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会罢休就不是我儿子了。
为了瞒着Jane即使晚上不睡觉他也要赶工。我随他,只要不受大伤就好。后来Jane拗不过,充当老师教他怎么用木雕刀,甚至两人还一起研究了几天各种各样符号的含义。
Makenzie跟着凑热闹,Matthew顺便给她做了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次准备作品的过程比那个簪子少受伤很多。第一次的作品有好几次本可以直接丢了重做,他却偏偏要翻遍各种符号想把失败了的刻痕圆润回来。
我知道他想把自己第一次做的东西尽可能做到最好,送给Mia。
Matthew少言,像我,说的最多的词不过是Dad,Mum,Mac(Makenzie昵称),以及Mia。算起来叫Mia的次数最多。
Mia源自意大利语mia,意为我的。
Makenzie像Jane,动物容易对她生出亲近感,尤其是住在门口那棵几人合抱的大树里面的小家伙们……几只小松鼠。Makenzie喜欢吃榛仁,也因此结识了这几个小伙伴。她经常将剥了壳的果仁平放在手里站树下举着,不一会几条大尾巴就会在树叶间甩来甩去。它们甚至会从树上和她的肩膀两个小基地来回跳跃着玩。
Jane看着窗外树下咯咯笑的Makenzie,缓缓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我拉起她的手指在唇边吻了吻。
她湿热的呼吸洒在我背上,我莫名的开心。
看着躺在草坪上Matthew和Mia的身影,以及Makenzie仍旧乐此不疲的围着树跑,又低头看了看厨房有她腰那么高的琉璃台,我拽着她的手将她引到我前面,让她面向窗子,随手摘下黑色簪子,欣赏着缓缓散下的浓密而漆黑的头发,然后低下头轻轻从侧面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挑起嘴角,眯了眯眼睛,像只晒太阳的猫。
我撩起她的裙摆在她结实的臀rou上揉捏,又将它贴在我的下面磨蹭。Jane的呼吸顿了顿。轻轻扭过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另一只手缓缓拉开裤链,我似乎需要把她举起来一点才可以进去。
“扶着琉璃台,我的好女孩。”Jane总是能迅速的进入状态,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无言的夸奖,每次我的触碰总是能让她做好十足的准备,这点从来没让我失望,而裙子和ding字裤的搭配也总是能方便我。
Uhmm……
我轻轻向上ding,右手扶着她的腰好帮他维持平衡,左手手指按了按下面纹了我名字的指环,然后慢慢上移,抚过她的皮肤,轻轻拉开她裙子的拉链亲吻她的背部,她轻轻侧头,发出愉悦的低音。
但是她忽然收紧下面的肌肉。我的老天!
“Mum,Jerry叔叔说要我们晚上早一个小时过去用餐。”Matthew从门口探进一个头。
“OK,你去玩吧,我给你们洗草莓。”即使Jane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得对答如流,但我知道她快要被逼疯了,因为就在刚刚她到了临界点。
我拨开她耳侧的头发轻轻在她左脸颊吻了吻,“我们知道了,你去玩吧。”
小家伙挑着唇角跑远了。
他和Makenzie喜欢我们的关系亲密。
我将装着草莓的盘子推到她旁边,“Do it(洗吧)。”
她颤抖着手指胡乱抓了两个放在水流下冲。
看着那漂亮的大红色,我总能想起Jane的大红色樱桃味可食用口红,下意识用力的向上ding,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刺激,攥紧左手,红色果肉伴着汁水从她指缝流出。侧头看她紧抓着琉璃台边缘的手指已经泛白,于是换了左手抱她,想捏捏她的右手让它休息一下。
长时间血液不流通手指会很不舒服。
她本能地将左手按在琉璃台上,收紧下腹,同时不小心按上了那盘草莓,熟透的红色果肉被她的力道压得变形,香气四溢。
我更加用力的向上ding。看见窗外肩膀上蹲着一直松鼠的Makenzie正跟我们打招呼,Jane又紧了紧下面,真是……
吃饱说不上,只是接下来要去Jerry家吃晚饭,如果要多了还不休息她就不用走路了。
我将她的左手手指放入口中一一品尝,上面黏着的草莓果肉碎屑异常可口。
幸亏还有其他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不是么?
“Jane?”我双手环着她的腰,待在她里面一点也不想出来。
“uhm?”尾音慵懒。
我用鼻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脸颊,深深吸气想多闻闻她脸上香甜的味道,轻轻将嘴唇移到她耳边,她敏感地侧了下头,又贴着我的下巴蹭了蹭。
想到勃朗宁夫人那首《How do I love thee》:我是怎样地爱你?诉不尽万语千言:
我爱你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恰似我的灵魂曾飞上了九天云外,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和神灵的恩典。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
我爱你不息,
就像供给的食粮每日都不能间断。
我纯洁地爱你,不为奉承吹捧迷惑;
我勇敢地爱你,如同为正义而奋斗。
爱你,以昔日的剧痛和童年的忠诚,
爱你,以眼泪、笑声及全部的生命。
要是没有你,我的心就失去了圣洁;
要是没有你,我的心就失去了激情。
假如上帝愿意,请为我见证:
纵然我死去,
我的灵魂将爱你更深,更深!
