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季承给他一个交代吧。^………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不管怎么样,去看看情况还是有必要的,球馆这边能够得到的信息毕竟很有限,安长埔也觉得借着这次李放去z大学找季承闹事的契机,倒是可以顺水推舟的把李放带回去询问一番。
他挂断电话,返回去叫上秦若男,向球馆老板道了个谢之后,驱车赶往z大学。秦若男扎听说李放去z大学找季承,把季承吓得在电话里鬼哭狼嚎的事情也有点紧张,不过随即冷静的一想,得出的结论与安长埔相差无几,并且对于季承的为人,她从不喜欢到反感,现在变得更多的是哭笑不得的无奈了。
“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之前田阳评价季承,觉得他白在社会上工作磨练了这么多年,为人做事都很欠火候,现在看田阳对他的评价太委婉了。都说有的人太现实,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结果季承倒好磨还没有卸下来,就磨刀霍霍把驴先杀了,等到发现自己搞不定以后,又回过头来想补救!”秦若男摇摇头,如果不是为了工作,她根本就懒得理季承这样的人,在她看来,这种有利用价值就谄媚利用完了就想一脚踢开的人已经远远超出了值不值得交往的范畴属于越远离越好的类型。
安长埔被她的话逗笑了:“虽然被你这么一说,咱们俩都成驴了不过还是得承认,你这比喻还是挺生动形象的!”
李放工作的那个球馆位于c市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段交通比较繁忙,车子开出去还不到十分钟,安长埔他们就被堵在了路上,夹在长长的车龙中间动弹不得,只能等在那里,用几乎一寸一寸的速度向前缓慢挪动。^………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期间,季承又打电话来催过几次,安长埔没敢告诉他堵车的事情,更没敢说他们堵在那里,连换一条路赶过去都暂时实现不了,生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把季承弄哭出来,任由他在电话那边怎么火急火燎的抱怨催促,也只是一再表示会尽快赶过去。
堵车的功夫,不知道从哪涌来一伙发传单小广告的人,冬天车窗紧闭,他们没办法把传单塞进来,便穿梭在车子中间,趁着堵车的功夫,把各种传单塞在车前窗雨刷下面,有不少车主烦躁的按着喇叭阻止他们塞广告的行为,却仍旧无济于事,安长埔倒懒得做那种无用功,知道这些发广告的人既然打定主意要塞传单给你,就不会被那几声鸣笛吓跑,索性坐在车里由着他们发,待到车前窗上的广告传单已经阻碍了视线,他才开车门下车,去把前面的那些广告单都拿进车里来。
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宣传广告,内容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诸如“xx家电城x周年店庆送豪礼,先到先得”、“xx家私开业大酬宾,开业演出明星助阵”、“新锐摄影展,新锐摄影师高志,祖洋,南正青等”,除此之外最多的居然是各处的楼盘广告,厚厚一叠没处丢没处放,安长埔只能暂时放在后座上,随口打趣的对秦若男说:“这些发广告的还挺有眼力,发的这些都是以后咱俩用得着的!要不然,先留着以后慢慢看?”
“留着吧,以后你每天来这条路兜几圈,堵几次,一个月下来光是攒下来的广告卖废纸也能贴补贴补零花钱呢。”秦若男知道他的意思,心里面又甜又害羞,索性假装听不懂,故意把安长埔的话拧成了另外的意思。
安长埔哈哈一笑,知道秦若男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和自己开那种玩笑,也没有继续逗她。
等他们在缓慢前行的车流中,终于挪到了一个可以改变路线的路口时,安长埔果断的选择了另外一条相对而言有些绕远,却比较畅通的路线,以最快的速度朝z大学赶去。
这一次他们两个可以算是熟门熟路了,到了z大学之后顾不了太多,直奔办公楼的方向,老远就看到一个一脸怒容,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办公楼的门口,两手叉着腰,死死的盯着楼上的某一扇窗,办公楼门口站着四个保安,在办公楼的两层门中间,孔成礼一边抽着烟,一边看戏一眼的打量着楼外面的那个愤怒的男人,等他看到安长埔和秦若男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神情稍微发生了一些变化,把手上的香烟扔进一旁垃圾箱的烟灰缸里,推门走出来迎向两个人。
随着孔成礼的移动,那个一脸愤怒的年轻人也把视线暂时从窗子上移开,扭头看着孔成礼,又看看他走向的安长埔和秦若男,眼睛里充满了揣测。
“你们过来了?是姓季的给你们打的电话?”孔成礼迎上前,和安长埔、秦若男逐一握过手,然后才说,“昨天晚上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喝酒之后失态了,你们别见怪!”
“你还能记得昨天的事儿,这就说明酒量挺不错的了,要是我喝那些白酒,还喝的那么急,估计今天早上醒过来对前一天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安长埔和他开了个玩笑,不想对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做太多评价。
孔成礼也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也是记得模模糊糊的,就记着好像有人找茬儿,我没压住火,后面的也记不太清楚,但想想也知道,肯定给你们添麻烦来着。你们这次是为季承的事儿来的吧?”
