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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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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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伺候惯了,他都忘了现在家里没有佣人,他得亲自照顾她了。
  两年前的多灾多难把悠悠的身子底搞得很差。生孩子的时候早产加上大出血,彻底将她拖垮了。昏迷一年多,又泡在药罐子里一年多,尽管这一年来段子佩想尽办法给她调养,可还是难以回到她18岁的状态了。现在抱久了孩子她都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更别说是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打伞了。
  段子矜拢了拢头发,抱着银耳从车上走下来,径直回了卧室。
  婴儿床里,一个粉嘟嘟的女婴正沉沉的睡着,年纪和段子矜怀里的男孩不相上下。
  她看了她片刻,轻轻地叹了口气。
  阿青的动作还算快,没一会儿家政公司派来的佣人就上岗了,几个人将段家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段子矜睡醒的时候,楼下的客厅已经焕然一新了。
  礼服也很快送到了,只是段子矜没有想到,给她送礼服的人,竟然是——
  “米蓝?”
  她微微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短发显得干练又冷艳女人,一下子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觉得心里沉淀了很久的情绪因为见了故人而泛起波澜。
  对方的反应却比她激烈许多,猛地抱住她,不停地念叨:“子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段子佩这个该死的,你醒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不然我早就去美国看你了!明天开会我不骂死他就跟他姓……”
  段子矜静静地听她念完,才稍稍推开她,却见妆容明艳的女人一边说,脸上一边流满了泪水。她眉眼间那股被伤痛磨砺出来的冷锐锋芒此刻尽数化成了深长绵软的委屈,鼻尖红红的,说话都带着鼻音。
  …本章完结…

☆、第289章 她就算是花瓶,也是宫廷青花瓷

  米蓝眉眼间那股被伤痛磨砺出来的冷锐锋芒,此刻尽数化成了深长绵软的委屈。
  她的鼻尖红红的,说话都带着鼻音。
  段子矜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巾替她擦眼泪,“你别怪他,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那一年她每天都在做复健,吃药,像瘫痪了一样。
  她知道米蓝的哥哥也是如此,怕她见了她那副样子触景生情,更加伤怀。
  米蓝到底不是曾经的小白兔了,很快收住了心里泛滥成灾的情绪,拿起礼盒,在她面前掀开盖子,“我花了一下午亲自给你挑的,你看看。”
  “你们公司要倒闭了吗?”段子矜一边看展开一边吐槽,“堂堂董事长不务正业,一下午都在泡商场,这么闲?”
  米蓝知道她在逗她笑,于是也很配合地笑出声来,“是啊,倒闭了就赖你,你再赔我一个公司。”
  正说着,段子矜已经展开了那条礼服,很经典的款式,性感又不至于太暴露,月白色的,裙摆和领口处有苏绣的纹样,中西合璧,看着就让人心底荡开波澜。
  她被这条裙子惊艳了片刻,却又将它收了起来。
  “不喜欢?”米蓝奇怪。
  段子矜早已不是18岁的小姑娘了,但是时光却很厚待她,没有从她脸上夺走太多的美丽,反而赠予了她最为独特的气质——宛若和田玉般低调而温凉,妩媚而娇懒。
  经过两年的沉淀,她褐色的眼眸里蕴藏的内容比昏迷前少了许多,也淡了许多,像是已经彻底放下了那些曾经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人和事。
  米蓝并不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自己也同样经历过别人无法想象的伤痛,但她做不到像子衿这样云淡风轻。
  对于子衿来说,或许经历的多了,留在心里的反而就少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想要报复谁的心思,也从来没想过要让谁来偿还她这十年在江临身上蹉跎的时光。
  十年,米蓝在心里默念,光是这样想想,就觉得漫长无边。
  她还在出神的时候,段子矜已经摇头回答:“没有,我觉得它漂亮了,想留着以后再穿。”
  今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没这个必要。
  “以后还有更漂亮的。”米蓝劝她,“有花堪折直须折,就算你留着,以后能穿给谁看?”
