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尽去,起承转合,一样的动人心魄。
云栈洞中只有一束月光,
正因此,才觉得她白。
刘秘抱着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要爆炸,必须有座山来镇压,才能阻止身体爆炸。
感觉到山中幽泉,刘秘立刻坐起来,想要整个人都钻进去。
“躺下,别动!”高翠云的手臂被抓了一把,顿时像要断掉。她知道这时候不能慌,一定要正面迎战,主动出击,把战局掌控在自己手中。
刘秘的力量很大,随意一抓一握,都能捏断高翠云的骨头。
但选择做狐狸精,就要享受这般捋虎须的刺激。
一着不慎,粉身碎骨。
做的好了,明天一切都会好。
万幸这只老虎很年轻,是一只吃素的老虎。
高翠云把他摁在下面,他就任由高翠云摆布。
高翠云反复几次,按照外祖母的教导,耐心的,一点点尝试。
尽量不要弄伤自己,不要着急……
这种事不赶时间……
“啊!抓住我的腰,……!”
……
……
……
春风几度回旋回旋,高翠云不得不咬住浸了盐水的帕子,悄悄补充盐分。
盐水补充阳气,这盐水帕子就是给老虎准备的。
但眼下的情形,高翠云可不敢给他壮阳。
“饶了奴家,奴家要睡了。”
一夜纠缠五六次,身子火辣辣的疼,高翠云挣扎着要穿衣服,刘秘不准,就这么相拥着睡了。
次日,高翠云硬撑着起来洗漱,用一块手帕沾了水,把身上的汗拭掉。
“你要留下来?”刘秘看她淘米煮肉,好奇的问道。
“你若不喜,我便去了。”高翠云眉头微蹙,转又笑道。
“留下来吧。”
“我可是狐女,专吸男人阳气。”
“……”
两人初尝男女之好,根本停不下来。
把种种俗事,一时都忘在脑后。
高翠云感到吃不消,另外也担心:“是不是太频繁?”
刘秘感受自身状态,调息内视,说道:“我阳气太多,每旬卸个三五次不要紧。”
高翠云松口气,倘若每天都要七八次,折腾到后半夜,她也吃不消。
白天,高翠云就到外面,拿回来一个箩筐,筐里放着吃食和用品。
刘秘好奇问道:“从哪来的?”
“狐女手段,去富户家借的。”
刘秘看看这些食物、用品,都是真的,也不深究。
每日里打猎、砍柴,闲下来就和高翠云腻歪在一起,唱曲胡闹。
过了两天,高员外闹腾的厉害,家中仆役无奈,挑了一个面相古怪的,胡乱穿上衣服,装作是蠢妖物。
仆人跑来报信:“大事不好,大小姐,老爷惹来祸事,咱们要有灭顶之灾!”
高翠云又羞又愧,脸色苍白。
刘秘问怎么回事。
高翠云叹口气,垂泪道:“不瞒你说,我们家本是良善,但一群和尚苦苦相逼,从甘肃追杀而来。”
“我无计可施,只恨死时还是女孩儿,就来偷了外祖母的书,学了来找你练练,尝尝做女人的快活,死也不留遗憾了。”
刘秘勃然大怒,又特么是僧佛!
“和尚也和我有仇,如今又欺辱我怀里人,”刘秘拉着高翠云的手,轻轻捏,说道:“你家在哪,我去看看那些和尚。”
高翠云这才有了笑意,红唇轻琪:“高家庄。”
“哦,原来和高老头是街坊。”刘秘恍然大悟,“高老头家的女儿还算懂事,高老头人品就不行了。你们和高老头邻居,没少受他的气吧?”
高翠云翻眼皮瞥了刘秘一眼,“正是家严。奴家就是高老头家的女儿。”
刘秘:“……高老头其实人不坏。你在这呆着,煮碗粥给……这位弟弟吃。”
等刘秘走了,家中跟班仆役不再装傻,忧心忡忡问道:“大小姐,他行吗?”
