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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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颂同人)敝姓谭,祖宗原姓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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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她的照片吗?”

“有。”谭宗明用手机登录云盘,下了一张照片到本地。那是一张婴儿周岁时的全家福,慈祥和蔼的王氏,风华正茂的谭正夫妇,以及闪着大眼睛玉雪可爱的小宗明,三代同堂,其乐融融。

“只是少了他。”汪曼春抚摸着手机屏幕,低声说道。谭宗明心中一动,就着她的手划动屏幕,“再给你看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翻拍时品相就已经很糟糕的婚纱照,尺寸极小,面目模糊,怎么放大都看不清新郎新娘的表情。

“我们家唯一一张爷爷的照片。”谭宗明说,“如果你有更清楚的……”

“我没有。”汪曼春把手机还给他,“我没有你爷爷的照片。”

但是你一定见过,谭宗明心想。汪曼春像是能读心似的又说,“我见过他……的照片,你们很像,非常像,甚至连大衣和围巾都是一个样式……简直以假乱真。”她自嘲地笑笑,语调无限落寞,“可是怎么可能呢,我这样,不代表他也这样,再说,我跟原来也不一样了。”

谭宗明一头雾水,然而汪曼春喃喃自语,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从头回想和她的相处,两个人俨然是汪曼春和明楼的代言人,他负责明楼的故事,她负责汪曼春的感情,那掐入手心的恨,泪流满面的痛,初闻百年的惊,和此刻晚风中谈起他妻与子的萧瑟,一扬眉一垂首,他总有种错觉,似乎她身体里住着一个汪曼春的灵魂。

可她明明是樊胜美,年轻漂亮,拜金钻营,人生浅薄如一张简笔画的樊胜美。

“小樊。”理智没来得及扑灭那个天外飞来的想法,谭宗明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你不会是我的侄女,我是说,不会是汪曼春和我爷爷的后人吧?”

汪曼春和明楼两人,于她都绝对不是故人两字可以解释,考虑她的年龄,这是唯一合理的可能。

谁知面前的女人先是一愣,继而大笑,笑里有种“小孩子乱讲话”的嘲讽,“侄女?谭宗明,你当心折寿。”

这话也太严重了,谭宗明皱眉望着她,汪曼春死于1940年,樊胜美生于1985年,好吧,战线拖得长一点,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她其实是自己的表妹或堂妹?他是嫡系子孙,她却有个不光彩的出身,不愿意向他明示身份,也就情有可原了。

一念及此,再看她,心里就有了一点微妙的感觉,冥冥中有什么把他们连在一起,那不止是祖辈相爱相杀的过去,更是两个人血脉相连的缘分。

原本凝重的气氛被汪曼春这一笑消散了,剩下的路程彼此都很默契地不再提明楼。汪曼春问他,“百度有说你四十的,有说你四十一的,你到底几岁?”

真直接,谭宗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抿一抿嘴,“我属龙,你自己算。”

“令尊令堂都还健在吧?”

“和我妹妹移民加拿大了。”

“家有高堂,你又是独子,为什么一把年纪不结婚?”

“……”谭宗明简直要给她的麻辣点个赞,“这个问题我选择不回答。”

汪曼春一声轻哼,“别告诉我是因为安迪。”

要不要这么犀利?谭宗明回敬她一声轻哼,“不回答again。”

“刘斯萌跳楼那天,你上柏悦找人,也和安迪有关吧?”

谭宗明忍不住在一百二十迈的速度下扭头看了她一眼。只听某人慢条斯理地说,“安迪连保险柜和存折密码都托付你,这等交情,你有什么事比新闻发布会还重要,又得瞒着她的?”

