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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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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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渴。方离也久不回家了吧,你回去马上把她接回去聚一聚。你退下吧!”
  方子庵说了个是,一边往回走,一边思索着皇帝这话中的意思。
  待方子庵离去,皇帝立时叫进了得禄,对他说道:“你去春山公寓,等方子庵接走了方离,你就把余火莲给朕找来。”
  得禄应了个是,也就立时退下了。
  皇帝看着那份密折,眼中的雾气愈聚愈盛,终是化做了泪流了下来。
  余火莲这日一早便觉出诸般怪异,先是方大人,一下朝便直奔春山公寓接了小离便走,说是有事,可倒底有什么事,他又不告诉自己。方子庵和小离小芳前脚刚走,得禄后脚就进门,说皇帝要见自己。这就让余火莲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自他被赐毒而死后,他再不曾在人前见过自己,可而今却为什么要让得禄来接自己进宫呢!
  余火莲跟着得禄一路进了皇宫,到了御书房内,却见皇帝还正在批着奏章,见他二人进来,余火莲跪下行礼,头也不抬的说:“还有几本,得禄,你退下吧!”
  得禄听罢,退了下去,并在出门时带上了门。
  皇帝并不抬头,只是平静的说道:“还跪着做什么,到朕身边来。”
  余火莲听罢一怔,却还是来到皇帝的身侧,见他不朱笔不停的批复着那些奏章,口中说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以朕每天早朝过后,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复这些奏章。可往往这里面又有许多的事,叫朕难以落笔,有时几天都难以抉择,要知道朕这边朱笔轻点,那头就是泼天大祸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想来我比朕还要清楚。”
  火莲一怔,觉得他的确是太累,可心里又隐隐觉出不对来,他好好的又为何对自己说这些话呢。
  好容易等皇帝批完了桌上的奏章,皇帝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批完了,这是朕这一生第一次把奏章一下子批完,没有留下尾巴再去犹豫再三的。”
  火莲想问,动了一下嘴唇,却又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皇帝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后竟自携了火莲的手,打开御书房的门,一路前行,全然不顾余火莲那目瞪口呆的木偶样,更加不顾所过之处,宫女太监们那一路跌落的眼珠。
  皇帝脚下并不停步,最后直走到一座甚是僻静的大殿之旁,皇帝自取了钥匙却开那锈迹斑斑的门锁,可年深久远,那锁早已锈透了,却又哪里打的开来。只得转头对余火莲说道:“把门打开。”
  余火莲脸上一呆,却见皇帝虽然略显焦燥,但眉眼见却甚是坚毅,当下伸手一扯,内力到处,那门锁自然脱落。
  皇帝推开门来,走了进去。余火莲却见那殿中落满尘土,墙上蛛网遍结,如果不是一路行来,真难以相信这竟是皇宫大内之地。
  皇帝一把掩上了门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火莲茫然的摇头。
  皇帝又说:“那你总该听过斧光烛影之事。”
  火莲的脑中登时一轰,半天反应不过来。此事他当然在很早的时候就听展颢对他提过,自己当时还笑赵氏兄弟为了一把龙椅自相残杀遗笑下来。可而今那弑兄的皇帝竟已是自己的祖宗。
  皇帝瞧了他一眼,继而说道:“这就是八十六年前□□皇帝和太宗皇帝对饮之地,太宗皇帝有没有弑兄朕不知道,可从那以后太宗皇帝就再没来过这座偏殿。后来宫中的首领太监锁了此殿,至今已然八十六年。”他这般说着不知道,可却又无疑在说,太宗确实曾经弑兄,否则他怎会余生再不来此殿。而且在他之后,所有的皇帝都不再来此处。
  皇帝继而说道:“算来也是朕借展昭之手逼死了展颢,不过算来朕也没有赢,动手吧!就在这里,以朕之血去祭□□皇帝之心不不甘。去祭展颢的一败涂地,去祭展家的四百一十九口。”
  余火莲直惊的连退几步,靠在了那满是蛛丝的门上。
  皇帝又自怀取出一道明黄绢布的圣旨展在了他的面前说道:“这是朕的亲笔御书,有了这个你可以顺利接位,以你的刚毅雷霆,宗人府就算过问,想来你也自有办法对付。这天下江山本就该是你的,用朕的办法比你的办法更省力,也能叫这江山百姓少遭荼毒。”
  余火莲向那圣旨看去,只见明黄的丝绢上写着:“新科武状元余火莲,朕之亲子也,二十年前流落宫外,朕百年之后,以帝位相传。群臣诸卿皆不得有疑!”
