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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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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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顶新瞠目结舌,“小,小顾,你可不要跟这家伙学,这还能学出好吗?你要这样的话,我可真得跟你爸讲一讲了!”

    顾容瞪他说:“你是向我爸告状,我立刻就辞职跟首长法职业法师去!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我爸要是能管得了我,我怎么可能在明城当上警察?”

    王顶新被顾容顶得说不出话来。

    我就好奇地说:“顾容,你爸是干什么的?怎么王同志还负责向你爸打小报告?”

    顾容说:“哦,老王是我爸以前的部下,别看没比我大多少岁,却一直以我的长辈自居呢。”

    我一听,呦,真看不出顾容还是个官二代,忙问:“你爸以前也是警察?”

    “当过一阵,已经好久都没做过了。”顾容显然不想多谈她爸爸的事情,“首长,你真不徒弟吗?我的天赋真的很好啊,你就收了我吧,我平时可以给你端茶送水煮饭洗衣,只要教我本事,我什么都肯干!”

    我连忙摆手说:“小顾,跟你说实话,我现在也在学习呢,现在真收不了徒弟,不过你上次不是见过我师姐了吗?难道没有考虑拜她为师?”

    顾容就睁大了眼睛,“我跟甜甜是好姐妹呢,怎么能拜她为师,首长你别骗我了,甜甜都说了,虽然名义上她是你师姐,但现在什么都受你管着,你这人大男子主义,看不上女生,收徒弟只收男生,肯定不会收女生!”

    靠,冯甜这小妞在我背后都说了我些什么坏话啊,简直太过分了。

    我当即就说:“谁说我重男轻女了,你不是想拜师吗?没问题,准备个拜师礼,明天去我家,知道我家在哪里吧,明天去我家,我收你为徒!”

    顾容当即欢唿雀跃,“太好了,首长,我明天一定准备大礼!”

    王顶新苦着脸说:“小顾,你这么做人,你爸要是知道了能同意吗?”

    顾容头也不回地说:“放心吧,我会把这件事情通知他的,不会瞒着他!他同不同意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现在也管不了我!”

    靠,这妞明显对她老爹有逆反心理啊!

    闲扯地工夫,警方和救护车先后赶到了,这现场就正式移交给他们了,至于医院怎么抢救那两人,警方怎么解释这个案子,那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出示了证件之后,我们三个便离开现场,顾容和王顶新回厅里,我开车返回家中。

    等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冯甜没有继续研究那个电视,而是已经收拾利索,我们晚上去吃饭需要穿的衣服拿的礼物,都已经准备整齐,见我回来,就先催我上床睡觉。

    六爻鸡还没最后养成,冯甜离了我还是睡不着觉,把我推上床,就想点我命火,我想起晦清死前的交待,就拿出那本金刚经来想念一段试试效果,结果被冯甜毫不客气地抢下来扔了一边。她的原话是,做为一个道家法师,居然要用佛经来安魂定噩,简直就是耻辱,宁可死也不会用!

    没办法,我只好再让她当蜡烛点了一次,这才上床睡觉。

    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七点的时候,闹钟响起,我们准时起床,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先给鲁方岩的秘书叫许克的打个电话,通报我们准备过去,不想许克却说:“鲁书记在省政府宾馆,本来打算接待完德国客人回家跟你们吃饭,不过临时有些事情耽搁了,今天就不去家里吃饭了,你们来政府宾馆吧,今晚就在省政府宾馆吃,以后有机会再去家里。”

    这种时候当然要听人家省委书记安排了,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了,挂了电话就立刻开车前往省政府宾馆,倒是冯甜嘟囔了几句,觉得去宾馆吃和去家里吃的效果完全不能比,我对这区别不太了解,对我这种小人物来说,能跟省委书记吃饭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至于在哪里吃还不都一样?

    省政府宾馆在春风街上,门面很普通,甚至看着还有些旧,毫不起眼,不过进到里面就是美仑美奂,绝对是超五星级的条件。

    宾馆的一个前台经理受许克吩咐,就站在门口迎接我们,态度很是谦卑,想是看在许克的面子上,一口一个许处长地叫着,还不时试探我们和许克有什么关系。

    吃饭的包厢安排在顶楼,前台经理引着我们去乘vip电梯,刚在电梯门旁站下,刚好见到电梯降下来,一大群人自电梯中鱼贯而出。

    冯甜往人群里扫了一眼,便轻咦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二零四章 朱莉亚的行踪

    走出来的那群人倒有一半是外国人,边上陪着的看样就是一群地位不低的官员,尤其是走在最中间的那个中年男子,几乎天天在本省新闻里露面,正是本省省长巴特尔,这是位蒙古族,长得膀大腰圆,往那里一站,好像堵墙般,很有辩识力。

    能让省长新自陪同的外国人,想来十有**是大投资商,也不知是哪国来的。

    听到冯甜的声音里带着些惊异,我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冯甜却是不动声色,也没有再往那群人那边看。

    我就又往那边看了两眼,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正看着,那前台经理就陪笑说:“那是德国纳格尔集团的代表,他们新建了一个厂子,听说投资总共加起来有小一百亿,省里特别重视,今天晚上的晚宴是鲁书记亲自主持的。”

    我一听恍然,原来这就是鲁方岩请吃饭的那伙德国投资商啊,要是没这事儿的话,我和冯甜就能去鲁书记家里吃饭了。

    不过这帮子人跟我们没什么太大关系,也不知冯甜又看出什么来了,难道是这帮外国人中有中邪的?她又想趁机黑点外币来花差花差?

