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跟你约定的人。”
……尼玛,怎么会有这么八卦的男人,我要报警了!
“那个人毁约了吗?”他半依在树干上,双手环胸,望着那一片烟花。我啧了一声,跳下树枝,一手探入宽大的袖摆:“不,我毁约了。”说着,飞速抽出几把手里剑朝对方掷去,在他后约的瞬间欺身而上,将袖珍的武器夹在指尖,锋利的刀刃顺着他身体的方向直直逼去。
他的速度极快,在刀锋即将划破咽喉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抽出苦无抵住我的攻击,用力一带一个侧身,直接来到我的身后,用力将我按倒在地,原本隐藏在草丛堆里的碎石子在瞬间划伤脸颊和肌肤,传来细微的刺痛。
“警惕性不错。”
“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为什么要盯上我?”我只是个无业游民,靠着承包马桶赚点小钱,少侠有话好说!
“是么?”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靠近,面具几乎触及我的脸:“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么?”
一脸懵逼,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难道我把你家马桶砸了所以你一言不和要找我报仇??我的天啊,大不了我给你重新承包一个马桶可好?
他将我翻过身,双膝跪在身的两侧,一手掐住脆弱的颈部,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带着我缓缓拉开狐狸面具背后的绳索。
“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
“芬达。” 面具的下面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颜,比起小时候越发俊朗和轮廓分明,原本有的婴儿肥早已褪去,紧闭的双唇几乎暴露了他的心情,那双曾经神采奕奕的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现如今如同一汪清潭,深不见底。
“佐……佐助?” 他滚烫的温度真实地覆盖上我的肌肤,内心的一角轰然倒塌。
“为什么要背叛我?”
——不,我没有。
“不是约定好了吗?”佐助的手渐渐用力,因缺氧而导致大脑无法思考,眼前的模样开始逐渐模糊不堪,我张了张嘴企图辩解,而就在话音即将涌出时又使劲咬住了下唇,将破碎的语音吞入腹中。
——不能让他知道。
他引以为豪的家族,温柔的母亲严词的父亲,还有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生活在的村子,这些是他所想要的幸福,如何能够将那些残酷和直白不负责任的说出口呢。
视线坠入黑暗,好似有人在叹息,如何描绘的感受,承重,轻了再轻,一点点显形终于挥发不见。
这样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结果我还是码出来了!!你看到了吗君沫_(:з」∠)_
☆、63
黑暗侵蚀仅仅只是一瞬间,紧要关头空气得以窜入缺氧的胸腔,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喉咙咋一触即冰冷的气体有些不适,瘙痒难耐,我咳了几声,眼前的画面渐渐明朗。
佐助依旧跨坐在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眸深沉,我抬手想要推开他,发现双手不知何时绑上了一条细细的铁链,手腕处分别有一截布满咒印的环,中间的锁链随着动作触碰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这是大蛇丸最近新研发的抑制查克拉的武器。”
听他这样一说,我试着运转体内的查克拉,感觉就像是被巨石堵住的河流,停滞在原地无法流动。
“没用的,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能力逃走。”远处的烟花表演已经结束,佐助轻笑一声站起来,随即用手拉住锁链,将我拽起。
“你哪儿也去不了,乖乖的——”
话未完,我忽然抬脚飞速朝着他面门踢去,靠着惯性飞快向前抓住他的手臂作为支撑点,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转,另一条腿也连上了之前的攻击,狠狠踹向对方,而后双手也没有闲着,既然对方抓稳了锁链,我直接让链子在他的手腕间搅动了几下,落地时使劲一扯,将他双手紧紧套住。
“嚯,说大话的习惯可不好啊。”这样一来,我两的双手几乎被绑在一起,虽然跑不掉,他也不能对我怎样:“忍者时刻都不能放弃警惕,看样子你完全没有这样的觉悟。”
听到我这样说,宇智波佐助忽然勾了勾嘴角,在我意识到不对之前,他大力地挥起了手臂,由于链子的两端还拷在我手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我轮起,重重地摔向地面,他的身影再次压上来:“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你。”
……求导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装逼了真的。
#打脸狂魔#
“真是自大的家伙啊。”
“什,什么啊……明明你……”比我还自大狂妄。
宇智波佐助将双手伸至头顶,我的手也跟着被拉着压到草地上,经过这几番动作,彼此身上的浴衣都早已有些松松垮垮,只见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触到了一起。
“芬达……”开口间,特属于他的气息像羽毛一般轻轻抚上面容,如此接近的距离,我甚至能从他的瞳仁中望见自己的倒影,因为运动而有些微红的双颊,凌乱的丝发肆意散落在两侧。
我不自觉的垂下眼,僵硬地开口:“我不是芬达,我是可乐。”
“百事可乐。”只有在此时此刻,我无比感激着马桶给我身份和特立独行的姓名。
从未想过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作为宇智波佐助的仇人,我本想这周末安安静静的远离他,偶尔得知他是否过得安好,平淡的走完这个周目便足够了,然而命运是如此始料未及,我甚至都不知道此时应该用怎样一种心情,一种方式去与他对话相认。
佐助的眼中不断闪过很多情绪,有我能读懂的,也有读不懂的,最后统统归于平静,变得深不见底。我不由自主的侧开头,想要以此避开他令人发寒的眼神,只听佐助轻呵一声,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埋入颈间,几乎是贴着肌肤吞吐:“随便吧,芬达也好,可乐也好,这些都无所谓,只有你。”
对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熟悉的馨香,宇智波佐助在一瞬间有些恍惚,那是他在幼时躺在她怀里常常闻到的味道,熟悉到,刻骨铭心的味道。
少女的模样似乎渐渐发生了改变,白色的发丝被染成橙色,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就在晃在眼前,鬼使神差的,佐助向那脆弱的部位凑近,湿热的舌头舔在光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传入口中的感觉,似乎的确是记忆中的那样,他张开嘴,无视吃惊的少女,狠狠的咬下去。
“只要是你!”
