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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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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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交待,只管低头念经,不管来人是谁。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这就是烧出的舍利吗?这么多啊!”

    舍利?托盘上那些彩色珠子吗?

    靠,我还以为是玻璃珠呢,早知道是舍利这么稀罕的玩意,趁刚才没人在,我先揣两颗好了,想来晦清禅师那么大度的人,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儿的。

    就听晦明说:“正是。晦清师兄坐化前曾叮嘱我们必须当夜焚化他的遗蜕,当时贫僧还有些不解,谁知火化中到一半,突然天降雷霆,连续噼入火中,待到火熄,不见骨灰,只有这十余枚舍利子!”

    那个浑厚的声音就颇为感慨地说:“晦清大师一生正直无私,光明正大,有舍利留世也算是对他一生功业的肯定了。这个小伙子就是晦清临终前指定的那个执礼弟子吗?起来让我看看。”

    我记着晦明的话,没有立刻就站起来,而是把一句经文念完,又敲了一下木鱼,趁着清脆的木鱼声绕室不绝方才站起来,转过身。

    这一转身,就看到了身后站着的那人。

    其实我身后站了很多人,晦明,那五个老秃驴,还有一大帮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但我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却只注意到这个人了。

    这人气场太强,往那里一站,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瞎都能立刻看出来他就是整个场面的中心与焦点,别人都只是配角。

    这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腰背挺直,肤色黝黑,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人物。

    当然了,更主要的是这位的脸我经常在本地新闻里看到,本省一把手,省委书记鲁方岩!

    当兵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我下意识把腰板挺得笔直,昂首挺胸往那里一站。

    鲁方岩眼神就是一亮,“小伙子精气神不错,叫什么名字啊?”

    我立时啪地打了个立正,大声回答:“报告首长,我叫苏岭!”

    吼完我才意识到不对。

    尼玛,当兵当出来的毛病,把人当成检阅的部队首长了。

    也怪这人身上气势太强,让我不自觉就带入角色。

    鲁方岩稍有些意外,“当过兵?不错!哪个部队的?什么时候复员的?”

    算了,将错就错吧,要是现在再改成阿弥陀佛,叫声施主,那不是更古怪嘛。

    我干脆地说:“报告首长,我是去年刚复员回乡的,所属部队是保密单位,不能透露!”

    “保密部队的啊……”鲁方岩点了点头,“怎么回来出家了?”

    我一听这话,大吃一惊,脸色当时就变了!(未完待续。。)

第一一六章 两顿饭

    刚才晦明都说什么了?

    鲁方岩为什么会误认为我出家当和尚了?我脑袋顶上明明有头发的好不?就算白了点,那也是头发,不是杂毛,好不好!

    晦明该不会从中搞鬼,想借省委书记的误会,让我被出家吧!

    靠,这可不行,就算当秃驴待遇再好,我也不干!

    我赶紧解释:“报告首长,我没出家,不是秃,那个和尚!”

    鲁方岩皱眉说:“你不是晦清大师的弟子吗?”

    晦明在旁插话说:“苏岭是晦清师兄的忘年交,三天前曾并肩作战过,有生死的交情。晦清师兄临终前指定他为执礼弟子,以送最后一程的。”

    鲁方岩颇为遗憾地叹气道:“大师终究无后啊!”

    靠,书记大人,我读书少你别唬我啊,一个和尚怎么可能有后?就算收了徒弟那也不是儿子好不好?难道你觉得晦清这么高一高僧还应该有个私生子不成?

    晦明肃然道:“苏岭虽然不是晦清师兄的弟子,但很得晦清师兄赏识。晦清师兄临终前,将半生心血所书的刺血金刚经和常用的木鱼、佛珠赠送给他,对他还是报有很大希望的。”

    靠,这秃驴不阴我不舒服啊!

    什么叫对我报很大希望?还不是希望我当和尚?

    鲁方岩一听果然来了兴趣,“晦清大师把刺血金刚经送给你了吗?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能辜负大师的一番心血啊!”

    我背上就有汗往外冒,再让这两位说下去,那非得把我赶庙里当和尚不可了。

    “报告首长,我结婚之后一定会认真学习这本金刚经的。”我立刻毫不犹豫地把当和尚最大的阻碍给搬了出来。

    鲁方岩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不错,小伙子很不错。”然后转头问:“后天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跟在鲁方岩身后的是个三十左右岁的中年男子,斯斯文文的,腋下还夹着个公文包,听鲁方岩问话,赶忙回答:“德国纳格尔集团董事长来访,晚上安排了欢迎晚宴。”

    鲁方岩沉吟片刻,说:“那就安排在晚宴之后吧,在家里吃顿便饭。”说完转过来对我说:“我这个老头子擅自作主,请你到家里吃顿饭,给我讲讲你和晦清大师并肩作战的故事,你不会介意吧。”

    靠,介意?我脑筋是转得没冯甜快,可我不是缺心眼啊,省委书记请吃饭,还要介意什么?最多就是介意为什么不是今天晚上嘛。

    没看后面那五个老秃驴一脸羡慕嫉妒恨,看着我的眼神都快要喷火了!