    电梯正在此时降下来,我们三个进了电梯,开始上升,冯甜才突然问:“那伙德国人住在哪里?也在政府宾馆吗?”

    前台经理说:“那可不是,这纳格尔集团手笔大着呢,去年就在新苗区投资盖了一座酒店式公寓住宅楼,他们所有来华的工作人员都住那里,听说规矩严得很,哪怕是总裁副总裁来,也不能在外面住。不过我听一个在纳格尔集团工作的朋友说,那里面装得相当好,下面几次相对普通些,越往上越豪华,尤其是顶楼,听说整个打通,就一个套房,也不知是给谁准备的,上回有个副总裁来都没资格住那间套房。”

    冯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德国人就是规矩大事多太死板。”

    那前台经理却是个谨慎的,哪怕就我们三个人,也不敢轻易议论纳格尔集团这种大投资商,笑着说了些酒店其他外来投资商的趣事儿,把这个话题给岔过去了。

    乘电梯上到顶楼,把我们引进包厢,前台经理请我们稍坐,就退出去了,包厢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冯甜才对我说:“我刚才看到了朱莉亚。伊尔海姆!”

    我不禁一愣,“你在德国还有认识人?”

    冯甜没好气儿地说:“你天天脑子里是不是不记事儿啊!就是那个跟济妙一起来的女秃驴!”

    “原来她叫朱莉亚。伊尔海姆啊,我想起来了,你在画里套过济妙的话来着!”我回想刚才那帮外国人的样子,没什么发现,就说,“你看清楚了?我怎么没看到,没见有光头啊!”

    “人家长出头发来了,而且面貌有些改变,不过她身上残留的恶魔气息还很重,这种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冯甜说,“每一个能进入人间的恶魔都有独特的气息,稍有些了解,就能一眼看出来,她敢这么招晃地参加政府晚宴,大概是认为中国这边的法师没什么地位,不可能出席这么高档次的政府宴会吧。”

    我说:“她刚在感业寺那边闹玩事儿,不老实儿地找地方躲起来避风头或者潜逃出境,还敢跑出来参加晚宴,胆可够肥的啊。”

    冯甜沉吟说:“正常情况下当然是能不露面最好不露面,不过她既然来出席参加,那就说明她有必须出席的理由,要是不出席反倒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就问:“她在人群中走在什么位置?”

    冯甜说:“第二排,前面就省长巴特尔和一个德国老头。”

    “那就是身份原因!”我猜测说,“她在这个代表团中的身份很重要很特别,必须得出席这个晚宴,否则就会引起政府这边的特别关注,而她现在的状况,最怕就是被人特别关注!”

    “差不多。”冯甜击掌说,“只要能弄清楚代表团的重要成员,我们就可以知道她是谁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我给吕大哥打电话,让他查一查。”

    冯甜却拦住我说:“先别急,这个代表团规格太高,吕志伟级别不够,而且感业寺那事儿也说不太清楚,他真要用那个理由去查代表团,那是自找麻烦,现在告诉他,会让他很为难,我们先想办法查着,有了确实的证据之后,再联系他。”

    我放下手机,有些为难地说:“靠我们自己怎么查啊?”

    我这话音没落呢,就听有人说:“你们想查什么啊?”

    随着声音,包厢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身休闲西服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眉眼跟鲁方岩有七八分相似,满面春风,神情自得,走进包厢自来熟地跟我们打了个招唿,“你们好!”

    打完招唿,他就走到桌旁坐下来,掏出一盒没印任何标志的白壳烟往桌上一丢,抽了一颗扔给我,“来,抽颗烟,这可是中央特供,在市面上想买都买不到。”

    我一伸手接住那颗烟,放回到桌上,“我不抽烟。”

    “不抽烟?也对,你是晦清的徒弟,有戒律嘛。要不说这和尚事儿就是多,你这白头发是染的?和尚不禁梁头吗?不对啊,和尚没头发,瞧我这话说得,哈哈哈。对了,你不是晦清的徒弟吗?怎么不剃度?难道是俗家弟子?听说晦清法术很厉害,你们也懂法术吧,正好我老爹还没来呢,给我表演一个怎么样?前阵子我见过一个王大师,会空手变蛇,特别厉害,你们能变个什么?”

