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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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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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过的不知道日子了,还是忘了老奶奶寿诞,自打我家老奶奶过世后,这寿诞的事,可有十五年没人提起了,如果他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
  一边的王青把皇帝脸上仔细了摸索了一遍后道:“他脸上没有任何易容之物,不过以余火莲的手段,他丢了皇帝没法交差,把另外一个人易容成皇帝,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刘永年道:“可皇帝可是众人瞩目的,要把宫里宫外的人都给瞒过去,可就不怎么容易了。更何况昨夜他还不是独寝,而是夜宿景泰宫,这些也都不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老奶奶寿诞的日子?”
  王利成道:“无间宗主自来无所不能,如果功课做的足,这些都不足为奇,如果他找了一个本就熟悉皇宫中人和事,又通晓政务的人,这就有可能。至于张贵妃那,这当脖子里有没有无间道人的剑驾在脖子上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余火莲把京中三总坛总堂四分舵的人全都给换了,你知道这是多少人吗?一万两人千人的大调防,还让弟兄们注意门内门外各项异动。以致京中弟兄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就连一向忠心维护他的左右二使也都口出怨言。”
  刘永年道:“总坛,三总堂,四分舵的人大调防?”
  王利成冷哼道:“他这一下就弄得我手下现在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青儿在这撑着,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现在余火莲这就是敲山震虎,下一招就该是引蛇出洞了。所以左右二使口出怨言这事当不得真,如果当初不是展昭带人抓了本门的,老宗主也不至于归天。而且展昭行事莽撞且为人固执,多要余火莲帮衬,赶上这么一个女婿,左使实在没有再对余火莲口出怨言的道理。而右使,余火莲陈州赈灾害整个无间道银钱不济的时候,没见他口出怨言,为了支持陈州的赈灾和总坛的和项开支,锦云坛主在苏州疯狂的贷钱,差点让柳家在苏州无立足之地,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因为柳穿利用展昭从船堂借钱,结果被余火莲打得半死,那会也没见他口出怨言,这会因为一个大调防,就口出怨言了,这更不可能。我想左右二使这两个看起来好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大枕头,应该就是余火莲放出来的饵了,只要我们不去理他,也就没有什么了。”
  刘永年道:“那下一步又该怎么办,原想着余火莲丢了皇上一定会被朝庭问责杀头,可这会他居然弄了个假皇上送到了宫中,这下可怎么办?”
  王利成道:“那就当众拆穿他。这个罪够他杀一百次头的了。”
  刘永年道:“可是我今天被这个假皇上罚在家中闭门思过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我只要一露面那就是抗旨不遵的罪名,我还怎么去当众拆穿他。再说他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破绽,又如何去拆?”
  王利成侧头看向皇帝道:“听到了没有,余火莲这当可是又找了人去假冒你了,怎么拆穿他,我想,你一定是知道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劝你还是老实的说了,勉得皮肉受苦。”
  皇帝眼皮抬也不抬,并不理他。
  王利成伸手一把抓了皇帝的头发,令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冷哼道:“赵祯,就你那点出息,我不是没见过,无间道的刑法重,我估计你连一道都吃不下来,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想点,这,不是你的金銮殿,也不是余火莲的幽冥殿,这是我姓王的地盘。”
  皇帝唇边露出一丝讥讽地笑容,轻蔑地说道:“很快就不是了。”
  

☆、怀奇宝绿灵入局

  王利成狠狠地说道:“给他上刑!”
  王青从容笑道:“爹别把金尊玉贵的万岁爷给吓着了不是。万岁爷想不通,待女儿给万岁爷扎两针通通经脉醒醒脑就好。”一边说着一边取了随身带着的金针。顺着皇帝的指甲缝处扎了下去,而后轻笑道:“万岁爷觉得好想通了些吗?”
