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老九门』霜林尽染二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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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同人)『老九门』霜林尽染二月红-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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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点了点头,“奴婢去拿。”
  “你不知在哪,让管家去吧。” 二爷对着我挥了挥手,“你去厨房拿一副碗筷,嗯,再添两个小菜吧。”
  我心道,二爷一个人吃要那么多碗筷干什么,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二爷召来管家,吩咐他去挖了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我找来青衣、绢花抄了两盘青菜,将那一锅鸡汤也端上去了。
  青菜炒好,我将那多余的碗筷往二爷跟前一放,“二爷您慢用。”
  二爷却抬起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将这碗筷放到我这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都得更新三遍才能发表成功,心塞塞~~

  ☆、chapter 12

  我也垂下头,看了看二爷,“不是二爷要滴?”
  二爷好像懒得与我说的样子,直接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坐!”
  我依言坐在了二爷身边,二爷将碗筷放在了我面前,“一起吃点吧。”
  我受宠若惊的看了看二爷,二爷也不理我,自顾自的开了那坛二十年的女儿红。
  我道:“二爷你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体。”
  二爷拿过我的碗,将将斟了一半,“你尝尝,这酒很香的。”
  我低着头抿了一口,二爷没骗我,这酒甘醇香甜,比之上次的白沙液确实好喝了许多。
  我又夹了一口青菜,绢花的手艺一天比一天好,连苦瓜都能炒出甘甜的口感来,二爷正低头吃我做的面条,一口一口吃的那么香。
  我心道,这面条清汤寡水的,好吃在哪里了,前几日二爷不在府上,我将放凉的面条自己热了吃一碗,那味道也就一般,还不及绢花炒出来的青菜好吃。
  可二爷就是喜欢的紧……
  我又拾起筷子夹了一口青菜,这饭不吃倒好,一吃反倒饿了,二爷还有一碗面条呢,可我只有两盘青菜。
  哦,还有一碗女儿红……
  我抬头看了看那碗鸡汤,里面还真沉着一只鸡腿,可当着二爷的面啃鸡腿,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二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饭菜不合胃口吗?”
  我赶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绢花的手艺很好。”
  “那怎么不吃?”
  我低着头夹起了一块苦瓜,“奴婢正吃着呢。”
  二爷哪里肯信,“你平时吃饭也这样吗,一口一口,跟小猫似的?”
  我忙摇了摇头。
  “那怎么回事?”
  二爷只道我是第一次与他吃饭,碍于主子与奴婢的关系,辈分上有些拘谨,因而放不开。
  二爷当即放下筷子,对着我道,“你不必害怕,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不会怪你。”
  我眼睛亮了亮,“二爷当真?”
  “自然当真。”
  我道:“二爷,奴婢想要一碗大米饭……”
  二爷:“……”
  米饭端上来,满满的一碗还冒着热气,二爷笑着将汤碗里的鸡腿夹给我,“趁热吃,不必忌讳。”
  那天晚上,二爷真的没有喝多,我们东一句西一句聊着以前下墓的事,二爷说,他以前下过南北朝时候的墓,棺材被铁链缠了吊在空中,那链子密密麻麻的,一碰就会触动机关。
  我道,那您怎么办的,二爷说,那机关毕竟久了,没那么灵敏,我撑了根竹竿抱在棺材底下,用铁钻开了个洞,然后用一支竹夹探进去,夹出了不少好东西。
  二爷指了指我手上那个银戒指,“这个戒指就是我那时候从棺材里夹出来的。”
  我心道,这红府虽是老宅子,可到了二爷手上却描摹的更加细致动人,府上的东西,大到前厅里摆放的翡翠玉瓶,小到这院子里一盆盆红杜鹃,哪个不是二爷下墓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
  我以前只道下墓与唱戏一般都不容易,可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前者是拼功,后者是拼命。
  末了,我抬头问二爷,“二爷想给佛爷的东西拿到了吗?”
