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印了九十九本书,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危急时刻也就不知道应该使或者是能使什么法术了。
冯甜说:“虽然已经印进脑子了,但你还是得把所有的书都看一遍,这样才能形成分类印像,知道自己到底会了些什么法术,在什么场合哪些法术能派上用场!”
我就问:“师姐,看起来你对这个往脑子里印书的法术很熟悉嘛,以前使过?还是用过?”
冯甜沉默片刻方才说:“我之前说过,这个法术只在三个人身上施展成功过,其中一个是你,另外两个是我和我老爹!”
靠,怪不得她毫不犹豫就给我用上这手段了,原来是有师门传统啊,那么痛苦,他们父女两个居然都能承受下来,简直就是非人的存在,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正准备赞一下,却忽见鲁承志连哭带喊地扑了过来,笔直就奔着冯甜冲了过来,边跑边哭,“救命啊,冯小姐,冯大师,冯专家,救命啊!”
靠,看他那架势这是要一头钻进冯甜怀里的节奏啊,都这德性了,居然还没忘记占便宜,真真是死性不改!
我立刻上前拦住鲁承志,沉声说:“好了,鲁公子,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想要害你的魉鬼已经被我杀掉,你现在没有问题,很安全!”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鲁承志神情慌张,脸色白得跟纸一样,说着话就又想绕过我往冯甜怀里凑。
尼玛,这货连裤子都没穿上呢,就在那里大摇大摆的遛鸟,居然就敢往冯甜怀里钻,简直是不知死活,我都没机会钻她怀里好好摸摸呢,难道这货以为现在就可以通过装可怜随便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鲁公子,你还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话无不可对人言,如果你不好意思当面说的话,可以跟一会儿来的带队警官说,我们既不是警察也不是保卫局的,哦,对了,这里还有两位保卫局的干部,你有什么话也可以对他们说。”
鲁承志哭丧着脸说:“这话我只能对你们说,别人我不敢说啊,让他们躲远点,我就跟你们两个好,至少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做为一个一差点被魉鬼爆菊的时候遭受大批不明真相群众围观的家伙,你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我是这样想,可韦国庆想的却跟我不一样,听鲁承志这么说,立刻一摆手,把所有的特警都撒进屋里进行安全排查,只留下两人远远地负责保护。
鲁承志还是不放心,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这才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刚刚那个魉鬼往我嘴里塞了些东西,好像提虫子卵之类的,现在还在我肚子里呢,占了好大一片地方,一摸上去就**的,简直好像肝硬化腹水一样。”
冯甜不禁皱了皱眉头,突然一掌打在他的肚子上。
鲁承志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有饭有菜有水果,都是没消化干净食物渣子,其中还夹着许多圆形的白色物品,看起来真的好像很多卵!
“这是鬼卵!”冯甜好像牙痛般倒吸了口冷气,“我就说那魉鬼不正常,正常的魉鬼怎么可能产卵?那东西一定是什么人养着专门用来害人的!”(未完待续。。)
第二五九章 协议
鲁承志哭丧着脸问:“我还有救吗?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知道你们法师不能白出手,价你们随便开,我不想死啊……”
我干咳一声,打断他的哭诉,“不就是被种了点鬼卵吗……”
鲁承志大喜,“很容易解决是不是?那快动手啊,都需要什么东西,我负责买!”
“不是,鬼卵的事情我不懂,不过好像不是很好解决,你先别高兴太早。”我不客气地给鲁承志浇了一盆冷水,“我是想问,就是种了点鬼卵,你用得着把别人都赶走再偷偷说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鲁承志脸孔涨得通红,居然恼羞成怒了,“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情!这种事情难道还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它是拉进我嘴里的!拉进我嘴里的啊!我不是怕你们问这个过程吗?如果被外人知道了,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靠,我有点反胃!
这情节太重口了!
想像一下,那傻大黑粗的魉鬼蹲在鲁承志的脸上,两旁小魉鬼硬扒开他的嘴,魉鬼闷哼一声,就听听扑啦一声,一大堆热气腾腾粘乎乎的鬼卵倾泄而出,一点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嘴里……
好吧,我想找地方吐一下。
冯甜说:“鲁公子,用不着这么生气,这事儿能解决,没什么大不了的。呃,对了,你明天不是要去京城见陈祥明大师吗?他老人家可是高手中的高手,解决你这点问题,小菜一碟,我们两个江湖骗子你怎么可能信得着。”
鲁承志说:“冯小姐,你也别拿话钢我!我鲁承志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向来拿得起放得下,今儿我就认输了,赌得起我就输得起,以后我有什么生意你们感兴趣,可以加进来玩,这都不是事儿。今天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记在心里了,救命之恩不是拿嘴说的,以后你们就是我鲁承志的铁哥们儿,有什么事情尽管吱声,我要是皱下眉头,鲁字倒过来写!我也不怕跟你们说实话,今天这事儿我已经能猜到是谁给我弄的,京城是那家伙的基本盘,我现在不能再过去,那等于是自己送上门找死,鬼卵这事儿就拜托你们了。”
冯甜一竖大拇指,“鲁公子果然敞亮,那这里有份协议,你签了,我们以后就是生意伙伴,放心鲁公子,我们不占你便宜,跟我们合作只有你的好处,不会有坏处,只不过这生意可能会做得有点大,需要你这么个背景深厚的来罩着。”说着话就掏出一张黄符纸来递给鲁承志。
鲁承志微微一愣,有些不爽地说:“冯小姐,你这是信不过我啊,你打听打听,我鲁承志说出去的话就没有不认的。”
冯甜却说:“我自然是信得过鲁公子的。这个不是赌注的协议,而是以后合伙生意的分成协议,这才是重点,签吧,用血签啊,咬破手指头就行!”
