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同人)[犬夜叉]花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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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同人)[犬夜叉]花与歌-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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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就觉醒并遇见了桔梗,二周目的菡之所以会提前觉醒,是因为被某个意志强行唤醒的。大概就是这样啦。
如果大家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说出来,毕竟这是游心第一次写文,文笔有限,加上这篇文的设定有比较复杂,涉及到了很多前生今世,大家可能会一时看的比较乱,如果有不甚明了的地方,请尽情说出来,游心会做出解释并修改的~ 
么么哒,爱每一个小伙伴~ (づ ̄ 3 ̄)づ
————
嗯,玲被奈落捉走的时候,手里是从别人地里偷的瓜,分给琥珀,问琥珀好不好吃,琥珀说好吃,玲说,好吃我还去偷,还分给琥珀;然后在玲初遇杀生丸时,也是从别人家的鱼塘里偷了鱼,被村民打;是个很可怜的人类小孤女,特别是她的家人都被山贼杀死了,只有她一个人。
虽然说她的行为不太好,毕竟是别人的私有财产,当时的人物质也很贫瘠,所以村子里的人同情玲,把玲养在村庄里,但不代表他们会愿意让玲吃鱼,估计所谓的养也就只是勉强活着,过的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在玲偷鱼的时候才会打她,而且,玲是没有长辈的,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行为不好,玲的是非观是尚未建立的,也许正因此,枫婆婆才说让玲留在她身边,最后再让玲选择未来的道路,人类还是妖怪。
不过玲的善良也是肯定的,在167那集的时候,神乐重伤掉在了河中,玲就毫不畏惧地跳了下去,想把神乐救上来,当然,那个小身板是不可能成功哒,所以最后是杀生丸出手把她们捞上来的╮(╯▽╰)╭
哎,总之玲跟着杀生丸,也蛮不容易的…… 虎摸玲小妹妹~

  ☆、宛如梦幻的一周目(三)

  处理好少女的伤口后,邪见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收到了杀生丸大人略满意的一眼后,立刻状态全满原地复活,腰不酸背不疼,所有的疲劳都不翼而飞,谄笑着站回了杀生丸的身边。杀生丸给了邪见称得上嘉许的一瞥后,目光就重新投向了遥远的天际,没有人知道杀生丸在思考什么,也许杀生丸自己都不知道。
  银发少女被安置在厚厚的树叶上,被眼睑掩盖的翡翠色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颤动着。随着一阵短暂而急促的呼吸声,少女蓦地睁开了双眼,紧张地环视四周,却发现本应离去的那两个妖怪仍在附近,而那些早先攻击她的妖怪们,或已遁去,或遥遥观望,丝毫不敢靠近。
  少女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这才谨慎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妖怪。毫无疑问,为首的自然是那个银发的俊美妖怪,在暮色中呈现着暗金色的瞳孔显得分外幽深,额间是深蓝色弦月,脸颊上是紫红的妖纹,坚盔利爪,腰配双剑,冰冷不可侵。
