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伊你妹的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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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伊你妹的路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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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车的人耀武扬威的发出大声的喧闹,甚至还有人故意投掷东西砸向赛肯镇居民的住房。
  大门被拴上,一张桌子跟几把椅子紧紧的堵在门口。安娜坐在椅子上紧抱着舞,“这些人还真是不怕死,又来了……”
  死?舞拍拍安娜的后背,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恶霸?黑社会?但是也不见有人来收保护费啊。
  两辆吉普朝着枯枯戮山方向疾驰而去,远远的还能听见那些人疯狂的喊叫声。
  各家各户见风头已过,就又重新敞开大门开始收拾起来。互相帮忙的,询问损失程度的……远处传来妇女痛哭的声音,那里,两个躲闪不及的人被撞死,还有几人受伤。
  舞看看四周,拖着刚从家里钻出来的杰斯卡跑回自己房间。
  怎么回事?舞用笔写字问他。
  杰斯卡蹭蹭鼻子,“怎么了?这事又不是从没发生过,你干嘛还问?”
  舞看看杰斯卡,转身下楼拿了一杯甜果汁放在一边。
  杰斯卡看看那杯果汁,又看看面前的舞,因为蛀牙,他妈妈禁止他吃一切甜的东西,但是,不被发现应该就没关系了。
  “他们是上枯枯戮山找揍敌客家麻烦的,”杰斯卡试探着伸手去拿果汁,见舞没有阻止,兴高采烈的端起来喝,“不过都是有去无回。”
  找揍敌客家麻烦?那为什么要殃及毫不相关的人?舞皱了下眉头。
  “揍敌客家可是赫赫有名的杀手世家,”杰斯卡带着小孩子的天真与向往,“我将来一定会成为强者,打败所有恶势力,保护整个赛肯镇!”
  舞看他残缺的两颗门牙,垂下眼睛。从二楼窗口看向外面,除了对不幸去世的人报以短暂的哀痛,所有人的神色都是稀松平常,没有愤慨,没有怒骂,难道是这里的人太过冷漠?应该不是。
  舞在思考合适的用词……是习以为常。这里的长久住户,其实都是在靠揍敌客家吃饭的。每天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观光客,住宿,买卖,游览……这里甚至会因为揍敌客家又杀了某大人物,而名声大噪,人气大增。所以,居住在这里的人不可避免的被人迁怒,有所得必有所失,会有人伤心,但没有人会埋怨。
  做杀手做到如此肆无忌惮,光明正大,舞在此时才真正的发觉,自己现在所生存的这个世界,还真是病态。
  病态之下是畸形,而畸形之下,就是被扭曲的人性了。以自己这普通龙套的身份,又能在这个世界生存多久?如果不是她现在会疼、会饿、会困,舞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仙女妹纸的脸已经在她的记忆中变模糊了。舞放下心思,‘主角’们都不急着出场,自己这个龙套兼喽啰着急什么呢。
  杰斯卡捧着果汁看着站在窗前的她,他觉得现在的舞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好像突然间离自己很远。
  小孩子的想法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不懂的东西就直接被抛至脑后,杰斯卡也一样。在舞有所反应的时候,那小鬼已经不知道跑什么地方惹祸去了。
  摊子重新整理好,路面也被清理干净,这里,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恢复了原样。舞走出屋子,又蹲到椅子上,安娜跟洛思去有逝者跟伤者的家里帮忙了,而她,坐在已经偏西的太阳下发呆。
  那些开着吉普上山的人没有再下山,也没有人好奇的去打听追问,他们的下场可以想象,枯枯戮山下一切如常。
  集塔喇古再现身在摊子前的时候,仍然是炙热的午后。舞一对上他的视线,脑子里就闪起警告灯,砸场子的又来了。
  躺在集塔喇古手心里的50戒尼硬币,闪着催人泪下的光。舞举起标示着150戒尼的板子挡住脸。
  “答、答、答、答。”集塔喇古一直保持微笑,姿势不变。我回家细算过了,50戒尼一杯很划算。
  妹的!是你划算!舞不理他。
  “答、答、答、答。”我第三次来了,老顾客该有优惠吧。
  擦!第一杯你花90戒尼,第二杯花50,第三次你丫还想50戒尼两杯不成?!