    老实说,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是从骨子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说出那些话,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仿佛我们两个就是来给他表演把戏的戏子一样。

    我心中有些不爽,没理他这些话,冯甜却微微一笑,上前道:“您是鲁公子吧,变蛇我是不会,不过呢,倒是有个小小的把戏,您要是感兴趣,我就给您表演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零五章 鲁公子

    第二零五章鲁公子

    冯甜一直站在我的侧后面,那年轻人进来的时候,大概是没有注意到她。

    现在她往外一站,那年轻人当时眼前就是一亮,目光很是贪婪地在她的胸腰腿上转了好几圈,充满了毫不的占有欲。

    看了几圈之后,他啧啧地赞道:“真是极品,还是纯天然的,难得,难得!妞,怎么称唿啊?有没有兴趣往娱乐圈发展?我认识几个公司老板,就你这条件,他们得抢着要,捧红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你要有兴趣,一会儿吃完饭,我楼上有间房,一起去好好聊聊?”

    我知道冯甜很漂亮,但凡男人第一眼看到她就没有不楞神的,我当初也这样,不过这么明目张胆摆出车马张嘴就要开房的,他还是头一个。

    我冷冷地说:“谢了,我们没兴趣!”

    那年轻人压根就没答理我,很热切地看着冯甜,“怎么样,天底下美女多得是,可有机会让爷我捧的那可是没几个,当明星多好,风风光光的,天天跟上流社会打交道,混个几年找个有钱人嫁了,直接一步达成别人可能几辈子才能拼到的地位,不比你这天天走街窜巷,给人捉鬼驱邪辛辛苦苦挣那点小钱儿来得容易?哎,对了,最近红的姜美心,知道不?就那三十六f的长腿妹子,最近热映美女特种兵那部电影的主演,就是爷我给捧起来的!怎么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跟你说实话,爷我就好这一口,你要是那里不够大,脸蛋再漂亮我也没兴趣!”

    这家伙真欠抽啊!要是老爹不是省委书记的话,就这样的,分分钟被人砍的角色。

    再怎么不济,我们也是你老爹请来的客人,这算什么态度?

    我上前一步,把冯甜拦在身后,冷冷地说:“鲁公子,你不要太过份了!”

    “呦,我过份?”鲁公子斜眼瞅着我,“我怎么过份了?我是看这小妞干你们神棍这行太可惜了,才大发善心想提点她,怎么着?你不愿意啊?我说兄弟,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这么条顺盘靓一妞,你能养得起吗?美女就是好吃好喝好穿地供起来,你看看她现在穿的都什么啊?这衣服,衣服?”

    说到这里,他舌头突然打了个结,有些怀疑地仔细看了看,语气不太肯定地说,“mathilde手工订制?山寨的吧。”

    “今夏最新款,前天刚发过来的。”冯甜笑咪咪地说着,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鲁公子身前,把手里的小拎包往桌上一放,腿一翘,手往二腿上一搭,露出腕上那块细细的带表,“鲁公子您对我的衣服有什么意见吗?”

    看到那小拎包,鲁公子嘴角就抽动了一下,然后看看裤子,又看看鞋,再看看那块表,他的嘴角抽得就更厉害了。

    很明显,他第一次打量的时候,光顾着看冯甜的胸腰腿了,没注意她的衣服。

    虽然我不知道冯甜这身打扮的来,但是她当时买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我可是知道的!

    “哈哈,没意见,没意见,我这不是笑呢。你看大家初次见面,又不熟,我老爹还没来,就这么坐着多尴尬啊,我说个笑话,轻松一下气氛嘛,哈哈!哈哈!”

    鲁公子的嚣张气焰明显下降了不少,干笑了两声,转而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冯甜笑咪咪地说:“是啊,这么坐着是挺无聊的,我们给你表演个把戏吧。”

    鲁公子忙说:“我那开玩笑呢,你们是我老爹的客人,我哪能让你们表演把戏,小姐,你怎么称唿?”

    “冯甜!”冯甜自我介绍,“这是我师弟,苏岭,他不是晦清的徒弟,只是受晦清所托为了执身后礼。”

    “法术方面的事情我不懂啦,不过晦清大师我是见过的,高人啊,我现在还戴着一块他给我开过光的观音像呢。”鲁公子说着话,显宝一把从领子里扯出块系着红绳的玉观音像给我们看,“这东西可是有钱也买不到,还是晦清大师看我老爹的面子上才给我的这么一块,我跟你们说啊,这东西整个山南省就三块,我一块,贺家那小子一块,还有一块是佛像,谁戴着我就不说了。别的人你再有钱,再有势,那也弄不到。去年,中央有位大领导家的衙内,专程跑感业寺去想求一块,晦清大师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打发走了。晦清大师,那是真高人啊!这年头,有钱算什么,看到没有,这才是身份的体现!”

    这鲁公子转场可转得够快的了,认清冯甜的衣着打扮之后,立马就改显摆招法了。

    冯甜微笑着说:“是啊,晦清大师那可是高人,他刺血所书的金刚经看着可是真不错,我师弟这两天都看入迷了,吃饭都随身带着!”

    鲁公子舌头又打了个结,“晦清大师的刺血金刚经在你这儿?”

    “晦清大师送我的!”我板着脸说,“还有木鱼、佛珠,都给我了。其实,这些东西我要着没用,我又不打算当和尚。”

    鲁公子脸上就有羡慕的神色,“那些可都是好东西,我听说晦清大师圆寂之后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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