  二爷端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缓缓摇了摇头。
  “东西被陈皮拿走了。”二爷说,“现在恐怕已经落在了日本人的手里。”
  晚饭是在二爷房里吃的,二爷吃完便去休息了,我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拿去厨房洗了,又将桌子细细擦了一遍才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二爷带着梨园的伙计为夫人另寻宝地,我醒来时二爷已经走了,管家亲自将饭端进了那个只能我一人下脚的小屋子。
  自打那天以后,二爷碗都不要我洗了,我在红府里彻彻底底变成了好吃懒做的米虫,二爷还是老样子,剪剪花,唱唱戏,偶尔夜里睡不着就去酒楼里逛逛,可我却变了。
  不出半个月,我就变成了一颗圆圆滚滚的豆芽菜。
  这半年来,我个子长高了,身材也丰满了些,脸上白白嫩嫩的都吃圆了。
  二爷道,圆点好,圆点有力气。
  可二爷要我有力气干嘛呢?
  我还是忍不住一头雾水……
  最终,我将所有的力气都花在了竹竿上,青衣绢花的功夫我都学过了就三天两头的跑去梨园找龙哥,我终于体会到了二爷口中有力气的好处,那便是撑起竹竿不费劲。
  龙哥忍不住与二爷夸我,这小丫头竿子上的功夫越来越厉害,当真是得心应手,炉火纯青的了。
  这些日子,不知是不是张大佛爷警告过那些个日本人,那贴着红色杜鹃花的请帖再也没有送到过府上。
  可约莫着半个月左右,张大佛爷便带着许久不曾见过的请帖登门了,他登门那天二爷正在屋子里写一副字,二爷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那一手毛笔字写的清雅秀丽,在长沙城也算小有名气。
  二爷看见佛爷时便停笔了,那一首咏怀诗将将拟了四句,我凑上去看了看,是一首二六的五言律诗。
  萧条亭障远,凄惨风尘多。
  关门临白狄,城影入黄河。
  还真是首好诗……
  我依着二爷留下的空位,推测着这诗后面还有两句,可却不见二爷再写了。
  二爷将笔放下,抬起头淡笑的看着张大佛爷,“哟,佛爷怎么有时间,到我府上来作客啊。”
  “二爷倒是闲情雅致。”佛爷将手中的请柬放在二爷桌上,“你看看这个。”
  佛爷手中的请柬比之往常的都要大了些,火红色的信封上用二爷最喜欢的隶书撰写着“二月红亲启”五个大字,二爷将信封拆开,里面是用清代著名的金花五色笺誊写的一份请函。
  二爷只看了两眼,脸色当时就变了。
  “这种话佛爷也信?”
  “我不是相信,是不得不信。”佛爷道:“我着人打听,日本人勾结陈皮阿四,已经在矿山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碍于某些原因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我猜测,是他们人手不够,因此一直想拉你入伙。”
  二爷道:“佛爷放心,我二月红绝对不会跟日本人同流合污。”
  这一次,佛爷却没答应,他轻轻俯下身,贴近二爷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我要你去唱一出戏。”
  唱这一出戏去哄骗日本人,要他们把东西带到戏园,然后顺手牵羊,杀人越货……
  二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迟疑,“佛爷觉得,他们会答应?”
  张大佛爷笑笑,“那如果,你是去和他们谈合作呢?”
  二爷猛地抬起头,那眸子里有迟疑,也有一丝的不可置信,过了许久,二爷淡淡的笑出了声,“是什么东西让佛爷下如此功夫,还不惜这样大动干戈?”
