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怎么就想不到巧克力酱还有这种吃法呢。再讨厌的甜食这么吃起来,他也会喜欢的啊。
不过…被她这样舔丨着,比舔她,还是难得的享受呢。想到这,佐助主动支起身丨子,尽量让凛好舔一些。她还有伤,他不想让她太累。
凛舔丨着巧克力酱,只觉得嘴里越来越腻,有些渴。口水都变得黏黏的,这样下去佐助身上也都会沾满她黏黏的口水吧。这样想着她就好开心。
“要不要尝尝…”凛倒是问了佐助,可他刚张嘴要回答的时候,她舌丨头沾着巧克力酱就钻到他嘴里了。这样他就不肯放开她了,吸住她甜美的嫩丨舌就狠丨命地吮。
“等等等等…”凛挣扎着想脱开,佐助怕她弄伤自己只得乖乖松口。
“我还没调丨戏完呢。”凛坏坏一笑,又继续耕耘起她的巧克力田来。
她的头发沾了巧克力酱,黏黏丨腻腻地拧在一起。他就伸手撩丨起一缕墨发,放到自己口丨中吸丨吮起来。
好香。
凛轻笑着在佐助面前晃晃那管巧克力酱,媚眼如丝,“想尝尝我吗。”
佐助眯着眼看着如此诱人的凛,她说他色,明明她也是个小色鬼。他还记得那次让她帮他擦那里时,她一边特别暧昧地擦一边色丨眯丨眯地跟他说要跟那东西搞好关系,为了她以后的性丨福生活…
佐助再也忍不住,翻身压住凛,将主动权完全转移到自己手上,在凛身上舔来舔丨去根本舍不得松口。
好不容易除去凛身上最后一层障碍,一股怪异的腥甜味却弥漫在空气中,她下丨身红红的一片已经说明了一切。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佐助吃瘪的表情实在太可爱,凛噗呵呵呵地笑着在他身下翻滚着,佐助就看着凛,十足地委屈。
她真的是一点都不会体谅他。
所以…明明还没到二十八天啊她怎么又来了。
这是说这是要饿他半个月的节奏么!!
☆、Chapter 29·惊恐
第一天学习医丨疗忍术,凛真是被吓坏了。
她高中时是曾听说过学医就要成天跟小白鼠啊什么的为伴,还有做不完的解剖实验,可是一进实验室就看到试验台上的大活人,面部被遮着,身丨体裸丨露。凛整个人就不淡定了。下意识地就攥紧了佐助的手,感觉到他温柔的回握心里才稍稍踏实些。
还好,他今天陪着她。
她学医丨疗忍术的经历显然会与她之前在火影动漫中看到的那群孩子学习经历完全不同。
别人学习医丨疗忍术一开始都是用兔子用鱼,而她,一开始就是用人。
——有着各种各样伤势的,大蛇丸的实验体。
明明是那些看动漫时死了也毫无感觉的生命,真的到了自己手底下,凛却无法做到无丨动丨于丨衷。她可能真的会变成杀丨人凶手。
“别怕。”佐助仔细地为凛戴上医用手套,看着那白色的橡胶皮包裹起凛修丨长纤细的手指。很适合弹琴,似乎,也很适合握手术刀。
凛努力勾起一个笑冲佐助点点头,眼里依旧有着不安和无措。
“你确定要…用人吗?”凛不确定地转头看兜,眼里满是恳求,动丨摇显而易见。她很少这样主动示弱,这次确实罕有的一开始就退缩。
“这样学起来会比较快。”兜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轻笑着从那一盘器械里挑出一把手术刀递给凛。他一开始就要让她做最残酷的事。
佐助就皱着眉头看着凛一副犹疑的模样,微微抖着手接过手术刀。大蛇丸和兜那一套佐助早就见识过,不喜欢也不认同,无感而已。
可是现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因为这样心里饱受折磨,他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他有些后悔,或许不该再把她扯进忍者的世界。她就是他刚遇到时那个简单的女孩子,所有地方都笨笨的,他就那么宠着她,照顾着她,多好。
“先把这里剖开。”兜的手指沿着实验体腹部的中线划过,示意凛可以开刀了。
实验体的脸蒙着,凛只觉得看不见他痛苦的神情,他也看不见自己,这会让自己好受很多。
又有些不安地回头望望佐助,看到他温柔地冲自己点点头,这才又转回去握紧了手术刀。
“做过麻丨醉了吗?”她是如此的天真,居然会问兜这样的问题。
“呵…”兜轻笑一声并不应答,怎么可能做麻丨醉?他是要她学习用医丨疗忍术杀丨人,而不是用医丨疗忍术救人。
哧的一声,皮肉绽开,凛只觉得眼前红了一片。手下的人剧烈地颤丨抖扭丨动,喉丨咙里发出破碎的痛苦的嘶吼。
凛很紧张,手术刀还在那个人的身丨体里,手却已经不听使唤地开始大幅颤丨动起来。不知戳破了他的什么脏器,那个人很快就在她手下断气。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凛不禁就丢开手术刀扑到佐助怀里止不住地颤丨抖。像是在啜泣,却没有眼泪。
他雪白的上衣自然被她染了血的手弄脏,佐助倒是毫不在意,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揉丨着她的发安抚着。他心疼了。
“没事的。没事的。”
“别怕。”
除了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Sa…suke…”良久,她终于抖着嘴唇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曾以为杀丨人很容易,尤其是这种杀丨人不犯法的世界。可现在看来并不是。
杀仇人的确是会有快丨感,可是这些无关的可怜人呢?她说不清划开那个人肉丨体的瞬间闪过自己心头的滋味是什么。她不敢承认那是什么。
