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是准备正式决裂啊,还是接受不了准备找地方跳楼自杀去?
我赶紧又给她打过去,可她却不接了,思来想去,只好给冯甜打过去,把这事儿给她说了,问她怎么办。
冯甜却大乎乎地说:“放心吧,你的魅力没那么大,被你斥两句就会自杀的事情,只会出现在八点档伦理言情剧里,俞悦在梦里动手砍他亲爹眼睛都不眨一下,接手家庭产业之后,马上就翻脸无情把后妈一家赶走,而且还要赶绝,就这么心理承受能力,你想不自杀她都不会自杀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还有啊,你怀疑她的事儿怎么没跟我说?”
我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没来得及吗?”
冯甜却说:“什么没来得及!你是根本不想跟我说吧!你觉得我平时就看不太上她,怕你一说这个怀疑,我就会煽风点火,甚至暗地下手,对她不利,是不是?哼哼,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连我都信不过。”
卧槽,我是这么想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师姐你不要瞎猜好不好!我可能信不过你吗?真是忘记了。”
“你没这么想,是因为你不敢这么想,但你潜意识里是这样认为的,不用辩解,解释就是掩释。你对她这么维护,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搞出什么来了吧,哼哼,在俞悦的梦里,你是不是漏说了什么少儿不宜的情节啊?”
冯甜说着就嘿嘿冷笑两声,笑得我后脑勺都发麻,赶紧解释,“没有,绝对没有,那时候满屋都俞家被杀长辈变成的怪物,就那环境,我得多饥渴还能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说得挺有道理,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冯甜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我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特么什么情况?
明明是我质问俞悦嘛,最后怎么变成我里外不是人了?
正琢磨着呢,手机又想了,一看来电,居然是俞悦,赶紧接起来,就听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学校我已经安排人买下来了,正在办手续,你让武丽娟过来找我签租用合同吧,整理装修的事情我会让公司的工程队做,周五之前保证交付使用,好了。”
挂了。
呃,大姐,你刚才是去哭了吧,怎么痛哭之余还有闲心去安排买学校的事情,这也太敬业过头了不是?
我想不通这事儿,只好再给冯甜打电话,想问问俞悦这种情况正不正常,哪知道冯甜一听,就冷笑两声,“还真是啊,俞大小姐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一往情深,都被你怀疑了,还不忘把你安排的事情立刻做了。苏岭,老实说吧,你们两个是不是背着我有一腿了?好,好,你本事大了,也要学人家养小秘了是不是?”
啪,电话也挂了!
卧了个大槽!
是今天的打开方式不对吗?是世界不正常了,还是我不正常了?
我拿着手机就在那发楞,全程旁听的武丽娟推了我一把,“主任,我那还去不去联系俞悦了?”
“正常去吧。”我回过神来说,“她要是有什么刁难你的地方,你给我打电话随时勾通,我去感业寺遗址应付那帮和尚。”
武丽娟应了一声,想走却不走,想说什么却又不说,那副欲言又止忍无可忍却还得忍的架势,看得我那叫一个忍无可忍啊,今天这都是怎么了,“你还想说什么?有话就说!”
武丽娟就说:“苏主任,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按理我没资格说你什么,可是这脚踩两只船不说,还把一只船的事儿跟另一只船说,这可就是你太过份了,女人啊,再怎么大度,那都是装出来的,你不说她不说当不知道还能忍受,你这么做人家能不生气吗?”
我就怒了,“什么我就脚踏两只船了,哪有的事情,我跟她们的关系再纯洁不过了好不好,你不知道内情不要乱说!”
武丽娟说:“我是不知道内情,不过我听着呢,你训俞悦的语气,俞悦被你训完就哭了,分明就是情人耍脾气嘛。以你的性格,真要认定她背叛了你,你还会在这里说废话?早直接下手了吧。说穿了,你还是不相信俞悦会背叛你,所以才会当面质问她,而她知道你怀疑她之后,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就来问你了。这要是心里有鬼,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往你枪口上撞?本来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去问冯甜?是为了特意气她吗?这样可真不好,苏主任啊,做人得有良心,脚踩两只船,迟早要翻船的!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去办事儿了!”
她吧啦吧啦说完,闪人了。
简直是日了狗了!
我就是质问一下俞悦,怎么就成脚踩两只船了?
难道冯甜也是这么想的?
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完,我再给冯甜打电话,结果师姐大人接起来说了一句,“忙着呢,别老打电话骚扰我!”
挂了!
再给俞悦打过去,俞大小姐接起来就是一句,“苏主任,我现在很忙,你要是有什么安排的话,跟我的秘书说吧。”
挂了!
这发展节奏,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好不好!
难道不应该是我质问完之后,她就百般辩解,再努力求得我的信任和谅解吗?她怎么还耍上脾气了?
我差点被坑死都没耍这么大的脾气好不好!
