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云守的专属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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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云守的专属女伴-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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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啊,千万别被这个宅子的男主人看见,知道了吗?」我在走廊轻手轻脚的移动,生怕弄出一点响声,压低声音提醒着肩膀上的黄色麻薯。「要是被他发现了,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把你吃掉。」
  不确定云雀是不是会对小动物有任何怜惜之情,但我觉得还是不要赌这个几率比较好。
  我打开了厨房的门,这回有先见之明的移动到旁边。
  果不其然,灰尘迎面而来。
  我叹了口气,黄色麻薯凭空转了个圈,落在了不远的窗台上。「我真不知道你是想鼓励我还是想嘲笑我,不过我就当作你是在鼓励我吧。」
  拿起之前放在这里的扫把和抹布,我开始一小块一小块的想要把这厨房收拾到一个能用的状态。但无论我怎么擦怎么洗怎么收拾,毕竟已经堆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地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焕然一新。
  更何况我向来就不是居家型,虽然食物会做,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记得自从高中时期,就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劳累过了。
  打开了冰箱的门,我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立刻又关了起来,我觉得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勇气挑战收拾冰箱里面,于是只好改天吧。
  「整天就知道睡觉,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悄声抱怨,然后把抹布洗干净,大部分收拾完了,剩下的就是看起来永无尽头的细节需要收拾。「男人啊,无论怎么强,怎么有势力,怎么有钱,如果他连倒垃圾都不会,那就是个废物。」
  「是这样吗?」
  「还有啊,吃饭后不帮洗碗……呃呃呃?!!!」我转身一看,不知为何云雀正坐在黄色麻薯刚刚坐的窗台上,正冷眼看着我。
  「这些都是女人做的事情,还是说,比起做这些,你想要和其他人一样去工作?」他挑眉,不顾我惊讶的样子,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当时头脑早就乱作一团,完全无法正常运作。该不会黄色麻薯还能变身成恭先生吧?……反了,应该是恭先生不会还能变身成黄色麻薯吧?
  「……我……那啥,我继续收拾,您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这么说着,尽量无视着他继续收拾,内心提醒自己以后小心恭先生再次变身为黄色麻薯。
  实际上,在我的内心已经演变成了这样的小剧场:云雀恭弥王子,因为对人刻薄,因此被女巫诅咒,时不时的会变成一只黄色小鸟的形态,直到女主白藤杏对他献出真爱后,他才能解开诅咒并且维持人类的形态。
  此剧名为:美女……不,女与野兽
  当然,献出真爱什么的有点扯,但是在我内心对恭弥能够变身为鸟类这点已经深信不疑。
  而对方则无意要走,顺手打开了冰箱,丝毫没有介意上面的铁锈。
  「啊啊,那个最好不要打开……」我看为时已晚,于是立刻闭上了眼睛。果不其然,恭先生随手拿拐子一挥就把整个冰箱击碎了。
  冰箱里腐烂的东西到处都是,甚至还有只老鼠到处乱窜,我见到老鼠跑到我这边来,吓得立刻拿起旁边的扫帚,一边持续着女高音一边给了它致命的一击。
  我看了看恭先生,总觉得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立刻打圆场。
  「那个啥……恭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改天再收拾……好不好?」得寸进尺的说了个‘们’,当然虽然我知道改天的话他也绝对不会帮忙收拾的。
  他沉默了一下,盯着冰箱里的东西,露出厌恶的表情。我觉得能够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如果我再盯着那些东西的话,我怕我会吐出来。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而我惊讶了一下,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看他从门进出。
  回头看了眼惨不忍睹的厨房,我毅然关上了门,顺便多加了一把锁。
  回到房间后,我洗了个澡,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时,黄色麻薯又将落在我的书桌上上。
  「那个……恭先生,我要换衣服,您能不能……」
  我对它说,对方没理我。
  「我说我要换衣服,您能不能避嫌一下?」
  我提高了声音,再次对它说,它张了张嘴,但一句话也没说。
  「色魔变态萝莉控!你到底要不要出去啊!」
  再怎么样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即使是恭先生,在我累了一天之后还这么玩我,我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的。
  「嗨,你在干什么。」恭先生的后面的窗台突然落下了一个人,穿着西装和打的完美的领带,一脸刚刚出去办完事的黑手党样子。
  「大的恭先生!!!」我吓了一跳,这……原来不止能变身成为鸟还会分、身术啊!
  「你的头脑到底是什么样的构成,还有,你刚刚说我什么?」他从窗台上跳下来,然后用肃杀的目光看着我,我立刻觉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没事,我要换衣服。」
  我从他的声音中感觉到了危险,于是立刻转移话题。「恭先生是来?」
  「今天的事情我会处理,三天之内你不要接近厨房,食物会给你送过来。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些的。」
  他简短的说完后,再次踏上窗台,还不忘留一句:「不要以为你那种身体会有多吸引人。」
  为了这句话,我愣了半天。
  混帐你只是想来吐槽我的吧?!!!!!