  余火莲终是坚难的开口说:“在圣上的眼中,火莲就是这样的人吗?”
  皇帝轻叹了一口气说:“陈州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本就是你我之间的事,又何必叫这江山染血,生灵涂炭,天下何辜百姓何辜!我想就是叫□□皇帝选择他也情愿太宗皇帝弑兄,也不愿看兄弟二人对阵沙场,将士染血,百姓遭难。”
  余火莲深吸了一口气说:“陈州的事,倒底怎么了?竟会叫你这般疑心于我,你应该知道,当初如果不是你开口,我跟本不会接下这无间道的宗主之位。”
  皇帝双眼一闭,却并不说话。
  余火莲见此说道:“放心做好你的皇帝,陈州的事我查不清楚,誓不还京。”说罢开门离去,只余下那门带起的尘土在空中飞舞。
  却说方离被父亲莫名其妙的叫回家中,心中也甚是不解,一到府中便急忙去问父亲究竟。方子庵说道:“包大人今天一早让张龙送来了两道奏章,一明一暗。皇上看了奏章半天都没说话,然后才说展昭这次极有危险,我想求皇上,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皇上却说他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还说让我把你给接回来,我想了又想皇上的话,觉得他是想让火莲去陈州帮展昭,却又觉得不好向火莲开口,倒不如由你去开口,想来火莲他是会答应。”
  方离呆坐哪里半晌,哥有危险他自然是很担心,可皇上又为什么想让火莲去呢?火莲却了就不会有危险了吗?应该不会有危险了吧,皇上是火莲的亲生父亲呢,况且火莲虽只是一个不能被承认的皇子,可他却是皇上的独子呢。可哥在哪就有危险,火莲去了就不会有危险,那又回是什么事呢?是不是又与火莲他爹的那个无间道有关呢?可明明哥才是火莲爹的亲儿子啊!还有火莲给哥的那把剑,明明是火莲带回家的,可火莲又为什么对哥说是钱富送来的呢?……
  方离这边想来想去,还没有理出头绪。却觉有人过来一把抱住自己,回头看时正是火莲,只是他的眼神那样悲愤无助伤心,像一只受了重伤的野兽。方离轻声问:“火莲,你怎么了,出事什么事了?”
  火莲抱着她说:“什么也别问,就像现在这样就好,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让我知道最少我还有你。”
  方离笑笑说:“你当然不是一个人了,而且你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火莲迷茫的问:“怎么?”
  方离说:“至少,至少,至少你还有一颗小莲子。”说到这里,脸上已尽是羞红。
  火莲迟疑了好一下才问:“你是说,你有身孕了?”
  方离红着脸点点头说:“这下你不是一个人了吧!”
  不料火莲听了却是苦涩的说:“连我都是一粒无根无主无依无附的尘土,那他又是什么呢?”
  方离原以为说了此事,他会开心一些,却不料他听了竟是这副模样,不由得一呆。
  正在这时方子庵却走了时来,见了小离的这副模样,于是甚为不满的说道:“怎么?是火莲不愿意去陈州帮旭儿吗?那就算了,不用勉强!”
  方离嗔道:“爹!我还没跟他说呢!”
  火莲却是接话道:“展昭在陈州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方子庵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张龙今早上送来两道包大人的奏章要我转奏皇上。皇上看了就说,包拯和旭儿都有危险,尤其是旭儿,我本想求皇上的,可又不知道怎么说。皇上却说,这件事他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所以,就想让小离劝劝你。”
  火莲看着小离说:“小离,你相信我会帮展昭的是不是?”
