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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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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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松一路小跑着过来,到了门前不远处,先停下脚步,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缓趟走过来,很是恭敬地打招唿:“苏先生,您好。”

    我本打算敷衍他几句,先把他打发走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急着救命的事情,再说也不好解决,先拖一下再说。

    可是我往谢云松脸上这么一看,登时就是一怔。

    谢云松地脸上黑气涌动,两眉尾稍如刀削般突然中断,两眼下眼皮有轻微叠褶痕迹,鼻梁间微有一凹陷,整体面相呈现死色,这是典型的横死命相,一般来说活不过二十岁,他乌云盖顶,发线有断续,那是命中无后相,再看两颊发乌,颔下有暗影,那是气顿财衰之相。

    好家伙,这位横死、断后、财衰,三样人生最大歹命都占全了,现在居然还活蹦乱跳地站在我面前,不仅没死,还富可敌国,娶了美女明星当老婆!

    再往谢云松身后的宁美儿脸上一看,好家伙,一脸衰相,主命途中落,困顿无解,长得再漂亮,妆画得再精致也挡不住,可是她不仅不衰,还当了豪门阔太。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我的相面知识嘛。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能给看面相了?

    看来冯甜虽然那么说,但给我印的那九十九本书里面还是有一定面相知识的,如今我已经有法力了,施展法术没有问题,看个面相自然不算什么。

    只是这些看出来的知识,都是来自书本上的,就好像虽然存在电脑里面了,需要用的时候也可以查找出来,但不仔细研究临时抱佛脚,依旧是半懂不懂的水平,拿来唬唬外行人或许够用,见真章的时候那就不行了。

    就好像谢云松和宁美儿,我已经从冯甜那里知道他们两个是一衰一横的歹命,而且正是因为这种歹命的配合,才能让谢云松没有年纪轻轻就横死,他的无后相也正是来自于此,只是我完全看不出来是怎么搞的。

    还得继续加强学习啊,虽然印了一脑门子的书,但不经过实践练习,充其量也就是不求甚解的书呆子罢了。

    我这儿光看他们两个面相了,怔愣出神,对谢云松的问好没有及时回应。

    大概是看我面无表情比较像不高兴,谢云松的身子又矮了几分,很是小意地说:“非常对不起,您本来是要我们下周一过来的,不过我家中那边有急事,需要明天就返回,近期可能都过不来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所以才会冒昧来登门拜访,非常抱歉,不知道您能不能抽出点时间来。”

    他说着往后一伸手,身后便有个穿西装拎包的家伙立刻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来递给他,他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奉上,“这是一点小小的陪罪礼物,我们对在感业寺门前的失礼非常不安,还请苏先生见谅。”

    那盒子挺精致,里面装的想来是好东西,不过看着他递过来的双手上隐隐有灰纹浮动,那是衰气缠身的征兆,我不由有些犹豫。

    这衰会不会传染啊1

    他不怕衰,要靠这衰来救命,可是我怕啊,最近我可够倒霉的了,挣得越多欠得多越,拼命挣回来的钱反倒都成了负担,这要是再让衰气给缠上,不得要了我的小命?

    在我心里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就冒出来了答案。

    衰气会传染,不过传染上的衰气可以用柚子水洗澡或是跳火盆等方式进行清除,而对于法师来说,法力强盛,气血两旺,小小一些衰气缠到身上不等发挥作用就会消散。

    我现在算是法师了吧,这些衰气对我应该没有影响。

    不过我还是不想伸手。

    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就跟大家都知道跟爱滋病人日常接触不会传染一样,但这跟知道不知道没关系,而是心里犯膈应。

    我没伸手接,谢云松就有些尴尬,端着盒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站以他身后的宁美儿脸上就涌起一层怒气,很有要发作的意图,那脸色黑的,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她不高兴呢!

    不过,她不高兴关我屁事啊!

    我不接谢云松的礼物还不是因为她这堪称衰神的家伙!

    我用眼角瞟了冯甜一眼。

    冯甜老老实实地站在我侧身后,一点表示都没有,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

    拜托,大姐,这两货是你招来的好不好,当时你说你能解决,现在倒是给个主意啊!

    可是她不说话,我也不能就这样僵着,只好背着双手说:“谢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的事情我解决不了,你回去吧。”

    谢云松脸色就是一黯,宁美儿忍不住了,厉声说:“云松,我们不求他。你看他们两个的样子,也不会是什么高人,我们去京城,那里高人多得是,我就不信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

    要说这妞衰气缠身命途中落呢,就这脾气这眼力劲儿,真要是靠自己打拼,大概一辈子都只能是三流小演员了。就算你看出来我没什么本事,算不上高人,你也别当面说出来啊,打人不打脸嘛,你这么得罪人真的好吗?

    我笑了笑,做大度状,转身就要回去开车走人。

    谢云松横了宁美儿一眼,没答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拦住我,面色潮红,唿吸急促,神情很是激动,犹豫着似乎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

    都说了帮不了他,他还缠着我干什么啊?