——无论如何,只要是你……
“卧槽啊啊!!!松口松口!你个混蛋!!!”明明上一秒还在暧昧不已,为什么下一秒就变成恐怖片了!!疼痛从肩部一路传来,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留下,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尖锐的贝齿在啃噬摩擦着肩部,破开肌肤,深入血肉。
挣扎间他的手翻开因痛感而握紧的双拳,直接与我的十指相扣,按在草地上无法动弹,挣扎得越发凶猛,他咬得越狠,越能感觉到那一股浓重的绝望气息。毕竟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食肉喝血也是应该的吧,忽然稍稍有些理解宇智波鼬。
所有轻描淡写的内心歇斯底里的叫嚣着,波动的情愫不依不挠紧迫那些冷酷的骄傲。
宇智波佐助忽然松口,不再紧咬着我的肩颈却依旧没有抬起头,不一会,破碎的哽塞呜咽从他口中溢出,像是腔调古怪的曲子。月上中天,四下寂静无声,碎裂的星辰在夜空中潋滟流转,流泻出浅淡的凉薄。
时光的荒芜无法被人为的填满,每个昼夜替换与存存相思,都会逐渐湮没在漫天花火的斑斓中,徒留下最后熄灭的尘埃,慢慢风干在时间的终章,颓然成殇。
我们就这样相偎到在草地上,不再有更多的动作,安静地感受着内心的片刻宁静。月华挥散,斗转星移,直到天际一隅的第一丝光线洒向大地,新的一天宣告来临。森林里,清晰透彻的光线透过大片大片的绿叶,明晃晃地洒下来,夜晚的露珠在照耀下反射着耀眼的光彩,一切看起来和谐而美好。
不远处传来轻微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渐渐走近。“喂!佐助!”我闻声转过头,发现是之前跟在佐助身边的两个同伴。
“他睡着了,快把他移走。”我开口的声音太过嘶哑,倒把自己吓了一跳,那两人都不用我多说,连忙上前,在那个会玩水的男子触碰到佐助之前,他忽然毫无征兆地睁开眼,全身爆发出一股可怖的气息,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低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是水月啊,你怎么来了。”
水月:……拜托大哥你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你知道我的脑袋一个晚上被香菱捶烂了多少次吗!!你竟然就在这里开心的泡妞!
#烧死秀恩爱!#
#祝愿你们爱情的小船说翻就翻#
一旁的红发女孩用一种仇视的眼光盯着我,好似我曾经将她新买的马桶砸坏过很多次一样,她指着我大声说:“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让佐助夜不归宿!你知不知一晚上我们可以做多少事情!!!”
我:???
佐助皱了皱眉,站起来的时候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大力将我拽起,由于被压了一个晚上,脖子上的伤口又流了一晚上血,我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冒金星,身体不由自主的又跪倒在地上,因为锁链的缘故差点将佐助也一起拉倒。
佐助直接啧了一声,让水月上前帮忙解开了帮助他的链条,然后以公主抱的形式将我捞起,无视那边尖叫连连的红发女子,抬脚就走。
“喂喂喂!这位先生你要带我去哪里!!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大尺度是不是不太好!”
“第一次见面?”佐助的声音从胸腔处传出,我转了转眼睛,就是不看头顶的某人,就好像是做错事一般心虚,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没做……对的,我没做任何对不起这个家伙的事情!这样一想,我又抬起头,却只能望见他白皙的下巴,于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对呀,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动手动脚是在是太过分了!”
“这样么,那好,我的名字叫宇智波佐助,而你的名字叫百事可乐。”
一脸懵逼,“……所以?”
