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做的。
鲁方岩这个讲话预计是九十分钟,我趁机下台缓口气儿,刚站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接到赵惟新的电话,“烟霞渡天劫了,你要不要来看一看?”
“总算是渡劫了。当初她要死要活地跟着我的时候,还以为分分钟就能渡劫呢,结果拖拖拉拉地这都一年多了才渡劫,也太磨蹭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看着点就行,别让她真给噼死了。还有啊,渡完劫就给她找点活干,天天的就她不干活,咱虽然不差钱,但也不能白养着她不是?这非亲非故的,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这牢骚还没发完呢,我心里就是有一动,忽然有种要去某个地方的冲动,这冲动还特强烈,压都压不下去。
我跟工作人员交待一声只说是去卫生间,转头就随着心意进行了一次不知具体地点的投射。
着陆点是一家医院。
拿手机看看定位,居然是海城的某家着名医院,以妇产方面的技术在全国闻名。
顺着心意一路走过去,一直走到住院部妇产科的某一个房间前。
屋子时正响着婴儿的哭声,特响亮,特中气实足,特不可一世。
没错,这哭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哭声中还夹着七嘴八舌的声音,有说是饿了,有说是拉了,有说是不舒服,有说给他抱一抱,还有说要不要找医生来看一看,总之是一团乱麻。
我伸手推开房门,就见房间里好大一群人,看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尤其是中间正慌慌张张抱着孩子的那个中年人,一张端严的国字脸,想必平时是很严肃的一个人,此刻却是满脸大汗,看着怀里挥舞着小拳头咧嘴大哭的小婴儿,紧张的手足无措。
我这一开门,弄出了点动静,满屋子的人都下意识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离门最近的一个大妈就问我:“你找谁啊?是不是进错门了。”
看到那个婴儿的同时,我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了,当下微笑道:“我来看看孩子。”
那大妈不乐意了,瞪眼说:“你谁啊你,这孩子是你能随便看的?不知道孩子没出满月,男亲不能探视?再说了,你哪来的?是我们老顾公司的?”
抱着孩子的中年男子看着我却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叫住大妈,小心翼翼地问:“您是苏主任吧。”
“你认识我?”我也没太在意,现在全国认识我这张脸的法师不要太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那个小婴儿。
嗯,这眉眼,这一副全世界都看不上的气势,妥妥的顾依薇跑不了了。
一看到我,小婴儿不哭了,冲着我咦咦呀呀地叫唤,还咧嘴乐。
我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对那个中年男人道:“我跟这个孩子挺有缘的,不如给她起个名字吧。”
那大妈不乐意了,“我们老顾家起名是有说道的,我们这小孙女的名字都排好了,哪能随便乱给起,你这小年轻的……”
“妈,你别说了。”中年男人额头上的汗更多了,打断了大妈的话,“囡囡能得苏主任给起名字,那是我们顾家的荣幸,是囡囡的福气。”
我没答理大妈,看着婴儿笑道:“正好姓顾,那就叫顾依薇吧。”
白白嫩嫩的小宝宝便是咧嘴咯咯一笑,对未来充满了无限憧憬。
(全文完)
稍后完本感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