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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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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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月,你怎么了吗?”白子画急切地问道。
  “没什么,子画,”古月顿了顿,像是没想到白子画这么晚还没有睡:“我,就是起夜,你先睡吧。”说完,急匆匆地就开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白子画并没有因古月的话语而入睡,因为她从那几句话中,听到了古月压抑中带点隐忍的语气,不像是没事的样子。思及此,白子画扶着床边慢慢的坐起来,看着现在漆黑的环境,用手小心摸索,终于找到了放在床旁的轮椅。白子画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把自己一点一点挪动轮椅上,期间还险些摔下床去。不过幸好白子画原来法力刚强,即使现在受伤全身无力,可是如何使力节省体力的本事还是有的,所以,一番努力后,白子画终于如愿地坐上了轮椅。
  白子画擦擦额头的汗,心里更是不安,自己这一番折腾费去了不少时间,可是小月还是没有回来,看来没有起夜这么简单。思及此,他用手滑动轮子,也出了门。
  白子画就着月色,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后来在厨房、药房都找了,根本找不到古月的身影。难道,她大晚上还要出去,白子画皱着眉头,目光不自觉地放在了通往后花海的卵石小路上,看来,还是要再去后边找一找。
  等到白子画几经周折进了后花海,终于在一棵桃树下找到了几近昏迷的古月。
  “小月,小月,”白子画着急的摇晃着古月:“你怎么了,快醒醒。”
  古月半睁开眼睛,眼光有些涣散,待看清来人是谁,才有气无力地回道:“是,是子画啊,你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跑这里干什么?”
  “不要说那么多,你现在怎么样,为什么会是这般模样。”
  “我。”古月又是蒙哼一声,双手牢牢的捂着胸口,要紧嘴唇,像是要把自己的□□咽回去一样,浑身微微地颤抖着,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白子画看到这般情景,也不再犹豫,双手小心的抓住古月的肩膀,费力地把她提到自己身上,等古月的上半身靠着自己以后,他再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整个人拉进了自己怀里。中间磕磕碰碰了好几次,可是古月因为承受着巨大地疼痛,硬是神情恍惚没有清醒过。
  “小月,小月,”白子画拜拜古月苍白的脸颊:“你到底怎么了?”
  “疼,好痛。”古月喃喃的吐出几个字,整个人颤抖地更加厉害。
  白子画紧紧的抱着古月,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然后努力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不疼了。小月,我在这陪着你。”
  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相互缠绕,相处一种诡异的和谐。
  等到村里的公鸡打鸣,太阳的初辉露白,白子画才从一种紧张地情绪中情绪过来。他低头看了看怀里脸上苍白、浑身湿汗的女子,皱紧了眉头,小月到底是怎么了,昨夜里一直喊疼,浑身颤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疼痛,神智也有些模糊,可是即使是这般难过,她还是紧咬牙关,不发出大声地惨叫来,微微□□了一夜。
  怀里的女子美目清丽,眸色温柔,平时一派和颜悦色的样子,如今半昏睡在自己怀里,才会让他发现,她还是一个姑娘家,就是再坚强豁达,也是需要人去关心呵护的。
  白子画轻柔又略显笨拙地拍着古月,希望她睡的可以安稳一些,过来一会儿,就看见古月幽幽地睁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虚弱地望着他。
  “给你添麻烦了,子画。”
  白子画摇摇头:“不麻烦,你为我治病那么久,我只是守了你一夜,没什么麻烦。”他顿了顿,看见古月虽然脸上苍白但是却神色清明,还是开口问道:“只不过,你昨夜到底是怎么了,为何那般模样。”
  古月牵牵嘴角,浑身无力地靠在白子画怀里:“你也知道我几年前身受重伤,那一次本来是会死的,但是有幸留下一命,这几年,我努力保养自己,可是毕竟当年伤得太重,所以还是会是不是犯病,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烦的平凡了,这一次犯病距离上一次已经过了一个冬天了。”
  白子画沉默了片刻,右手缓缓握上古月的手腕,为她把脉,感觉到指尖下虽然微弱但是正常的脉搏,微微差异:“那你发病时有什么症状?”