    我说:“谢先生,你另找别的高人吧,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真帮不上忙,老实说啊,你这衰横免死令的手法我都不懂,也看不出来,想帮也帮不上忙啊!”

    冯甜就在身后轻轻掐我了一把。

    靠,说错话了。

    要真看不出来,那我怎么能一口说出来呢?

    虽然是实话,但这话说出来,在谢云松耳朵里听着可就另有含义了。

    谢云松听我这么一说,本来犹豫暗淡的眼神就是一亮,神情变得坚定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盯盯看着我,然后扑通一声!

    他跪下了!(未完待续。。)

第二三三章 大师救命

    这话都没说两句,我连王八之气都没放呢,这货怎么就跪了?

    “大师,救命啊!”谢云松也不叫我先生了,直接喊大师,一嗓子喊完,就一头磕地上了,磕得那叫一个响啊,砰砰的,我很怀疑自家院里的地砖都会被他给磕破了。

    我无奈叹气道:“哎呀,谢先生,我不是不帮你,我是真帮不上忙啊,你看你这么大的身家,什么样的高人请不到,就别缠着我了!”

    谢云松抬起头,额头磕得头破血流,顺着脸往下淌,宁美儿尖叫一声,扑过来想要给他擦,却被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给推到一边,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放声大哭。

    “大师,您要是不愿意帮云松,还请明说,何必这么敷衍我?云松也不是没请过其他法师指点,可除了您以外,没有人能一口说出云松这衰横免死令法,您要是帮不上我,难道那些连根由都看不出来的法师就能帮得上我吗?”谢云松直挺挺地跪在那里,面色凝重,“我知道像大师您这种高人,等闲是不会轻易出手的,云松别的也许不了您什么,不过浮财还有一些,如果大师肯帮云松,无论成与不成,愿献一千万法财,若能帮云松解决问题,云松愿意拜在您门下,出家为僧,半数家财赠送感业寺,贡奉我佛!”

    靠,这手笔可够大的,只要肯帮忙,不管能不能帮得上先一千万砸下来了!

    可是,你又要拜我门下,又要把钱给感业寺那帮秃驴是要闹哪样儿啊!

    冯甜就在我身后低声说:“我们帮帮他吧,你看他挺可怜的,磕破头都不擦血,多有诚意啊!”

    我知道血流满面的求人是显得挺有诚意,但师姐啊,你真的不是看在那一千万的份儿上才开口吗?

    既然冯甜开了口,那我心里就有底了,当即说:“算了,相逢就是有缘,什么钱不钱的,谈钱多俗啊,进屋来说话吧。”

    一听我松口,谢云松眼里闪过一丝神彩,赶紧站起来,看宁美儿还坐在那哭个不停,脸上现出厌恶神情,踢了她一脚,“别哭了,我还没死呢!起来!”

    宁美儿立刻就不哭了,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在脸上胡乱抹了把,满脸的妆都花了,也顾不上,赶紧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谢云松往屋里走,那些保镖唿啦啦涌进来,想跟着他进屋,却全都被他给赶了出去。

    我不禁连连摇头,这宁美儿没有半点豪门贵妇的气度不说,谢云松对她这态度也不像是对待自己的正牌妻子,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对待自家奴仆一样,当着那么多保镖的面儿,一点面子也不给宁美儿留,而宁美儿居然一点意见都没有!

    冯甜悄声说:“事情不对劲,要是光想要孩子的话,谢云松不会喊救命,更范不着奉上半数家财,我看他是有什么性命危险,一会儿先别急着说话,听他都说什么。”

    我点头说:“我也觉得,为了要个孩子不至于连家产都分给别人,不过这一千万真能拿到手吗?要是不能帮他解决问题的话,这钱是不是就不算逆财,可以自己留下来用了?”

    冯甜嗤笑道:“白日作梦,这钱只要是你行法挣来的,不管成不成功,那都是逆财,都得往外散,不过至少能留下一部分自己用。”

    进了客厅,大家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我就说:“你先把情况说说吧,要说得仔细一些,所有可能的细节都要说到位,不要有遗漏。”

    谢云松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大师您已经看出我用了衰横免死令的法术来改变横死命相这件事情了,自然是知道这门法术。我现在的问题就来自于这衰横免死令上……”

    按谢云松的说法,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有一位香港的易学大师给他批了命,当时批的是“金玉满堂财自来,百川汇海福天降”,这是贵不可言的命相,而且他这个命相不仅主自己福贵一生,而且能主家族兴旺连绵。当时正是港岛回归中英谈判的关键时节,如谢家这般的港岛豪门都对未来充满了忧虑,有些家族已经开始转移财产变更国藉,准备一旦港岛回归,就举家迁往国外躲避。但谢家绝大部分产业都在港岛和内地,想走也不是就能随随便便一走了之,一时进退维谷,难以抉择。

