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最爱的人吗?”她的唇与他的很近,说话的时候就会一直剐蹭,弄得丨人丨心丨痒痒的。对他而言,她和哥丨哥到底哪一个更重要呢。
他只是看着她笑,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并没有说任何话给她。
他不回答,她也不忍心逼他选,就让她任性地为他做一次选择吧。
热丨吻褪去后凛脸上突然呈现的悲伤神色让佐助忍不住一怔。
“佐助,要是我死了,你会怎样?”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孩子,或是为了延续血脉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她可不可以,自私地要求,他的生命里只有她,哪怕有一天她死了。
这样她就可以安心又毫无遗憾地献出自己的生命了。
“不会让你死的。”他安抚似的把她拉到怀里,只当她不安怕死,却不知她此时已在心里下了另一个决定。
——你说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开眼呢。
如果这能让你开眼,鼬可不可以不去死。
“呐,Sasuke,要是有一天我先死掉了,你可不可以别再找别人。”
☆、Chapter 22·引火
作者有话要说: 有心机又爱算计的女主你们会讨厌吗
自从大蛇丸任教,凛起床困难的病就愈发严重。
后来因为大蛇丸身丨体不好,帮她修丨炼的重任兜就分担了很多。但凛依旧是累到半死。
大蛇丸和药师兜本就是一丘之貉。她不该抱太大希望。
好不容易熬到了八月十五,他们说好的夏日祭。
距佐助生日也不过二十三天而已,凛却觉得这段日子难熬得如同小半年,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
她居然奇迹般的,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梦寐以求的自然醒,凛只觉得现在自己越来越没追求容易被满足。或许这才是应该敢于直面的惨淡人生。
所以她对今天真的很期待。
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佐助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咦!?”他今天穿着黑色和服,上面有墨蓝色的暗纹,衬得他碧白的胸膛好丨性丨感。凛就真的花痴地用脸在他身上蹭了蹭,感觉很舒服。是她在他生日时送他的那件,他穿什么都很好看,穿她挑的衣服尤其好看。她不由得开心起来。
“喜欢么。”见她的眼睛盯着自己不放,佐助就觉得心情很好。
“嗯,果然人靠衣装。”凛止不住点头夸赞,听到她最后的词佐助的脸色就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明明是他英俊潇洒,怎么会是靠衣服装点。
凛嘿嘿一笑转头看见枕边放着的属于自己的那件,熟悉的黑底红莲。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自古红蓝多CP。
然而这样的小欣喜很快被挫败感取代。
“可我不会穿啊…”凛困扰地挠挠头,看着佐助的眼神是带着歉疚的可怜兮兮。
“我帮你。”他就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不管是擅自给她换衣服还是把睡着的她从浴缸里抱出来,不管是在她来例假时帮她取姨丨妈巾还是帮她洗内丨衣,他从来都没觉得尴尬。
哪怕是现在天天被她调丨戏,他也能越来越厚丨颜丨无丨耻地享受并且索要更多了。
永远都是那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所以说这种事情真的很丢脸很难为情还有佐助你什么都会让凛情何以堪。
只是不论多难为情最后凛还是向佐助求助了。这套和服可比之前的浴衣难穿得多。
在长襦袢外披上和服之后凛便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佐助挂着一脸'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笑绕到凛身后为她调整背缝。调整下摆长度,调整幅宽,凛仿佛变成了不会动的娃娃,而佐助一丝不苟地替她打扮着。认真注视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
打文库结就稍稍费事了些,毕竟是男生,他其实并不很擅长这些。
终于大功告成,他直接从后面揽着她的腰贴上她的背,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仿佛在邀功。
她的黑发蹭得他的胸膛痒痒的,他的心更是痒痒的。
“你怎么会这些的。”凛闷闷的,生怕他也为其他女人做过这样亲丨密体贴的事。
“因为你不会。”他回答得理所当然,为了她,他才特意学了这些。
“那我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不会理财不会过日子还很没有常识,你也要全学会么?”凛本是故意开玩笑的,却发现身后人一顿,调笑得冲她眨眨眼,随即给了她颇为认真的回答:“除了做饭,我都学会了。”他忙点累点没关系,他哪舍得她做这些,还会担心她一不小心弄伤自己。索性什么都不让她做,就那么捧在手心里宠着。