  古月看着白子画为自己把脉的手,微弱的笑笑:“子画,别费心了,要是那么容易治好,我早就治好了。我发病时心口疼痛欲裂,像是有人用小刀一片一片刮下来一般,可是等夜色过去,黎明到了,病痛就会突然没有了,而且脉搏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听到古月的话,白子画沉默了,他曾为长留掌门,又是五上仙之一,医术一道虽不是他擅长之处,但也对此自有一番心得,看到古月昨夜那般疼痛难忍的样子,再摸摸如今这正常跳动的脉象,他一下没有任何头绪。
  白子画皱紧了眉头,看着怀里神色萎靡,却还是安慰他的古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古月也不推辞,乖乖地靠在白子画的怀里,仍有白子画吃力地转动轮子,把她带回主屋。
  白子画把轮椅听到古月的软榻前,看着怀中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古月,轻轻拍了拍她:“小月,上床睡,好好休息一下。”
  古月缓缓地睁开眼睛,挂着一抹虚弱的笑意:“谢谢你了,子画,如今,你可以独自就把自己弄得轮椅上,还能把我给弄回来,你真的好了很多。”
  白子画点点头,一双见面皱起就没有放松过:“你别说那么多,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嗯。”
  等把古月安顿好,看着床上安睡的女子,白子画并不打算自己也去休息一下。如今古月刚刚病发完,虽然脉象平稳,但是身体消耗过大,需要补补。思及此,白子画转身,就去了药房。
  从药房晾晒、炮制好的药材里,挑了一些温补的东西,合着厨房里的大米,煮了些温补的药粥出来。等到古月睡了一觉,幽幽转醒的时候,就看见白子画守在自己床前,身边的矮桌上摆着一碗还散发着淡淡热气和清香的药粥。
  “你醒了,”白子画看了看古月的脸色,发现她除了还是有些苍白外并没有什么大碍,便端起一旁的药粥递给她:“我给你煮了药粥,温补滋养,你虽然现在脉象正常,但到底昨夜也是发病了一场,需要补一补。”
  古月微笑着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数着他到底用了那些药草,待一碗药粥下肚,古月擦擦嘴,欣喜地看着一旁微皱眉头的白子画:“没想到你也通药理识药性,这样,等你再过几天,身体好些了,可以和我去药斋一同坐诊。”
  白子画接过古月递过来的空碗放在矮桌上:“精通到算不上,略懂一二,要是看个小毛小病还是可以的。”他转头,对着古月淡淡地笑了一下:“去帮帮你的忙,还是可以的。”
  “嗯,”古月点点头:“还有,昨晚谢谢你。”
  听到古月的道谢,白子画本来有些松开的眉头有皱了起来:“你今早已经谢过了,只是,你这病……”
  “听天由命吧,”古月打断白子画的询问,微微叹了口气:“我不会太过在意它,让自己变成一个杞人忧天的废人,也不会放弃治疗它,那样就是放弃了我自己。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医治,再每天努力开心的活着,帮助我能帮助的每一个人。向死而生,勇敢的面对死亡,因为它必在那里,但却积极地生活着。”
  “向死而生,”白子画细细地咀嚼了几遍,随即挂起一抹释然的笑意:“对,既然,必有一死,就更要努力的过着。”
  “当然,”古月点点头:“你原来是仙人,生命无穷没有尽头,根本不能理解死亡对于平凡人的意义,但是如今你已失去仙身成为凡人,就应该明白,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虽生犹死。”
  白子画点点头:“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平凡人。”
  “嗯。”古月欣慰地看着白子画,脸上挂着笑意。
  那一刻,白子画明白了,从一个凡人的角度所看到的一个不一样的生与死,不再是从前那种模糊到没有一丝痕迹,反而更深刻也更生动,凡人有时候,会有连仙人都不及的智慧。他看着古月温婉娴静的脸庞,或者,是他碰到的这个凡人,才让他有了不一样的体会。他想,也许,他们不只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做知己,让他通过她,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这个自己以前一直努力在保护的世界,不是站在绝情殿上的高高在上,是深入其中,以一种平等的目光,好好看看。
  

  ☆、第三十六章

  白子画与古月似朋友似知己的相处又过了将近两个月,桃花已谢,石榴花正开的灿烂似火,白子画也在这两个月里恢复的良好,已经可以慢慢地自行走动了。而当白子画可以自行使用轮椅后,他就跟着古月去了药斋,也当了坐堂大夫,坐诊看病了。
  白子画毕竟曾为仙人,如今虽沦为凡人,那份温润如玉又云淡风轻的风姿不知迷倒了多少桃花村的未嫁女子。所以,药斋一下子成了整个桃花村人气最高的地方,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在这里,最俊秀的男子也在这里,不仅那些未婚的男女喜欢来,就是那些喜欢牵线做红娘的大婶也喜欢来,要知道,大夫在桃花村的地位是很高的,再加上那样的气度容貌,这要是拉成了一个,怎么都好啊。
  古月到村里已有几年,不是没有人来做媒,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了过去,所以,现在的目标主要是放在白子画身上。
  这天,又一个面红耳赤的姑娘来假借看病之名实则观看心上人,古月有点看好戏似地看着白子画面无表情的把姑娘一片芳心暗许给回绝了个干干净净,总觉得是个正常的姑娘就不应该对白子画动心,白子画虽长的俊秀非凡,但是到底是做过仙人的人,那定力是足够的,别说一个女子的芳心,就是整个村子女子芳心相许,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所以,那个姑娘只能委屈地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