  小离坚定的点点头。而后担心的说:“可我又怕你会有危险。”
  火莲说:“看,你相信我,我又怎么会让我失望呢!今天早上接到包大人的奏章,也就是说,他们才刚到陈州展昭就遇上了危险?可为什么……我现在去趟陈州。小离,你就先在这里住几天,等我从陈州回来就来接你。”
  方离点点头说:“我们都等你!”
  火莲自然知道方离的那个我们指的是谁,当下向她一点头说:“要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一定活着回来。”说罢就转身离去。
  

☆、第 7 章

  皇帝在那殿中呆立半晌,宫中一众人等见皇帝拉着余火莲进了这座近百年来无人敢近的偏殿,而后又见余火莲满脸伤痛悲愤的离去,心中更是惴惴不已,好容易得禄才张起胆子从窗中瞧去;却见皇帝一人呆立房中,他见皇帝无事,也就放下心来,可过了好一晌皇帝还是这般,这让得禄心中没底,勉强壮着胆子叫了声:“皇上。”
  皇上这才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的惊惶,知道自己的反常把他给吓着了,当下自失的一笑说:“朕没事,你现在速去赐庞美人纹银千两,送她出宫。”
  得禄一怔,他知道庞美人虽是进宫未久却是皇上的新宠,昨日皇上还在她那里听她唱歌,却不知因何,现在就要被逐出宫去,当下又问了一句:“现在?”
  皇上说道:“是的,现在就去。”
  得禄不敢有违,当下急急去了,却见庞美人刚自中宫曹皇后处请安回来,尚未进屋,一听要逐她出宫,当既愣在了那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皇上为什么要逐我出宫,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公公,求求你,无论如何要我再见皇上一面,我还有很重要话要对皇上说。”
  得禄摇头道:“庞娘娘,你就不要再为难奴才,皇上要我现在就送你出去,那就是说,他已经不想再见你,走吧!”
  庞美人心有不甘的问道:“那皇上之前是见了什么人,才要逐我出宫的?”
  得禄却是沉默不语。
  庞美人当既拿了得禄刚送来的那纹银千两的银票塞在了得禄的手中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公公也是奉命而来,妾为纵然做鬼,也需寻正主才是不是?”
  得禄听她这话,一副冤魂宿鬼的语气,况又有银子送来,哪还有不说之理,当下说道:“见了余火莲。”
  庞美人一惊几欲摔倒,半晌才问道:“新科武状元余火莲?”
  得禄说道:“这大宋朝还有第二个余火莲吗?”
  庞美人凄凉一笑道:“普天之下再没有第二个了。”而后便头也不回的随着得禄和四名太监出宫而去。
  得禄送庞美人出宫之后,一问皇帝还在那座偏殿,当下进了殿中,皇帝问道:“这般快,人送走了?”
  得禄说到:“是,奴才去时,庞娘娘刚从皇后处请安回来,奴才对她传了口谕之后,她连屋都没回就走了。”
  皇帝一怔神说:“屋都没进就走了,那就是说她什么也没带走,果然是个行若流云的奇女子,这么说那朕赐她的纹银她也一定没有带走了。”
  得禄一怔,却没想到此节,冷汗立时冒了出来,不过他随皇帝日久,深知皇帝性情,当下只得回到:“是,娘娘赏给奴才了。”
  皇帝并不回头,问道:“她问你什么了?”
  得禄颤声回道:“娘娘问皇上见了谁。”
  皇帝并不意外,只是继续问道:“然后呢?”
  得禄身子一软跪了下来说道:“奴才,奴才告诉了娘娘。”
  皇帝说:“这我知道,不然银子如何能在你这里,朕是问她听了之后呢?”
  得禄回道:“娘娘说,娘娘说,天下岂有第二个余火莲。”
  皇帝叹了一声:“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可惜了!”
