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炵儿,你先去换身衣服、梳洗一下,然后就过来入席吧!”
昭煜炵应了声是。转头看了看裴馨儿,便转身大步而去。裴馨儿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一旁,对昭煜炵的视线也不知看见了没有,终归是无动于衷。
既然昭煜炵回来了,冯氏和老夫人都被占据了所有的心神。自然没空再来找裴馨儿的麻烦。她这才偷偷蹲下身来,心疼地将灵姐儿抱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抚慰着,好不容易才让哭泣的灵姐儿停了下来,面上的妆容却是都花了。
瑞娘急忙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脂粉给灵姐儿补妆,她们这群人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人去注意昭煜炵究竟是何时回到这儿来的。直到老夫人一声“开席吧”,才把她们从忙碌中惊醒过来。发现大家都向着宴席走去,她们倒是落在了最后。
急急忙忙把妆容给灵姐儿补完。裴馨儿便拉着女儿跟上了众人的脚步。宴席的座次都是固定好的,谁也不能乱坐乱了规矩,所以这次裴馨儿就只能坐在冯氏的下方,而昭煜炵坐在老夫人身边,他们之间除了昭夫人之外,还隔了一个冯氏,这就把他们的座位完全阻隔开来。
裴馨儿也不管那么多,只顾着埋头喂灵姐儿吃饭,十分淡然地看着老夫人和夫人对昭煜炵嘘寒问暖,冯氏对他百般讨好,眼神清冷,就像在看着一出戏。
忽然,就只听老夫人说道:“炵儿,你如今伤势既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时候从裴氏那儿搬出来了!你毕竟是堂堂永威将军,总是住在妾室的屋子里算怎么回事儿?别忘了,你还有青颜,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还有孙氏和李氏,你要记得一碗水端平了,雨露均沾!”
昭煜炵眸色一闪,面色不变,说道:“奶奶教训的是,明儿个孙儿就搬出来。今日其实皇上也跟孙儿说了,让孙儿明儿个就恢复上差,所以也该住回前院去了!”
老夫人这才宽慰地点了点头,道:“你也别嫌奶奶啰嗦、多管闲事。你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奶奶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是提醒你一下罢了。”
昭煜炵便拉住了她的手,放缓了声音说道:“奶奶,您对孙儿的关心爱护,孙儿都是知道的,您就放心吧!”
裴馨儿只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头也不抬,让人看不清楚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晚宴上再没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件,昭煜炵在这个家里的积威甚重,没人愿意在他面前做出什么惹人嫌的事情来。只是宴席上大家都十分兴奋,包括老夫人在内都喝了不少酒,当宴席结束的时候,基本上所有人都已经趴下了。
唯二清醒着的就只有裴馨儿和冯氏,两人眼眸清醒,不经意间目光接触,便都各自一沉。
冯氏便笑道:“妹妹好酒量!”
裴馨儿笑了笑道:“大奶奶不也不差吗?再说我可不是酒量好,而是要照顾灵姐儿,所以根本就没怎么喝。”
她转过头去看着已经吃饱喝醉睡熟了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冯氏的眼神晃了晃,便笑道:“不管怎么样,妹妹能够醒着实在是太好了!就劳烦妹妹扶了爷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就是。”
她脸上笑着,心里却恨得要死。这裴馨儿果然难缠,亏她还特意保持着清醒,想要借机将昭煜炵接到自个儿屋里去,现在看来却是不成了。虽然昭煜炵答应了搬出裴馨儿的院子,却也是明天的事儿。今晚他并未说要走。如果大家都醉了,她还有理由将他搬到自个儿的房里,可裴馨儿偏偏没醉,她便也不敢自作主张。
裴馨儿对她的小算盘心知肚明,不由轻轻一扯嘴角,不客气地道:“那好,那我就先扶着爷回去了。大奶奶能者多劳,辛苦了。”
冯氏心中恨得要命,面上却不得不仍旧做出一副笑容来。说道:“不打紧,爷的身子要紧,妹妹还是先走吧。”
裴馨儿微微行了一礼,向瑞娘和莺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走上前来,用力扶起了昭煜炵。踉跄着向外走去。
冯氏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双目中几乎喷出了火来。
裴馨儿并不理会冯氏的心情,扶着昭煜炵回到了自个儿的院子里,绢儿便迎上前来,替下了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的莺儿,惊讶地说道:“将军怎么喝得这么醉?”
瑞娘瞪了她一眼。道:“那么多话做什么?还不赶紧把爷扶进去!”
娟儿缩了缩脑袋,不敢再问。急忙用力扶着昭煜炵进了屋,放倒在床上。裴馨儿便亲自动手,替他解下了衣衫,又对娟儿说道:“之前让你备下的醒酒汤准备好了没有?”
