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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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后续-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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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岂能伤你,只是希望你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陈家洛和当今皇帝是否是亲兄弟,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但这总舵主一职,再也不能做了。
  说罢,交出随身携带的湛卢宝剑,这湛卢宝剑一直作为总舵主的传位信物传承。这下萧剑可为难了,事发太突然,陈家洛在位十几载,深得帮众拥戴,一朝离去,红花会就真的要分崩离析了,陈家洛交出湛卢宝剑,欲要离去。
  于振海用手一档,说道:总舵主,就这么一走了之吗?一些追随陈家洛的帮众问道:还要怎的?于振海高声说道:难道我们不想为执法长老讨回公道吗?此言一出,又是一片骚乱。
  于振海举起手中的密诏说道:大家还记得十八年前,我们在扬州天宁寺里上抓到的一个人吗?有知道的人附和道:是雍正那狗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弘时。于振海大声说道:不错,这人就是雍正的三子弘时,这份密诏就是从他的身上搜到的,是老舵主一直收藏在身边,老舵主临终之时将他交付给我,并一再嘱咐我如果他陈家洛有朝一日存有异心,全帮必合力诛之。
  一位当家人问道:你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于振海于是又掏出一份信函,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乃是老舵主亲笔书信,信中言明陈家洛和当今皇帝系亲兄弟,有朝一日,若有反叛之心,凡是红花会帮众必全力诛杀,皆有功无过。几位当家识得此乃老舵主的笔迹,实在假不了。
  一位当家人道:执法长老死的不明不白,现在还是毫无头绪,难道你们怀疑总舵主不成?于振海道:这里有一包还未用完的茶叶,正是从总舵主的书房里找到的,这是用百步穿肠散浸泡过的,而执法长老就是因为身中百步穿肠散而毒发身亡的,请总舵主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另有人说道:难道就不会是有人嫁祸于总舵主吗?于正海哈哈一笑,说道:大家也许还不知道,总舵主他昨天就已经和他的皇帝哥哥暗中相见了。
  此言一出,下面又是一片哗然,于振海直视陈家洛,一字一句地问道:陈家洛,你敢不承认吗?陈家洛也不否认,道:我昨日去主公坟前祭拜,在路上遇上一人,我们相谈甚欢。于振海道:你难道真的不知这人就是你哥哥当今的狗皇帝吗?
  陈家洛此时只得说道:家母弥留之际说过,我还有一个兄长,自小被人抱走,只是她老人家当时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我也是将信将疑,当时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不能肯定。
  实在来说,陈家洛所言句句属实,然而于振海却哈哈大笑,说道:世上难道还真有这么多凑巧的事情吗?若非你们事先串通,怎么可能?你能脱得了杀害执法长老的嫌疑吗?说罢,朝萧剑一拱手,说道:请少主下令吧。
  萧剑心知叔父光明磊落,绝不会做下见不得人的事,其中必有隐情,可于振海咄咄逼人,陈家洛心知于振海既是有备而来,必定早就埋伏好了人马,为了不连累其他人,于是说道:我陈家洛脱不了杀死执法长老的嫌疑,国有国法,帮有帮规,甘愿受绑,执法弟子,上绑。
  几个执法弟子看着萧剑,希望他发一个话,萧剑不便徇私,又明知叔父不是那种人,甚是为难,陈家洛朝萧剑说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少主切不可因我而坏了规矩。萧剑只得说道:上绑。于振海哈哈一笑,上前说道:少主英明。