安长埔点点头,冲那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方向微微扬了扬下巴:“那个人就是来找季承的?”
“是,季承那小子运气还挺不错的,这人来的时候就带着一股火气,一看就不是个好来头,门口的保安就给他拦下来,让他做访客登记,他不干,嚷嚷着要找季承,还想往里头冲,被保安拦住之后,又叫了两个人过来,这才给拦住了,不让他进去他也不走,保安让他离开,他还嚷嚷呢,说这算是公共场所,谁也没资格要求他离开,我看那架势有点儿急了逮谁咬谁的意思,就让保安在门口守着就行,别和他冲突,为了和自己没关系的事儿,犯不上。”
“问出来什么没有?”秦若男问。
孔成礼摇摇头:“没问出来,我刚才过去跟我说话,人家理都不理我,专门就是来找季承的,不过猜也大概能猜出来了,我们学校这两天就准备公布招聘人员名单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被人堵到门口找算账,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季承私底下弄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你们要是不来,估计看这架势这人能一直等到下班,他要是真有那耐力,季承今天算是被憋在楼里头了,家都别想回!”
听孔成礼的口气,不像是替季承感到担心,反倒像是有些遗憾,遗憾为什么安长埔和秦若男会赶来处理这件事,遗憾原本期待着看季承笑话的愿望落空了。
孔成礼对季承没什么好感,这对于安长埔和秦若男而言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们两个都没有太过惊讶,安长埔对孔成礼点点头,说:“那麻烦你再拦他一会儿,我们上去看看情况。”;
第五十一章 欠债还钱
【感谢阿福上房摸虾和甜沙拉两位筒子滴粉红票!挨个抱抱~mwq~!嗷嗷嗷,要过圣诞节了呢,大家都准备好收礼物了咩?】
安长埔和秦若男在孔成礼的陪同下走进办公楼的大门,这让在门外一直想进又进不来的男人——李放感到十二分的不爽,他嘴上骂骂咧咧的开始朝保安发泄自己的怨气,不过也不知道是顾虑在公共场合闹事对自己造成影响,还是考虑到对方有四个人,而且还都是年轻小伙子,他除了嘴上嚷嚷得凶之外,倒也没有试图冲进去的打算。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安长埔和秦若男径直到季承的办公室去,走到门口敲敲门,门里没有声音,安长埔扭了扭门把手,发现是锁着的,只好继续敲门,开口对里面说:“季承,你在里面么?我是安长埔。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里面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季承一脸惊慌的站在门里,脸色惨白,良神发散,一看门外真的是安长埔和秦若男,连忙一把将安长埔拉住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们可来了!你们可来了!快快,李放他就在楼下,随时都可能冲上来,你们可得管管这事儿啊!”他两只手抓着安长埔的手腕,尽管室内很温暖,他的两只手却冰凉冰凉的,看样子确实吓得不轻。
秦若男在安长埔身后,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安长埔挡了一下,还是季承顾及到性别差异所以并没有被拉住,她看了看办公室里的情况,发现在他们进门之前,季承好像刚刚才把堵在门口的椅子挪开,这让她不仅在心里感慨,看样子季承确实不是小题大做,是真的吓得不轻,她又穿过办公室到窗边朝外看了看,恰好能看到李放站在楼下仰着头正朝这个方向盯着看由于玻璃的反光,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李放的目光却的的确确是望向季承办公室的,看样子他不仅很清楚季承办公室的位置,而且还打定主意,按照网络上曾经流行过的一种玩笑说法——“用眼神杀死你”。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季承,你先冷静一下,你让我们管这件事,我们也得知道从何管起不是么?”安长埔的手腕都被季承攥得生疼了,赶忙从他两只手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季承一愣有些不满又不好发作的说:“你们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我昨天不是都已经和你们说的清清楚楚的了么!他今天都堵到我单位来了,你们刚才上来之前肯定已经看到了不是么?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带走啊?带到公安局去啊!”
“季承,我需要你和我们说实话,你和李放之间到底存不存在什么利益纠葛?这种时候,如果你不对我们说实话,很有可能会把我们陷入被动,这样对你也没什么好处。”秦若男提醒季承。
季承都快急哭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你们可千万相信我吧!我是真没从李放那里得到过一分钱的好处!他和姜燕之间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和我真的没有瓜葛!哪怕要是我间接的从他那里捞到过什么油水,今天我立刻走出门去被他打死在门口我都绝对不说一句抱怨的话,可是问题是我真的是无辜被拖下水的,我不能无缘无故的受这种威胁啊!”