鲁承志却没有立刻就签,而是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才咬破食指用血写了自己的名字。
冯甜然后转给我,“你也签上吧!”
我也不用咬手指头了,身上都是血呢,随便沾点写了个名,写得比鲁承志清楚多了,瞧他那样,咬破个手指头就呲牙咧嘴的,写得歪歪扭扭。
冯甜满意地接过那个协议,轻轻一抖,火光一闪,协议就烧成了灰。
我和鲁承志都是大吃一惊,不约而同地问:“你不签啊!”
冯甜理直气壮地说:“做为一个还没成年的女孩子,我是法律上的独自行为能力,这种经济合同不能签!”
我问:“我们签的这不是法律约束的协议吧!”
冯甜语重心长地说:“那也不行,我是未成年人嘛。我们要法治精神,中央都提了要依法治国,师弟不能当法盲,要随时随地尊守法律嘛。”
“你还没成年吗?”鲁承志瞄了瞄她的胸口,咽了咽口水,“那就是还没发育完啊,极品,极品,啊,啊,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以后我不会了。大家是生意伙伴铁哥们了,我会注意不流口水的。”说着话抬手擦了擦下巴上流出来的口水。
尼玛,你说你一官二代,又不没见过女人,至于表现得这么饥渴吗?我这处男第一次见冯甜都不至于流口水啊。
冯甜安慰他说:“不要紧,你流口水不是因为你色心大发,而是鬼卵在影响你的身体,你的脸部肌肉开始僵化,渐冰人听过没有?如果任由鬼卵在你身体内孵化,你就像渐冰人一样,全身肌肉僵化,最后变成石头人一样动弹不了。”
鲁承志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就更白了,“那我最后会被孵出来的鬼吃掉吗?”
冯甜说:“不会!魉鬼不是鬼,而是属于一种妖物,雌雄同体,卵生,跟鱼一样,一次产卵就会生很多很多。你知道鱼为什么会一次生许多卵吗?”
鲁承志说:“我看过人与自然,好像是鱼卵会被别的什么鱼吃掉,所以要多生,这样增加存活机率吧。”
冯甜说:“对头,鬼卵也是一个道理,这东西对于真正的鬼来说是大补之物,吃得足够多就可以化妖成怪,脱离鬼这一个级别。从现在起你就是各种鬼附身攻击的目标了,大概跟妖怪眼里的唐僧差不多,每一个闻到味的鬼都会来找你。”
鲁承志胆颤心惊地说:“那快给我把这些鬼卵弄出去啊,要不给我几道符护护身,你们法师不都是能画符的吗?再不然,开光的法器给我几件吧,晦清大师的这件坏掉了!”他拿起脖子上挂的观音像给我们看,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裂纹,暗哑无光不说,那观音的样貌竟然隐隐透出几分狰狞来,那是被阴邪之气侵染的结果,这挂件已经不能再用了,再挂在身上只会带来噩运。
“符和法器只能保你一时平安,你的问题最根本还在鬼卵。”冯甜说,“不过鬼卵不是一下就能清除干净的,得慢慢来,我先帮你尽量把多数鬼卵清出来,然后再给你开个方子,争取在半年内清除干净。”
鲁承志苦着脸说:“那这半年里我不是很容易会被鬼搞?它们会怎么搞我?吃我,还是要像刚才那魉鬼那样?”
靠,炮你就说炮你嘛,那么委婉干什么。
冯甜说:“这个问题就得靠你自己解决了,办法在你自己身上!”(未完待续。。)
第二六零章 大屠杀
鲁承志大感意外,“我又不懂法术,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鬼?”
冯甜笑道:“拜托,鲁公子,你可是山南第一衙内啊,你老爹鲁书记封疆大吏,皇气盖顶,再不开眼的鬼也不敢接近他,再强的鬼被他的皇气一冲也会魂飞魄散,从古至今,你听过鬼害平民百姓的,鬼害富商地主的,什么时候听过鬼害高官的?高官有皇气加身护佑,鬼邪不侵。”
鲁承志也是个机灵人,一点就透,“你是说我只要跟紧我老爹就不怕鬼来找我了?那还不如让鬼吃了我呢!”