  段子矜想了想,淡淡地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矫情了。”
  于是当晚,她就穿着那条惊艳四座的裙子,出席了一场上流社会的酒宴,满身芳华,沉静从容。
  第二天整个圈子里都在传,Ultramarine的米董事长有一位美艳动人的闺蜜,容貌甚至不输米董事长本人。
  而且她是由副董事长Dylan亲自带来的,当时有人私下里问Dylan,这是不是他的女朋友,Dylan笑着摆了摆手说:“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福气。她现在还是单身,你们谁想认识……可要抓紧了。”
  不少绅士名流对她非常倾慕,不过真正敢上去搭讪的却没几个。
  U家米董事长的闺蜜,Dylan都甘心当她的护花使者,这个女人来头一定不小。
  所有人都在静观其变,等着有人先上去探探她的底。
  有人耐不住性子,私下里花钱去查她是何方神圣,但都无果而归,只知道她是个宴会女王,热衷于参加各种活动。
  那段时间,郁城各大酒店的宴会厅接的生意都比平时多了一倍,有钱的公子哥儿们动辄就组个局热闹热闹,期待她能光临。
  她倒也不会都去,只捡了其中几场参加。
  后来大家渐渐摸清了她的套路——她喜欢去那种事业有成的老男人多的地方。
  米蓝这两天几乎长在了段家,段子佩见到她就一脸嫌弃。
  她倒也不羞不臊的,大早晨边在微博上翻着娱乐新闻,边咬了一口佣人刚烤好的面包,口齿不清道:“你看看这杂志上写的都是什么,你再不替她澄清澄清,人家会以为我找了个花瓶当闺蜜。”
  段子佩坐在她对面喝着咖啡,闻言嗤笑,“花瓶?她就算是花瓶,也是宫廷青花瓷。你以为谁家都供得起这么贵的花瓶?”
  米蓝深以为然,“不然我再给你多开点工资,或者你自己再多入点股,年底分红就够你养花瓶了。”
  段子佩嗤之以鼻,“你少变着法地诓我收你的烂股。”
  被拆穿了,米蓝笑了笑,又咬了一口面包,诚恳地建议道:“古董玩不起啊,你还是找下家接盘吧,赶紧脱手还能少赔点。”
  这件事段子佩也在考虑,闻言不禁皱了下眉,“我确实想等她身体好些了,给她物色个好男人,可是……”
  他没说完,米蓝也知道他在“可是”什么。
  子衿离过婚,又带了个孩子,如果是条件特别好的男人,肯定会挑剔她。
  但是阿青绝不会因为她离过婚又带了个孩子,就退而求其次地同意她嫁给一个条件一般的男人。
  子衿在他眼里是块宝,在别人眼里可不见得。
  只怕再等两年她身体基本恢复了以后,连“年轻”二字都没有了。
  更何况,以她这个身体,嫁了人之后能不能再生一个孩子都是问题。
  试问哪个优秀的男人愿意娶一个不能为自己生孩子,还带着别人孩子的、离过婚的女人?