  皇帝直疼得一头头的冷汗,紧咬着牙关,才勉强让自己不叫出声来,连脸色都发青了。
  王青笑道:“看来是好点了,没事,我这的针多的是,等我把这些针都扎完了,只怕万岁爷就想通了。”
  刘永年忍不住地说道:“我看你扎不了三针,他只怕就没命了。”
  王青淡笑道:“表哥心疼了?如果是昨天的这会表哥要反水,我们还真没法子。可这会儿,表哥所家灭九族的大罪都犯了下来,还指着能全身而退吗?大家这会都在一条船上了,你只能跟我们一条道走到黑了。”
  刘永年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王青柔柔地说道:“只是告诉表哥这会儿的形势而已。”
  刘永年没好气地说道:“我用不着你来提醒!”
  王青淡然一笑道:“彼此!”而后又取了一根金针从皇帝的另一要手指甲中扎了下去。
  刘永年碰了这么软钉子,怔了一下气得一跺脚出门而去。
  皇帝已因吃不住疼而昏了过去。
  王利成吃了一惊道:“青儿,你怎么把他给气走了。到时候他那少爷脾气一发作……”
  王青轻笑道:“发作了他又能怎么样?又敢怎么样?从今以后咱们王家求儿告孙的日子结束了,我们扬眉吐气的日子已经到了。”
  王利成道:“这倒是。我倒要看看余火莲他这假皇帝的戏码能唱到几时,到时只要宫中的皇帝露出了马脚,余火莲他就难逃一死。到时候我们就连合钱右使一同把咱家的姑爷推上宗主的位子,为余火莲报仇,到位那时无间道是哀兵必胜,我青儿就是母仪天下的开国皇后了。”
  王青淡而一笑道:“以他那拼命的性子,只怕就是有十条命也活不到改朝换代的那一天的,到时候还不是爹近水楼台先得月。”
  王利成道:“可惜了,青儿你的心眼比你几个哥哥可都来的厉害,要是个男孩子,那改朝换代,开国立业可真不是什么难事。”
  王青笑道:“那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难不成余火莲找的这个假皇帝,十年不露马脚,我们就等他十年不成。等他三天,如果三天这个假皇帝还露不出什么马脚的话,我们就得再用别的办法了。”
  王利成问道:“什么办法?”
  王青道:“爹可知道苗疆的蛊。”
  王利成道:“何止听过,我还见过,但那些东西说起来也不过和□□的性质差不多罢了。”
  王青道:“那是因为爹看到只是我们中原的蛊,而没有见识苗疆的蛊的神奇。爹可见过一个人无知无识就像死了一样,可是一条有灵性的蛇蛊,都可以在主人并不在场的时候,把人一下子就叫醒。还会解各种奇毒,点穴道。”
  王利成道:“有这等奇事?”
  王青一笑道:“这些都是女儿亲眼所见,女儿在苗疆的时候,还特意的问了苗疆当地的弟兄,五毒教里面的人,和当地的苗民,比起他们所说,女儿所见还不值一提。在苗疆蛊何止千种,单是控人心智的就有十几种之多。”
  王利成道:“那你是学了炼蛊的法子,还是寻到了炼蛊的高手?”
  王青笑道:“炼蛊的高手倒是有一个现成的,苗疆之中所有的练蛊高手都在五毒教之内,而五毒教中最高的两个练蛊高手就是赤灵和绿灵两个,她们两个的交情也极好,赤灵因为五年前给余火莲下了情蛊,后因老宗主给余火莲解了情蛊,赤灵受反噬吐血而死。而后老宗主几乎灭了五毒教,迫于无奈之下五毒教只得降于无间道,而这个绿灵我也见过,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的一个女孩子,喜欢长的漂亮文弱的男人,应该不难对付。昨晚我们调入药堂的人跟踪了她,果然是行动诡异出手残忍,而且还是夜夜如此。”
  王利成道:“你想让绿灵替我们给皇帝下蛊?”
  王青道:“我也得再找人试试她再说呢!”
  火莲匆匆赶回御香斋的密室之中,向喜鹊钱富问道:“各处都有什么异动?”