    别跟我说什么法师要清高一点,我现在还不算法师呢,一个星期前还是连自己都养活不起的无业游民,现在突然有省委书记要请我吃饭,这人生的际遇之离奇真是难以想像啊!

    “不,不介意。”我当时都有点结巴了。

    鲁方岩微微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对着跟着那一群人说:“晦清大师既是我市佛教界的领军人,又是曾经的抗日英雄。年轻时英勇抗敌,舍身无畏,建国后功成身退,遁入佛门,对我省的佛教事业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尤其是发挥宗教界在慈善事业上的作用上,更是开创性的建立了我省第一个佛教慈善基金,资助了大量的贫困地区少年儿童上学,可以说是真正体现了一名佛家弟子一身正气,慈悲为怀的精神。对于晦清大师的事迹,我们要大力宣传啊,不仅要在我省宣传,还要争取在全国宣传,让全国人民都知道有这样一为慈悲为怀的长者!”

    这就是传说中的定调子了。

    鲁方岩这番话说出来,就等于为晦清的一生做了盖棺定论。

    讲完话,鲁方岩就准备离开,身为省委书记,事务繁忙,专门抽出时间跑感业寺来为晦清定调子,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在晦明的示意下,我赶紧跟在人群里往外送。

    本来我想这么多人,还都是领导,我这一小虾米躲外面跟着礼节尽到也就是了,谁知道鲁方岩眼睛却尖,一眼就看到走在最外面的我,居然把我招唿过去,陪在身边一起走,边走边问了一些我个人的情况,比如家里都有什么人啊,现在都在做些什么事情啊之类的,当听说我现在开了家账务公司,专门替人解决呆坏帐问题时,他还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收账虽然也是法律许可的行业,但终归不是什么正经前途。退伍军人服务国家也是应该的嘛。像你这种经的退伍军人却被安置去当保安,我看这民政部门的优抚安置工作很有些问题,至少不够细,太粗!你既然是保密部队退伍回来的,身手应该不错,有没有兴趣到公安部门干一干啊?”

    我当时就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用眼角余光往四周一扫,就见这回不光那五个老秃驴羡慕嫉妒恨了,连那些跟鲁方岩一起来的家伙也都是这副表情。唯独有个瘦高个例外,他显得有些紧张,额头上都见汗了,见鲁方岩话停住,赶紧上前两步,“书记您批评得对,我们回去一定改正。”

    “这是你们的工作,不要靠说,要靠干的。”鲁方岩挥手把那瘦高个打发回去,又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虽说他是好心,可我现在也是身家小一千万的小土豪了,而且以后还得抓六极恶鬼给大傻救命呢,当了警察哪有这闲工夫了。

    于是我当机立断,把专家证掏出来给鲁方岩看,“报告首长,我现在是省公安厅的特聘专家,也算是为国家服务。”

    鲁方岩饶有兴致地接过专家证看了看,突然失笑道:“原来郑英华力主特聘的专家就是你啊,之前闹到常务会上去,我还想是什么人能让郑英华这个铁娘子这么力挺呢,怪不得,这小郑厅长还是很有眼光和魄力的嘛。”

    啥?聘我当专家这点破事儿都闹到省常委会上去了?

    靠,这什么情况啊!

    我心里不由有些犯嘀咕。

    不过鲁方岩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再继续下去,而是继续问我其他情况,最后甚至还问我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

    我一直牢记晦明实话实说的告诫,把冯甜这个师姐也交待出来了。

    鲁方岩大感兴趣,要我后天去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把冯甜带着一起去。

    一路就这么谈谈说说出了山门,鲁方岩等人乘车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一转身的工夫,却看到谢云松和宁美儿居然还带着人站在路旁,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唔,跟省委书记谈笑风生的情形想来是让他们看去了。

    不过我也没理会他们,进了寺门就问晦明,既然鲁书记来过了,那我的任务是不是就算完成了,可不可以回家走人。

    晦明却说:“这才刚开始,法会要连着办三天,这三天里,晚上可以回去休息,但白天你都得在场,还会有其他人来看晦清师兄的遗舍。”

    我赶紧涎着脸问:“你看我出这么大力,等法会结束之后,晦清大师的舍利子送我一粒行吗?”

    晦明毫不客气地回绝了我的请求,“舍利是我佛门圣物,你又不信佛,要来有什么用?别白日作梦了!”

    不给拉倒!

    我不爽了,就问:“不给舍利也行,那眼睛爆出来的眼睛总得给我吧,那怪可是我拼了三分之一命干掉的。”

    我这话说得有点绕嘴,但晦明还是听明白了,就说:“眼睛的事情回头再说,这三天你好好应付,对你有好处,对感业寺也有好处,只要你应对得好,到时候还给你也没有问题,可你要是不用心应对,别说眼睛了,别的东西也不给。”

    我大奇,“还有别的东西?”