“当然行。”高翠云冷下脸,不悦的说道。
仆人自知嘴笨,不敢再说什么。
******
刘秘戴上斗笠,拎着酒坛,腋下夹着一卷狼皮,去五里堡酒坊打酒。
打完酒,刘秘没有马上走,和五里堡的酒家闲聊。
“听说高家庄来了一伙和尚,从哪来的?”
“还能从哪来,五台山雷音寺来的。”
五里堡的酒坊原本是个小作坊,只供五里堡的居民饮用。后来高家庄酒坊拆了,五里堡的酒坊才慢慢火起来。
提起高老庄,五里堡的酒家怕生是非,不愿多说。
但刘秘已经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五台山东雷音寺!
刘秘没有回福陵山,把酒坛藏在一个社稷祠堂的房梁上,在夜色朦胧时,去了高家庄。
在庄口,有人提着灯笼等着,刘秘走上前,这人就说:“姑爷安。”
“嗯,那些和尚在哪?”刘秘让这人带路。
三拐两拐,到了高家庄里,高员外住的大宅外面。
“姑爷,那些和尚住在祖祠里,这会儿正在给高老爷讲经。”
“你去吧,去找些人到村口守着,等我用你们。”
“是。”
僧人出来的时候,刘秘靠在墙下,在阴影里窥伺。
高员外恭敬热情的送僧人出来,还从下人手中接过食盒、酒坛,恭敬的递给僧人,“给大师做宵夜。”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为首一个僧人,长眉鹰钩鼻,恰是佛前内门佛子释迦叶!
“佛该死!佛若不死,我躲到天涯海角也不得安生!”
刘秘在心中,已经给释迦叶判了死刑。
在原地思量很久,刘秘盘算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心中有了进攻撤退的方案,才抬腿朝高家祖祠走去。
走到祖祠外,一行妇人却拦住去路。
“老身有礼。”为首的是一个三四十岁中年妇人,扶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妇人,这老妇人气度大方,拄着拐杖向刘秘屈身行礼。
“不敢当,敢问老人家拦住去路,是什么意思,莫非老人家也是佛门居士?”
刘秘面带笑容,声音却空洞寒冷。
听在对面妇人耳中,年轻的只觉心慌,年老的却暗道:“好一个煞星!”
第16章 娇客心思()
“老身便是翠云的外婆。那丫头拿了我的书,也该看完了罢。还望你告诉她一声,看完了就把书送回来。”老妇人手扶拐杖,从容的道。
“我会告诉她的,倘若无事,快点回家睡吧。”刘秘对这些人并无好感,只是看在高翠云的面子上,客气一二。
老妇人后退一步,说:“我女婿一家来此地定居不易,还望你不要大开杀戒,弄脏了宅院。”
“知道了。”
刘秘就此离去,对高翠云有了几分不满,“这小妖精,竟敢欺骗我的感情!”
枉我为她心急如焚,她家里人却不慌不忙,跑来看我的笑话!
刘秘出了高家庄,也不理睬站在村口的仆役。
仆役过来叫‘姑爷’,被刘秘一把推到墙上。
刘秘连夜返回福陵山,走到藏酒坛的社稷祠堂,进去取了酒,怒气冲冲要回去收拾高翠云。
但又一想,“那丫头骨脆皮嫩,打不得。”打两下就打烂了。
骂不得,刘秘不擅长耍嘴皮子。
如此说来,若不想杀了她,拿她竟没办法。
“她虽然身娇无力,但扭起腰来端是厉害,将她摁住时,仿佛十指摁不住一只跳蚤。”
如果不让她满意,她扭来扭去,我虽然有勇力,却近不得她身。
除非老拳相向,打得她筋骨软提不起劲……可打烂了不好看,又怕一着不慎将她打死了。
刘秘狠狠呸了一口,“老子有九牛之力,却拿她没甚办法?”
