内,扶风道:“自然是好的。”
  两个人陪着扶风在院子玩了一阵,扶风很快便累了,毕竟年岁还小,体力不济,便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这段时间内锦仪的心情也变得晴朗了起来,她望着床上儿子熟睡的脸,对殷梨亭笑道:“你看,扶风这眼睛鼻子生得想我,眉毛与嘴巴生得像你。”
  殷梨亭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沉沉道:“别想太多,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锦仪点点头,道:“我知道。”
  “扶风很是孤单,”殷梨亭转移话题道:“山上没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孩童。若是我们给他生个妹妹,他便不会觉得孤单了。”
  锦仪刚想回答,他便轻柔地覆了过来,想说的话全被他堵在了口中。

☆、第五十七章

  没有丝毫线索。
  所有下山打探消息的弟子遇到了同样的状况,金花婆婆向来行踪成谜,他们只知道她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婆婆,标志物便是那一朵金花。除此之外,她是哪里人,常常住在何处,师承何人,这些通通没有人知道。
  他们束手无策,不知道金花婆婆的基本状况,就不能找到金花婆婆。找不到金花婆婆,就寻不到无忌。一想到如今无忌有可能在金花婆婆的手中遭受折磨,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
  他们担忧无忌之时,无忌却正是身处在一处狭窄的孔道中,身后是与他撕破了脸的朱长龄。洞穴越往里面越是窄隘,爬进十余丈后,他已仅能容身,朱长龄却再也挤不进来了。
  张无忌又爬进数丈,忽见前面透进光亮,心中大喜,手足兼施,加速前行。朱长龄又急又怒,叫道:“我不来伤你便是,快别走了。”张无忌却哪里理他?
  他又在狭窄的孔道中又爬行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爬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他闭着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
  无忌大声欢呼,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丈许,轻轻一跃,便已着地,脚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果悬枝,哪想得到在这黑黝黝的洞穴之后,竟会有这样一个洞天福地?这时他已顾不到伤处疼痛,放开脚步向前疾奔,直奔了两里有余,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
  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援出入。
  张无忌满心喜欢,见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他也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嬉,看来虎豹之类猛兽身子笨重,不能逾险峰而至。
  他心道:“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给我作葬身之地。”
  可他本身的造化却不仅于此,数日之后,他正在砌一座土灶,忽听得几下猴子的吱吱惨叫声,甚是紧迫。他循声奔去,见山壁下一头小猴摔在地上,后脚给一块石头压住了,动弹不得,想是从陡峭的山壁上失足掉了下来。他过去捧开石块,将猴儿拉起,但那猴儿右腿已然摔断,痛得吱吱直叫。
  张无忌折了两根枝条作为夹板,替猴儿续上腿骨,找些草药,嚼烂了给它敷在伤处。虽然幽谷之中难觅合用的药草,所敷的不具灵效,但凭着他的接骨手段,料得断骨终能续上。那猴儿居然也知感恩图报,第二日便滴了许多鲜果送给他,十多天后,断腿果然好了。
  谷中日长无事,他便常与那猴儿玩耍,若不是身上寒毒时时发作,谷中日月倒也逍遥快活。有时他见野山羊走过,动念想打来烤食。但见山羊柔顺可爱,终究下不了手,好在野果潭鱼甚多,食物无缺。过得几天,在山沟里捉到几只雪鸡,更是大快朵颐。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一天清晨,他兀自酣睡未醒,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抚摸。他大吃一惊,急忙跳起,只见一只白色大猿猴蹲在身旁,手里抱着那只天天跟他玩耍的小猴。那小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指着大白猿的肚腹。张无忌闻到一阵腐臭之气,见白猿肚上脓血模糊,生着一个大疮,便笑道:“好,好!原来你带病人瞧大夫来着!”大白猿伸出左手,掌中托着一枚拳头大小的蟠桃,恭恭敬敬的呈上。
  张无忌见这蟠桃鲜红肥大,心想:“妈妈曾讲故事说,昆仑山有位女仙王母,每逢生日便设蟠桃之宴,宴请群仙。西王母未必真有,但昆仑山出产大蟠桃想是不假。”笑着接了,说道:“我不收医金,便无仙桃,也跟你治疮。”伸手到白猿肚上轻轻一掀,不禁一惊。
  原来那白猿腹上的恶疮不过寸许圆径,可是触手坚硬之处,却大了十倍尚且不止,他在医书上从未见载得有如此险恶的疗疮,倘若这坚硬处尽数化脓腐烂,只怕是不治之症了。他按了按白猿的脉搏,却无险象,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再看那疗疮时,更是一惊,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显是出于人手,猿猴虽然聪明,决不可能会用针线。再细察疗疮,知是那凸起之物作祟,压住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欲治此疮,非取出缝在肚中之物不可。