“嗯,还会洗内丨衣。”凛轻笑着,并没有忘记佐助曾以此为由缠着自己要奖励的事。如果超级冰山傲娇中二病的佐少一直为她洗内丨衣这种事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上忍界风云榜的头条喔。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呵…”想到自己总是被各种奇怪的原因打断,直到最后都没拿到想要的奖励,佐助不禁有些郁闷。自从在一起之后每天还要忍受她的调丨戏,欲求不满又吃不到口甚是折磨,好不容易才盼到自己觉得时机成熟的日子。
这些天里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和她做,但从来都没做到最后一步。并不是凛不愿意,而是他自己把握着分寸绝不逾越。他始终觉得,还是这一天最合适。他没能给她一个美好的初丨夜,所以这一次他想尽可能正式,尽可能温柔,尽可能让她明白自己对她的珍视。
这是他早已在心里为自己定下的期限,所以他才能一直忍到现在。
一想到苦日子熬到了头佐助便愉快地跟凛玩起了咬耳朵,“今天你要把欠我的奖励加倍补给我。”
凛自然清楚佐助想跟她要什么奖励。他早就想要她了,可她这段时间要不是过敏,要不就是被蛇叔整得全身都疼,他心疼她自然不会再提这种要求让她受累,每次亲丨热都是点到为止,难受的反而是他。总是弄得自己欲求不满。
不过那是今丨晚的事。至于现在…
凛邪丨恶地用胳膊捅丨了捅身后的人,“那,你有没有学要怎么盘穿和服时的头发。”凛坏笑着问道,忍不住打击他的自信。
“……”棋差一着。佐助微微撇嘴,不满地斜了一眼凛,她就不能多夸夸他少吐槽么。
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把佐助前面的刘海拨下来,遮住额头。
“做什么?”佐助对凛的动作感到不解。
“这样好看…”调皮地冲佐助吐吐舌丨头,凛继续帮他整理刘海。
她果然还是喜欢这样的他。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他是她的,就该由她来决定这一切才对,谁要管什么死蠢的剧情。
混杂在人群里,凛觉得如果佐助没有带着草薙剑的话,他们俩完全就是普普通通的良丨民。说起来,自己在他的逼丨迫下也带了小太刀在身上。两个看起来就很危险的人。
他们来的时间尚早,许多庙会摊位还在准备中。佐助带着凛去旅馆订好了房间之后便无事可做,于是两个人决定先去完成那天的约定。
又可以弹钢琴了,凛真的很期待。
一进门就能感觉到气氛的微妙,仿佛有视线在暗处注视着他们一般。但感受不到查克拉,凛的判断多半出于直觉。
凛并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那天当着宁次和里奈的面说过要和佐助在夏日祭再来这里的时候,凛其实就有针对春野樱的意思。
她希望宁次和里奈能真的如同她所预料的那样佐助和她夏日祭会再来这里的情报汇报给木叶上层,然后春野樱在看到她和佐助的恩爱之后能彻底死心,打消对佐助所有的想法。
她不知道这样的小心思佐助是否能察觉。
她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其实很有心计会怎么想。
她知道好像男人都不太喜欢那种很有心计很爱算计的女人。
可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这样她才能安心。
选择正对着钢琴的地方落座,凛并不愿意与佐助对坐,而是选择与他坐在同侧,紧丨贴在他身边,亲丨亲腻腻黏在一起。这样的距离,才没有任何嫌隙。对坐的距离,始终是疏远了。
“这里可能会有木叶的忍者。”闲话家常般的平静淡薄,佐助的语气里,倒是听不出任何埋怨。
“抱歉,惹麻烦了。”凛知道佐助一定会注意到她定下的日子宁次和里奈也听得见这一点。只是他明知道可能会有埋伏,也还是不想驳她的兴。
“不,都怪我……”佐助攥着凛的手,轻轻丨揉丨着她的手心,“害你跟我过这样的生活,失去一个普通女孩子应有的快乐。”普通女孩子…么…。凛低垂眼睑,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属于那个范畴吧。
其实只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食宿条件差气氛阴森诡异的蛇窝她也是能呆下去的。
只要有他在。
她就愿意追随。
“真觉得抱歉的话就快点干掉蛇叔让我脱离蛇窝吧。”凛调皮地冲佐助吐吐舌丨头,自从大蛇丸接手她的训练,她就开始盼望他早日入土为安她好脱离苦海。
不是她不愿意变强而是变强的过程实在太艰苦。
所以她也常常会想佐助这些年来为了复仇付出的代价是否也太沉重。
而复仇之后,更大的心痛空虚与仇丨恨,又让人无所适从。
“嗯。”他现在已经不会在意她口丨中不时冒出的蛇叔蛇窝等等奇怪的词汇。
“那,我去弹琴给你听?”凛正欲起身离座,手却扔被佐助紧紧丨抓着不肯放。他并不放心她一个人过去。尤其是在这种很可能会有埋伏的情况下。
“那一起过去,我教你弹琴。”凛拽着佐助的手摇啊摇的开始撒娇,世上总有一件她会而他不会的事。真是卑微的优越感。
“我看着就好。”佐助陪着凛坐在钢琴前,不过还是拒绝了学习这个对他而言很复杂的东西。天才也有不擅长的东西,也会有怯场的时候。
凛也毫不介意,随手弹着小曲权当暖手。
佐助知道在某种意义上凛弹琴就如同他修丨炼一般是一种宣丨泄也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投入。世上为数不多的她喜欢并愿为之付出的事。
所以他其实更愿意看到这样的她。全心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喜怒哀乐都释放在琴声中。
很真丨实。
比起她在自己面前强装感兴趣强颜欢笑强多了。
他听着她反反复复弹一首曲子。从最开始下手有些不确定的犹豫,到之后越来越熟稔坚定。
他看着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起起落落,时而温柔时而铿锵,仿佛都敲在他心上。