  “答、答、答、答。”做生意不能这样,要想办法留住顾客。
  顾客?你丫就是一打劫的!第四次来姐就该倒贴了!舞从板子后面露出一双眼睛,她决定了。她要跟他混交情!
  丫就不信了,如果是朋友,看他还好意思吃东西不给钱,脸皮再厚还能不要脸的一直坑熟人吗!
  50一杯,卖你了。舞脸上带着示好的微笑,一手收钱,一手递果汁。
  至此,舞自认,算是跟集塔喇古有了难以言喻的“交情”,但是以后无数次的金钱交易中,她才深深的感悟,这丫的是以坑朋友为发家目标的,别说是钱货两清,这厮完全是连吃带拿一毛不拔,反倒是自己,都不好意思提‘钱’这个字。
  180个情何以堪,舞悔不当初。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文锁的莫名其妙啊~~~

  ☆、意外x失明x坚持

  安娜跟洛思一同出门了,除了需要去进货,好像还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办,舞被千叮咛万嘱咐的留了下来。邻居露西热情的答应安娜,这三天会好好照顾她。舞倒是觉得没必要,但是一不能说,二不能拒绝,自己现在就一八岁小破孩,表现的太夸张很可能会被‘留保候审’,所以适当的配合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挥别了安娜跟洛思,舞就坐在自己摊子前啃着雪糕默写单词,杰斯卡领着几个小鬼头在前方空旷的路上连跑带颠的滚铁圈。
  在集塔喇古悄无声息的走近舞的摊子时,立刻引起了几个小鬼的注意和围观。
  舞抬头看他,并且由衷的怀疑这厮脚底下是长肉垫的猫科动物,要不是几个小孩聚过来,她根本没发现有人站在摊子前。
  杰斯卡眼见着集塔喇古仅用50戒尼就买了一杯果汁,眉头锁的像别人黑了他的钱。
  “喂,”杰斯卡小大人一样仰头看集塔喇古,“板子上写了150戒尼一杯的,你为什么只给50戒尼?”
  集塔喇古低头,“答、答、答。”我是VIP客户。
  杰斯卡眉头锁的更紧了,“你不要欺负舞不会说话,她是已经摸过揍敌客家大门的人!”
  前面,舞还在心里给杰斯卡鼓劲,后面,她就只想扶额叹息。
  “答、答、答、答。”集塔喇古微笑着看舞,你很厉害啊。
  厉害你妹!舞连头都不抬,当自己什么都听不见。
  远处,有喧闹的声音。集塔喇古吸着果汁没有任何反应。
  几个小鬼纠缠着集塔喇古,要他掏出少给的那100戒尼,舞充耳不闻,一是嫌麻烦,二是懒。
  很快的,警告灯突然闪起,小鬼们一哄而散,众摊贩迅速开始抢搬自家货物,舞也不例外。小小的身板快速把较贵的水果装箱,拎起,摞上冷藏箱,一使劲搬起,小跑回屋,反复几趟,有条不紊。
  大人不在家,舞就防备着,摊位上并没有摆放过多的东西。一回身,就看见集塔喇古仍站在原地吸果汁。慌忙的跑到他跟前,抬手指指远处,告诉他有危险,赶紧离开。
  “答、答、答。”集塔喇古不为所动,什么事?
  SB是客观事实,2B是主观能动。仰头看了他几秒,舞想告诉集塔喇古,大哥你现在的行为是两者兼具。
  “舞——!”杰斯卡已经跑回自己家,从门缝里探出头朝她喊,“快点回家躲起来!不要管他了!!”