全中,完了,只能打太极,“樊胜美,你再这么问下去,我就不回答forever了。”

汪曼春果然不问了,两个人只聊些昆曲之类安全无害的话题,R8飞驰入沪,一路驶进欢乐颂。谭宗明等她下了车才叫住她。

“不是因为安迪。”他说,“我有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汪曼春站在他这一侧的车窗外低头看着他,“谭宗明,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

是她一贯的语调,平静,冷淡,字字句句却像包含了无限深意,这深意未必是因为他,还是让谭宗明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半晌。

这算不算,妹妹对兄长的关心?(虽然态度依然是那么嚣张)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谭宗明深吸口气,抬眼望去,那纤长袅娜的身影不知何时停在了小区大门边。

她是被堵住的,堵她的是一辆红马六的司机,年轻清秀的脸上满是快要溢出的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假期过得好吗?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明天我要住院做一个手术,如果入院事宜办理顺利,就还有更新;反之没有。后天手术,肯定没有更新。
大后天开始卧床过日子了,希望有体力更新。
我会想你们的!

 



第12章 标签
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二十年,身边各色女子都有,这种场面谭宗明见得多了,若是平时早就一脚油走人,可对面那女人不同一般,他无法视而不见就此离开。见谭宗明朝自己看过来,那年轻男人怒意更盛,转头抓住“樊胜美”脖子上那条羊绒围巾,直接一把揪起来,把毫无防备的“樊胜美”给往前拖了一步。

谭宗明立刻下车跑过去,对方尚算文明,汪曼春一挣便松了手,他还是不放心,伸胳膊把她挡在身后,“这位朋友有话好说,对女士动手算怎么回事?”

“他是谁?”

汪曼春沉默。

“我问你假期安排,你说打算一个人静静!”

汪曼春沉默。

“你老家都不回就为了跟他出去?!”

汪曼春沉默。

“小美!”

被两个人无视良久的谭宗明不耐烦了,拉起汪曼春往小区大门走,“别跟他废话,我送你回去。”

“难道曲筱绡说的都是真的?!”

凄然怨愤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汪曼春转身,“王柏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曲筱绡跟你说了什么,你回去吧,不要来找我了。”

“我不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家的问题不是解决了么?没必要跟这种男人在一起……”

汪曼春朝前一步打断他,“对不起,我只能跟你做朋友,你要是不接受,那就做陌生人,一直没跟你讲清楚,让你误会至今是我不对,王柏川,我郑重道歉,你原不原谅都没关系,我言尽于此,你多保重。”

王柏川痛苦地注视着汪曼春,突然指着谭宗明大声道,“小美我不是为自己,我是为你好!你跟着这种男人有前途吗?他根本就在欺骗你玩弄你,你爸妈出事的时候他在哪里?!你走投无路只能卖房的时候他在哪里?这种男人除了钱还有什么?他们连钱都要算计着给你!”

谭宗明不高兴了,他看起来有这么差劲?难道王柏川他就没算计过樊胜美?不等他开口给自己辩护,汪曼春已经发话,“王柏川,我和哪种男人在一起,不关你的事。”

“小美!告诉我他是谁!”
“王先生!”
“也不关你的事!”

王柏川冲着汪曼春,谭宗明冲着王柏川,而冲着谭宗明的汪曼春是最疾言厉色的一个,谭宗明就不说了,王柏川更是被她的霸气惊住——捞女对金主是这样的态度?两个男人都没反应过来,汪曼春已推着谭宗明往车的方向走,“别给我添乱,你赶紧回去!”

先被王柏川诋毁,后被汪曼春呵斥,谭宗明脾气再好也不想装绅士了,反手抓住汪曼春的手腕改了路线朝大门去,“这里不安全,我送你进楼。”

“谭……”当着王柏川,汪曼春刹住嘴没叫出他名字,挣又挣不开,只能低叫,“你放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谭宗明不理不放,一边拖着她前行一边回头,“我叫谭宗明,小美的事就是我的事,有意见冲我来,别招惹她!”

刚要追来的王柏川堪堪停住了脚步,谭宗明三个字像惊雷炸醒了冲动失控的他。谭宗明?!谭宗明?!一间小商铺起家,如今名震沪上金融圈的谭宗明?