“凛…不用这样勉强自己。”佐助抱着怀里一直失神的人心疼地说。
他从来都不想看到她变成这样。
他知道她这样拼命地学很大程度上出自于某种不安——怕他会把她当成累赘,怕她会连累到他。
他真的想告诉她他不介意。可她并不会相信。
他本想给她纯白的世界,却不曾想她越靠近自己就越堕丨入黑丨暗。
“呐…Sasuke,我没想到,我第一次杀丨人是这样。”少丨女眼神空洞有些找不到焦距。佐助心里又是一紧。手从她脑后移到脸颊轻轻摩挲。
“不学了…好么。”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快要溢出丨水来,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凛苍白地笑笑,轻轻用脸颊蹭起佐助的大手来,茧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疼。
她摇头摇得坚决,“我的手已经弄脏了。”
有了第一刀,就还会有第二刀第三刀……
杀死了第一个人,就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就像是无限循环,根本就停不下来。
无论她再做什么,这份罪恶都是无法洗清的。
既然无可挽回,她就不会回头。
“我想变强。”就像他想变强一样。他俩的执着并不会相差分毫。
佐助看着凛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惊慌不适,慢慢地变得冰冷镇定。
两三个人之后…凛已经可以一边解剖一边和兜自如地讨论怎么下刀更合适。
他突然就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子,其实远比他想象的坚强,也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她心里的很多东西,是他看不清的。
恐惧他也同样经历过,他知道要克服有多困难煎熬。
她还是个初学者,无法避免那些人的死亡。
虽然知道手下的就是活人,可她还是会扎错穴丨道,还是会控丨制不好查克拉,她只能无措地看着手下的人停止呼吸,或是因为自己的失误血肉飞丨溅。
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向身丨体里注丨入的查克拉会让血肉爆丨炸。
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除了心脏喉管颈动脉,杀死人的方式还有那么多。
多少生命被她夺走。她的手已经染上肮丨脏不堪的污血。但她心里还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折磨着她,让她害怕。
兜在一旁冰冷地审视着,指点她的错误。她能做的只是让自己快速成长,让死在手上的无辜者少一点。
好不容易才结束了今天的课程,凛没胃口吃东西,一进房间就冲进了浴丨室把自己泡在水里。
阖上双眼便是带血的画面,凛用水浇在自己脸上想让自己冷静。
太不正常了…她太不正常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的确在杀丨人的时候感受到了快丨感,内心深处拼命涌动的快丨感。她甚至觉得,自己在下刀时,是喜悦的。
她会不会是勾着嘴角切开每个人的腹腔的呢。凛只觉得阴冷的气息正从自己身丨体深处拼命涌丨出。
凛睡不着,佐助就安安静静抱着她陪着。折腾许久后凛终于头昏脑涨地睡去又被噩梦惊醒,冷汗涔丨涔地惊坐起呼吸难以平息。
好在身边有人,即便半夜被吵醒也可以毫不介意并温柔陪伴的人。
“凛,刚经历灭族时,我也是这样的。”他拭去她额上的冷汗,拾起滑丨下的被子将她好好地裹在怀里。她还在轻丨颤,身丨体,还有心灵。
凛抽丨出手紧紧攥着他的手,眉头狠狠地纠在一起,将头死死贴在佐助胸膛,听着他坚定有力的心跳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心跳频率很快,他也能感受得到。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佐助就抱着凛,一手扣紧她的腰,另一手就从后脑一直抚到背脊,反反复复,想让她安定。
“不一样的。”她的声线颤丨抖着,被毁灭和亲手毁灭,所承担的血丨腥是不同的。他是受丨害丨者,而她是犯罪者。
她学医丨疗忍术,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杀丨人。
她还没有学会救人,就已经杀了许多人。
从一开始就错得彻底。
且不可回头。
“我曾经觉得,杀丨人是很容易的事。”凛稍稍转头,一脸认真地扬起眼睛对上佐助的。
“老实说…我也有过很多次想杀丨人的念头。”想要杀死伤害自己的人,想要杀死自己讨厌的人。这样的想法,总不时充斥在凛脑海里。甚至…也想过要杀死自己。
“嗯。”佐助看着凛的眼神是满满的温柔,像是要包容她的一切罪过。他只是听她讲,并不评价。她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而已。
“可是我伤害的,都是些无关的人。”这让她觉得罪过,让她觉得自己可恨。
她其实并不愿意主动伤害谁,只有在自己被伤害的时候,才会竖丨起倒刺加倍反击。
她其实要很讨厌很讨厌一个人,才会费丨尽丨心丨机地去算计去伤害一个人。
