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煜炵的身子顿时又是一僵,只觉得一股闷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突然之间就感觉不大愉快了,很是生硬地答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看着我到别人的床上去你也没任何感觉?!”
裴馨儿一愣,为着他话语中的愠怒,不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叫了一声:“爷……”
昭煜炵看着她那如同小白兔一般干净无暇的眼睛,顿时感到一阵无力,什么怒火之类的都没有了,紧紧抱着她嘟哝了一句。她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只觉得他今晚上怎么那么奇怪,不得不出言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您方才说什么?”
昭煜炵轻轻推开了她些,看着她嫣红的嘴唇,顿时一股懊恼油然而生,嘟哝了一声“没事”,就倾过头不由分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爷……”裴馨儿只说了一个字,剩余的话就被他堵回了肚子里。两人的唇舌热烈地纠缠着,他疯了一般在她的嘴里搅动,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搅过去似的,便是裴馨儿觉得渐渐透不过起来也不曾放开。
就在裴馨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昭煜炵才慢慢放开了她,两人的唇间连着一条银色的丝线,淫|靡而轻佻。
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双眼因为喘不过气而变得朦朦胧胧,虽不像清醒时那样灵动美丽,却另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再加上她红肿的双唇,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的暧昧。
“爷……”带有几分愤怒的声音,听在昭煜炵的耳中却像是小猫的叫声一样,软软的、糯糯的、让人不自觉就生出一股怜惜之意,又想将她整个人都困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蹂躏,让这个声音发出靡靡之音来。
他便愈发的心痒难耐,但无奈现在裴馨儿是能看不能吃,他只觉得身下的尘根胀得发痛,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想要爆发和解脱。
他心中欲|火燃烧,越是想要冷静下来越是做不到,那双眼的热烈如此强烈,裴馨儿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危机感,不禁微微颤抖着问道:“爷……您这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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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仄客着,《嫡长女》,书号3051357: 前世,她是吴越沈氏嫡长女。享尽了人间富贵:家族繁茂,权倾朝野,乃是天下第一尊贵的女人;却也尝遍了人间苦楚:全族俱灭,被废被囚,最后不得善终!皆因这一切,在于沈氏倾全族之力助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今生,她仍旧是吴越沈氏嫡长女。且看她重生而来,挟复仇怒火,以不世聪慧,灭仇人,救家族,改变前一世的命运!且看她以嫡长女之身,带领家族踏上莫测的权谋之路……
第一百七十七章 扭曲
为了和谐,请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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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探去,一边喘息着说道,“我这里难受得紧……”
裴馨儿立刻就触摸到一根硬硬的灼热,先是一愣,随即便一下子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顿时惊喘了一声,仿佛被油烫到了一样,一把抽出了手,力道之大,差点儿连被子都掀了起来。
上天明鉴,虽然她已经嫁人多年了,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但却从来不曾用手去接触过男人的那玩意儿。方才冷不丁碰到,她已经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将那只手直接砍下来算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用那只手了!
“爷……”她又羞又怒,眼睛里便蓄起了泪珠,一颗颗金豆子沿着眼眶掉下来,哽咽着说道,“您还是去李姨娘那儿吧!”
既然忍不住,又何苦拿了她来作践?他要真的难以忍受,自然有此时能够成换的人去发泄他的**,他这么做算什么意思?!
越想越气,她翻身就要坐起来,一边擦着泪水道:“若是爷不想动弹,我这就去找了李姨娘过来……”
昭煜炵看着她的反应,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来死死箍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弹,随即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她的身子霎时间就僵硬了,由着他将自己翻了过来。平躺在床上,面上仍然充满了惊愕,一脸的难以置信。
直到他开始伸手解开她的上衣,她才猛然之间似乎回了魂,脸色刹那间由白转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似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衣襟,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说道:“爷……不行……这,这怎么可以……”
昭煜炵却是十分执着而又温柔地看着她。一边轻声曼语瓦解着她的心房,一边却十分坚定地拨开她的小手继续方才的动作,道:“怎么不行?你就交给我吧,这也是闺房中的乐趣啊!咱们是夫妻,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花样百出。只要咱们觉得快活就行了,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