  

  ☆、近水楼台

  虽然答应了恭先生不会在三天之内进入厨房,但才经过了两天,我却发现这点实在很难做到。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我今天第三次听到从厨房内传来尖叫,忍着冲进去救人的冲动。
  第一我不想被恭先生咬杀,第二进去后我也帮不了什么忙。
  食物会按时的给我送过来,每次送食物的人,不知为何身上都布满了伤痕。我想问,但我心脏承受能力一向不好,为了长命百岁,我决定还是不要问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弄完啊?」最近和云豆大人关系好了些,像这样坐在我肩膀上的情况也多了,我尽量不会抱怨些有的没得,毕竟不知为何云豆大人和恭先生不知为何心灵相通,我说了什么恭先生都能听得到。
  ……总之,别问我为什么叫它云豆大人。
  「杏小姐,厨房重新整理好了,我们来通知您一声。」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风纪组的人把门拉开了。
  「这应该通知恭先生吧?」我仔细想了想,唉,通知他有什么用,要是他会用厨房,那厨房也不会变成那种德行了。「谢谢了,我这就去看看。」
  「嗯,如果还有吩咐,请您务必要直说,可以的话直接告诉草壁先生就好了,也千万请您不要试着清理那种状态的厨房,这种事情我们做就好了。」看了看他一脸惨样,我估计他身上的伤痕大概一半以上都是恭先生的杰作。
  「……是的。万分抱歉……」我心里不知为何觉得很对不起他,于是连忙低头道歉。
  「不不不不敢当!这是我的失职,没能打扫好。」说完,他深深鞠躬,然后退出了我的房间。
  我越看他越觉得可怜。
  「云豆大人……不知道恭先生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我对云豆大人这么说,一看它这就要张开喙告诉我答案了,我立刻后悔。「不不不,还是不要告诉我了,我实在不想知道。」
  云豆大人抖了抖羽毛,原本就丰满的身体显得更加蓬松了。羽毛搔到了我的鼻子,让我打了个喷嚏。
  「算了,去厨房看看吧?」我对云豆大人说,想不到云豆大人的反应极大,立刻从我肩上飞回树枝,一脸要去你去,我不认识你的姿态,让我脆弱的心有点受伤。
  「不去算了,我自己去,晚饭不分给你了。」我摇了摇马尾,看见对方在树枝上藐视我,除了生气我也什么办法,于是关上了门转身往厨房走去。
  而进了厨房里面,我才知道为什么云豆大人不想跟来了。十几个梳飞机头的不良少年,不,不良大叔,手中拿的不是钉棒或者棒球杆,而是拖把和抹布。见到我之后,都用不良少年的特有口音说:「杏大姐好!」
  对于杏大姐这个称呼我十分不习惯,虽然被别人说娃娃脸的时候有点不爽,但我不认为一群大叔管我叫大姐我就会开心到哪里去。
  「我是来帮忙的,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我尽量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结果离我最近的大叔一脸惊恐,后退了两三步,踢翻了水桶又摔倒在地上。
  我第一次受到别人这么有力的吐槽。
  「杏大姐交给我们就好!没有发现厨房在这种状态真的是十分抱歉。」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我深深一鞠躬,而其余的人也跟着做同样的动作:「十分抱歉!」
  我脸上和善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这种不知原因的疏离感到底是为啥?
  「这不是我通告恭先生的,是他不小心进来发现的。」
  我怕被人认为是自己告状,于是立刻解释。
  「不,这是我们的失误。请务必让我们弥补。」他双眼露出寒光,我立刻决定还是不要从他们手里抢活好了。
  「那,我做点下酒菜给大家。」我小心翼翼的征求对方同意,看似领头的人简短的点了点头。
  比起洋式餐点,我更习惯吃和食,于是做的东西大部分也是和式的。不知为何,作菜的时候总是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我一样,让我不知该如何反映。
  「杏大姐,之后我们会在洋馆里开反省大会,如果您有空的话,请务必要参加!」
  我心想你们反省大会为什么是我要参加。转眼又一想,如果不是我多管闲事把厨房打开了,那他们大概也不会遭到恭先生的毒打。最后我得出来的结论是大概在这反省大会上我将被血祭了。
  「额……反省大会啊……我……这个,一个外人不好参加吧?」
  「杏大姐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请您务必参加。」
  「额,那我要带什么去吗?」回想起公司的反省大会,每次都让个人写一份报告书,至少写出自己需要改进的事项。
  「酒菜我们会准备,请杏大姐您光顾就好了。」
  ……酒?
  我一脸狐疑,你们不是要反省么,还是说要反省必须借着酒壮胆?