  喜鹊回道:“多的去了,马堂堂主,药堂堂主,城北分舵,城南分舵,城东分舵的几位舵主,还有京中很多资历深的老弟兄,都来找过我们钱富,表示对宗主的诸多不满,说宗主而今行事,不惜损害本门的利益,也要处处维护朝庭,那是因为宗主不是老宗主血脉,而是当年的长皇孙,所以要我们大家一起联手,废掉宗主。”
  火莲冷冷一笑道:“意料之中。”
  此言一出喜鹊和钱富驼子都是一怔。
  火莲自顾又问道:“城西分舵舵主王利成那里有什么动静?”
  喜鹊道:“只有他那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火莲道:“舵叔,看来又能劳你大驾,去暗中把王利成给我盯紧了。”
  钱富说道:“可王利成是唯一一个没有动静的啊!”
  火莲侧目上下打量了一下钱富道:“我这一棍子敲的满山皆动,群蛇出洞,只有他一个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不反常吗?!”
  钱富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火莲接道说道:“更何况今天在朝堂上,刘永年当殿问了皇帝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我想其实也是在视探皇帝有假,如果不是他知道皇帝被绑的事,他又怎么会怀疑朝堂上那个什么都没有出错的皇帝有假呢?而这个刘永年又是王利成的亲外甥,这些都不能不让人多想。”
  舵叔自行出门盯王利成去了。
  火莲继而说道:“还有什么呢?”
  拢了一下被吓散的思绪,喜鹊和钱富又把诸多散乱的异动一条条回于他,当听到药堂的弟兄回报,城西分舵有人一大早踹了两腿的露水去打听绿灵半夜的动向。火莲脸上不由得显出一抹笑意来。从听到京城那二十名追镖的弟兄回来后说王青对苗疆之蛊甚为热情在那里就四处打探的消息之后,他就奇怪王青既然对蛊如此的好奇,那又为什么对近在咫尺的绿灵毫不热情。这个姑娘的心机,的确是太深了。
  直到两人一条条全都说完,火莲问道:“就这些?”
  钱富道:“目前是就这些。”
  火莲道:“那你仍回钱庄,有什么大的动静立时来报。”
  钱富应了声是,离了开去。
  喜鹊说道:“宗主,这王利成要是钱富的亲家啊!”
  火莲一笑道:“那又如何?放心,钱富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更不会为了王利成背叛我。”
  喜鹊想到鬼手并不是钱富的亲生儿子,也觉的的确可能性不大,但还是问道:“宗主就这么肯定。”
  火莲自信地说道:“亲家还可以再找,媳妇还可以再娶。可我余火莲天下就只有这么一个!我也一样吃定了他!”
  喜鹊看着他近来日益狂妄霸气,心里即高兴他终于不像老宗主最初归天时那幅整日失魂落魄的模样的同时,又欣慰他终于有了一代宗主的霸气,又有点好笑他的狂妄终是又有点当初那个,可以悄悄的帮你,但我就是不告诉你的少主。
  张峄茫然的在街上转了半天,突然被人一把抱住道:“张老弟,你怎么在这里?”