  佛爷道:“这关乎长沙百姓的安危,我不得不重视。”
  “佛爷请回吧。”二爷的脸上已收起了方才迟疑的神色,“我二月红绝不会给日本人唱戏。”
  “二爷,这可是我们……”
  二爷对着他摆摆手,“这是我府上的家训,无论如何都不可破,佛爷若还想交二月红这个朋友,此事便不要再提了。”
  佛爷站在那,定定的看了二爷好久,二爷始终没有抬头。
  我也不知佛爷什么时候走的,佛爷走后,二爷便将自己一个人关进了屋子,我本想给二爷上壶茶,却被管家拦住了。
  二爷屋里灯亮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二爷便走了,我去二爷屋子里给杜鹃浇水,一转头便看见了昨日二爷未题完的咏怀诗。
  那宣纸平平整整的铺在桌面,染墨的笔尖还是昨日的样子,安安静静搭在青竹的架子上,可诗词的后两句却被补上了,我忙凑过去看了看,字迹已不如昨日提的那般工整。
  秋风别苏武,寒水送荆轲。
  谁言气盖世,晨起帐中歌。
  这纸上的诗句我是看不懂的,可是隐隐约约总觉得,有种悲凉的感觉……
  日子没过上两天,佛爷又来了,佛爷来的时候二爷不在,我正在后院帮二爷浇花,便听见前面吵吵嚷嚷好像有人来了的样子。
  佛爷连门也没敲,轻车熟路的踏进了二爷的园子,身后密密麻麻的跟了好多人,管家赶忙迎上来,送到了前厅。
  佛爷道:“你家二爷呢?”
  管家说:“二爷一早便出去了,小的也不知去了哪。”
  佛爷便叫管家出去找,可长沙城这么大,管家哪里找的着,佛爷坐在前厅,一副你找不到我就不走了的样子,他带的那些人密密麻麻的都站在院子里,一眼望去,颇为壮观……
  佛爷将将等了一个下午,管家派出去的人还没有音信,略晚些的时候八爷来了,我一见他忙缩回后院里,八爷眼睛尖,一把就将我揪了出来。
  “咦?这不是上次我给算过命的小豆芽吗?”八爷一把拉起我,眼睛笑的跟要合上了似的,“豆芽,你是不是知道你家二爷去哪儿了?”
  鬼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心道,我若是知道,佛爷还至于在这里等上一下午吗?
  “奴……奴婢不知道。”我这话是向着佛爷说的,“二爷平时出去时,从不叫奴婢跟着。”
  佛爷道:“那你觉得二爷会去哪?”
  这个问题还是可以答的,我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最终憋出了三个字。
  “花仙楼……”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改了下,么么哒~~
实在不好意思更晚了,今天被闺蜜拉去看绝地逃亡,我想着成龙大哥60多岁还拍那么危险的动作片,总该去支持一下,然后这一支持就顺便去吃了个饭,吃完饭又去逛了街,逛完街又去吃了冷饮,唉,不说了,
实在好意思,么么哒……

  ☆、chapter 13

  “啧啧……”八爷不屑的撇撇嘴,“这一言不合就上妓/院,你家二爷还真是越来越潇洒了。”
  妓/院?妓/院你个头……
  我道:“二爷这几天回来身上都没酒味了,奴婢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
  八爷看看我道:“那你怎么知道你家二爷去了妓/院?”
  “这个嘛……”我看着八爷笑了笑,“直觉……”
  八爷冲着我笑了下,扇子骨就直接敲在我头上,“你这丫头,是不是天天跟着你家二爷?”
  “奴婢哪敢?”我委屈的揉揉脑袋,八爷这扇子骨真粗,都快把我脑壳敲碎了……
  我道:“奴婢都是一家一家青/楼/酒/馆去找的,后来二爷见我找的辛苦,就会告知我大致方向。”
  佛爷转头看向我,“你家二爷怎么说?”
  我道:“二爷说去城南的酒楼,城南那头都是些市场集市,二爷所熟知的酒楼,就只有花仙楼一家了。”
  佛爷歪着脑袋瞅瞅我,“这小丫头还真不简单。”
  那是当然……
  我还没来得及乐,佛爷转头看向张副官,“带上她,我们去花仙楼。”
  我:“……”
  我是被张副官押上车的,敞篷的的军旅车,后排坐了三个人,挤得像豆包,踮起来像筛糠,司机开起车来好像不要命,风吹起来呼呼的,脑袋都快吹掉了……
  走过去要半小时,坐车只用了几分钟,我下车时还晕晕乎乎的,佛爷就问我,是这里吗?