    晦明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冯甜没告诉你?那你问她吧。”说到这里,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接起来一听,立刻拉着我就往回跑,“快回去准备好,贺市长带队过来了!”

    贺市长自然就是明城市长贺泽平了,虽然不如鲁方岩的级别高,但贺泽平却是明城的现管,感业寺就在明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而更重要的是,明城的原市委书记**被抓进去了,贺泽平马上就要更进一步当明城市委书记了,这种人物感业寺自然也是要好好应承的。

    我回到房间里接着敲木鱼念经,不大会儿工夫,贺泽平带着一大群人唿啦啦进来了,照例说了两句官面话,然后又要跟我这个执法弟子说话,不过等我站起来的时候,他看清我的样子,感到有些意外,失笑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成了晦清大师的弟子了?”这话一出口,登时惊掉一地人下巴,晦明倒是镇定,想来已经从晦清那里知道我和贺家的事情了。

    我陪贺泽平聊了两句,他很快从话里知道鲁方岩请我吃饭的消息,出门离开的时候,我照例陪送,又被他拉到人群中间走在他旁边,等到出了山门,上车之前,才仿佛想起什么,把我招唿到车旁,低声说:“英华这两天还提起你呢,不如这个周末来家里吃顿便饭吧,学森已经大好,神智也清醒了,想再正式拜谢你们两位救命恩人。”(未完待续。。)

第一一七章 通天关系网

    贺泽平请吃饭自然是要去的,不提救他儿子这事儿,就看在郑英华顶那么大压力聘我当专家的份上,这顿饭也得去吃。

    答应下来,把贺泽平送走,一扭头,又看谢云松和宁美儿了,还在那看我,一脸的惊疑不定。

    唔,跟贺泽平谈笑风生又被他们看到了啊。

    不过谢云松那是正经的香港豪门子弟,富可敌国,来内地就算是中央领导想见也不是不可能,我不过跟两个省级领导谈笑风生了一下下,想必是不放在他这种土豪眼里吧。

    不理他,转身回到寺内,还没等歇口气儿呢,又接到晦明通知,做好准备,隔壁海城市的市委书记王源要过来。

    晦明通知的时候,顺便提点了我一下,这位市委书记王源的父亲在特殊年代受批斗中的时候,曾受过晦清的保护,这位王源的少年时代有将近三年时光就是在感业寺中渡过的。

    在那个特殊年代,一般的寺庙都避免不了受到冲击,和尚们纷纷被迫还俗,寺庙被拆,更有甚者,佛像都会被噼了当柴烧。

    可是感业寺是个特殊的例子,在那个年代一点冲击都没受,原因无他,当时明城前后两任革委会主任和一个造反派头头,都是晦清当年游戏队的老部下!

    有这一层关系在,感业寺无形中就成了明城最特殊的一个场所,也是那个特殊年代里明城最平静安稳的一个地方,像王源这般受过晦清庇护的人绝不在少数!

    好嘛,我总算对什么叫地头蛇有了个初步的概念,可惜晦清当了和尚,不然的话,不管是从政还是经商,只怕如今都是不可一切的大人物了。当然了,晦清当和尚也是很成功的,全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哎,可不是随便什么和尚都能当得上的。

    我在房间里念了一会经,王源就带着大队人马赶过来了,随行的人马中除了他的秘书和部下外,还有好几个和尚,一介绍是海城市几个寺庙的代表,特意来参加感业寺的法会,为晦清禅师尽份心意。

    王源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长了张颇具迷惑性的笑脸,看起来很是人畜无害。

    程序照旧,参观舍利,讲话,然后介绍我这个执法弟子,讲官面话,最后撤退走人。

    我照例跟在人群最外面,结果王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把我叫到中间去陪在他身边往外走,出了山门还特意跟我握了握手勉励我几句类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内容,这才闪人。

    一扭头,又看到谢云松和宁美儿了。

    这两口子居然还没走。

    唔,我跟王源这个市委书记谈笑风生又被他们两个看到了。

    再次重新返回寺内,晦明悄声叮嘱我说:“今天你可能得多坚持一阵子了,鲁书记发表的那翻讲话已经在全省范围内流传开了,估计但凡跟感业寺有些关系的部门领导都会上门。可能想认识你的人会更多一些,鲁书记邀请你去家里吃饭这件事情也一起流传开了。”

    果然像晦明预料的那样,接下来各个部门领导纷至沓来,有跟晦清是老关系的,比如郑英华这个公安厅长,但更多的却还是借着关心本省宗教事业的名义过来露脸的。

    这些上门的领导都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每一个离开的时候都要我送出门,而且每一位都会把我拉到队伍中间陪着走出山门,走出山门的时候一定会特意跟我握手告别。

    不过是少半天的工夫,接待的官员就有十多个,而且还都是各方面有头有脸的角色,没有一个是小角色。

    又得陪说话,又得陪送,亏得他们没有在感业寺过夜的,要不然我还不得陪睡啊!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膝盖也跪得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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