我低低地笑出声,虽然不太合意,但也算是部分的表达了内心。
Jane扭过头看我,眼睛里满满的开心。
我知道她喜欢我的声音,尤其是这种笑声。
我低下头重重吸吮了下她饱满的嘴唇,
“I LOVE U。”
第22章 Chapter 20
Matthew独白
我爱爸爸妈妈,Mac。
还有我的Mia。
妈妈总满脸担忧的看着我,这我知道,但是我已经5岁了。
事实上我想像其他同龄人拥抱父母一样拥抱他们,但我不想被人碰,他们知道,尤其是爸爸。
那种感觉很令人讨厌,别扭,仿佛是蚂蚁在身上爬。
但是Mac可不管。她想碰我就碰我,牵我的手也好,亲我的脸颊抹我一脸口水也罢,可不管我喜不喜欢。
我很明智,没在她会走路之前抱她,不然她真要尿在我身上。
Mac尽可能的像父母撒娇,腻在他们的怀里不肯出来,看起来有想把她自己絮的狗窝搬到他们怀里的架势,腻到妈妈忙开始抱爸爸的腿,两人都工作就开始缠着我,没办法我只好带着她去找Mia,不然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乱子来。
至于那个窝,是她把所有能用的布料和毛绒玩具摆在地上围城了一个圈做的,晚上就在那睡。这是她看了燕子筑巢得出来的结论。她说她想要跟她的朋友们(房檐底下那窝燕子)一样并邀请它们来她这做客。她太淘气了!要知道有一次她竟然突发奇想,把自己的床单费尽力气撕成条系起来,打算从窗子顺下去,并叫嚷着这是她对the road less traveled(另辟蹊径)的理解和实践,还眨着眼睛要求我们夸奖她的冒险精神。
妈妈恨不得把她锁在盒子里,或者把她变成睡美人让她一直睡到她长大。
Jerry叔叔每次总是调侃我,“Hey,小家伙,别打Mia的主意!”
我也不想的。
生活挺无趣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开心得要命或者痛哭失声,事实上这没什么。
除了书似乎没什么事可以打发时间,我甚至每天都很闷,心里仿佛被压了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
我跟Mia只是普通邻居而已。关系好一点的邻居会互相邀请吃饭或者一起喝下午茶。Jerry叔叔可不敢随便来,Sarah阿姨却可以。至于下午茶,妈妈没时间。她说她宁可浪费这些时间去玩脑残游戏也不想跟那些无聊的怨妇们来往,除了Sarah阿姨。
后来我渐渐明白了什么是闺中怨妇。这一区里十户不到,有几次却清楚的听到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和吵架声。那些女人被她们的丈夫遗弃了。
我对声音比较敏感,那两天的心情简直糟的不能再糟了!
没睡饱的第二天,我躺在树下,希望就这么睡到晚上,补眠,也不用费尽心力得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可能是生理平衡被打破进一步降低了周围空气的压强,我快要崩溃了!
从口袋里拿出早几天前就扔在里面的双头刀片,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告诉我这个可以帮忙。
我拿着那东西缓缓在已经麻木的食指上划了道口子,殷红的血立即流了出来。
那些烦闷的情绪似乎立刻顺着这小伤口流出去了……
我轻呼一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回过头看,发现Mia正抱着挡了她一半身子的树干,探头好奇盯着我。
心猛的一沉。
我知道这不正常。我当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但是她看见我的手指后碧蓝的眼睛微微睁大,小跑过来,手足无措地翻自己口袋。
我想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忽然蹲下身,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抓住我的手指放进她口中。
我的心一荡。口腔中微凉的温度通过指间传递到我心里,消解了燥热。她甚至还用舌尖舔了舔。
我的脸开始发烫……
“这样止血。”她笑得阳光灿烂,我的视线被迫胶在她的嘴唇上,想挪都挪不开。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再感到不适,甚至可以说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些东西全部都烟消云散了……我的心思逐渐转移到Mia身上,心底总是涌出一种类似于愉悦的满足情绪,尤其是在上学时候看到Mia背着粉色小书包站在马路对面拼命向我挥手,眉眼间全是阳光,“Hey,Matthew,早上好!我们一起去搭校车吧!”说着便小跑过来拉我的手拖着我往前走。
她的手干燥而温暖,就像她一般,是个小太阳。我轻轻的,尽量不让她察觉的微微弯曲我的手指,好扣在她的手掌上,以防我的手从她手里滑出去。
我每天都想见她。甚至上学之前会从大门旁的窗子里望向马路对面看看她出来没有,如果出来了有没有东张西望地找我的影子。
她每次都不会让我失望,这样真好!