“Sasuke…”念着他的名字,她突然哽住。好像思绪也有些不清楚了。她不敢跟他说,她杀丨人时心里的畅快,她害怕她被当成怪物。
“嗯。我都知道。”佐助拉起凛的手,就从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地舔侍,仿佛要为她洗去她所沾染的一切血丨腥。
他不会介意她的手上曾经沾染过多少肮丨脏的血。因为这些都是为他。
吻一路向上,落到唇角鼻梁眼角眉梢。
“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亲丨吻着她的额头,不住地安抚她。习惯之后,就会麻木。
凛在佐助怀里轻轻丨颤丨动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她的心里可能住着一只恶丨魔,他不知道她的本性可能是嗜血的。
她想告诉他,可又不敢告诉他。
又过了许久,凛终于不再发丨抖,稍稍抬眼看着佐助。
“呐…”她在他怀里猫似的唤他,情绪似乎终于平复下来。
“嗯?”他忍不住又放柔了声音温柔回应。
“等我学会以后,你的伤就只由我治好不好?”像个孩子一般提出任性的要求。根源还是对某个医丨疗忍者的强烈介怀和对他的强烈占有欲。
某种意义上凛的独占欲并不比佐助弱,只是没有他那样外显。
她想给自己动力。
“好。”他回答得干净利落,没有任何犹疑。只要他能做到,他就不会拒绝她,哪怕是任性又无理的要求。
他其实很高兴,自己能成为她学习奋斗的动力。
“凛,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他突然认真而又有些恳求的语气让她心中一惊。
“嗯。”虽然心里有隐约的不安但凛还是先应下了。
“不管我做什么,永远站在我这边。”他像是预见到了有一天她可能会站在自己的哥丨哥那边,敏丨感而不安。
她又答应了他一件自己做不到的事。
☆、Chapter 30·幻术
几天下来凛已经差不多麻木了,即便没有佐助陪在身边,做起这些骇人的事情来也完全没关系,甚至还有她不想承认的快丨感,越来越清晰强烈。
和他说好了自己上午和兜学医丨疗忍术,下午去训练场和他一起修丨炼忍术,佐助这才愿意乖乖去修丨炼。
其实他始终,都不太放心她和自己以外的人相处,恨不得在这个世界上她就只认识他一个人。
凛不禁想到,大蛇丸所谓的玩物丧志,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说起来,虽然没有基本查克拉属性,但却可以使用阳遁呢。”
人丨体结构什么的彻底了解清楚之后,兜开始教凛掌仙术、阴愈伤灭之类的基本医丨疗忍术了。
凛一边控丨制着查克拉,一边瞄了瞄兜,阴遁阳遁的介绍她倒也曾看过,可是她已经想不起来里面写了什么。
这样一想…火影里好像有很多事她都已经记不太清了。
细节决定成败,真是糟糕。
“阳遁是什么?”
“阳遁就是以掌控生命的身丨体能量为源,给形象注丨入生命;而相应的阴遁就是以掌控想象的精神能量为源,从无中创造形象。你现在学习的医丨疗忍术就属于阳遁,而幻术就属于阴遁。”
“说起来,佐助没对你用过幻术么。”兜突然想起来凛被佐助弄得遍体鳞伤带回来那次,突然就很想知道那一晚的具体情节。
他是怎么强要了她的。她又是怎么,让他那样着迷的。很难想象宇智波佐助那样桀骜不驯的人,会被面前这个弱弱的女孩吃得死死的。
“诶!?没有啊…”说起来,没有可真是奇怪呢。宇智波家的人都很喜欢用幻术的啊。
佐助每次都只是用写轮眼盯着自己,却没使用过幻术。
待会去问问他好了。
兜凝视着凛观察着,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说到关于佐助的事时,她的表情会不由自主变温柔。仿佛刚才那个还透露着些微戾气在练习医丨疗忍术的人根本就没存在过一样。
“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只是因为爱他吗?”兜依旧无法辨别爱和依附的区别。
凛抬头望着兜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然呢。”
“…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吗?”她,是没办法死心塌地地跟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的。不管尝试多少次,就算遍体鳞伤,如果不爱,她就一定会想办法逃离的。
“说起来…为什么总是帮我啊。”
尽心尽力地为她医治也好,故意提问让佐助了解她的心意也好,他所为她做的事已远远超出了他所被要求的范畴。凛永远都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对她的好,她宁愿将所有的事都与利丨用和算计挂钩。
那样,会比较轻丨松。
“或许我们比较有缘吧。”兜浅笑着推推眼镜,倒看不出任何虚伪的成分。他对凛,早就没有任何恶意了。
“□□很有趣。”她所说的很多东西简直到了让他着迷的程度。她所谓的,对于一个忍者而已,病比伤更可怕,这样的理论也给了他更多灵感。因为伤可以治,有的病却是无药可治。就像君麻吕,再强大,医丨疗忍术再好,也无法阻止自身的崩坏。
“你也是。”这个人,有着很不一样的感觉。能迷住宇智波佐助,也能轻而易举让他着迷,不同于对大蛇丸的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