  说到开刀治伤,他跟胡青牛学得一手好本事,原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边既无刀剪,又无药物,那可就为难了,略一沉思,举起一块岩石,奋力掷在另一块岩石之上,从碎石中拣了一片有锋锐棱角的,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白猿年纪已是极老,颇具灵性,知道张无忌给它治病,虽然腹上剧痛,竟强行忍住,一动也不动。张无忌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连结的腹皮,只见它肚子里藏着一个油布包裹。这一来更觉奇怪,这时不及拆视包裹,将油布包放在一边,忙又将白猿的腹肌缝好。手边没有针线,只得以鱼骨作针,在腹皮上刺下一个个小孔,再将树皮撕成细丝,穿过小孔打结,勉强补好,在创口敷上草药。忙了半天,方始就绪。白猿虽然强壮,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张无忌洗去手上和油布上的血迹,打开包来看时,里面原来是四本薄薄的经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书面上写着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
  他定一定神,从头细看,文中所记似是练气运功的诀窍,慢慢诵读下去,突然心头一震,见到三行背熟了的经文,正是太师父和俞二伯所授的武当九阳功,但下面的文字却又不同,有些却又与六婶所传的峨嵋九阳功有相似之处。他随手翻阅,过得几页,便见到武当九阳功与峨嵋九阳功的文句,但有时与太师父与六婶所传却又大有歧异。
  他心中突突乱跳,掩卷静思:“这到底是甚么经书?为甚么有武当九阳功与峨嵋九阳功的文句?可是又与武当本门所传的不尽相同?而且经文更多了十倍也不止?”想到此处,登时记起了太师父带自己上少林寺去之时所说的故事:太师父的师父觉远大师学得九阳真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太师父、郭襄女侠、少林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分,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来分庭抗礼,名震武林。
  “难道这便是那部给人偷去了的九阳真经?不错,太师父说,那九阳真经是写在楞伽经的夹缝之中,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想必是梵文的楞伽经了。可是为甚么在猿腹之中呢?”
  张无忌呆了半晌,自知难以索解,也就不去费心多想了,取过白猿所赠那枚大蟠桃来咬了一口,但觉一股鲜甜的汁水缓缓流入咽喉,比之谷中那些不知名的鲜果,可说各擅胜场。
  张无忌吃完蟠桃,心想:“太师父当年曾说,若我习得少林、武当、峨嵋三派的九阳神功,或能驱去体内的阴毒。这三派九阳功都脱胎于九阳真经,倘若这部经文当真便是九阳真经,那么照书修习,又远胜于分学三派的神功了。在这谷中左右也无别事,我照书修习便是。便算我猜错了,这部经书其实毫无用处,或是习之有害,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
  他心无挂碍,便将三卷经书放在一处干燥的所在,上面铺以干草,再压上三块大石,生怕猿猴顽皮,玩耍起来你抢我夺,说不定便将经书撕得稀烂。
  一年之间,武当弟子都没有寻到无忌或是金花婆婆的踪迹,最初派出的弟子也大多数回到了山上,只留少许弟子一直处于山下打探消息。锦仪掐指一算,距离当初张三丰估计的无忌死期已经没有多久了。原本将无忌送至蝴蝶谷,就是盼着蝶谷医仙胡青牛能妙手回春,将无忌体内的寒毒祛除,可如今不但寒毒没能祛除,无忌也没了踪迹。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能瞒过张三丰。虽说最初宋远桥做主先去寻无忌,若是寻不到人,再说也不迟,可寻了一月之后,张三丰出关之时,他们便不敢隐瞒,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张三丰。
  张无忌是张翠山留下的最后一点血脉,也是张翠山临死之前时时挂怀,临终请求师父将无忌从贼人之手救出,将他抚养成人。可最终他们连张翠山临终之前的心愿都没能完成。
  究其根本,还是因谢逊与殷素素引起的,张三丰虽然并没有表达出怨怼之意,可诸弟子知道,他却是有些迁怒于明教。

☆、第五十八章

  时间飞逝,很快五年时光便已过去,大家都渐渐淡忘了有关无忌的事情,扶风也长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小少年。这五年之中,仿佛是为了弥补没能好好地看着无忌长大,自张三丰以下至莫声谷,都待扶风极好,虽然对他极是宠爱,可于大是大非上还十分明白,锦仪便睁只眼闭只眼,将扶风交由他们管教了。
  冬去春来,冰雪方融化之时,少林寺的和尚却是到了武当山上。
  自那时张三丰带无忌上山求武功而不成之后,原本关系就不是十分和善的两派便愈加地疏远起来,自那时到现在,已经有了七年余没有再联系了。此次少林的和尚上山来,虽然他们对待那和尚很是冷淡,但也没有贸然就将他赶下山去。
  和尚的名字叫圆净,是少林圆字一辈的弟子,少林寺现任方丈空闻大师的徒弟,他来到此处是为了给他们带空闻大师的口信。
  空闻大师的口信很是含糊,他只是请宋远桥到少林寺来,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相商。宋远桥原本想要拒绝,可圆净见状,请宋远桥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宋远桥立马改变了主意,道:“你说的事情我会好好考虑的,待我与家师相商之后再给你答复。”
  圆净合十道:“宋施主不必着急,小僧只需在下月初一之前将消息送回寺中便好。”
  宋远桥点了点头,命小道童为圆净安排了住处,武当山上道士居多,因此山上是素斋,圆净是和尚,也不能用荤,也没什么忌讳,便在这处住下了。
  圆净方跟着小道童出了大殿,莫声谷便迫不及待道:“大师哥,那圆净和尚究竟说了什么事情?”