  而那个有着深绿色皮肤的尖嘴小妖怪,则着棕色正服,手持双面人头杖,虽然有恃势凌人之感,但想来,帮她处理伤口也是这个绿皮小妖怪而非那个冷傲的银发妖怪了。这样想过一番,少女清丽的脸庞上露出了感激的微笑,尤其对那个亲手照顾她的小妖怪。
  邪见收到少女善意的微笑,有点得意于少女的眼光,身体都有些轻飘飘了。幸好杀生丸是心志坚定的妖怪,给了邪见一枚肃杀的眼神,将蠢蠢欲动的邪见按压下来,这才对上了少女的视线。然而,无论杀生丸或者是名为莲的少女,都非多言之人,此刻也就沉默了下来。
  少女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轻声说道,“谢谢您…”少女的嗓音因受伤和鲜血流失而沙哑,却依然清澈,连感激的话语都能直击人心底。到了此刻,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这两个妖怪无疑出于好意救了她,否则,在她伤重之时,早就能下手了。此刻若再多加怀疑,也就太狼心狗肺了。
  “不必。”杀生丸冷淡的目光落在了少女身上片刻,见少女因长时间战斗而凌乱破碎的衣角,以及隐约露出的洁白肌肤,眉心微蹙,很快将目光移开。
  少女留意到了银发妖怪的目光,连忙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掩住外露的肌肤,然后窘迫地垂下了头,一时再度无言,只余夜色缓缓降临。
  绿皮肤的小妖怪不知从何处取来了成衣,少女连忙双手接过,小声说了谢谢后就在树后换上了齐整的和衣,心中暗暗感激着妖怪们的体贴,又为自己先前的小心防备而感到羞愧。
  “那个,请问两位的名字是。”少女从树后走了出来,她的身后是一轮清皎的银月,逆光走出的少女身上洒满月辉,整个人如发出微光般,以仿佛不真实的姿态呈现在妖怪面前。
  “吾名杀生丸。”杀生丸依旧淡漠道,丝毫不为所动。
  “咳咳。”邪见的拳头抵在尖尖的嘴前,故作郑重,好像片刻前容色呆滞的不是它一样,“我乃邪见,是杀生丸大人最看重的家臣。”在最看重上的字眼上,邪见特意重重强调下。
  “是。”少女微微一笑,洗净后不染尘埃的脸颊格外清新自然,“二位对莲多番相助,不胜感激。若有莲力所能及之事,必当全力相报。”少女再次诚恳地感谢道。
  杀生丸看着少女认真诚挚的眼神,随意点点头,并没有将少女的承诺放在心上。他杀生丸做任何事都只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感激的回报也好,憎恨的报复也好,他全部不放在心上。
  是夜,月色明朗,惠风轻拂,即使是沉重的心情,在这般轻柔的月色下,也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全身心地享受蝉的低鸣,树叶的清香,微凉而舒适的林间空气。
  许是伤口愈合的疼痛,许是付出的信任被辜负的失望,本应沉入梦乡的少女,却茫然地睁着双眼,耳边是那个小妖怪微带呼噜的睡觉声音,以及另一个轻不可闻的绵长呼吸声。
  “人类么…”少女嘴角扬起一抹轻嘲,嘲笑的却是无知的自己。
  “人类怎么样。”不知何时,银发妖怪也已醒来,沉默地看着她,清冽如泉的声音悦耳非常,即使是一如既往的冰寒,也不会让向往者退却半分。
  “我不知道。”在杀生丸出声时,少女有一瞬间的惊吓,但是在意识到是保护着她的妖怪的声音后,身体又放松地依靠在树上,出神地望着自己的手指,与人类及其相似的手指,声音几不可闻,“那个孩子叫仙太郎,本来对我抱有善意,甚至恳求我去救他青梅竹马的表妹,因为他的表妹拥有非凡的力量,能使死去的鸟儿复生,所以村民认为那个女孩是不详,会带来灾难,于是将她选做山神的祭品。仙太郎不忍心那个女孩就此死去,所以将她悄悄藏起,但是他能感觉到村民对他的行为已经有所怀疑了,所以希望我能将那个女孩带走。