  萧剑看他却是恶心至极,噌地抽出湛卢宝剑,一剑下去,将一条桌面劈成两半,冷冷地说道:若有人敢对总舵主心怀不轨,此桌便是下场。说完,拂袖而去。
  暂且放下此处不提。
  话说两头,五阿哥永琪自从随李家姐妹上完坟返回之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在心里蔓延开来,如果李家姐妹的舅母便是便是姨母口中的扬州女人,乾隆旧情未了,前去上坟,尚可理解,只是令妃和福晋怎么也会出现在那女人的坟前?这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女人的死,仿佛一切的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有人来报,令妃请五阿哥前去赴宴。
  太后已经同意升令妃为皇贵妃,虽未正式举行仪式,但已经是铁定的事了,令妃为了答谢众人的道贺,在寝宫里举行一些宴席来致谢,这次宴请的都是令妃比较近亲的人,其中有福晋,永琪整理了一下情绪,便赴宴去了。
  来赴宴的有福晋,小燕子,紫薇,晴儿,尔康,乾隆因有事未能前来,宴席一开始,大家便举杯祝贺令妃高升,令妃欣然答谢,大家说说笑笑,酒过三巡,永琪貌似轻描淡写,实则别有用心地向福晋问道:姨母,我今天去观音山看庙会,看见两个身影好像你和令妃娘娘,可是当时的人太多了,我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就没看到人了。
  正在举筷夹菜的福晋闻言,手一抖,筷子掉了下来,愣在那里,半晌没反应过来,一旁的令妃忙说道:我跟你姨母也听说观音山做庙会,也去看了一回热闹,不知道然来你也去了。
  福晋也附和着说是。一旁的小燕子却说道:我们在街上找你半天,你自己不声不响地一个人跑去看庙会了,也不带我一块儿去。永琪只得说道:当时街上人多,我找不到你们,下次我再带你一起去,好不好?永琪心里愈发疑惑,姨母一定是有什么事隐瞒着自己,但不好明说,便说道:令妃娘娘千金之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能担当得起?令妃笑言道:我们只是稍稍乔装打扮了一下,别人还当我们就一普通民妇,我们这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嘛。众人哈哈一笑,永琪也不再多问,大家又接着庆贺。
  今天是清明节,此时的扬州城,灯火通明,烟花璀璨,隔着门窗也能听得见外面传来的鞭炮声,待酒宴散去,小燕子央着永琪陪她去看夜景,扬州历史悠久;风景宜人;既有大名寺等千年古迹;又有瘦西湖的旖旎风光。站在湖畔岸边,便可遥看湖中白塔,一向活泼乱跳的小燕子依坐在一处栏杆上,难得一见地安静,他用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湖面,仿佛在回忆遥远的事情,湖水拍打着岸边,静怡而又安宁。永琪伸手把小燕子揽在怀中,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永琪忽然问道:小燕子,在想什么呢?小燕子把头往永琪那边靠了靠,说道:我有一种感觉,我一定曾经来个这里,这里是那么的熟悉,远处的白塔,还有这里的桥,这里的水,我就觉得哪里见过一样,可是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永琪看着小燕子,她的眼里少有的现出一丝忧郁,便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小燕子忽然幽幽地说道:我忽然想起我的爹和娘了,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子,还有他们会不会也一样的想起我来?永琪被她一说,也想起自己的额娘来,便说道:我也好想我的额娘,我额娘可疼我了,可是在我五岁那一年她就去世了。小燕子问道:你额娘是怎么死的?永琪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我额娘和皇阿玛大吵了一架,皇阿玛朝额娘的肚子上踹了一脚,不久之后,额娘就郁郁而终,至今还葬在风水墙的外面。