罢了,还是想办法遂了她的心愿,到时候罚她,她也不好抵赖,只能乖乖受罚。
如果她敢抵赖,“我就理直气壮地打死她。”刘秘想到这,折回社稷祠堂,坐在房梁上把酒喝完,枕着酒坛就睡了。
次日,去五里堡买了些淡酒,又买了几个烧饼,刘秘根据这里的地势,选了一处必经山路,在路旁埋伏。
等到有单个和尚离去,刘秘扔下酒坛子,悄悄跟上去,将和尚打昏拖进小树林。
这个和尚不认识刘秘,刘秘把他的手指都折断,然后才问他话。
害怕刘秘打掉他的牙断了他的根,和尚竹筒倒豆子,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和尚说完后,刘秘就放他走。
和尚大喜,哭着跑了,刘秘从后面悄悄扔石头。
和尚也没觉得痛苦,在大喜中脑壳破碎,死了。
“虽然你作恶不多,但你还是死了。”主要是你不肯被阉掉。
十四五岁的时候,刘秘见妇女被掳到雷音寺,觉得她们也不算可怜,最起码衣食无忧。
但如今刘秘已经沾了荤腥,食髓知味,对淫僧的敌意暴增。
哪怕可能性很小,刘秘也不希望自己怀中的女人被淫僧惦记。
关于东雷音寺,刘秘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刘秘离开东雷音寺那年,金蝉子谤佛,业火灼身坠入轮回。
过了不久,佛突然遭业力反噬,实力大减。
如今佛已经不问世事,册封手下弟子为佛。诸多佛陀开枝散叶,释迦叶也以封佛,来高家庄兴建佛寺。
既然如此,就都杀了。
刘秘已经问清楚,释迦叶贪财,和东雷音寺武僧不和,他带来的和尚,没有武僧。
等到夜里,刘秘进了高家庄,悄悄潜入祠堂,果然无人察觉。
刘秘也不动刀,只是双手抱住和尚的光头,用力一拧完事。
咔吧咔吧十几下,这些和尚统统了账。
本来刘秘还想留下释迦叶,盘问一些事情。
但这些个和尚都宝相庄严,脑满肠肥,刘秘认不出来,一不小心就都拧断了。
做完这些,刘秘本想代表这儿的山神土地撂个狠话,比如‘和尚庙,人留,我不留——福陵山神’。
想了想,一旦闹大了,福陵山上也不得安宁。
干脆换了一句:不肖子,引狼入室!
做完这一切,刘秘浑身上下血气通达,一股正气从心中生,又和肺中外气融合。
内气带动外气,刘秘感觉到自己的爆发力——外家功夫又上层楼。
往日里跑回福陵山,路上要歇个两三次,今夜却一口气跑了回去。
在山上,刘秘找了山溪,洗澡出汗,在山溪旁歇息一会,刘秘依旧浑身火热。
“内气外气贯通,这已经算是高阶先天武者了吧?”
感觉全身力量源源不绝,总想射点什么,打点什么。
刘秘突然想到云栈洞中的高大小姐,心火暗生,转身就朝云栈洞走去。
回到云栈洞,刘秘摸黑来到吊床旁,手就伸进兔皮被子下面。
“啊!”高翠云被惊醒,猛地坐起,双眼瞪得圆圆,“讨厌。”
看清是刘秘,高翠云松口气,摆着手躺下,又睡了。
她这幅小女人防狼的姿态,她摆手的动作,把刘秘的心都勾去了。
刘秘伸手把她揽在怀中,高翠云挣扎几下,见不能脱,也就放弃反抗,但也没有配合的意思。
刘秘并不在乎这些,把女孩儿抱起来,就像抱一只小绵羊。
随后自己寻找方向,作起**。
高翠云最初还要睡,很快便睡不着,呜呜咽咽哭闹着,不情不愿的慢慢霞飞双颊。
“死鬼……”等到**结束,高翠云面带泪痕,嘟囔着骂道。
刘秘也不在乎,抱着她,让她枕在胳膊上睡了。
老虎虽猛,没有杀心的时候,反遭牛羊戏弄。
刘秘没有杀心,在高翠云面前舒展不开手脚,只能躺好,任由高翠云在他身上嚣张。
但高翠云伺候他吃喝,作针线晒被子,让他回到云栈洞就可坐着享受。
慢慢的刘秘就离不开高翠云,云栈洞的事务也都让高翠云管。
高翠云索要皮毛野味,刘秘统统答应。
在山上住了一个多月,家里人过来告诉高翠云,和尚的事情已经过去,老虎已经没用,可以考虑脱身回家了。
“你只说双方缘分已尽,你要回家了。若祂不肯,你就告诉他人类女子更柔美,出钱给他买个婢女或妻子。”
家里来的仆人说完,就等着高翠云回话。
高翠云蹙着眉,问:“家里什么样子,有什么安排?”