    当时谢家的家主,也就是谢云松的爷爷刚刚做出决定,还没有宣布,就得到了谢云松出生和命相的消息,当时心中大定,认为这是老天爷在对他做出的这个决定的肯定,当即拍板决定谢云松为隔代家主。谢云松爷爷做出的决定就是留在港岛不走,产业重心向内地倾斜,全力发展内地产业。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再正确不过的,谢家做出的这个决定,对于内地政府而言无疑是极大的支持,得到了当时中央首长的充分肯定,自此以后在内地经营投资一直受到特别关照,财富如同滚雪球般飞快增长,政治地位也是不断提高,有两次国庆阅兵都被邀上了**观礼,当真可以算是贵不可言。

    随着谢家的发展,谢云松在他爷爷心目中的地位也越来越重,打小就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确确实实是当做接班人在培养,他的这个接班人身份,甚至写进了他爷爷的遗嘱里面。他爷爷去世前,曾多次修改遗嘱,各条各款都有变化,唯独他这个接班人身份,从始至终都没有改过。在爷爷去世之前,谢云松就以十几岁的年纪,深度参与到家族各项产业的经营决策之中,各种家庭会议、董事会议的时候,坐在他爷爷身边的,一定是谢云松。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爷爷去世。那一年谢云松十五岁,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关系,成为谢家新一代的家主。谢云松父亲接掌谢家之后,谢家却连遭噩运,不仅各项产业经营出现严重问题,谢家直系子弟的身体也都相继出现问题,连续两年竟然有六名年轻成员因患病或意外死亡。

    谢家上下一时人心惶惶,在别人的建议下,谢云松的父亲再次请那位当初给谢云松批命的易学大师来家里测看风水运相,结果那位易学大师到了谢家转了一圈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直到见到谢云松,才惊愕异常地说了一句“天亡谢家啊!”(未完待续。。)

第二三四章 谢家的命

    那位易学大师在港岛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号称铁口直断,一言断人生,一言断人死,推命相面就没有不准的,不过他向来信奉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规矩,不管什么时候,话都不会说死,唯独这一次大概是因为太过震惊,以至于脱口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云松的老爹当时胆都快吓破了,上一个被这位大师断定为破财在眼前的是港岛首富,素有港岛王外号的郑连城,被这位大师断了不出两个月,就遭到绑架,最后花了十亿港币赎身,一时举国震惊,虽然最后案子破了,可是因为匪首拒捕被击毙以至于赎身的钱有一半下落不明。

    被这么位铁口直断的大师给这么一说,谢云松的老爹不怕才叫怪呢。

    那位易学大师说出这句话之后,就非常奥悔,想要马上出门走人,谢云松老爹苦苦哀求才把他留下来,又付了双倍的酬劳,这才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据这位大师说,谢云松的命相本是贵不可言,又因着谢家老爷子的重视,使得他的命相与谢家的家运深深纠缠,这些年谢家借他的贵命才会扶摇直上。但是谢云松的命相现在却发生了变化,从贵不可言变成了横死于阙,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而且准准活不过二十岁。

    如果谢云松只是自己老实儿死掉,其实那也没什么,谢家的人很多,光谢云松自己就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就算他死掉了也不缺继承家产的人物。

    可问题是谢云松的命相已经与家运纠葛太深,他现在变了横死命,便直接导致谢家的家运跟着变成了横死运状,在谢云松死之前,谢家就会因此在而破产中落,风光不再!

    谢云松的老爹一听快要吓疯了,这家产交到他手上还没捂热乎呢,就要家道中落,那他这个家主当得也未免太失败了,只好继续肯请那位易学大师给指条明路出来。

    请人家帮忙自然要诚心诚意的,至于心有多诚,意有多大,那就只能在钱财上看出来了。

    谢云松老爹大手一挥,就签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那位易学大师,这还只是头期报酬,就算解决不了,钱也不会退还回去,但如果能解决,那么谢家愿意再付另一半外加一些其他物质奖励。

    易学大师拿了一千万这才开说指点迷津,他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谢家因谢云松而兴盛,又因他而要败落,那么就得在他身上寻找解决办法,只要能解决他的横死命,自然就可以解决谢家面临的所有问题。

    不过横死命这件事情易学大师解决不了,他推荐了另一位港岛本地的法师来帮忙解决,为谢云松解决横死命的衰横免死令就是这位没什么名气的港岛本地法师所施展的法术。

    整个施法过程长达十年之久,在那段时间里,谢云松每个星期都要去那位法师家中接受施法处理,就好像定期治疗的病人一样。理所当然的,在这十年之中,谢家向那位法师支付了数额巨大的施法费用。

    而在谢云松二十五岁那年,前期法术施展完毕,那位法师为他选定了一位妻子,后天衰命的宁美儿,并且在两人结婚的当晚,为他们夫妻两个施展了衰横免死令的最后一道法术。

    这个偏门的绝大部分法师都没有听说过的法术的效果是极为显着的,谢云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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