正不忿着呢,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没好气儿地应了一句,“喂?”
那边传来的声音就变得小心翼翼,“大师,您好,我是小谢啊!”(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一章 极怨恶鬼
呦,这叫法可挺新鲜。
这段时间叫我苏主任的比较多,当然也有叫我辣手无情霸山南的,还有叫我大神主神正神的,不过却是没人叫我大师,毕竟咱在人世间那是正派的国家干部,叫我大师,那不是打脸吗?
我就有些疑惑,“你是哪位?”
那边明显顿了顿,这才又继续小心翼翼地说:“大师,我是小谢,谢云松啊,您不记得我了?”
原来是这货啊,之前还念道说他办事儿不靠谱儿,托他查点六极恶鬼的消息,结果人一走,半个多月一点信儿都没有了。
要不说这人真不经念叨,一想到他,他主动联系了。
“哦,原来是谢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
那边明显又是一窒,然后接小心翼翼,“没事儿,没事儿,就昨儿突然特别想念大师,今天赶早问候您一声。”
靠,没事儿你撩什么嫌?
我果断说:“没事儿啊,那挂了吧,我这儿还忙着呢。”后院起火急着处理,一堆和尚等着安慰,学校要搞,看守所要定址,今天这一天不是一般的忙,哪有那美国时间跟他扯闲篇儿?
“别,别,我有事儿,我有事儿!”谢云松连忙改口,“我回来之前,您不是吩咐我调查六极恶鬼的消息吗?我这回来之后,就发动亲朋友好认识的法师,还真就找到一条线索。必列士街您听说过吗?”
我这儿正心气儿不顺呢,就说:“我又没去过港岛,哪知道什么必列士街,赶紧说。”
谢云松不敢卖关子了,“必列士街位于上环半山,坚道对下,以前是日军的军营。当年日本人打败仗无条件投降时,日军在军营里集体自杀。这么多年这地界就一直不是很太平,许多附近的居民在夜深时,总会听到步操声,拍铁声,甚至日本军人的对话声,甚至有人在半夜望见这街上,全是日本军旗。”
我却不相信,“扯淡,港岛那么多法师,那里真要有鬼的话,早就被捉光了,还能留到现在?”
鬼对于法师来说那是抢手货,别的地方不知道啊,但在山南在明城,想捉鬼也得有资格有地位有身份才行,像集英社的草根法师,在明城内正大光明捉鬼的机会少得可怜,陈木生那也算是社中的先进分子了,也得去城外打野食。就以明城法师表现出来的尿性,要是知道哪有大量鬼的话,早就一窝蜂地冲去抓个熘干净了。
除非,那个必列士街的鬼像京城里的极色恶鬼一样背后有跟脚。
谢云松听我不信,语气就有些急了,“这话也不假,我也这么问过,可人家说了,那地方的鬼是有人养着的,就是为了借那地方的血腥阴怨之气,养出鬼王役使,这个鬼王号称极怨恶鬼,可以杀人于无形,又能通天入地,厉害非常。”
呦,要真叫极怨恶魔的话,那还真六极恶鬼的一份子。
我登时来了兴趣,就问:“这鬼是谁养的?消息准不准?养成了没有?”
“消息肯定准。”谢云松信誓旦旦地说,“我有内线消息,说是这个恶鬼最迟下周就会炼成,到时候伊势神宫的斋王会亲自带队前来主持收取仪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撞,伊势神宫已经向东南亚法师遍发告碟,以收取战败日军英灵为名主持大祭,日本外务省也已经向港岛政府递了申请……”
我听着有点乱,“等会儿,等会儿,你说这个极怨恶鬼是日本的什么伊势神宫养出来的?这伊势神宫什么来头?”
“您不知道伊势神宫?”谢云松明显有些意,但马上就纠正态度和语气,“伊势神宫是日本最神圣古老的神道场所,号称日本第一神社,是神道十三派对抗密宗扩张的核心,斋王向来是由婚族未婚女性担任,地位非常尊贵。这次来港岛举办大祭,仅随行巫女和阴阳师就有三百人。”
不过捉个极怨恶鬼,用不用摆这么大阵势?
我心里就犯嘀咕,先别说这帮子日本法师战斗力有多少,就光是这人数也够唬人的了,真要是去抢这极怨恶鬼,必须得多带点人手以防万一。
“这样,你再把具体消息整理一下,发给我,我看看时间允许的话,就去一趟,到时候顺便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对了,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听我这样一说,谢云松立刻声音都带着哽咽了,“多谢大师关怀,我最好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每天起来都是神清气爽,生意也有了不少起色。说起来多亏了您的玉佩,我天天都带着从不离身,前几天有一晚上,夜里有个黑影趴窗上窥视,还想冲进来,结果您那玉佩突然射出一道电光,当场就把那黑影打成了灰渣!”