被他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混淆着视听,裴馨儿一时间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办好,是坚持自己的信念还是听从他的摆布?就在这矛盾之中,很快地。她的衣服就被他解了开来,小衣也被解下。露出了一双虽算不上壮观,却也高|耸丰|满,堪堪一握的雪峰来。
昭煜炵本就一身的欲|火无从宣泄,此时一见到眼前的风光就再也挪不开眼神了。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身上,但却只是支开双|腿架在她的身体两侧,不让全身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上。他伸出双手,一手一个握住了那高|耸。轻轻揉|捏着,看着嫩白的乳|肉在指掌间变幻。眼神也随着变幻莫测。
常年练武的手上有着薄薄的茧子,捏在细嫩的肌肤上,莫名地带起一丝丝怪异的感觉,有点痛、有点麻、有点痒、有点慌……雪峰上的红豆渐渐挺立了起来,裴馨儿的嘴边不由自主便溢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
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体内流过,她浑身一抖,顿时觉得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整个儿都瘫在了床上。
昭煜炵的眼中似乎除了这对雪峰以外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了,只觉得身下的灼热已经硬得发疼,再顾不得许多三下两下解掉了裤子,露出那昂头挺胸的尘根,双手捧着柔软的雪峰,压了下去。
“呀……”裴馨儿原本露在外面的肌肤突然间接触到一股火热,整个人又是一抖,似乎体内的火焰都被点燃了起来。她羞臊得紧紧闭上了眼睛,再不敢睁开眼看哪怕一点点,只觉得那火热从胸口迅速蔓延到全身,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和酸软也随之走遍了全身。
软软的、又硬硬的东西如狂风暴雨一般打在她的下颌,她朦胧中仿佛知道那是什么,更是羞得闭紧了眼睛,说什么也不肯张开,听到他在耳边喘息着声声引诱,“卿卿,张嘴,快张开嘴……”却愈发咬紧了牙关,死也不肯张开哪怕一条缝。
见她羞臊若此,昭煜炵倒也不再勉强,而是愈发用力地挺|动着腰肢。也不知过了多久,裴馨儿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已经热得快要化开了,甚至都传来了一丝疼痛的感觉,才听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随即一股股灼热的热流便飞到了她的下颌、胸前,甚至有些溅上了她的脸颊。
蓦然,毫无理由地,她的心中一酸,轻轻地发出一声哽咽,泪水便沿着眼角落了下来。
昭煜炵趴在她的身上,待欲|望的高|潮过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她的啜泣,不由心头一紧,急忙爬起身来,拿过自己的亵衣来替她擦干净了身上的痕迹,见她的双|峰之间已经是鲜红的一片,怕是罪受得大了,忍不住就是一惊,惊觉自己有些过了,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急忙温柔小意地将她揽进了怀里,柔声抚慰起来。
“是我不好,是我没把握好分寸,你受累了……”他轻轻吻着她的眼角,将她的泪一颗一颗含进嘴里,一边喃喃地说道。
“不……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裴馨儿闭着眼,依旧固执地不肯睁开来,同时又羞又愧,只觉得自己肮脏。
居然用这样的方式……
她的声音极小,又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至于昭煜炵花了很大工夫才听清楚了她究竟在说些什么,不由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他还真没有想到,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的她,竟然还是那样的单纯,仿佛一片白纸……
看来在她的眼里,夫妻敦伦就只能是那么一种方式了,换了其他的任何做法恐怕都是不干不净的,是罪恶的。
心头好笑着她的单纯,他继续抱着她细细抚慰着。既然已经知道了原因,有的放矢,效果自然就不一样了。花了半宿的时间,他终于成功说服她这并不是什么肮脏的事情,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也不会因此而觉得她生性淫|荡。
裴馨儿一晚上都担惊受怕的,被他折腾了一番,心灵上又备受折磨,如今好不容易被安慰下来,便立刻觉得又累又困,闭上眼便沉沉睡去了。而昭煜炵自作自受,为了贪图一时的快乐,反倒累得自己劳心劳力、忙碌了大半夜,这会儿也是困倦不已,便抱着她同样沉入了梦乡。
因着晚上累得过了,睡得又晚,裴馨儿着实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一看窗外的天色,顿时便吓了一跳,赶紧叫了莺儿等人进来伺候。
“为何不早些叫醒我?”她抱怨道。都这个点儿了,那些管事婆子们不知都等了多久了,怕是会惹出不少的闲话来。
莺儿倒是气定神闲,笑着说道:“姨奶奶不必担心,爷今早走的时候吩咐过了,让您好生多睡一会儿,那些管事婆子们也让人给差走了,今儿个就不去芳草轩理事儿了。”
裴馨儿不由脸上一红,没想到昭煜炵会为自己想得这么周到。想到他又顿时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想到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虽然已经擦试过了,却并未清洗,之前没想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儿一想起来就顿时感到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不禁忙不迭让丫鬟们送了热水进来,顶着莺儿等人不解的目光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这才红着脸擦干了身体,穿上衣服。
洗澡的时候,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和双|峰有些**辣的疼,怕是昨晚上有些伤到了,但伤在如此私密的地方却是不能对人说的,哪怕莺儿她们也都一样,否则该如何回答受伤的原因?
好在莺儿等人也没发现她身上的异样,服侍着她穿好了衣服,一切便又似乎恢复了原状。
只有她自己知道,经过昨天晚上,她的心里对于男女之事的看法终究是不同了,日后若是昭煜炵还有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花样用在她身上,怕是她也不会觉得惊讶了吧!