  米蓝忽然想起——有一个男人愿意。
  三年前在美国的时候,那个英俊沉稳、背景和实力都显赫非凡的男人在明知道子衿“怀着别人的孩子”、甚至“背叛了他”的情况下,还是执意要和她结婚。
  不过那个男人……
  米蓝托腮咬着面包,慢悠悠道:“还是再看看吧。”
  如今,她也不敢再贸然做什么决定,且不说子衿乐不乐意,对面这个男人要是知道她在打他姐姐和他“前姐夫”的算盘,估计能直接把她炸得连渣都不剩。
  噫,看来她这个董事长连副董事长都压不住了……米蓝表示心情非常沉痛。
  塞完最后一口面包,她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全然不顾平时在公众和媒体面前塑造的形象。
  段子佩果然投来了鄙视的目光,米蓝淡定地喝了口茶道:“她到底要找什么人啊?再这么没头没脑的找下去,只怕她要找的人没找到,自己先被别人找到了。”
  她说的正是段子佩担心的,尽管悠悠对江临知不知道她还活着的事情不甚在意,但是段子佩还是觉得能不被江临发现最好就别被发现。
  虽说悠悠和他结婚那会儿没公开办过什么大场面的婚礼,也没露过面,低调得不像话,但上流社会的圈子毕竟就这么大,总有些人曾经见过她。
  江临本人几乎是社交绝缘体,没什么场合能请得动他出山。但是再这么拖着,传到他耳朵里也是迟早的事。
  “段子佩,你的上司在跟你说话!”
  男人回过神,皱眉看着她气势汹汹、假意端架子的样子,丝毫没放在心上,“我不知道,玉心那场意外出的太突然,她生前也只是无意间在电视上给悠悠指过一次红枣的父亲,当时我不在场,那男人长什么模样只有悠悠自己认得出来。不然你以为我会同意她这副身子骨大老远跑到郁城来?”
  红枣今年也才两岁多,再大一点就该有记忆了。
  如果可以的话,在她有记忆之前送回她父亲身边是最好的,否则等她有了意识、习惯了待在悠悠身边再送走,小孩子心里也会受不了。
  “那是个什么节目她总记得吧?”米蓝无奈极了。
  “好像是个什么鉴宝节目。”楼梯上突然传来慵懒的嗓音,带着一点烟视媚行的妖娆,却显得格外温淡,自成一脉独特的风格,“他是那一期的嘉宾评审。”
  段子佩看着她,皱眉,“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女人缓缓走下来,褐色的眼睛迎着窗外熹微的晨光,美得几乎具有攻击性,“倒时差,睡不着。”
  佣人眼疾手快地为她拉开了椅子,米蓝见她坐下,接着她的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是行家了。”
  她仔细回忆了片刻道:“我听说有个古董商人明晚刚好要办个什么慈善晚宴,他请的都是业内的行家,可能有你要找的人,不如你去试试?”
  …本章完结…

☆、第290章 忽然就有种出门撞了鬼的感觉

  段子矜听了她的话,抬了下眉梢,表情还是懒洋洋的,“你也说了,他请的都是业内的人,我怎么去?”
  米蓝睨着她,一本正经道:“你求求我,我给你搞一张请帖来。”
  段子矜笑着拿起一片面包,塞进她嘴里,动作粗鲁声音却很温软,“好,我求求你,米大董事长你大发善心,帮我搞张请帖来,可以啵?”
  这傲娇又温柔的口吻听得段子佩一阵恶寒,他想,如果米蓝是个男的,估计悠悠能直接抛个媚眼过去。
  米董事长对此表示满意,从段家出来,就开车去了Legacy。
  张扬而明艳的保时捷就大摇大摆地停在Legacy的门口,挡了不少人的路,却没一个人敢轰她离开。
  米蓝摘下墨镜走进大厅里,前台小姐一见是她,直接拨通了傅总的电话。
  电话前脚刚到,米蓝后脚连门都没敲就推开了傅言办公室的大门。
  一见里面的人,她自己也是一怔,“江总,这么巧,您也在啊。”
  沙发上的男人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俊朗的眉峰间,覆盖着一片不显山不露水的冷漠。
  他没有理会米蓝,却将目光转向傅言,“现在是上班时间,我雇你来干什么,自己有点分寸。”
  傅言没说话,目送着男人从沙发上离开,才走到门边,将办公室的门带上,一双深色的眸子紧锁着女人的脸,语气却是一贯的冷清,“来找我?”