爸爸发现了。他就站在我后面,看到了我的小动作。
我的脸开始发烫。
但他只是蹲在我面前,给我正了正衣领,然后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我真开心!
我一直以为他们会因为我古怪的不喜欢让人触碰的习惯而失望。
他们是爱我的!
从那以后,每次Mac向他们撒娇的时候我都会趁机站在他们旁边,他们会连我一起抱起来。妈妈就会变相吃我豆腐,他说我像爸爸小时候,然后一个劲的亲我。
偶尔带我买书的时候,爸爸会牵着我的手,因为我执意要自己走不让他抱。之前的日子会甩开他的手,因为下意识认为被碰触是令人反感的,但现在发现被牵着感觉也不错,根本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在Mia家玩,偶尔回来晚了,会看见爸爸在草坪上等着的身影,见到我就会直接抓着我的脚倒着把我提回家,或者夹在手臂间,重重打两下我的屁股。
我喜欢这种亲近。
我像爸爸,话少。
妈妈跟我说爸爸小时候自己重塑了南北战争的战场,因为这个我也做了一套南北战争的沙盘,士兵和树都是全手工制作,我甚至还给他们涂了颜色。爸爸也会帮我,我会趁这个时候让他给我讲这段历史,他就会蹲在我身边用这些士兵给我还原他们的战术。
听他讲东西比看书了解有趣多了!
我想了解爸爸妈妈的一切,下定决心看光他们书架上的书。
天!他们懂得可真多!随便向他们提出书里哪个问题他们都能将前因后果列出来,还能说得生动有趣。他们还告诉我,书只是了解世界的一个角度,兴趣领域要亲自实践。
我从那以后就不太喜欢时刻抱着书了,相反,我开始交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不太喜欢上学,很无聊,那些东西我早就会了,我甚至能比他们做得更好。不过自从认识了Paul和John似乎生活开始变得有趣了些,他们比其他的小孩聪明成熟,不会去干捅马蜂窝或者把青蛙绑在鞭炮上点燃这种蠢事,也不会买花花公子杂志偷偷藏在床垫下。我们甚至一起做了个遥控游艇,马力比市场上那些昂贵的产品大多了,游艇玩具安装了全新电池能在游泳池里游30分钟,但我们的可以游43分钟。Jerry叔叔目睹了我们的实验甚至要收我们当学生,提供一切研发材料,还大叫着最好的电子主板加上最好的运行载体等于天上掉美元。当然了,他只敢站在我家门外给爸爸打电话,得到允许了再进去跟他谈这个事。
我不在乎钱,我只想做最好的东西。
只要爸爸妈妈在家我就会识相的带着Mac去找Mia。亲吻应该是不想被打扰的,即使我喜欢看他们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但是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比Jerry叔叔和Sarah阿姨安静得多。有几次我们去找Mia玩,经过他们主卧的时候里面听起来就像是在打仗。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因为我想对Mia做同样的事。
但是我不想主动。
我怕把她吓跑。
但这想法似乎有点多余。
Mia一天天在长大,越来越美,金色的头发和碧蓝的眼睛,暖得像冬日的阳光。她非常受男孩子欢迎,但我知道她只喜欢我。因为我每次系衬衫扣子的时候她都在直直的盯着我手指的动作吞口水,就像妈妈看着爸爸做这件事的时候一样。事实上似乎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看直了眼睛。
但总不能一直出卖色相,我想她喜欢我的一切,永远不离开我。
我要的似乎有点多。
不,这一点也不多。
爸爸妈妈就是这样的!他们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的告诉我永远这个东西确实存在。
我们16岁,大约在一个夏季的夜晚,Mia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送我样东西。我们两个像以前一样躺在那棵大树下,Mia就躺在我旁边,正在我关注着树间一闪闪的萤火虫,感受着心里被填满的喜悦情绪的时候,她的手缓缓抓住我的,与我十指交握。
我的心一抖,期待而又微微害怕让我想直截了当的甩开。
然后我听见Mia深呼一口气的声音。
“Matthew,I。ve had a crush on you since I first saw you(我在看见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
伴随而来的是她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和闯进我口腔的微凉甜腻的舌尖。
我缓缓将手放在她的脖颈,用力将她的脸压向我的。
Mia,Mia……(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要的Matthew番外~~~~~
因为想让Matthew跟Charlie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就一定要有这个“特别(变态)”的过程。这不是遗传的恶性循环。记得吗?Charlie了解他的儿子,他会引导Matthew。只是Charlie着手做的时候(带他去实验室)Matthew的兴趣已经转移到Mia身上了……
欲望可以调节,也可以转移,父亲是调节(当法医)后转移(折腾Jane),儿子是直接转移到Mia身上了。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huanying … 手机访问 m。¤╭⌒╮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huany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