她身上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全场都吸引。
他突然觉得她离他那么遥远仿佛随时都会离他远去。
他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忍不住伸出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紧紧搂着她的腰他才安心。她今天盘了头发,虽然很随意但是那种慵懒的味道在她身上意外的撩人。
和服后颈裸丨露的肌肤光滑莹透,顺着缝隙向下看去她的后背亦是白丨皙诱人。整个身丨体,都呈现出柔和迷人的光泽。引人不住地去遐想和服之下这副胴丨体的美好。
他将下巴抵在她露丨出的嫩丨白颈子上轻轻蹭着好似撒娇。其实真的好想就那样咬她可又怕她不高兴。
察觉到佐助突然的异样情绪,凛收了手包住他放在她腹部的大手,侧过头亲丨昵地用鼻尖轻蹭他的脸颊,想让他绷紧的表情缓和些。
“卡农,我最喜欢的曲子。”一开始为了考级练钢琴,她厌恶到想要砸掉这东西。后来真的叛逆起来荒废了钢琴,竟然又想念起来,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才真的在开开心心地为自己弹钢琴吧。也是在那时,开始把喜欢的歌曲的谱子装进脑子里,一边唱,一边弹。
有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讨厌的东西,也可能会变成侵入骨髓的喜欢,后知后觉。
“以前没听过呢。”他只是感叹,却并不怀疑。包括她为什么会弹钢琴,他也没问过,而是将疑虑压在心里。
凛只觉得自己又有点忍不住想要跟他坦白了。她不该辜负他的信任。
佐助稍稍低头吻了凛,温柔的触感让他沉沦。沉吟许久终于开口,“教我吧。”
他不想离她这么遥远。
凛得意地扬起嘴角,仿佛早有预料。
对佐助而言,小小的琴键掌握起来可比手里剑苦无千本草薙剑之类的东西困难多了。分明是那么聪明的人,在面对黑白错杂的琴键时,在学习不怎么舒服的指法时,也显得笨笨的,意外的可爱。
“难得比你厉害一次呢。”凛笑着抓着他的手指敲击琴键,难得她也可以引导他一次。想来之前练习使用苦无手里剑的时候,都是他在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怎么瞄准怎么用巧劲怎么脱手。
佐助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眼里的宠溺又深了几分。
“凛,我想听你唱歌。”只听她弹琴他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想到里奈唱歌给宁次,他自然也想听她唱。
“下次吧…”凛蹭蹭佐助觉得有些为难。
唱歌,甚至是弹唱,对她而言都并不是难事,只是她没用筱崎凛的嗓子试过,不确定能唱到什么程度。她害怕在他面前出丑。而且她也不知道该给他唱什么歌合适。
“我想现在听。”其实他,是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下次的。机会难得,他不想放掉。
“凛…”见她不应,他就愈加暧昧地唤着她的名字让她心软。
凛最终还是唱了歌给他听。有一首歌,很能代丨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心情。
她爱他,她心疼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给他弹琴唱歌。
除了忍者,他也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而除了复仇,他的生命中应该有更多有色彩的东西。
她无法将他从黑丨暗的人生中解救出来,但至少,短暂的色彩,她是给得了的。
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偶尔放一放也没关系的。
凛拉着佐助越玩越疯。
哪怕只是在赌一个可能性。
她的直觉告诉她,木叶的人,她的情敌在看着他们。
她能感觉得到,她被人一直盯着。
她只能全情投入。
其实他们早已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他们是那么耀眼,谁能移得开视线。
凛有时候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究竟是想让佐助开心多一点,还是想让那个人伤心多一点。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要做的是同一件事。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开心的同时就会有人伤心。
☆、Chapter 23·祭典
作者有话要说: 我1W+的肉啊TAT
看着心塞。
黄昏时分的庙会逐渐热闹起来。各式摊点也都已经准备妥当。
第一次经历夏日祭,凛自然是充满了好奇。怀里抱着刚买的鲷鱼烧,又想去捞金鱼玩。
将鲷鱼烧塞到佐助怀里,凛兴冲冲地拿起了网子和碗开始捕鱼大作战。
拿着纸网捞金鱼并非易事,纸本就脆弱,沾湿之后再承受金鱼的重量自然更容易烂掉。
凛笨手笨脚,伸出网子好不容易提溜到金鱼,拎起来的瞬间纸便破了,鱼从洞中滑丨下落回水里,得意洋洋地甩甩尾巴,扬长而去。
许多次,快要到手的金鱼就那么逃掉了。玩了一会毫无收获,凛便有些懊恼,顿时没了耐性。
“佐助,要玩么?”凛也不等他回答,就拿走鲷鱼烧塞给他工具。
看着佐助蹲下有条不紊,百发百中地捞金鱼,凛表示心情很复杂。
“给。”不一会儿,就抓了许多金鱼。佐助温柔又带有些调笑地将装着金鱼的小碗递给她,凛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