  尼玛!她是不想管!可是这货想逆天啊!!双手抓住集塔喇古的手腕,舞打算把他拖进自己家。
  显然,舞高估了自己的力气,低估了集塔喇古的坑爹指数,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未移动人家分毫。
  “答、答、答。”集塔喇古继续朝她微笑。
  这淡定的微笑,落在舞眼里,集塔喇古的形象瞬间在她心目中升级为‘极品脑残’!
  “舞!别管他了!快跑——!”杰斯卡从家里跑了出来。
  舞正无奈呢,一转头就看见杰斯卡朝自己跑过来的身影后面——正用不明物体瞄准这小鬼后脑的作乱人群。
  草呦!你丫跑出来找屎吗?!
  舞的身体行为快过脑部反应,松开紧抓集塔喇古的双手,转身跑向杰斯卡跟他互换位置,露西现在木在家,丫还喊着姐的名字冲过来,尼玛,要是因为这他有个三长两短的,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后脑一阵闷痛,舞在吐出一口鲜血的同时,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动,扑倒杰斯卡之后仍在地上滑行了数米。
  集塔喇古先低头看着已经没有呼吸,鼻口窜血的舞,又看看手里拿着的果汁杯,真可惜,以后喝不到了。
  杰斯卡整个呆掉了,瞪圆了眼睛直直看着倒地不起的舞。
  集塔喇古在那群人到达近前时消失,速度快的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包括那些前来滋事的始作俑者。
  这些人仍旧是有去无回,枯枯戮山下,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人记得。
  舞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漆黑一片,周遭的一切都似乎离她很远,耳旁有不甚清晰的关切声音。
  “醒了……醒了……”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带了哭音,“天呐……你吓死妈妈了……”
  妈妈?妈妈……蠕动的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干涩的喉咙一阵发痒,引起她一阵剧烈咳嗽,一股腥甜的液体涌上喉咙,喷出口腔。
  “舞!小舞!!”女人紧张的用毛巾为她擦拭从口鼻流出的鲜血,“舞……妈妈在这里……你不要害怕……妈妈在……”
  舞?她再次陷入昏迷时候,脑内朦胧的回应着,不是……她不是……
  再次醒过来时,四周仍是漆黑一片,令人窒息的疼痛遍布了整个头部。她想死,只要能结束这股疼痛,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脑袋切下来扔掉。
  微弱的□□声引起旁边人的关注,“舞?小舞?你醒了?醒了……?!”
  她茫然的抬手想要触摸自己的头部,太疼了,她受不了!谁来,谁来救救她! 她大脑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被狠狠的拧着,绞筋着疼。高烧仍在继续,让她的皮肤灼热地烫人,意识的每一次回笼,都伴随着让她想直接死去的疼痛。
  从舞的鼻孔、耳朵、嘴角,再次渗出了血迹,她的意识又一次进入半昏迷半清醒状态。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很有节奏的极端钝痛将她从混沌中敲醒。
  “小舞不要动……”女人按住了她乱动的双手,“你的头受伤了……不能乱动……”
  舞?受伤?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一闪而逝,紧接着画面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吞掉了即将溢出喉咙的痛鸣。擦!擦!擦!尼妹!尼玛!尼全家!!
  “舞……”安娜又紧张又心疼的看着浑身冷汗的女儿,“疼的话……你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我擦勒个去!疼的如此有节奏,是把姐的脑袋当鼓敲呢……舞躺在床上深呼吸,没事……没事……疼是好事,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不过……她也许就快被疼死了……
  舞直挺挺的趴在床上,伴着冷汗,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绷出。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她强迫自己放松表情。
  来人扒开她的眼皮做了什么,舞隐约听见了安娜的哭泣声。
  “小舞,”身为医生的男人刻意选择了很平稳的口气,“虽然痛苦,但是你这次醒过来,应该就不会再陷入无意识的昏睡了,有件事要告诉你……”
  舞在一片漆黑中,茫然的望向声音来源方向。
  “现在也许告诉你并不适合,”医生似乎也有点犹豫,“但是为了你的病情,希望你能早点接受……现在,并不是晚上……你后脑遭到重击,脑内淤血结块,而且集中在很难用手术取出的位置,它压迫了你的视神经……你现在,失明了……但是并不代表这是永久性的,只要血块散开,你的视力还是可以恢复的……”
  医生斟酌着语言,他没有告诉舞,现在的她相当危险,如果头部再受到撞击,哪怕很轻微也有可能置她于死地。
  安娜压抑着抽泣声离开了屋子,舞张着无神的眼睛望向天棚,用手指在床上滑动着写字,杰斯卡呢?