假如你真的一出门就被打死在门口当然不会有机会再说任何一句抱怨的话了!秦若男对季承的说法有些无可奈何,考虑到他现在的心情和状态,也没有说什么,看看安长埔,在来的一路上,他们两个其实已经对这件事的处理办法进行过一番讨论,已经达成了一致,只等安长埔来开这个口了。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安长埔清了清嗓子对季承说:“如果你确定说的是实话那现在你就打个电话给楼下的人,让保安允许李放进来。”
“你说什么?你疯了吧?”一听这话季承的眼珠子差一点儿就从眼眶里跳出来,“你不赶紧下去带走他还让我放他上楼来?他要是对我动手怎么办?他要是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怎么办?”
“有我们在这儿,一定确保你不会有事,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叫那几个保安跟她一起上来!”秦若男说。
季承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对他们的这个决定并不是很放心,许久才说:“这个电话我不打,要打你们打,我不可能自己打电话叫人上来对我喊打喊杀的吧!”
安长埔点点头,对这件事倒没有任何意见,掏出手机来正准备给楼下的孔成礼打个电话,还没等拨号就又被季承给拦住了。
“不行不行,你先把话说说清楚,”他一边阻拦安长埔打电话,一边问,“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们没做到,李放打了我,那这任算谁的?”
“算我的。”安长埔毫不含糊的给了季承一个答案。
这下季承也无话可说,只好放开手,安长埔给孔成礼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允许李放在保安的陪同下上楼到季承的办公室里来,孔成礼答应的十分痛快,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安长埔站在最靠近办公室门口的位置,在他挂断电话之后,季承紧张的往后退开几步,整个人都躲在了若男的后面,离办公室门口远远的,过了一会儿,走廊里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季承又紧张的畏缩了一下。
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人果然是李放,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身穿保安制服急急忙忙跟上来年轻小伙子,李放来到季承的办公室门前向里面一看,见季承确实在里面,便立刻横眉立目的直冲竟来,嘴里还嚷嚷着:“你躲!让你躲!我看你现在还往哪儿躲!”
李放长得人高马大,一开口,声音也洪钟一般,季承脸色发青的一直往齐若男的身后躲,两个人放在一起,简直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
“你是李放吧?”安长埔拉住想要越过他直奔季承的李放,心里略微有点无奈,方才电话里他明明和孔成礼说好了,让四个保安跟着李放一同上来,结果孔成礼只派了两个人一起过来,这架势不知道是不是一心盼着季承吃苦头呢,“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放屁!你要是被人坑成那个德行,你能不激动?”李放一挥手想要甩开安长埔,没想到安长埔却并没有因此松手,这让他更加不爽起来,“你把手给我松开!今天谁要是敢拦着我,我就连他一起打!”
李放说得咬牙切齿,那边季承也听得心惊肉跳,他紧张的拉扯着秦若男,生怕他们会在这种时候背信弃义的对他不管不顾,而这个小动作也没有逃得过李放的眼睛,他一直季承,破口大骂道:“姓季的,你是不是个爷们儿?是个爷们儿就别多人家女人身后!是男人你就站到前头来,我看你还算有种的份上说不定下手轻点!”
“面对一面即将倒塌的墙,迎上去不是勇敢,是莽撞,后退也不是懦弱,是明智!”季承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躲在秦若男身后,嘴上倒是还不忘振振有词的替自己维护面子。
一听他这话,就连一肚子火的李放都被气乐了:“你可真行啊!都这种时候了还跟我拽词儿呢是不是?我管你是明智还是莽撞,今天堵着你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你把黑了我的钱给我吐出来,要不然就我打到你吐出来为止,否则没完!你自己选吧!”
“我没拿过你一分钱,你别血口喷人,你当初给谁钱你找谁去,你难为我干什么!”季承声音不大,畏畏缩缩的说。
“哎哟你还不承认?!你是想什么都推给死人,玩儿死无对证那一套是不是?你是不是活拧歪了?那我今天就帮你往回拧拧,万一手重拧死了,你正好下去和姜燕对对词儿!”他这么一否认,李放的火气更旺了,轮着拳头就要冲过去打人。
安长埔拉着他,两个保安也生怕阄出事端来,一左一右使劲儿拉住李放的两条胳膊,李放不甘心的用力想要挣脱,他的力气很大,虽然被三个人牵制着一下子也挣脱不了,却也把三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安长埔一看这两个人在这种环境下是根本就不可能冷静下来对话的,只好掏出自己的证件:“李放,你别闹事,不然的话,就算原本你有理,也会变成没理了。”
“姓季的你这个怂货,你还有脸报警?”李放扫了一眼安长埔的证件,等了季承一眼,撇了撇嘴,还算配合,立刻就放弃了冲过去对季承动粗的念头,两手往腰间一叉,问:“听你那意思,你相信我是占着理的那一方呗?”
“你们两个谁占理我不知道,而且如果你们一直这么又打又闹的,我们就一直都不可能知道,走吧,你和季承都跟我们走一趟,到公安局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说清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