“既然现在我们知道了彼此的名字,也就算认识了吧。”
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看我一脸吃瘪的表情,佐助轻笑了两声,吓得他的同伴各种“夭寿啦佐助竟然笑啦”“我的妈妈呀佐助笑起来好帅啊”“佐助为什么不对我笑”,对此我只想说,佐助明明小时候很喜欢笑的好嘛!还是个很喜欢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芬达”来“芬达”去的可爱小团子!什么时候连他的笑容都变得这么难得了!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也许正是因为小时候的时光太过美好,所以笑容只留在了原处的记忆里。
现在的佐助,早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滚去睡觉,明天更新比较悬
☆、64【捉虫】
浴室里的水汽成为了一到天然屏障,模糊视线。我将玻璃上的水雾擦净,左肩的咬痕立刻跃入眼帘,瓷白色的肌肤因为印上了一圈深可见骨的牙印而变得有些可怖,周围原本凝固的血迹已被清水冲洗干净,但伤口依旧翻着一层紫红色。
我的妈呀,这以后会留疤吧?我是不是要庆幸对方没有直接咬掉一块肉??不然dokidoki的恋爱游戏就要变成刺青之声类似的恐怖RPG了?
叹了一口气,门外正好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开门呐开门呐,别在里面不出声,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呐!”
一脸懵逼。jpg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刷的一下拉开门,以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望着门外的红发女子:“什么叫我抢你男人啊,我对可以化成一滩烂泥的柔软男人不感兴趣。”
“化成一滩烂泥?嘤!!”不知道她联想到什么了,脸变得非常红,指着我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我冷哼一声,接着道:“相比起来,我更喜欢那种面带微笑嘴巴甜蜜,喜欢跟着我打转,有时候傲娇也没问题,最好能时时刻刻分享着他的喜悦和烦恼,在关键时刻总能以一球入魂式击中你内心最柔软的一部分的好男人,最重要的是——对他人冷若冰霜对我笑如春风就够了。”
旁观了一切的水月和香磷:……完全不知道她在说谁。
而后我对着和佐助坐在房间一角喝着茶水的水月抬了抬下巴:“我对你家那种嘴巴阴毒的男人,还真是完全不能激起欲【。】望。”他刚咗了一口茶,噗的一下全部喷出,水珠在空中划过,出现一道绚丽的彩虹,而后水月捂着嘴,望了望一脸懵逼的香磷,将双手抬起:“拜托啊,饶了我吧,我可一点都不想加入这个修罗场。”
“这样糟糕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我的恋人啊喂!我虽然戴着眼镜但是我看的一清二楚!!!”
“喂喂我哪里不好了,化作一滩烂泥也不错啊!你凭什么嫌弃我啊暴力香磷!”
哎小伙子你已经把自己代入一滩烂泥了吗?果然完全没有违和感啊。
“硬不起来的男人有何资格存在这个世界。”
嚯,我要鼓掌了!香磷你很有前途嘛!要不要拜我为师为这个世界的吐槽能量贡献一份爱心?
“你竟然说我硬不起来?明明是个没胸没屁股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挑男人!”
眼看战火成功引渡至他们两人身上,我心中嗮笑,抬眼却望见佐助的目光放在这边,一手撑着腮帮子一边微微上扬了嘴角,我愣了愣,随即关上浴室门,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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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什么情况!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换上了不知道谁准备的新衣裳,我有些头疼的望着正在发号施令的佐助:“搞什么呀,我只是个靠修马桶这门手艺吃饭的匠人,你们又不是马桶批发商,为什么要盯上我。”
众人:……
香磷一脸正色的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才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接近佐助,但是我是坚决不会让你这个混蛋得手的!佐助是我的!”
……Excuse Me?姑娘你电视剧看多了吧?我瞄了抿着嘴的佐助,抽了抽嘴角,心想比起这种一言不和就咬人的佐助,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的包子。香磷到底脑子怎么长的喜欢这么暴力……啊……没准是因为姑娘喜欢玩重口play?抱歉抱歉,我不该对你的爱好各种鄙视。
“啧……是大蛇丸的命令而已,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实在是看不下去香磷犯蠢,水月不耐烦的挠着头,接着又迎来了一场暴打,水花随着动作四溅开来。
水月的话透露了很多信息,第一,他们并非特意来抓我,也就是说佐助也许之前根本不知道我这号人。第二,大蛇丸对我很感兴趣,这样是我非常难以理解的地方,难道说我之前又不小心暴露什么令他在意的细节吗?比如说黑龙的力量?不,不是,这个周目开始到现在我根本没用过黑龙,那么就是八尺镜咯?
我一时间有些不确定,因为唯一一次使用八尺镜是与晓组织成员交手的时候,但也仅仅只是过了几招,我便唤出了八尺镜逃跑了。啧,难道当时还有活人在场?真是失误了……
#少女你想多了其实大蛇丸只是好奇一个有能力的人为什么满足于承包全世界的马桶而已#
#现实总是惊人的喜欢打脸#
这时,佐助出声打断了水月与香磷的单方面斗殴,也将我的思绪拉回:“出来的太久了,回去吧。”说着,迅速的抓住了我的手链,拉着我下楼,水月和香磷各自收好了东西仅次其后,我一个人考着手链走在中间。楼下老板娘看着我们这个阵势先是呆了一会,却也没有多言,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