昭煜炵虽然跟她胡闹了一晚上,却也并未忘记她说过的话、嘱托的事情,不过两天,就请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名叫杜仲的,乃是一位退休太医的关门弟子。因着那位退休太医看多了皇宫和达官贵人们家中的各种阴私事,所以发誓不再重操旧业,以至于他这位关门弟子虽然医术出众,却敝帚自珍、名声不显,若不是昭煜炵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他,根本就不会知道他的一身本事。
这位以药材为名的大夫是个名副其实的痴人,只管潜心追求医术,虽然医术高超却不爱为人看病,只一门心思扑在了研究上。这样的人既好拐也不好拐,他为了追求医术花去了几乎全部的积蓄,却又不爱替人看病赚钱,自然就入不敷出了,生活十分拮据。昭煜炵发现他后,便以提供他所有需要的资金为饵,告诉他只需要时不时给将军府的人看看病,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全部用于研究医术上,这杜仲听了自然大为心动,便包袱款款住进了将军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八章 托付
冯氏一直都疑虑是否有人在自己的病上做了手脚,以至于自己的病迟迟不能恢复。在自己设法找了大夫来看过,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后,她便将主意打到了娘家身上。自己毕竟是个妇道人家,认识的人脉有限,而她又不敢直接跟昭煜炵说,让他为自己另外请大夫。一来是怕昭煜炵偏心裴馨儿,认为自己实在没事找事,给裴馨儿找麻烦,二来也是怕万一自己真的得了恶疾,岂不是白白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了别人面前?要知道“七出”的罪名之中可就有一个“恶疾”在内的啊!
所以她只能寄希望于冯尚书家。冯尚书位高权重,自然可以为她请来厉害的大夫,又不必惊动昭煜炵等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只是这件事情却必须瞒着昭家,否则她一个当家主母,生病了却只让娘家人给自己找大夫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却不成了。以前还可以伪装成是自己请来的大夫将他带进府来,这会儿府中已经有了一位专属的大夫,又哪里用得着从外面请?
一时间,冯氏也只能束手无策了,心中不由将提出这个建议的裴馨儿恨到了骨子里。
不过杜仲是个不通情理的痴人,只知道闭门研究医术,从来不耐烦那些人与人之间的互相倾轧。裴馨儿了解了他的性格之后,便知道这回自己怕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冯氏的病本来就是用药物拖着的,如果杜仲不通事理。不愿为他们掩饰,真的治好了冯氏的病的话,她现在的计划可就进行不下去了,冯氏一旦好起来,她就再也没有了管家的理由,冯氏也绝对不会允许让她夺了自己的权!
当这个前因后果一想明白,不仅是裴馨儿,就连昭煜炵一时之间都傻了眼——他一门心思想要为家里人找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却忽略了他们正在进行的计划。这可不叫自作孽、不可活么?只是现在人都已经请进来了,总不能又将人赶出去吧?如果真那样做了,不是明明白白告诉人家这里面有猫腻么?
于是裴馨儿绞尽脑汁,索性并没有隐瞒杜仲,而是直截了当告诉了他冯氏身上的病另有蹊跷,然后便明里暗里进行挑衅——似这般复杂的病情。他自诩医术了得,是否真的能够治愈?
杜仲果然中计,精力一下子就从冯氏的病是有人故意为之身上移开来,转到了该如何才能解决这种病症上去,自然无暇再去关注这里头所隐藏的阴私问题。至于冯氏身上为何会被人做了手脚,痴迷医术的杜仲是不管的。难得遇到这么一个有挑战性的困难,他斗志昂扬。管那人是怎么得上的呢?
终于将杜仲的事情处理完,三姑娘的满月礼也到了。因着是庶女,又生下来就不大好,所以这满月礼也并未大办,只是请了亲朋好友的几家过来吃了顿饭也就罢了。不过按照规矩还是将三姑娘抱了出来给大家看看,只见她虽然已经满月了,身子却很瘦小。看上去也就七八斤左右,跟一些块头大的刚刚出生的孩子差不多。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眉头时时都在紧皱着,小手捏成了拳头放在嘴边,不时啃两下。自始至终她都闭着眼睛,事实上,这一个月来她睁开眼睛的次数都寥寥可数。
在场的夫人小姐们个个都看出来三姑娘的情形不是很好,心中叹息之余却也都捡些好听的来说,是讨好这位三姑娘,更多的则是对她的一些祝福。
裴馨儿看着,心中也不禁十分阴沉。身为一个母亲,不管大人们之间是如何的勾心斗角,逗得你死我活,对小孩总是希望能够长得好的。三姑娘原本在母体中是被养得很好的,否则也不会因为个头过大而差点生不出来。但由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