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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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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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寒料峭这话不假,再加上她的风衣里面是……有些暴露的衣服,简直冷得让她不停地打哆嗦。
  最近头疼的毛病又加重了些,段子矜使劲晃了晃脑袋,维持着清醒。
  门外总算传来了车子熄火的声音。
  段子矜瞬间冷静了不少,站起身就要迎上去。
  可却听到了娇俏如银铃般的笑声,“江临,这部电影在国外口碑不错,里面那个主演上次还和我合作过MV,他本人也很帅气。”
  “哦?”淡淡地反问,含着笑意,嗓音低沉好听,“有多帅?”
  “不告诉你!”说着,挽上了男人的胳膊,又“咯咯”笑道,“你别掐我的腰啊,痒死了——好了好了我说,他也就比你差那么一点。”
  鞋尖往前一蹭,生生刹住了脚步,幸好脚下有一片柔软的草丛,才没有暴露声息。
  段子矜站在一片茂密的树枝后面,褐瞳里倒映着晚风下的一男一女。
  本该是极为养眼的一幕,看在她眼里却无端的讽刺。
  早晨她给虞宋打电话的时候,虞宋怎么说来着?
  “先生日理万机,一直都挺忙的。”
  是呵,如花美眷在怀,可不是忙?忙着和姚贝儿你侬我侬吧?
  怪不得那时虞宋吞吞吐吐的,原来是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实话。
  虞宋……
  虞宋对她一直不错,她对江临身边这个助手也挺有好感的,他不同于周亦程那样,对她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言行举止里透着冷漠和疏远。虞宋更加亲和些,真诚些,对她的善意她能感觉到。
  也自然明白他在电话里的掩藏,其实是怕她伤心吧?
  段子矜冷冷看着江临带姚贝儿走进别墅里的背影。
  她还能怎么伤心呢?心都已经快死了。
  *
  以晴一听说先生回来了,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了上来,“先生,段……”
  话说了一半猛然顿住。
  她看到了谁?姚小姐?
  “段什么?”姚贝儿竟然比江临的反应还大,警惕地盯着她。
  江临揽着姚贝儿,不怒自威的视线落在以晴的脸上,无人察觉的深处亦是微微一晃。
  他沉声道:“贝儿小姐在问你话。”
  以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眼神四处瞟了瞟,就是不敢看着他们,“段……断,断电了。厨房刚才断电了,现在才修好。所以今天没来得及做晚饭,先生和姚小姐要是还没用餐,我打电话叫外卖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紧张,姚贝儿放下心,“不用了,我和江临到楼上卧室去看电影,没有吩咐别来打扰。”
  俨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口气。
  江临不着痕迹地睇了以晴一眼。
  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眼神,气韵深藏。
  以晴低着头,背后凉风嗖嗖的,她从没在先生面前说过谎……
  她知道先生的厉害,那双看似静水无波的黑眸像鹰隼般锐利,能洞察一切。
  正当她以为先生会再问她些话时,先生却一言不发地和姚小姐一起上楼了。
  以晴忽然想起什么,转身道:“先生,卧室……”的窗户还没修好啊。
  不必她说,姚贝儿自己推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乱了头发。
  江临握着她的手,重新将门关上,“窗户坏了,去书房。”
  姚贝儿错愕不已,“家里来过小偷?”
  她问完自己都觉得不可能,这篇高级住宅区的治安是远近闻名的好,怎么可能有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江临果然回答:“没有。”
  “那这窗户是……”怎么回事?
  别墅里房间虽多,可是主卧就那么一间,那是江临平时睡觉的房间,窗户居然碎成了这样?
  姚贝儿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可一时之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不对劲。
  如果不是小偷干的,那会是谁?
  江临自己没事砸自己家窗户玩?
  他的卧室除了他,还有谁能进?
  除了他,还有谁能进!
  姚贝儿蓦地止住了脚步,脊背挺得僵直,怔怔地看着前方带路的男人高大颀长的背影。
  他的身材极好,尤其是穿上西装后,有种让人迷醉的绅士优雅。他能完美驾驭所有风格,丝毫不输给娱乐圈里那些男神。
  修短合度,剪裁得体,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非凡。
  本来是该让她觉得暖心的背影……
  却将姚贝儿的心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是不是有人进过他的卧室了?
  女人总是敏感多疑的,即使只是看到很细微的现象,也能脑补出一个很长很完整的故事。
  而当女人敏感多疑时,她的猜测往往都是对的。
  她自己也明白这样的猜测很没根据,而且很不符合逻辑,但一想到这些天来江临对她采取的冷淡政策,她就不得不问自己一句,江临这些天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
  越想心越沉。
  “贝儿。”前面的男人已然回过头来,蹙眉望着她,“怎么了?”