  宋远桥的脸色很是凝重,不过也没隐瞒他们,道:“圆净说空闻大师有意要集合所有正道门派,一齐剿灭魔教,问我武当派是否要去。”
  他们都没想到居然问的是这番事情,均吓了一跳,殷梨亭犹豫道:“大师哥,我们要与他们一起去吗?”
  “魔教与我们原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没有必要出面去剿灭魔教。可若是其他门派都派了人出来,我们若是不去,武当派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宋远桥苦笑道:“我假借与师父相商拖延一番时间,不过若是师父他老人家出关得知了这些事情,也会选择妥协吧。”
  武当五侠之中最为机智多谋的张松溪道:“此时现下还不急,此事事关重大,空闻大师一定会无比慎重,若是消息走露便不妙了。圆净和尚的意思应该便是让大师哥作为武当的代表,到少林寺商定具体的计划,几派再分别带了弟子一齐出发,剿灭魔教中人。若说不去参加肯定是不成的,不过我们可以少带些三代弟子,以免一路上拼杀伤亡过多。”
  几人均点点头,认可了张松溪的说法。几日之后,张三丰出得关来,宋远桥将圆净所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他,张三丰点了点头,道:“你们决定便好,我不做干涉。”
  宋远桥第二日便对圆净说了他要到少林寺去一事,圆净笑眯眯道:“那宋大侠便要随小僧一起前去了,若是磨蹭些时候便怕赶不及了。”
  诸人这才知道他之前对宋远桥所说的日子并不准,宋远桥倒也不拖沓,收拾了包裹便随着圆净北上去了嵩山少林寺。
  锦仪一方面想到诸大派一起围攻魔教,峨嵋派一定也在内,师父灭绝师太一向十分痛恨魔教,此时自然不会置身事外。只是师父已经许久没有下山了,不知道下山到少林寺去与其他诸位掌门商量事宜及率诸弟子围攻魔教之时灭绝师太是否会亲往。又想到之前与彭和尚的相交,纪晓芙之前曾失身于杨逍,不知师父灭绝师太是否知晓此事,若是知晓了此事,新仇加上旧恨,一定不会与杨逍善罢甘休,那时师姐纪晓芙应该如何是好。
  直到数日之后,宋远桥从少林归来,她方放下了复杂的思绪,认真地听宋远桥的吩咐。
  “围攻魔教的一共有六大派,除了少林、武当之外,还有峨嵋、崆峒、华山与昆仑四派,”宋远桥道:“每派均要派出弟子来,华山掌门神机子鲜于通的意思是要先倾六派之力先取光明左使杨逍,然后逐一扫荡妖魔余孽。”
  明教现下早已分崩离析,锦仪早便已经听彭和尚提过,其他人却不甚知,宋青书问道:“怎地魔教诸魔头不处于一处?”
  “魔教自从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死后,便没了教主。左右光明使者,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以及金、木、水、火、土五旗掌旗使,谁都觊觎这教主之位,自相争夺残杀,魔教便此中衰。”锦仪答道:“魔教历代教主,都以圣火令作为传代的信物,可是到了第三十一代教主手中,天夺其魄,圣火令不知如何地竟会失落,第三十二代、第三十三代两代教主有权无令,这教主便做得颇为勉强。阳顶天突然死去,实不知是中毒还是受人暗算,不及指定继承之人。魔教中本事了得的大魔头着实不少,有资格当教主的,少说也有五六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内部就此大乱。直到此时,仍是没推定教主。”
  “魔教自教主之下,便是光明使者。魔教的光明使者除了杨逍之外,另有一人。魔教历代相传,光明使者必是一左一右,地位在四大护教法王之上。杨逍是光明左使,可是那光明右使的姓名,武林中却谁也不知。”她继续道:“魔教四王,紫白金青。紫衫龙王、白眉鹰王、金毛狮王、青翼蝠王,是为魔教四王。白眉鹰王便是天鹰教的教主,他当年没能当上魔教的教主,一怒而另创天鹰教,自己过一过教主的瘾。金毛狮王丧心病狂,倒行逆施,二十多年前突然滥杀无辜,终于不知所终,成为武林中的一个大谜。青翼蝠王名叫韦一笑,轻功极是高超,可他每次施展武功之后,必须饱吸一个活人的热血,实在是古怪之极。”
  “没想到六弟妹对魔教甚是了解,”宋远桥原本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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