娟儿忙道:“早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拿来。”
说完,赶紧走了出去。
折腾了半天终于让昭煜炵躺好,裴馨儿也是累出了一身大汗。便先去洗了个澡。临走前吩咐莺儿和娟儿喂昭煜炵服下醒酒汤,回来时却不见那两个丫鬟。只有沁兰一个人守在床边,行踪鬼祟,不由便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沁兰吓了一跳,几乎是当场就跳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转头看着她,脸上还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姨……姨奶奶,是……是莺儿和娟儿姑娘让我在这儿看护着将军的……”她紧张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裴馨儿收起了惊讶的神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好了,这儿交给我就行了,你出去吧。”
沁兰不敢多说什么,低下头应了声“是”,便赶紧退了出去。
裴馨儿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这才走到床边,静静地凝视着昭煜炵熟睡的脸。
他平日醒着的时候太过自制,总是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十分严肃的感觉,就连自己的儿女都不大敢跟他亲近。但睡着的时候却大不相同,他的睡容看上去十分平和,甚至还有一丝稚气,当他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他更多了几分人气,看上去更像是个“人”,而不是个“神”。
究竟是怎样的心机和能耐,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和努力,才能够让这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拥有如此的威严,成为一国之君所倚仗的左膀右臂呢?
她正在愣神中,却不防原本以为睡着了的昭煜炵突然睁开了眼睛。她一下子就撞进了一对深幽的眼眸中,还没来得及惊讶,便被他伸手一扯,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爷……”一声惊呼这时候才来得及发出去。
昭煜炵一手紧紧箍着柔细的纤腰,一股刚刚沐浴之后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便感到沁人心脾,一颗心瞬间泛起了波澜。
猛地一翻身,便将佳人压在身|下,他深深地看进她似乎从来就淡漠平静的眼眸中,看到里面泛起的一丝惊讶和不知所措,便颇不地道地微笑了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他已经脱了外衣,只剩中衣,而她则刚刚沐浴完毕,衣衫不整,他甚至可以透过薄薄的衣衫感觉到两颗柔嫩的樱桃正在慢慢站起,鲜嫩可口的樱唇就在眼前,微微轻启着似乎在邀请他的品尝,顿时小|腹处就烧起了一股邪火,巨龙缓缓抬起了头来。
她是他的妾,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他还用克制什么吗?
于是,他的眼眸一沉,俯下头去,狠狠地吻住了那张垂涎已久的樱唇,再次尝到了记忆中那甜美绝妙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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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估计错误,肉才刚刚开始,不过也算有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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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酒醉(二更福利求订阅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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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与她的敦伦其实也不是很久,但他却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百年。她的滋味是那么美好,让他尝过一次就像是上了瘾,再不愿放开来。
说来奇怪,他与她成亲已经十年了,其间不说天天被翻红浪,却也都正常地有着夫妻之事,时不时都会亲热一下。但在此之前,他却从未觉得与她的亲热与别人有什么不同,也从未感觉到过那么强烈的直透灵魂的快|感。
或许正如他们所说,她对他下了什么蛊?
他的眸色渐深。
若不是他手里有着最为完整的她来到丁乡之后的情报,对她的事情事无巨细都掌握得一清二楚,他一定会对她如此巨大的改变心生怀疑。但现在,他却只想好生品尝她!
温柔的吮|吸很快变成激烈的啃|噬,他贪婪地索取着她小嘴里的蜜汁,连一点点角落都不放过。与此同时,大手灵巧地解开了虚掩的胸|衣,一手盖上了雪白的柔软,用力揉|捏起来。
“唔……”裴馨儿吃痛,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却又如何推得动?反而她的抗拒激起了他血液中的暴虐因子,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只见那雪白在他的手下变形,并且很快便染上了一层玫红。
裴馨儿身子一震,顿时羞愧欲死。只因她分明是感觉到疼痛的。却赫然开始流出了潺潺蜜水。
她怎会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昭煜炵自然能够发现她的异样,于是微微一顿,终于放开了那张已经被他吻得红肿起来的樱桃小嘴,看进她漆黑幽深的眼眸之中。
原本清冷透明的眸色已经铺上了一层迷蒙,还有一丝水光,隐含着羞愧,真真是我见犹怜,让人恨不得把她捂在心窝窝子上,轻怜蜜宠。
“有反应了么?这很好啊!动情之后才会快乐。而且……”他的手指倏地滑向两|腿之间,蓦地在她的沟壑中轻轻划过。原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她立刻便是一阵战栗,霎时间涌出了更多的蜜水。
他低沉地轻笑起来,抬起手,那上面银丝粘连,看得他的眼中一瞬间便烧起了火。而这把火也蔓延到了裴馨儿的脸上,轻叫了一声,羞愤欲死。
他……他怎么可以做这么……这么羞耻的事情!