  “看看,”古月好笑地开口:“你又伤了一个姑娘的心。”
  “伤又如何,不伤又如何,”白子画面无表情地回答:“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给她希望反而是不好的。”
  “不愧是当过仙人的人,说的真是云淡风轻,”古月坐在桌前,打开一侧的医术翻看:“可是,你要知道,凡世间的情情爱爱不是说拒绝就可以拒绝的了的,有些人,也会用一腔的热血努力追随,正好证明了爱的可贵。”
  白子画听后,不解地看着古月:“一味追随,不过是执念而已,到头来终归是一场空,还浪费的大好年华。”
  古月笑笑:“凡人的寿命不长,女子的年华更少,所以为了自己不后悔,不在自己青春年少时拼一把,反而更会飞蛾扑火,赌上一把的。”
  白子画不解地皱皱眉,他很是不能理解古月的话和看好戏的心态,她是怎么确定这件事还会有后续的。不过很快,他就理解古月所说的意思了。
  午休过后,白子画照常在药斋坐诊,然后,他迎来了村里的红娘喜婶。这个喜婶是村里有名的红娘,口齿伶俐、能说会道,村里好几家的媳妇都是她从外边说进来的,要知道桃花村不是富贵村,又地处偏僻,能有人愿意嫁进来,就足见她的功底了。
  一进门,喜婶就乐呵呵地走到白子画面前:“哎呦哎呦,你快瞧瞧,瞧瞧,我们这新来的白公子长的可真俊啊,不知要迷倒多少丫头呢。”说着,她牵起白子画的一只手,放在手心了拍拍:“小伙子,不是喜婶说你,你看你长的这般俊俏,又身受重伤,实该是要有人好好照顾你才是。”说罢,似有些惋惜地看了看白子画:“要是没有个好姑娘照顾你,就你这身子,要是哪天再有个头疼脑热的,可怎么办是好啊。你要想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要是一有个不是,可怎么对得你的爹娘啊。”
  白子画从来没受过如此热情的表示,手攥在喜婶的双手里,一时间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很是尴尬,所以,他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一旁的古月,这么热情,他真是吃不消啊。
  古月好笑地看着白子画的表情:“喜婶,您说了一大堆,但是有一点没说啊,您要给白大夫介绍的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啊?要是不够好,我们白大夫可是看不上的。”
  白子画一听,眼睛就瞪大了一圈,你这是在帮我?
  喜婶一听,脸上的笑容就更大了,直接就乐得她连眼睛都眯起来了:“还是古大夫会说话,一说就说到了重点,这姑娘你也认识,是村里猎户二壮家的大丫头,名字也喜庆,叫喜妹,长的那是珠圆玉润,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而且她是家里的老大,照顾家人、缝衣做饭都是一顶的好手,照顾白大夫的身体或是以后生个一儿半女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古月听到喜婶介绍的人选,“噗”地一声笑出了声,原来这个喜婶介绍的,正是早上来看诊并且给白子画暗送秋波的姑娘。她就说嘛,女人的执著啊,有白子画受的。
  喜婶嘴里还在喋喋不休:“这个喜妹啊,那人是顶顶的好,在我们村里那是派的上号的,而且就她家的情况,也是很好的,二壮是村里几个猎户之一,身手很是不错,经常会到山里打些猎物去变卖,家里条件不错也可以帮到白大夫,要是白大夫要到山上采什么药材,也容易啊。”
  古月点点头:“喜婶说的是,这个喜妹和白子画真的很配。”
  “这,”白子画皱皱眉头:“喜婶,在下谢喜婶和二壮家的厚爱,可是白子画乃一介白衣,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并不适合这位姑娘。”
  古月撇撇嘴,这样是拒绝不了人的,这个长留上仙,果然是当仙人太久了,连个人交流都很有问题啊。
  果然,喜婶一听,摇摇头:“你无父无母,大家早就猜到了,这样不是更好,直接就在这安个家,我们桃花村多个大夫,二壮家的喜妹也多个如意郎君,你放心,我们桃花村的人都很喜欢你,你不用想太多的。”
  白子画哑言,要是以前,他可能直接一甩衣袖御剑远去了,他从来没有留下来处理过后事,仙人仙风道骨,凡间的人只有敬仰的份,又怎么会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呢。于是,他转过头,一双冷眸死死地盯着一旁幸灾乐祸的古月。
  “咳咳,”古月假咳了几声,这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于是,她开口解围:“喜婶,我知道您是为大家好,且不说喜妹和白大夫配是不配,可是这满村子,倾慕白大夫的姑娘不在少处,要是一下子就被喜妹给定下了,其他的姑娘可怎么办啊。”
  “哎呦喂,我的古丫头啊,”喜婶松开白子画的手,又去牵起了古月的手:“你瞧你这话说的,这不是让我把全村的丫头都得罪光了,可是,这是喜事啊,当然要早定下早好,要不然等到人多白大夫挑花了眼,说不定就错过了好姻缘了。”
  古月抿唇又笑了一下:“所以啊,这就多仰仗喜婶帮白大夫掌掌眼,多打听几家姑娘,也好撮合个人人羡慕的大好姻缘啊。”说着,古月从怀里取出几个铜钱,塞在了喜婶手里。
  喜婶掂掂手中的铜钱,又笑嘻嘻地开口:“对,对,古大夫说得对,就让喜婶我多为你们年轻人上上心,也好喜婶桃花村第一红娘的名头打得更响。”说完,她就笑呵呵地拍拍古月的手,对白子画点点头,一扭一扭地走了。
  “呼。”白子画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古月看着他暗松一口气的样子,摇了摇头:“你放松的太早了,她这一下,可是对你的事会更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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