不是没有同名同姓的巧合,可那辆静卧法桐树荫下的R8,岂是随便谁都开得起。望着两人连在一起渐渐远去的背影,王柏川没有勇气再跟上去。

“你干吗告诉他名字?不怕惹麻烦?”

“我谭宗明至于见不得人?”

“这事跟你没关系。”

“张口闭口这种男人,踩到我头上了,跟我没关系?”

汪曼春忍不住笑了,“对不起,伤及谭老板你清誉。”

谭宗明亦乐,他哪有什么清誉可言,“我无所谓,倒是他好像很了解你,确定不会在你圈子里胡言乱语?”

“乱语就乱语,我也无所谓。”

“好吧,很想知道你到底对什么有所谓。”谭宗明半开玩笑道,“我走了,你自己当心。”

“等等!”汪曼春叫住他,“你的围巾,对不起,刚才下车忘了摘了。”

“这惹是生非的东西。”

汪曼春闻言又道歉,“不怪围巾,是我多事。”

谭宗明很想重复一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话到嘴边还是收回了。这个女人周身弥漫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和所有人都自动保持距离,刚抓住她手腕的时候更是明显感觉到瞬间抵抗的力道,只是知道他没恶意,很快就屈从罢了。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和安迪的接触障碍还不太一样,安迪是躲避,而她是反击。

她这么能,且由着她去好了,谭宗明带着点被女人小瞧了的愤愤走回R8。羊绒围巾被她戴了一路,握在手里有种温暖芬芳的气息,就像刚才被他握住的皓腕,放弃挣扎的时候,那么柔软那么纤弱,和上一秒的张牙舞爪对比如此鲜明。

R8还在路上,他就接到安迪电话,“老谭,我刚接到王柏川电话,你和小樊是怎么回事?”

“我送小樊回家,他堵在小区门口,误会我们的关系而已。”

“真的是误会?”

“没必要骗你。不过他不重要,你不必替我们澄清。”

“你们?”安迪敏感地捉住了他的用词,“我信你不会骗我,不过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不起我背后说人了,但我知道你以前对小樊这种女生不是这样的,你们才认识多久?”

“哪种女生?”他被贴标签,她要也同样领一张?“小樊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你自己慢慢观察。和奇点那边怎么样了?”

安迪被他反守为攻,气势瞬间萎靡,“我们去年就已经分手,结局注定,只是他不肯放手。”

平心而论谭宗明对奇点不是特别满意,总觉得安迪应该找个条件更好的,两个人闹分手他一开始也是抱着乐呵呵旁观的态度,然而今天不知怎么他有点见不得无可奈何花落去的苦情戏码了,“安迪,没有人的感情是完美的,没有人是完美的,给他一个解决问题的机会。”

“饶了我吧,别跟我提他,我现在只想好好喝个醉。”

“安迪,振作点。”

“老谭,我失恋。”

“谁还没失恋过?”谭老板哂笑,瞧人家汪曼春,失恋失出个情报处处长来,虽然三观极其错误,意志力却绝对值得学习。

不免又想到樊胜美,这女人一把小刀大杀四方的场面,光听安迪转述都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人生一世难免遇到差点就过不去的坎,安迪孤苦伶仃至少还有他,樊胜美看似父母双全,却一直只有自己。

过完假期,各人回归,樊胜美顺利辞职,次日就到陆家嘴和柏悦签劳动合同。试用期三个月,却有足足半年的各部门轮岗。先去的餐饮部,一天八小时站下来,向来腰背笔挺的樊美眉都累得站不起来,安迪让她偷空下七十层在自己办公室偷个懒,也被婉拒。安迪有时跟谭宗明八卦到她,都说讨债门之后樊胜美似乎换了个人,现在是人如其名,又美又好胜了。谭宗明不认识过去的樊胜美,在他眼里,人穷位微的她就像早春抢先开放的迎春花,那倔强与生俱来,深入骨髓。

不过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那个他以为永远不会来电的联系人突兀地亮起来,电话里传来她冷静但仍有一丝期待的声音,“谭宗明,派个律师过来帮我,我被拘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医院写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
让我看到你们的评论!