可是,第二天,他来找我时,却想要将我杀死…”如果不是杀生丸的出现,大概,她的下场,就会和仙太郎一样吧,被满怀恶意的妖怪们活生生吃掉,想到当时鲜血淋漓的场景,就让少女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人类是世界上最奇妙的生物。”杀生丸抬起头,露出线条分明的漱白颈项,看着遍布璀璨星辰的夜空,缓缓道,“有些人肮脏而卑贱,有些人却…”让人心动,这是杀生丸未说出口的话,厚实浓密如黑绒布般的夜幕上,仿佛有一个天真微笑着的人类女子倒映在杀生丸眼中,留下了刻骨的身影,铭心的笑靥,犬妖冰冷的面容在此刻也微微融化,带着些许温度。
  “是么。”少女双手环膝,将侧脸埋入膝中,看着森林深处那化不开的黑暗,茫然地答道。她隐隐察觉到此刻眼前的妖怪与白日的他截然不同,如果说白天的他是亘古不化的寒峻冰山,那么此刻,夜幕下嘴角漾着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笑容的俊美妖怪,则是严冬中一泓微温的清泉,遍地寒冷中那唯一的温暖之意。她亦不了解妖怪真正想要传递给她的信念,或许本心中并不认为,高傲如银发妖怪,竟然会对人类抱着如斯奢侈的善意。
  杀生丸抿唇看着少女微闭的双眸,不再多言。对于初见之人,言尽于此的杀生丸,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若此刻邪见还醒着,一定会瞠目结舌,百般恳求少女留下,只为她是自玲走后,为数不多能让杀生丸温和以对的女子。只是,到最后,那些妖怪女子终会纷纷离去,因为她们明白,犬妖透过她们看到的,永远都是另一个弱小且生命短暂的人类身影,这是她们所不能忍受的;即使眷慕着杀生丸强大的力量,但是彻骨的坚冰却会将人冻伤至死…… 
  ***
  夜色渐深,银月高悬。
  午夜时分,阴阳交替。
  闭目休憩的银发少女猛然睁开双眼,在夜色中呈现出蓝绿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可思议。少女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身体却因失血和受伤而不稳地晃了晃,几乎就要跌倒在地。旁边忽然伸来一只微冷却有力的手,将她稳稳的扶住。少女抬起头,却无心留意杀生丸的表情,短暂地对视一眼,匆匆道谢后,就要向远处传来奇异力量和厚重血腥味的村庄跑去。
  “怎么了。”杀生丸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于他而言,不对人类出手,已经是最大的慈悲,至于人类的村庄如何,却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所以,即使察觉到不正常的血腥味和强大而毁灭的力量,杀生丸也无意干涉。
  “那里很可能有我的族人!但是她的状态非常危险!”心焦如焚的少女因杀生丸的冷静而略有平静,语气急促却尽可能简洁地讲述了灵族之间的互相感应,同时仍急迫地向那处灵力动荡之处奔去。
  “啊咧,天亮了吗?杀生丸大人?”邪见也因两人说话间的动静而醒了过来,揉揉眼睛,似睡非醒间,迷迷糊糊地问道。
  “邪见。”杀生丸冷淡而从容吩咐道,“在这里等着。”
  “是,杀生丸大人!”即使邪见尚未完全清醒,也对杀生丸的命令本能地遵从,更别提此刻邪见的神智也渐渐清明了,即使心有疑惑,却也毫不犹豫地恭敬应下。
  银发妖怪抓住少女的手臂,足尖轻轻一点,如巨犬般灵巧跃起,飞入半空中,极速向远处的村庄飞去。少女心中暗呼一声,却依然保持着安静,不想打扰此刻行进的妖怪,她明白杀生丸这是妖怪给予她的又一次帮助。少女随手拨开额前在风中凌乱的刘海,脑中一片迷茫,不知妖怪为何帮她至此,也不知她的族人为何会在这里忽然灵力乱窜,狂暴肆虐。
  杀生丸的速度已经是极快,但却已经赶不上事态的严峻恶化。不知何时起,天上那轮苍凉的银月也染上了红煞,月若为赤,正弱邪旺,怨盛戾强,血月本就为不详,正是凶兆!