  说罢出殿而去,得禄急忙关了殿门跟随而去。却见皇帝一路郁郁而行,最后竟是来到张贵妃的景泰宫中,心中似是有些明白了,两个多月前,就是这个余火莲带来一个叫做冷清的假皇长子,可却撩起了皇帝对皇长子的思念,不但把冷淡多年的皇长子生母张妃晋升为了贵妃,还下了特旨囚犯中凡于皇长子同年者皆罪减三等,以为皇长子祈福。可这又于逐庞美人出宫有什么关系呢?他虽不懂得这里面的关系,却明白对于这些事情,那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好奇从来不是这座皇宫中能容得下的。
  得禄正要喊唱,皇帝却对他一摆说手:“罢了。”而后便进了景泰宫中。
  张贵妃见皇帝猛然进来,倒是一惊,急忙起身接驾。仁宗一摆手说:“免了,朕来就是找你说说话。”
  张贵妃应了一个是。
  可是皇帝说过那句话后,却又半天不再开口,张妃说道:“陛下想什么呢?”
  皇帝一叹说:“我在想,咱们的儿子长成个什么模样了,朕还了解他吗?朕本想朕是可以的,可现在想来,朕也是并不了解他的,还会让他受到伤害委屈。”
  张贵妃听了这话心中又惊又喜又疑的问道:“是那孩儿有消息了吗?臣妾上次本就听说,新科武状元送了个叫冷清的人进宫。妾身又惊又喜,可还没等皇上带他回来,就又听说竟是个假的,还当厅行凶,好不吓人?”
  皇帝回头道:“新科武状元余火莲,你见过他?”
  张贵妃轻笑道:“不曾见过,臣妾足不出宫,又哪能见过他,只是听太监宫女们提过而已。”
  皇帝呐呐道:“不曾见过,不曾见过,不曾见过,”张贵妃的不曾见过,让他又想起了那一抹孤苦凄凉单薄的宫女身影,当日的自己只觉那身影亲切,那眼光温暖如春却又透着让人看着无比辛酸的依恋,却又何曾想过那是自己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是自己来到这世上的根源。自己虽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又如何,纵然见过亲娘,却又如何,竟是相见不相识。纵然识得亲子,却又如何,竟也只能是相识而不得相认。只能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一次次的利用他,伤害他,今日更是相疑于他,还有什么伤害会比这一次来的更为令他寒心齿冷呢?这次陈州的事,来势之汹涌,手笔之瑰丽,所为之狂妄,行事之周密,除了无间道又会是谁能做出来的呢?可是无间道中势力不是掌握在火莲的手中吗?自己疑心火莲,可而今看来竟又不是火莲,可不是火莲那又能是谁呢?火莲这般急匆匆的去了陈州,会是那人的对手吗?
  张贵妃连叫了几声陛下,皇帝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
  张贵妃说道:“莫不成余火莲有皇长子的消息,皇上可是一直让他暗中查访皇长子下落?臣妾听说,他曾与皇上打赌,要把皇长子给寻回来的。”
  皇上摇头道:“这你都知道?”
  张贵妃幽幽一叹:“凡与皇儿有关的只言片语,臣妾这里都会听到,这么多年宫里的人渐渐的都把这件事给淡忘了,可在臣妾的心里,她仍是像昨日那样清晰的刻在心头,人都说挥之不去,忘之不得。可臣妾却是不想挥,也不想忘,若是连臣妾都忘记了他,又有谁还会记得他呢。”
  皇帝一叹,张贵妃突然省起这也是皇帝这么多年来提之不得的心病,自己这般说,岂不是说皇帝对这个儿子不上心吗,当下跪下说道:“臣妾失言,望陛下恕罪。”
  皇帝说道:“算了,你若思念皇儿过甚,长日无聊,可先把方子庵的女儿召进宫来,叫她陪陪你。”
  张贵妃一怔说:“方子庵的女儿?”
  皇帝嗯了一声,说:“她也是新科武状元余火莲的妻子。”
  张贵妃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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