冯甜解释说:“你不用天天紧跟着,只要这半年在家里住着别乱跑就行了,就算白天出门,也要注意,不要去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也就是说你出去只能逛街,还是在太阳底下逛街,不能随便进屋,要不然被鬼盯上可就糟了!”
鲁承志苦着脸说:“那怎么行?冯小姐,要不然你给我点法器符咒什么的,临时保我半年平安就行啊。”
冯甜坚决地说:“不行,鬼卵的诱惑太大,那些鬼会不顾一切地找你,要是能被护身法器直接打散还好,要是打不散的话,受了伤的鬼会更疯狂,你会死得很惨,给你那东西就是害你。好了,现在做好准备,我要开始了,可能会有点痛!”
又是可能会有点痛!
我很是同情地看着鲁承志。
冯甜也不等鲁承志回应,立掌如刀往他的肚子上一插。
插进去了!
尼玛,她的手掌插进了鲁承志的肚子里!
我和鲁承志同时惊叫了一声,不同的是我叫一嗓子就赶紧停下了,鲁承志却扯着嗓子嚎嚎叫唤,“妈呀,疼死我了,快住手啊!”用两手按着冯甜插进他肚子里的手,脸上肌肉都扭曲了。
冯甜招唿道:“韦大队,来人帮忙按住他!”
韦国庆正带人收敛牺牲同事的尸体,随便指派了两名特警过来,把鲁承志放倒在地,一个按头一个按手,我帮忙按脚,牢牢控制住他,冯甜的手就在他的肚子上挪来挪去。
鲁承志惨叫不已,最后都开始吐白沫了,白沫子里全是一粒粒的圆圆鬼卵!
“成了!”冯甜大叫一声,勐得把手抽了出来。
她的手里抓个足球大小的东西,仔细看竟然是一粒粒鬼卵凝结而成,有些已经透明化,隐约可以看到其中的魉鬼在蠕蠕而动,似乎随时都可能破卵而出。
鲁承志长长出了口气,满身都是大汗,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勉强抬眼看了那团卵一眼,有气无力地说:“这是有点痛吗?简直要痛死我了!”
“好了,别躺在那里装死了,赶紧去穿衣服吧,你说你挺大个衙内居然还有裸奔的爱好,真是看不出来!”
冯甜不再理会鲁承志,让人拎了一桶清水过来,把鬼卵扔进水里,烧了道符往桶里一扔,桶里的水竟然烧了起来,把鬼卵烧得噼啪作响,有那快孵化的魉鬼跳出来,在火焰中挣扎,发出异常尖厉的叫声,传到耳中,令人不自禁的毛骨悚然,那动静绝对是要多难听有多难!
鲁承志在地上赖了一会儿才爬起来,跟着警察去穿衣服了。
我刚想趁这工夫把刚才看到的剑客的事情跟冯甜说,可冯甜却皱眉说:“不对劲,老吕怎么没进来!”
我不禁一楞。
对啊,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按道理来说地,吕志伟肯定会进来察看现场,至少也要在鲁承志跟前露个面儿才行,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他进来呢!那两个保卫局的干部也同样没有进来!
我和冯甜对视一眼,赶紧走出院子,却没见吕志伟人,随便抓了个现场的警察打听,那警察也说不太清楚,只说好像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吕志伟过去处理。
我给吕志伟拨了个电话,他却一直没有接,正想着去找他,电话却拨回来了。
吕志伟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疲惫,“老弟,我在后面的出口这里,你过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高楼群中央围着的平房区有前后两个通道,我们来的那个是进口,而另一边则是出口。
吕志伟在带队进来之前,已经按排人把出口给堵上了,只要不出意外,就绝对没有人可能逃出去。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当我们赶到出口的时候,远远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到近处一看,连冯甜那么胆大包天的大咧咧性子都被吓了一跳。
尸横遍地!
胡同口有五辆警车,斜斜地停在边上,被撞得不轻,看起来应该是原本被横在胡同口当路障的,却被冲出来的车子给撞开了。
警车周围散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碎块,全都是警察的!
就没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几乎每一个警察都至少被切成了四五块的样子,鲜血内脏流得到处都是,道路中央还有一些被碾成了泥一样的东西,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简直好像发生了一场大屠杀!
太惨了!
太疯狂了!
这绝对是对国家公权力的正面挑战!
在场的每一个警察脸上都充满了愤怒与悲伤,气氛是如此压抑,以至于这么多人竟然连丁点声音都没有发生。
看到我们过来,吕志伟给我打了个招唿,这么会儿工夫,嗓子竟然都沙哑了。
我赶紧询问是什么情况。
吕志伟说:“康永泰那个王八蛋从这里逃出去了,追击的警官联系这边的队伍想让他们堵住康永泰,但只说了两句话,就听到枪响还有惨叫声,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失去了联系,等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现场已经是这样了!”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半分钟杀掉了十几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而且是正面硬撼,这手段太酷烈了!
难道是那个藏在角落里的罩袍人?
不,不对,时间对不上,应该不是那个家伙!
冯甜皱眉说:“康永泰疯了吗?他这样做就算他老爹是省委副书记也救不了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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