  我身子一歪就撞在八爷身上,八爷也正晕着呢,被我一撞“扑通!”一声倒地上了。
  “哎哟……”
  我赶忙上前拉起了八爷,“对……对不起,八爷没事吧。”
  八爷正要说话,佛爷强忍着笑拍了拍我,“老八没事,带我们去找你家二爷吧。”
  八爷眼睛都快竖起来了,可抬起头看了看楼顶的招牌,忍不住“唏嘘”了一声,“二爷还真会挑地方,这花仙楼可不是一般的酒楼,里边的说道大着呢。”
  佛爷转身瞥他一眼,“有什么话快说,别卖关子。”
  八爷将扇子一撑,指了指那招牌,“这花仙楼与其说是个酒楼,不如说是个戏园,这里边的姑娘一个个都是有功夫的,凡是唱着好的,顶多坐下来陪你喝个酒,唱曲都收费的。”
  佛爷抬头看了看酒楼,“这么说,这里面的姑娘都是冰清玉洁了?”
  “非也非也。”八爷摇摇头,“佛爷对这种烟花柳巷的东西不感兴趣,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姑娘不是上不得,而是不能上。”
  八爷神秘兮兮的凑到佛爷耳边,“传说这酒楼的老板非常神秘,上了是要给人卖命的。”
  “哦?”佛爷皱了皱眉头,“长沙城还有这么神秘的人,我张启山怎么不知道。”
  “这长沙城都在佛爷手里,您当然是了如指掌,不过,还真有一种人是佛爷您不知道的。”
  佛爷皱眉,“日本人?”
  八爷点点头,张副官松开我上前一步道:“明天属下便带人来把这拆了,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不急。”佛爷抬起头,看了看楼上的招牌,“不急,我们还要让二爷在这儿唱一出戏呢……”
  佛爷挥了挥手,就要带人进去,八爷一把拦住他,“这可是日本人的地方,我们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呢,二爷在不在里面还很难说,就这么闯进去,不怕打草惊蛇吗?”
  “那怎么办?”佛爷道,“我们都穿着军装,难道要我回去等?”
  八爷用眼睛瞥了瞥我,那意思明显的,就差用笔写在我脑门上了……
  “成!”佛爷点头,“成,那你就和豆芽一起进去吧。”
  我:“……”
  八爷:“…………”
  我心道,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把我搭进去不说,还连累了自己……
  花仙楼里的人很多,许是八爷长得太过寒酸,竟没有人上前招待,八爷推推我,“这里包间就三层,我们分头找,不出半个时辰准能找得到。”
  我摇摇头,“二爷虽不喜欢热闹,来酒楼却不去标间,一楼太吵了,二爷若是在,定是在二楼。”
  我抬手指向二楼侧面一块被屏风遮挡住的区域,那里是观戏台的最佳位置,平日里贵客喝酒时,几个桌子都是被屏风围着,等晚上戏子登台,最外面的屏风一撤就可以看戏了。
  如今距开戏不到半个时辰,许多雅座的屏风都撤了,我抬起头从左至右依次扫一圈,抬手指向了其中一间。
  “在那儿!”
  八爷头看了眼,转身对着我点点头,“你这小丫头,还真是神了呀!”
  我带着八爷从右侧上了楼梯,在屏风里的第二间找到了二爷,二爷手边一壶茶,身边还坐着几个长沙城有名的富少,不知在说些什么。
  二爷一转头便看见我,“豆芽?”
  我让开身子,露出了身后的人,“是八爷找您……”
  二爷的表情微微一滞,随即摆出了一副客气的笑容,“八爷既然来了,就看完这一出戏再走吧,今晚的贵妃醉酒可是数一数二的名段,错过太可惜了。”
  几个富少也在一旁随声附和,八爷一听,鼻子差点气歪了,“我的二爷呀,佛爷找你一天了,你快跟我回去吧。”
  二爷转头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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