  姚贝儿立刻收起怔忡的神色,换上言不由衷的笑容,“没事,我看到那些碎玻璃,有点不舒服。”
  江临淡淡睨着她,神色未曾有丝毫改变,“来我书房吧。”
  去书房看电影?
  姚贝儿咬唇,她可不是为了看电影这么单纯的目的才来的。
  江临难道不懂吗?
  她叹息一声,跟了上去。
  *
  寒风彻骨,春日的夜晚冷得叫人打颤。
  段子矜觉得她应该立刻离开,带着这种屈辱又疼痛的感觉离开,离江临远远的。
  可她的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钉在别墅的花园里,正好能望见他的窗户的地方。
  她……还是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做什么。
  许是因为江临那天说,他和姚贝儿没什么,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这么快就要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吗?
  也对,江临给她的承诺,何曾兑现过?更何况这承诺还是在床上给的。
  段子矜闭了闭眼,也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信。
  她也不是二八年华的纯情少女了,她才不会认为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情况下,一对有情人会坐在一起探讨一晚上国家大事。
  段子矜睁开眼眸,正巧看到江临挺秀的身影立在窗边,后面一道小巧的影子拥上了他的腰。
  然后窗帘就被拉上了。
  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剖开,面无表情,而后冷笑。
  江临,你这个伪君子!
  ……
  江临站在书桌旁,沉暗的黑眸如同窗外沉暗的夜空。
  他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些不安。
  而且身体里有一股燥热的感觉,在四处冲撞着,让他几乎没办法冷静下来思考。
  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从后面探了过来,轻柔地搂住了他的腰。
  江临身子一僵。
  温度上升得更加急遽。
  “阿临……”女人温柔缱绻的低唤,不偏不倚地击中他,无疑是在他身上又加了一把火。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江临握住她的手。
  姚贝儿得意一笑。
  他却紧握着,将她拉远了些,从她的拥抱中抽身。
  姚贝儿的笑容冷凝在脸上。
  但她不死心,藕臂勾上江临的脖子。这个男人个子太高了,她穿着高跟鞋还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他岑薄有型的唇。
  江临心猿意马了一刹那,鬼使神差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用力往自己的方向压了过来。
  姚贝儿窃喜,凤眸里流转着媚人的眼波。
  眼看还差一点就要吻上时,他又猛地撤了手。
  她贴在他健壮匀称的身躯上,一大半的力气都挂在他身上。突然失去支持力,姚贝儿险些摔倒在地上,扶着桌子站稳后,不解又茫然地看着他,娇嗔道:“阿临,怎么了?”
  江临的呼吸有点不稳了,黑眸定定地望着她身后的书架,努力忽视站在自己眼前这个艳色绝世的女人。
  “你不是要看电影吗?投影仪在后面。”
  姚贝儿笑着打了他的胸膛一下,“讨厌,哪有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要看电影的?”
  江临抿着唇没说话,眸间的色泽暗得能滴出墨来。
  她的手又在他胸前画起了圈圈,低声道:“反正我们以后也是要结婚的,你不是打算当一辈子柳下惠吧?”
  柳下惠,坐怀不乱。
  江临一直都有超乎寻常的自我控制力,可不知今晚怎么就有些把持不住。
  难道是因为之前和段子矜有过两次,所以愈发沉耽于风花雪月了?
  想到段子矜,他更加压不住身体里翻涌的血液。
  姚贝儿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娱乐圈是个泥沙俱下的地方,什么肮脏的交易都有,她今天下的就是朋友送给她的、号称圈子里效果最好的药。
  男人么,总是逃不开这些you惑的……
  她柔媚一笑,伸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本章完结…

☆、第083章 犯了错才知道害怕

  江临的眸色暗了暗,仿佛沉入无光的海底。
  颈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带着催人致命的雄性气息。
  他大步朝她走了过去,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姚贝儿玉白的皓腕,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衣扣。
  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姚贝儿脸上腾起红霞,羞赧低声道:“江临,我热……”
  他俯首轻笑,“那怎么办?”
  “你知道的呀……”
  知道你妹!以晴在门外踱步徘徊了许久,听到这一句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了,“先生!”
  里面的气氛一下子被破坏了个干净。
  从火热变成了冰凉。
  姚贝儿大惊失色,没想到有人会这时候闯进来,她第一反应就是窝在男人健硕结实的胸膛里,“江临!”
  江临的黑眸扫向门口,表面看上去凌厉慑人,可深处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什么事,以晴?”他不动声色地揽着姚贝儿,女人的娇躯贴在他身上,他只能紧绷着神经,稍有松懈就会把持不住。
  “江临,你家的下人怎么这么莽撞!”姚贝儿气极了,对着以晴喊,“你给我出去!”
  以晴推开门是一时冲动,真推开了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先生那静中含威的眼神更让她腿软,“我、我是有重要的事要跟先生说。”
  江临望着她,沉静无波的眸子忽然卷入了一缕从天花板坠下来的灯光,有一瞬间清冷明锐得让人心惊,“是玉城送来的合同样本?”