 



第13章 三号小剧场
谭宗明微恙,有个小手术要做,但入院逢端午,光术前检查就得几天才出结果,老谭不耐烦在医院蹲,挂着手腕上的住院手环就跑回了家。

“你不把这手环剪了?”汪曼春问。

“剪了干什么?回医院还得换新的,不剪。”多么霸气。

于是谭老板便戴着那个苹果绿的手环四处溜达,早晨打高尔夫,中午吃饭,晚上看电影,不管是一个人还是带着老婆,那手环都堂而皇之留在手上。

端午节的最后一天汪曼春无事,突然心血来潮说没坐过磁悬浮,拉着谭宗明非要去坐一回试试,还要连着二号线一起坐。于是两个加起来超过七十岁的家伙手拉着手进了地铁站。平时甚少在外人面前跟老公起腻的汪处不知怎了,上了二号线就对他诸般殷勤,一进车厢先抢座招呼老谭老谭这边坐,一会儿问你渴不渴我这里有水,一会儿问你累不累困就睡会儿,一会儿摸摸他肩膀说老谭你别怕啊我就在这儿。

更怪异的是二号线人不少,好多人坐到他身边又匆忙离开,客流越来越多的车厢里他身边愣是空出一个座位来,站在他面前的人也紧绷着脸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他腿酸了换条腿搭着,面前的乘客居然一拧腰差点要跑。

他很正常啊,不正常的明明是汪曼春,难道大家防的其实是她?等汪曼春一路搀着他进了龙阳路站,他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汪曼春一脸淡定,“四十五床谭宗明,该吃药了啊。”

谭宗明顺着她目光看向自己的手环,这才发现,手环上印的“同济医院”几个大字,不知什么时候被“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的字样贴住了。

“汪曼春!”(大家自行脑补明长官脸)

“观察力太差,现在才发现。”

“你无聊不无聊?!”

“谁叫你因为我崴了脚,就把我高跟鞋的鞋跟全敲掉。”穿着平底鞋的汪处动若脱兔,一溜烟跑进正在关门的磁悬浮列车,绝尘而去。

当然,冤冤相报何时了,当晚汪曼春就遭到了谭宗明的野蛮报复。

“谭宗明!”处处要强唯独在这个方面被谭宗明吃得死死的汪曼春趴在床头哀哀地叫,“阴险!卑鄙!你就只会这一招!”

“谁说的?刚才不是试了第一招,第五招和第三十六招?”

“……”

“等我出院,我们再试试第三招,第二十八招和第五十二招,别急,宝贝。”

…_…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存稿箱君自动放出的章节,希望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作者此刻应该在术后麻醉期中挣扎……
小剧场跑得太快,越看正文越觉得老谭和汪处充满了□□怎么破……

 



第14章 现实
谭宗明赶到陆家嘴派出所时,他派出的律师已经和对方交涉多时。原来樊胜美在柏悦开始岗前轮训后,有时早晨会搭安迪的车一起到环球金融中心。这天车开出欢乐颂没多久,樊胜美就说似乎有人盯梢。盯梢的那辆黑色帕萨特先跟着他们到关雎尔工作的写字楼,又跟到环球金融中心停车场,停在安迪的保时捷对面,两边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安迪见对方只是孤身一个中年妇女便直接下车,没想到对方才刚走近,二话没说拎包就打,安迪一声尖叫立刻后退,那女人紧追不舍,坚硬的金属包带在安迪挡脸的手臂上结结实实敲了好几下。樊胜美去拉她也被波及,这下可点了火药桶,樊胜美反手掐住她手腕,一使劲把人家给生生掰脱臼了。

“是她的风格。”谭宗明无奈地摇头。

“虽然樊小姐很快又给杨女士接上了腕关节,双方之后各自离开没有再发生冲突,但杨女士还是立刻报了警,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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