  带着这个疑问,我把做好的一些凉菜装到崭新的容器里,然后往洋馆走去。
  虽然这几天我对和馆早已熟悉,但洋馆却没进去过一次,因此左右转悠的时候稍微有点迷路,于是来的迟了一些。
  在他们告诉我的房间前,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
  并不是房间怎么样,而是因为里面不知为何各种各样的吵闹声都有,让我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般的反省大会不都是「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开会的时候涂鸦了」吗?
  我敲了敲门,没人应,于是我就擅自打开了门。一看里面的人,我也吃了一惊。
  清醒的人已经很少了,而且大部分清醒的人都被喝醉的人缠着,无论是两个人沉默的拼酒,要么就是喝醉的人对清醒的人吐苦水。
  「杏大姐……呜……我们对不起你……」一个我不认识的大叔跑到我面前,差点把我心脏吓停了。
  不怪我大惊小怪,但我认为任何一个人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泪流满面的大叔都会被吓得半死。
  「没、没关系。」虽然被吓到,但是我还是尽量的好好回答他。「那啥,你坐一下吧,看起来有点站不稳的样子。」
  「!这、这么善良的人……竟然……呜呜呜……」
  看他哭得更厉害了,我有点心酸。让他坐下就是善良,我真想知道他到底之前受到的是什么样的对待。
  「对不起啊!杏大姐把你一个人送去压制恭先生……呜……是我们无能,没办法好好让恭先生满意……您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我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每年都要给水怪村里少女做为贡品,没有办法,今年就牺牲你吧!”
  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神话让我突然有了真实感。
  原来我就是那可怜的少女啊。
  看到我脸色变了,对方又会错意了。「我知道,我知道,您不用说了,不说伤心事了,喝酒吧,杏大姐。」
  我脸色僵硬着把杯子里的烧酒一饮而尽。
  然后从他嘴里开始套话:「恭先生人长得也不错,又有钱有势,为什么会找我这种人陪同出席宴会呢?」
  「杏大姐!您不用担心!无论在别人眼里您是怎样的!我们永远认为您是最完美的!」
  「谢、谢谢……?」我总有一种被用很可悲的方式安慰了。
  「从来没有像您一样在恭先生身边的女性,我们看了都感到十分欣慰啊!」其中一个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风纪组感慨的握住我的手,然后惊讶了一下赶快放开给我深深鞠了一躬道歉。
  不过他说的这句话让我很不好意思,感觉就像我和恭先生是交往中一样。
  「那之前在他身边的女性都是什么样的啊?」
  他们回想了一下,每个人都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但每个答案都令我很火大。
  「很漂亮,又很纤细,看起来就很性感的类型。」
  「从耶鲁大学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
  「好像是同盟家族首领的女儿。」
  他们见我一脸不满,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我:
  「不过不用担心,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待过三天以上的。」
  ……某种意义上,我更担心了。
  担心我那大概活不过多久的姓命。
  被不同的人灌了酒,每个人见到我不是碎碎念的忏悔就是抱头痛哭,让我实在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对应,最后都以“不要提伤心事了,喝酒”结尾,于是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他们递过来的酒。
  不过要说起来,虽然尝不出酒的味道,但我的酒量就如同无底洞般,因此这些量最多也就只能让我喝的微醺而已。
  「哦哦!大姐好酒量,来!拿瓶龙舌兰!」
  说完之后一个人给我倒了杯称作龙舌兰的酒,我不明所以然,于是把酒照样一饮而尽。
  「咳……好辣!」我说完后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于是但好不容易忍住后,我觉得也许我真的是喝醉了也说不定。
  我把手放到眼前,左右摇晃了一下,然后左手伸出来往前一捏,捏住了眼前不知为何出现的恭先生的脸。
  「竟然捏住了。」我捏完之后把他的脸颊往外一拉,总觉得这幻觉触感太真实了。
  「想活命就放手。」
  我觉得刚刚的微醺立刻被吓醒了,手立刻放下。
  看着恭先生脸上还有我捏的红印,我突然觉得我大概活不了多久了。
  「你会让我活着回去吗?」
  他对着我狠狠的一击回答了这个问题。
  

  ☆、番外 - 人生的真理

  人生的真理
  信不信由你,曾经我是个羞涩、顺从、对于所有人都保持着‘人性本善’的想法的普通少女。
  虽然我并不否认现在的我依旧普通,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价值观在不断的变化着。
  初中的时候,我的初恋对象是棒球部的投手,每次都带着烧焦了的便当在操场外面等着他,希望有一天能把便当交到他的手上。但无论我再怎么鼓足勇气,好像我的MP永远不足,无法发动‘送便当’这个技能。直到在那之后,在我们三年级的时候,一年级的学妹送了亲手做的便当给他,两个人在口哨声中开始交往。
  人生第一真理:便当即使烧焦了也比没有的好。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上了美术部的学长,他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我不知不觉得就被他吸引了,于是每天都去美术部画画。虽然那时的我大大咧咧的,但当学长眉头微皱对我说我的画很前卫的时候,我会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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