仆人回答说:“老夫人已经家去,老爷说要给你安排亲事,夫人答应了。”
仆人又说道:“老夫人说你去仙山侍奉仙人去了,没有告诉老爷实情。”
“我知道了。”高翠云打发仆人先回去。
晚上,高翠云摆上用羊油和蜜蜡做的灯火,饭食简单,开了一坛二十年陈的黄酒。
刘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见到黄酒心中大悦,也没察觉高翠云的反常。
“我陪你饮几杯酒。”高翠云挽起衣袖,双手捧起酒盏,和刘秘对饮。
月下成双,把酒相欢,喝得差不多了,高翠云做到刘秘怀里,不许他动手动脚,和他说悄悄话。
说了一会,高翠云忽然垂泪。
刘秘大急,“怎么哭了,难道是山中太冷清,你不喜欢?”
序1章 故事的开头()
在某闲聊APP上,刘秘正在听茶理理胡扯。
茶理理是刘秘的高中同学。
在高中的时候,两人接触不多,甚至挺陌生。
但毕竟是高中同学,信任一直有,默契嘛貌似有。
后来大学时联系一般,刘秘读了工科,茶理理同时读了理科和工科。
因为大脑运算速度不同,茶理理喜欢策略游戏,刘秘喜欢连连看,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有才华的人总是很跳,毕业后茶理理消失数年,最近两年才突然冒出来。
茶理理自称去修道,据说修道有成,已经是9级修士,有神通傍身。
身为工科狗,刘秘有点笨,但不傻。
刘秘都不用猜,就知道茶理理想忽悠人。
修道士嘛,自我感觉牛掰后,都要开坛讲道,开府收徒,要不然图个啥。
茶理理也旁敲侧击,多次说起哲学派系、数学、世界观模型。
然而刘秘上班忙,睡觉更忙,还要抽空去吃酸菜鱼,没精力研究高大上。
比起理论,刘秘更喜欢实际的,比如您放个神通,给小工科狗开开眼。
可惜茶理理同学反对滥用神通,义正言辞拒绝了工科狗的要求,还发过来一沓读书目录。
读完这些书,你也能有神通。
靠,我又不打算做总统,你给我推荐这么多书什么意思,送你一句话‘字多不看’。
吃了闭门羹后,茶理理消失了小半年,然后又冒出来时,口才已经堪比郭老师了。
刘秘刚好失恋,闲着无聊,听他胡扯,就当听相声了。
听得多了,发现茶理理同学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洗脑于无形,马屁如按摩,cx也没这么厉害吧?
马屁人人讨厌,但耳朵软的人,就是爱听。
就好像明知道基佬不怀好意,但你本身又憋火已久,基佬又跪下把你伺候舒服了。然后他说想和你的菊花打个招呼,你一般抵抗不了,抵抗不了。
如果人的脑海中住着两个小人,刘秘毫不怀疑,他的两个小人都已经俯身提臀,静候茶姓小人来访。
“哎呦我的节操!”刘秘捂着脸,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灵魂小人迷失在马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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