  小燕子又问道:皇阿玛为什么要那样狠心?永琪道:我有一次听我姨母无意中说这是因为一个扬州的女人。小燕子好奇地问道:什么样的扬州女人?永琪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个女人早就去世了。小燕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永琪道:我这次来扬州,其实就是要查找一下这个扬州的女人。小燕子问道:你找到了吗?永琪道: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小燕子不再问下去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夜色是那么的迷人。
  却说红花会突然遭此变故,萧剑甚感棘手,他拿着那份所谓的雍正密诏左右仔细端详,可还是看不出半点眉目来,这份密诏因时间有些久远,已略微发黄,但字迹却还是清晰可辨,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当今皇帝乾隆出自海宁陈家。只是这么机密的东西怎么会落在红花会于振海的手里?难道真如于正海所言,是当年从雍正的第三个儿子弘时身上搜到的?雍正的三儿子弘时世人知之甚少,便是官方文档,亦是少之又少,此人就像是从人们的眼前一晃而过,便无影无踪了,不过民间传言,弘时因获罪于雍正,早已被雍正赐死,生前无名,死后无封。
  萧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有人领着一个人进来,是一位鉴定字画的行家,那人见过萧剑之后,便将密诏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许久才说道:依在下来看,这份密诏多半是真的,只是在下才疏识浅,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萧剑示意他先下去,那人拱手告辞。
  萧剑走出屋外,独自一人沿廋西湖畔走去,一边在脑海里反复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还是毫无头绪,不禁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这时,从停泊在湖边的一只小船上的船舱里探出半个人的身子来,朝着萧剑招呼道:客官,坐船吗?然来是停泊在岸边等生意的艄公,萧剑正心情烦闷,便应允,艄公把船停稳了,萧剑跨上船去,立在船头,向远去眺望,此时的湖面,微风拂来,波光潋滟,艄公去船尾解缆绳,这时,听得岸边有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传来:船家,这船能走吗?萧剑听得耳熟,扭头看时,却是一个衣衫洁净,美丽大方的女孩子,撑着一把遮阳伞,正站在岸边。萧剑见了那女孩子,脱口而出,道:晴儿。
  那女孩子正是慈宁宫的晴儿,晴儿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着萧剑,惊讶之余,兴奋地冲萧剑喊道:怎么是你?
  萧剑冲艄公说了几句,那艄公请晴儿也上船,晴儿上了船,艄公解开缆绳,用竹竿往岸边一点,那船抖动了一下,离开了岸边。
  这是一种专供游客而制作的装饰比较讲究的一种画舫,有房式船舱,里面有榻,榻上有桌,可供三四人席地而坐,可品茶,可饮酒,可坐而论道,透过窗户,亦可远眺山水。
  萧剑和晴儿隔着桌子相对而坐,萧剑先前两次负伤,都是在廉亲王府上养伤,彼此已经相对比较熟络,便没有了先前的拘谨,两人先是说了一下分开之后的一些情况,晴儿是随乾隆和太后出巡至扬州,在此停留,难得今天有空,早就听说廋西湖风景宜人,忙里偷闲,正要买船,不想就遇着萧剑了,萧剑不便说出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避重就轻地说了一些,晴儿又是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就算心中疑惑,也不会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话至中途,萧剑忽然问道:晴儿,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一下。晴儿抿嘴一笑,道:是什么事情?萧剑道:你生长在皇宫,对皇宫里的事应该知道地比一般人要多一些,我想问一下,你对于雍正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弘时知道多少呢?