昭煜炵却是笑了,一只手依然牢牢圈住她的腰,禁锢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却一把撕开了自己和她之间的阻隔,温柔但却坚决地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一惊。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他的身子挡住。他的昂扬已经蓄势待发,于是不给她一点退缩的机会,便一个纵身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突然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裴馨儿不禁又是一声轻叫,虽然早有润|滑,但他的实在有些巨大,还是令并未得到充分滋润的她感到了一丝不适。
他却是舒爽得呻吟了起来。忍不住便加大了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同时大嘴从她的唇上滑落,她的颈、她的肩、一直滑落到她的胸,然后一口含住了嫣红饱满的果实,藏在舌尖仿佛戏耍,另一只手则盖住了另一边的浑圆,又是一番揉|捏。
她被他又深又重的冲击撞得脑袋都昏昏沉沉起来,很快,身|下便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不知不觉间扭动着腰肢,迎合起来。
一下又一下、一遍又一遍,勇猛的撞击,灵魂的交缠,他们俩都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中,让人面红心跳的气味弥漫在屋里,整间屋子似乎都要热得烧起来。
看着她娇俏的小脸上被染上了一层爱|欲的绯红,那迷蒙的眼神、春|意荡|漾的脸颊、颤动着的雪峰樱珠、紧致丝滑的密|处,昭煜炵似乎也迷失在了感|官的海洋之中,只想就这么埋在她的体内,永远都不要分离。
突然,她的娇躯一阵急促的颤抖,重重地抽|搐了几下,脸上有一瞬间的失神,便整个人瘫软下来。而就在她到达最顶峰的那一霎那,销|魂处猛然大力收缩,从深处似乎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几乎要将他的所有都吸进去,不留一点残余。
他本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被这么突然间的一夹一吸,顿时再也忍不住喷薄的欲|望,腰眼一酸,使出全身的力气这么一撞,便满满地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两人的动作几乎在同一时间僵硬了下来,良久,却又同一时间瘫软了身子。两人的肢体|交缠,淫|靡的气息当中却又带着几分温馨,时光也似乎停留在了此刻。
半晌,他仍然停留在她的体内,却是将身子稍微移开了些,不至于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感到过分的压迫。而她的喘息稍定,便有浓浓的睡意袭来,实在是太过疲惫了,有些昏昏欲睡。
他却不让她睡,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生生把她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辛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睡眼惺忪地叫道:“爷……”
迷迷糊糊的她,少了往日的精明与镇定,多了几分纯真和放松,娇憨的模样堪比六岁的灵姐儿,昭煜炵看得心头仿佛就软了一角,便不由自主又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个吻,想到明日就要离开这副娇颜,顿时竟生出了几分不舍来。
“我虽同意你留下她,却不是让她在这儿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人既然在你这里,你就要看好了,别让她惹出什么麻烦来!”他淡淡地说着,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裴馨儿不由一愣,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沁兰,顿时便有些无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爷说的是,妾身自当好生管教着她……不过她什么时候在这儿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顿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不由惊道,“难不成……方才你……”
昭煜炵的脸上没有丝毫掩饰与愧疚,晶亮的眼神哪里是一个醉酒的人能够有的?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颇有些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道:“今晚你做得很好。”
裴馨儿不由咬了咬下唇,却传来一阵刺疼,顿时方才的旖旎便又浮上脑海,不由立刻又羞红了脸。
原以为他是喝醉了所以才会有那番粗暴而……羞耻的动作,却没想到他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着的。她嫁给他已经许久了,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狂猛的房|事,她以前甚至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也会有这么激烈、暴戾的方式!
昭煜炵尽情欣赏着她的羞态,心神微微荡漾,再加上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暧昧的气氛牵动着人的感|官,他的眼中便又迅速蔓延开了一层朦胧,巨龙再次慢慢抬起了头来。
“呀……爷……”裴馨儿自然能够感觉到体内的变化,不禁惊讶地低叫起来。
他……他还不满足么?
昭煜炵邪邪一笑,这时的他突然化身为邪恶的魔王,那挂在唇角似笑非笑的表情令裴馨儿没来由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就想要逃走。
他却紧紧扣住了她的腰身,容不得她的退缩,随即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都翻过身来,趴在了床上。
他……他要做什么?
裴馨儿正在愣怔,一时不防被他架高了腰肢,然后一个猛冲,便又被他的灼|热填满了幽深的狭窄。
天!怎么……这是怎么回事?!
她顿时整个人都傻了,但随即,他便再次强烈地冲刺起来,灼|热的律|动在她体内重新掀起了一股狂潮,再次席卷了她的所有神智,她便再也顾不上其他了……
春红帐暖,夜渐深沉。
一晚的时间转瞬即逝。
第二天鸡鸣之时,便听全兴在门外说道:“爷,卯时了,您该起了!今儿个您还要去参加早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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