  以晴怔了怔,没想到先生会主动帮她解围,忙道:“对对对,邵先生说您一回来马上通知您,刚才我忘记了。”
  姚贝儿拽着江临的手臂不肯松开,“江临,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江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把她推开了些,“很快,你先去洗个澡。”
  姚贝儿一听洗澡两个字,立马感到心花怒放。他总算不排斥了吗?
  “那好。”她温婉地笑,“我先去洗澡,等你。”
  她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为江临关好书房的门,转过身表情就阴冷下来。
  真没想到江临这么能忍啊……
  还有那个叫以晴的丫头,等她当了江家的女主人,第一件事就是辞退这个不懂事的佣人!
  姚贝儿离开后,江临扶着桌子跌坐在宽大的电脑椅上,头脑一阵眩晕,他闭目养神片刻,再睁开双眼时,眸中情绪深沉难辨,“到底有什么事?”
  以晴犹豫道:“先生,今天傍晚段小姐来过。”
  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以晴的不对劲,原因竟是这个。
  虽然毫不意外,江临却仍感觉到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颤到了喉咙处,和他浑身上下翻涌的热血一起搅得他不得安宁。
  那女人向来是这样,傲慢又倔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早料到她今天给虞宋打完电话之后一定会有所动作,果然她就寻到他家了。
  想到段子矜,嗓子干涩得发紧,江临喝了杯水,重新阖上眼帘,伸手捏着眉心,冷静地问:“她什么时候走的?”
  以晴抿唇,“应该……刚走。您带贝儿小姐进屋时,她还在花园里。”
  江临猛地坐直了身体,表情里有一抹愕然,“你说什么?”
  在花园里?
  段子矜……
  她看到他带贝儿回家了?
  “没有您的准许,冯姐没敢让她进屋。”以晴被江临越发难看的脸色吓得往后退了退,声音也变得软糯,“她说她就在花园里等着您,等到您回来为止。”
  江临翻起手腕看了看表,十一点半。
  如果她是下午五六点来的,少说也在这花园里等了将近六个小时!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江临觉得自己的理智在顷刻间全部崩塌,隐忍了这么久的冲动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江临从衣架上摘下外套就往外走,脚步却忽然顿住,沉声吩咐:“给贝儿小姐收拾一间客房,明天一早让周亦程送她去工作。”
  “是,先生。”以晴喜滋滋地应了下来,她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姚贝儿。
  “还有,贝儿小姐一旦问起我去哪,你知道怎么回答。”
  以晴面不改色道:“先生去找邵老板了,好像是合同出了点问题,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江临淡淡睨她一眼,这小丫头随机应变的能力倒也不差。
  他穿上西服外套,拿了车钥匙离开。
  晚风寒凉,花园里寂静得没有声响。
  江临一脚踏入别墅外面的草甸上,心却忽然被紧张和恐惧攫住,再也走不动一步。
  鹰隼般的黑眸静静扫视着整座花园,带了点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不安和紧张,将每一根枝丫,每一片嫩芽都纳入眼底。
  沉寂而空旷,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走到花坛旁边,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尘土,有一块位置被人擦得干干净净,她大约就是坐在这里等他。
  这里……
  江临的眼波狠狠一震,蓦然抬头,直对着他书房的窗户。
  涔白的灯光将书房里照得光影分明,那浅色的窗帘就宛若一张的荧幕,光线打在上面,屋里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出来。
  他僵硬地扭过头,心像是漏了个巨大的窟窿,三十二年来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冲了进去。
  段子矜不仅看到了他带贝儿回家,还很有可能看到他和贝儿……
  江临疾步上车,重重带上车门,也不顾他今晚喝了多少酒,燃气发动机一脚踩下油门。
  他给油给得太猛,车子的引擎发出了一声让人不怎么舒服的响声,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出车库……
  *
  段子矜在无人的街道上缓缓走着。
  深更半夜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她的表情比夜风还凉,心比表情还冷。
  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从那篇别墅区里出来,她扶着街边的路灯,觉得自己再多一步都走不动了。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让阿青来接她回家?
  她想回家,非常想回家……
  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携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段子矜心里一惊,身体下意识往旁边避开,整个人却被卷入了谁的怀抱。
  四周的空气都升温了。
  她挣扎了几下,却渐渐明白了什么,安静下来。
  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心跳,还有包裹着她的冷清的烟草香。
  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江临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手臂环过她的肩膀交叠在她的前胸,从后面紧紧搂着她。
  仿佛怀里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的心跳和呼吸不那么规律,段子矜能听得出来,他在剧烈地喘息。
  累了?做了什么事这么累?
  段子矜冷笑,“你要是再不放开,我要告你非礼了。”
  江临岿然不动,她的威胁在他眼里没有一点分量,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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