  此言一出,只见晴儿的身躯微微一震,手中的茶水洒了出来。萧剑问道:你怎么了?晴儿勉强一笑,说道:刚才船颠了一下,没什么。萧剑有些不信,追问道:真的没事?说罢,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没有发烫。晴儿的脸微微一红,脸上飞起两朵红霞,萧剑不禁也有些尴尬起来。
  晴儿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先皇帝一共有十个儿子,长皇子和次皇子尚未成年就夭折,三皇子弘时其实就是实际上的长子。
  萧剑又问道:三皇子弘时后来削宗夺籍,一直成迷,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晴儿半晌才说道:这在皇宫之中也是忌讳,没有人敢公开谈起,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剑说道:民间传言,三皇子被雍正皇帝勒令自尽。。。。。。。。。萧剑话未说完,却见晴儿脸色苍白,于是关切地问道:晴儿,你是不是病了?晴儿几近央求地说道:我们不要说这些,好吗?萧剑虽心里不解,但也不便多问,就不再问下去了。
  晴儿起身去舱外,坐在船沿边,目光凝视着远方,一动也不多呢,萧剑静静地上前,晴儿回头看时,眼里已是饱含着眼泪,萧剑不知她为什么会伤心,也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才好,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递给她一块手帕,萧剑知道,这个外表看似平静的女孩子心里面其实藏着很多的事情。
  晴儿把手帕递还萧剑,抿嘴一笑,说道:我没事。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又说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样的事情来?萧剑从怀中取出那份雍正密诏,递给晴儿,说道:你熟悉皇宫里的事情,又会鉴赏字画,这样东西你看它是真是假?晴儿打开密诏,手不住地抖动着,萧剑看她脸色很差,就说道:你脸色不好,要不先休息一下。晴儿却问道:这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萧剑不便细说,只是说道:这东西是我的一位前辈十八年前从三皇子弘时那里得来的,至于这份密诏是真是假,没有人敢断定,所以想请你看一看。晴儿又问:那又是怎么得来的呢?萧剑道:据说十八年前三皇子弘时携带着这份密诏来到扬州,在大明寺被人所擒,这份密诏就是从他身上搜到的。晴儿想了想,说道:这东西我一时也看不出真假,要不让我带回去仔细研究一下。萧剑应允,且嘱咐道:这东西事关机密,无论真假,切不可使人知晓。晴儿道一声:知道了。便收好,藏在衣袖里。
  两人又回到舱中,沿途风景如画,两人指指点点,不觉已是夕阳西下,萧剑把晴儿送回住处,然后告辞离去,晴儿目送萧剑远去,这才返回行宫。
  却说永琪又一次来到观音山,要去那个扬州女人的坟前仔细看个究竟,将至时,永琪远远看见那坟前立着一个人,甚是眼熟,越看越觉得眼熟,那人转过身,朝这边走来,永琪赶忙闪身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着那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永琪在心里面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怎么也会来到这里?
  这人正是萧剑,又给父母上坟来了,站立一会儿之后,便离去,永琪看着萧剑离去的身影,一种不安的念头悄然涌起,他去到墓碑前仔细辨认上面的刻字,这一路看下去,心里越发地不安起来。难道?。。。。。。。。。永琪都不敢往下想了。
  永琪心事重重地离开,一路盘算着该怎么办?思来想去,还是去找李家姐妹打听一下,主意已定,永琪便径直往李家走去。
  不多时,李家便到,永琪叩打门环,来开门的是妹妹李思尘,说姐姐和妈妈出去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回来,永琪便起身告辞,正在这时,们吱地一声打开了,思凡和她妈两人回来了。
  李夫人见到永琪,格外热情,思凡也没有像对别人那样冷冰冰地,因为有了永琪的帮忙,弟弟李思名的处境一下子好了很多,而且好消息频频传来。
  李家人看永琪仪表非凡,人又和气,又和扬州的富商江鹤亭有交情 ,便料定他也一定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又有恩于己,便奉为上宾。只是小户人家,没有什么好招待,但也是尽心尽力,反倒是永琪甚是过意不去。
  从闲谈之中,永琪也知道了这李家姐妹的爹爹生前官至三品参将军,李夫人也不是一般的乡村愚妇,谈吐之间,十分得体。永琪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面盘算着怎么开口询问,可想来想去,还是开不了口。
  一个陌生人总去打听人家舅妈的过往,的确是难以开口。
  李思凡少有的对人热情,陪着永琪说了半天话,李思尘跑进厨房,一边看着姐姐跟客人说话,一边跟李夫人说道:妈,你看我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有说有笑的,从来就没见她这样过?李夫人听在耳中,朝思尘说道:呸,别胡说八道。思尘道:我再看看去。李夫人正要叫她别去,她飞也似地又跑出去了,李夫人骂道:这死丫头。却也不时偷眼朝外面看去,脸色渐渐疑重了起来。在她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中意的未来女婿的人选了。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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