真的假的?要不要这么夸张,我那地摊上买的二百块钱玉佩能有这功效?不会是翻手坑了他五百万之后,他产生心理阴影了吧。
挂了谢云松的电话,我想了想,又给冯甜打了过去。
冯甜接起来,没好气儿地说:“都说了别老给我打电话,忙着呢!”
哎呦,师姐,您这是杨微元附体了吗?
我赶紧说:“有事儿,港岛谢云松找到极怨恶鬼的线索了。”
冯甜不耐烦地说:“不就是伊势神宫要去必列士街收鬼王吗?网上三天前就传开了,阵势挺大,珠三角一带的法师都约着要去看热闹呢。也就你把这种消息当成宝!我给你注册了账号,又买了法师专用的手机,你都不上网吗?”
“我这一天天忙的,哪有时间上网啊。”我就奇怪了,“你早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
冯甜无所谓地说:“得大下个星期呢,急什么,到时候去现场看一看,要真是六极恶鬼,直接动手抢过来不就完了?”
我说:“不是吧,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动手就抢,太嚣张了吧。会影响名声的。”
咱可是神仙啊,不是强盗,咋能看中什么就抢什么呢?我们这又不是强盗修仙流的玄幻文!
“你个辣手霸山南还有什么名声可言?再说了,你要是能抢伊势神宫,东南亚法师圈不知有多少人会拍手称快呢!”冯甜道,“伊势神宫这些年借着日本政府的扶持,不是一般的横行霸道,只不过人多势众财大气粗,没人敢惹就是了。”
能把赤果果的抢劫说成是替天行道,我师姐这张嘴绝对是颠倒黑白的典范。
把这事儿说完,我还想再说刚才的事儿,可只提了一个话茬,冯甜就说了一句“忙着呢”,然后把手机挂了。
这算什么事儿啊!
可再郁闷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晚上回家再说,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开车奔感业寺。
感业寺遗址这里到现在还有武警戒严把守呢,出示工作证进去之后,沿山往上一开,远远就瞧见山顶上好大一片连绵庙宇,赫然就是感业寺!(未完待续。。)
第一二七二章 不祥预感
这可真是白日见鬼了!
感业寺整个都烧成渣不说,还夷为平地,拿压路机碾了好几遍,就差铺成水泥改广场了,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
仔细看的话,细节特真实,特清晰,也不像是幻影。
这太特么不科学了,难道来的那帮和尚还有时光倒流的法术不成?
车开到距离山寺还差两个拐弯的地方,就被拦住了。
四个和尚,都穿着灰布僧袍,并排往山路上一列,也不说话,合什低头,摆出一副想过去就从我身上压过去的架势。
邓世方带着几个宗教局的人正站在那几个和尚面前说着什么话,一脸的焦急,不过那几个和尚却是理都不理他们。
这算什么情况?
他们来调查情况,本地陪同的工作人员居然被隔在外面不接过去,这不信任的态度简直就是摆明车马了!
邓世方看到我过来,立刻迎上来,焦急地说:“刚才印宏和广空带队上去了,却把我们拦在这里,不让我们过去,说他们要做的是佛门内部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不禁气乐了,“什么叫没有关系?他们做调查,难道不用向我们询问情况,自己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还有啊,到我们本地来,不让我们参与,他们想干什么?走,跟我过去。”
“那四个和尚不让路。”邓世方说,“我们想硬冲进去来着,可使了老大劲也推不动他们,简直好像钉在地面上一样,是真有几分本事。”
在这个拐变处因为有树林的遮挡,看不到山顶的变化,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妙,那天晚上虽然把事情平息了,但很多事情都不清不楚,尤其晦明死后,带眼睛的章鱼怪,混在阴气里面的红色眼睛,这些都来路不明,却邪恶异常,现在回想起来,跟唯主至真和冯甜体内的阴影有些关系。
现在把所有经过的事情联系起来,至少可以推断出两件事情来。
一个唯主至真所拜的很可能是一个想重返人间的旧日魔神团体,而不是某一个旧日魔神,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怪物跑出来露脸。
另一个是冯甜体内阴影所涉及到的东西绝对不可能是旧日魔神那么简单。旧日魔神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人间出去的东西,能力水平有限,就好像那个蛤蟆怪,已经能在同维不同位面培育信息领,但在信息收集和使用方面,比起我的信息线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所以正面一钢,就被我干得连渣都不剩了。而冯甜体内的阴影从阴阳鉴上那条探不到尽头的信息线就足可见背后boss的强大实力了。
而被种下阴影,又被唯主至真瞄上的冯甜,很可能就是二者联系起来的关键。
那晚在感业寺要不是棉花出来救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那真就是不可想像了。
现在感业寺重新出现在原址上,难道和尚们施展这个法术只是为了看感业寺最后一眼?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他们乱搞把自己搞死了不要紧,万一再把什么东西弄出来,连累到冯甜那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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