  “我人都在这了,你还问这句废话干什么?”米蓝耸肩,将墨镜扔在他桌子上,随意就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
  傅言不声不响地看着她的动作。
  他有洁癖的事情尽人皆知,连大哥都不会这么肆意地坐他的椅子。
  全天下也就只有她米蓝敢了。
  他还是看着她,凤眸里深沉的意蕴模糊不清,却紧紧压抑着,“找我,有事?”
  她从来不会主动找他。
  这两年来都是如此。
  永远都是他缠着她。
  “嗯啊,算是有件事。”她没与他对视,垂眸玩着手里的车钥匙,“上次你说的那个慈善晚宴的请帖,我想要一张。”
  男人皱了下眉,安静了两三秒才想起她说的慈善晚宴是什么,他走到她身边,嗓音微哑,“你想去,我带你去。”
  米蓝抬头看他,绯红的唇吐字清晰,“我要请帖。”
  男人的眉目霎时间就阴沉下来。
  她就这么想自己去,不让他陪着?
  米蓝或许没猜到男人的心思,也或许是猜到了却懒得理会,就这么简单而没什么温度地瞧着他愈发冷峻阴郁的脸。
  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刚起身,却被高跟鞋绊了下,身子不稳地朝一侧倒去。
  男人的反应能力比她摔倒的速度还要快,长臂一展,动作利索地接住了她,顺势带进怀里。
  其实他扶住了她,就可以放开的,毕竟他也答应过,不会碰她。
  但是鬼使神差的——可能是因为太想念,当女人柔软馥郁的身体接触上他的手臂时,傅言第一个反应就是收紧胳膊。
  而这一次,米蓝没有躲,她心里划过某种极端烦躁和厌恶,好像每根寒毛都因为男人的触碰而竖了起来。
  就连手指都不自觉地蜷缩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藕臂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她这小小的动作让男人深邃的眼底瞬间掀起了巨浪。
  他仅仅怔了不到半秒钟,就伸手圈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处在避无可避的位置上,然后,他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米蓝不是没见过这个男人在情事上有多疯狂,她只是从没见过他连吻她的时候也要用一种恨不得弄死她的力度。
  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掠夺走,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重重的翻搅。
  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米蓝在被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微微睁开眸子,用余光看向门外的人。
  一个职员模样的女人,穿着包臀的裙子,画着很有心机的裸妆,上衣衬衫的扣子也被她的胸撑得快要涨开,打扮的妖娆漂亮。
  她蹙了下眉,当即就伸手去推男人。
  傅言被她推开时,也微微低喘着,呼吸粗重。
  他的衬衫被她拉扯得有些变了形,看上去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截然不同。
  男人这才看向门口的女人,嗓音冰冷到了极致,“谁让你进来的?”
  女秘书被他眼里的狠戾吓得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她又扫了眼被男人护在怀里的女人,低声道:“傅总,我来找您,说昨晚没说完的……”
  “策划”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冷声打断,“滚出去!”
  女秘书从来没见过这个凉薄到骨子里、天塌了都不会有什么表情的男人怒成这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出了办公室的门,她的脑海里久久不散的,都是那个男人沉沦在与他怀里的女人接吻的模样。
  傅总是出了名的洁癖,而且不同于公司其他三位领导,他总给人一种非常阴冷淡漠,淡漠到禁欲的感觉。
  这个男人,应该是无时无刻都冷静、克制的。
  若非亲眼所见,她绝对无法想象他也能这样疯狂而执迷地沉浸在激烈的男女之欢中。
  只是一个吻,他就无法自拔、凌乱了衣衫,那么在床上,他又会如何疼爱她?
  她看着自己特意打扮出的誘人的曲线,突然觉得,在那个男人眼里,她的胸也许只是一坨肉,和市场上卖的猪肉牛肉没什么区别。而他怀里那个女人,就算穿得再保守,在他看来也是风情万种的誘惑。
  办公室里,米蓝重新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男人就在她身边,说话时,沙哑的嗓音从她头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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