  张峄回过头来一看却是以前的一个侍卫弟兄周潜,于是强笑道:“我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转转。”
  周潜拖着他就走,口中说道:“你小子也忒不够意思,上次去御香斋跟大伙道别,居然都没有叫我去。走走,我做东,观景楼,咱哥俩今好好的聚上一聚。”
  张峄推托不过,两人来至了观景楼内。立时便有人把他们二人引入一个小小的雅间之内。
  张峄素知这观景楼内的生意甚是火爆,来这里吃饭都要提前几日预定方可,这也是为什么他上次选择去了御香斋的原因。
  两人坐定,立时一道油煎松子玉米,一道香酥子骨,一道白扒豆腐,一道套四宝,一坛女儿红,纷纷的端上了桌。
  就在张峄心神不安却又不得不应付的时候,脑中突然听到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蓝公子,你为什么非要带我来这么远的地方来吃饭啊?”却不是让他牵肠挂肚了一个晚上又加一个上午却始终不得其见的绿灵又是哪个。
  另一个动听圆润的声音说道:“因为这里是京城里最好的一家酒楼,唯此才能略表在下的一片至诚之心。”
  绿灵咯咯笑道:“蓝公子说话总这么好听。”
  张峄心中暗道:“这人是谁?这声音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而且,听起来绿灵跟他好熟。”
  隔窗看去绿灵跟一个身材欣长匀称,皮肤白皙水嫩,眉如远黛,眼若秋水的男子,当真是比女人长的尚要美貌许多。
  方才听是听到了声音,张峄已是觉出有些熟悉来,这是再一见人,张峄脑中轰然一声,立时知道了这人是谁,汴京城里戏班里的第一头牌蓝若羽。
  蓝若羽订的位子就在楼下大堂之中,张峄坐着不动已将楼下的情景尽收眼底,不一时蓝若羽和绿灵的菜上了来,油焖大虾,清蒸大闸蟹,煎扒鲭鱼头尾,红烧甲鱼。
  绿灵瞪大一双眼睛说道:“这都什么啊?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张峄听了心中猛然一痛,心中甚感愧疚,自责。一个月来,每日都是绿灵半夜去他家中找他,东方发白即去,两人天南地北的都觉的有说不完的话要说,加上又是半夜。因而除却一杯清茶之外,他连一份茶点也没给过绿灵。原来自己一直贪恋的都是她对自己的好,而从来没有为她着想过一分半点。
  蓝若羽温柔地一笑指着桌上的四样菜,一一给她解说道:“这是虾,这是螃蟹,这是鲭鱼,这是甲鱼。”
  绿灵道:“虾我认识,可这虾好大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虾。还有这个螃蟹我也认识,可我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螃蟹。还有这个鱼,跟我以往见的也不一样,还有这个甲鱼,这些东西我们苗疆的山溪里都有,可没一样有这么大的。”
  蓝若羽笑道:“若羽便是想着姑娘家中多山,定然不稀罕山珍之味,因而特意备了几道水产之物,聊表寸心。”
  张峄听了心中一跳,暗暗自责道:“我怎么没有想过。”
  蓝若羽先取了盘子里的备着的剪刀,熟练的将蟹腿一一剪下,放在一边,去了蟹掩,启了蟹盖。而后用小勺把蟹胃去除之后,递给了绿灵说道:“蟹黄的滋味不错,姑娘尝尝。”
  绿灵接了蟹盖,喀嚓一声,将蟹盖咬了下来。
  楼下的蓝若羽,楼上的张峄都被吓了一跳,蓝若羽慌忙笑道:“姑娘,我不是让你吃蟹盖的,我是让你吸食上面的蟹黄的。”
  绿灵哦了一声,吐了口中的蟹盖道:“我说呢,我还以为你们中原的螃蟹盖是能吃的呢!”
  蓝若羽一笑,用剪刀的蟹脚,蟹嘴,蟹肺一一剪掉,用勺子把蟹心挑掉,而后又淋了点醋,这才递给绿灵,之后眼若春水荡漾的看着绿灵道:“那我若是递给姑娘一块石头,说我们中原的石头是可以吃的,姑娘信不信?”
  绿灵接了已然剖好的大闸蟹笑道:“别的石头能不能吃我不知道,但这个一定能吃。”
  蓝若羽又去剥蟹腿,还不忘笑着嘱咐道:“下面那个蟹壳也是不能吃的。”
  绿灵一边吃得满嘴蟹黄蟹膏,还含糊不清地说道:“真好吃,看你剥得这么熟练,你一定很爱吃这样的大螃蟹。”
  蓝若羽眼中若有淡淡的薄雾升起一般说道:“也未必非得自己很爱吃才会剥得熟练,像这样侍伺人的活,我都做的很熟的。我指着这个活着呢。”
  说话间绿灵差不多已将手中的螃蟹吃完,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就像我得给人看病一样。”
  蓝若羽道:“姑娘那是悬壶济世救人性命受万人敬仰,我一个低贱之人,又怎么敢跟姑娘比呢!”
  绿灵叹了口气道:“可我也跟你一样早就厌了呢,我从七岁开始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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