  医生看着她,一种不协调的强烈感觉植入他的大脑,“杰斯卡他没事,只是有点被吓到了……”
  那就好。舞送了一口气,又用手指写着,妈妈呢?
  “呃……”医生看着平静到异常的小女孩,“她,很伤心……”
  您能帮我叫她过来吗?谢谢。舞继续写着。
  安娜坐在床沿,已经哭红了眼睛,“小舞……对不起,妈妈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在家……对不起……”
  头疼,舞抬起的手都在抖。摸到安娜身上,再摸到她的脸上,替她擦干眼泪,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字,我没事。真的没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又害你伤心了,对不起……
  “舞……”安娜握住她的手,哭的更伤心了。
  躺在床上,舞把安娜的头揽在胸口,让她在自己怀里哭。太尼玛悲催了,本以为命运如上吊,很简单的事儿,只想着绳索一拉双脚腾空,很快就能结束。但是事实上,还得经历一段痛苦的挣扎,抽搐,窒息,失禁,最终才能到达平静。就目前来看,姐正在挣扎……
  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她在能下地走动之后,就开始喜欢把身体沐浴在阳光下感受温暖。治疗时被剃光的头发,已经留长了,没有刺刺的时候摸着顺手。失去了视觉之后,舞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嗅觉,触觉跟听觉突然间敏感了起来,不同轻重的脚步声,不同频率的呼吸声,每个人身上所散发的不同的味道……
  数月后,仅凭声音,舞已经可以精准的倒一杯八分满的水,也可以识别赛肯镇的大部分常驻居民,她甚至能精确的发现谁换了香水,买了新鞋……
  杰斯卡自那日被救之后,经常跑到她跟前,偶尔塞几块糖给她,偶尔讲讲班级里发生的鸡毛蒜皮,偶尔陪着她一起看摊子……
  在这里的冬天飘第一场雪的时候,杰斯卡大着胆子拉起了舞的手,他吭哧了半天,对她说,小舞,等长大之后,你嫁给我当老婆吧。
  啊?舞眨着茫然无焦距的双眼,阿姨我拼死救了你,你不报恩就算了,竟然想报复?
  那,就这么说定了!杰斯卡撒开腿跑了。留下舞一个人无语问苍天,活了这么久,自己的求婚对象竟然是个毛没长齐的小鬼,话说,那小鬼是故意欺负她不能讲话吧……轻敲额头,她全当自己刚才幻听了……
  在舞重回水果摊之后,集塔喇古从她面前走过了七次。第一次时,他很意外她竟然还活着。第二次时,他发现了她没有焦距的视线。第三次时,他看见了她仰面对着阳光闲适的笑。第四次时,他被她身旁坐着的小男孩狠狠的瞪了一眼。第五次时,她在摊子前整齐的码放水果。第六次时,消失了一段时日的冷饮换成了热饮重新面世。第七次时,他走到水果摊前,她并不确定的望着自己,加热后的八分满的苦味热饮最终没有递出。
  第八次,集塔喇古止步在了水果摊前,在他没出声之前,舞递出了还冒着热气的重苦味果汁……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啊~~继续~~~

  ☆、尸体x杀手x试验

  集塔喇古不伸手,不出声。在他认为这女孩已死亡之后,她竟然还能再出现,谁救了她?那双没有焦距的棕色眼睛很明显的告诉自己,她瞎了。可是递过来的热饮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在哪方面暴露了行踪?
  舞并不知道摊子对面集塔喇古的心思,说实话,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无论是脚步还是呼吸,之所以感觉到对面有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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