  ***
  一阵幽怨凄怆的歌声似有似无,若隐若现,娇嫩的女童之音,让名为樱花祭或送七子的哀歌更显惊怖,“樱花何时绽放,在山上的村庄里,何时才绽放;樱花何时芬芳,欢笑的七岁孩童嬉戏时;樱花何时飘落,歌唱的七岁孩童熟睡时;樱花何时凋谢,死去的七岁孩童升天时……”
  随着充满怨恨的歌声响起,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孩的力量强大到如此地步。即使被杀死,被活埋,灵魂却仍挣扎在肉体中不得而出,对村民的怨恨让她彻底激发了天生具有的灵力,在她痛苦地从地下爬出后,实现了她死前的诅咒。
  这座掩藏在山中瀑布边的村庄上扬起了冲天的火光,熟睡的村民们已因呛人的烟雾而惊醒,他们惊恐着想要从燃烧着的木屋中逃离,却仿佛被无形的结界所阻挡,困在屋中,无路可逃,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就如同昨天夜里,那个被他们残忍捆住杀死的一家,以及那个家中被活埋的女孩…
  这本该是个平凡而可爱的人类女孩,却拥有着不平凡的力量,能使伤者复苏,而她的不幸也正于此。愚昧的村民们畏惧着她的力量,在他们眼中,这个女孩拥有将死去的鸟复活的诡异能力。无知的村民们畏惧着一切与寻常不同的力量和存在,粗暴地将其定义为神明或者妖怪。而这个女孩就被村人们认为不详,村民们鄙夷着她,村童们欺凌着她,甚至将农作不好的原因也归结于尚幼小的女孩身上,并决议将她作为送给山神的祭品送入山中。
  彼时,她才七岁,正是七童祭最适合的年龄。
  但深爱着女儿的父母不忍让天真不知世事的女儿就此死去,于是拜托了唯一对她抱有善意的表哥,她唯一的竹马,仙太郎,每晚将食物与换洗的衣物送入山中,而仙太郎,就从小女孩唯一的童年玩伴,变为了唯一可见的人类和所有的寄托。但至少她活下来了,并在孤寂的山中渐渐长大,从天真稚气的小女孩出落成清秀动人的小姑娘。
  然而,好景不长,当然,这种勉强在山中躲藏生存的生活完全说不上好景。无论如何,就在一天晚上,曾欺凌过仙太郎与她的村童们发现了这一切。此时,村童们也已长大,成为了新的愚昧无知村民,农田里庄稼的收成一直不好,同时又发现每晚的仙太郎都会离开村子来到后山,于是怀着好奇与恶意的长大的村童们尾随而来,发现了曾经的女童并未在山中死去献祭给山神的真相,勃然大怒的村童们将仙太郎按在地上肆意辱骂欺打,并狠狠抓住少女长长的发,将他们带回了村庄,彻底打破了青梅竹马的两人辛苦乏味却也平静恬淡的生活。
  少女与她的父母被认为是背叛村子的人,他们被蒙住眼睛,用粗糙的绳子紧紧捆了起来,跪在了全村人的面前。年老的神官声称,只有将他们杀死,或者活埋才能消解山神的怨恨,来年才能五谷丰登。村民们发自内心地认同神官的说辞,恭敬的言行却做着最残忍的动作。本该用作神圣耕种工具的铁锹,此刻却成为了最残忍的凶器,被满脸恶意的村民们高高举起,重重落在可怜的父母与女儿的后脑上,鲜血登时四溢,铁锹上残留的泥土染上了抹之不去的红痕,倒地的父母后脑不断留下鲜血,深深地渗入了这片他们为之耕作、辛劳一生的土地中。
  愤怒的村民们并不因此而放过这可怜的一家。他们面色冷酷、毫不留情地将这家人推入早已挖好的深坑之中,要将这尚未彻底死去、残存一息的三人彻底活埋。仙太郎满脸是泪的看着这一切,他想要去阻止这残忍的一切的发生,却被身后的父亲牢牢按住。父亲平日里经常说,他身体不好,不善农事,多亏了村里的大家没有驱赶他,反而让他在村子中住了下来,所以要尽力为村子里做些事;正因此,父亲一旦稍有空闲,就会为村里的所有人编草鞋,从不考虑休息片刻,一直一直蜡黄着一张脸,喉间是永不停息的深深压抑的咳嗽声。
  仙太郎想要挣扎,脑海中却浮现了村中因收成不好而愁眉苦脸的大家。庄稼不茁壮生长,秋收就没有粮食,不能交纳年贡,只能勉强将村中的口粮上交,村民们自己却不得不饿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在田里挣扎;刚刚成为母亲的妇女,甚至因为没有食物而无法产出奶水,饥饿的婴儿在母亲怀中嗷嗷大哭,那稚嫩的哭声让人撕心裂肺。
  仙太郎不相信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是这一切灾祸的来源,但是,当每个人都这么说的时候,当村民们因天时不利而忍饥挨饿时,当看到小孩子因此而孱弱地躺在母亲怀中时,他的心中却无声的动摇了。曾经,有那么一瞬,他想要带着表妹离开村子,但是连年战乱,四国征伐,两个尚未成年的半大少年少女,又该如何生存…
  思绪一转即回。当仙太郎回神时,手中已经紧紧握着村民们塞来的铁锹,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也挣扎不已。然而,周围的所有人都压迫地看着他,父亲也在耳边催促他,他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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