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大大小小的优点亮点都会让自己更加难以自拔,不过这样一来至少也还是能够说明她不是个肤浅花痴的女人,只是单纯的喜欢一张好看的面皮。
秦若男这么一想,嘴角不由露出了微笑,为给自己找的理由而感到无可奈何。
“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听到安长埔问自己,秦若男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公安局院子里,她哪好意思告诉安长埔自己想的那些内容,连忙推说没事,拉开车门逃跑似的一个人先走了。
安长埔心里画了个问号,秦若男虽然平时表现的颇为强势,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轻姑娘,方才她的神态表情都流露着一股平日里很少显露的专属于女孩子的羞怯,被自己一问更是脸颊微红,急忙脱身。
这很反常,难道……
他刚刚顺势做了联想,就立刻给自己叫停,收拾一下思绪,拔了钥匙下车上楼去。
楼上重案组办公室里,秦若男正在向程峰汇报最近的调查收获和进展,安长埔进门的时候,秦若男正好讲到方才去找熊颖时发生的事情。
“长埔,回来的正好,刚听若男讲完你们今天的事情,你处理的不错。”程峰把安长埔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对他的表现给予肯定,“从你刚到重案组到现在,这几年里你积累了不少经验,成长提高的很快!”
“哪里,哪里。”安长埔接二连三的被表扬,一下子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程峰对他笑笑,话锋一转:“我把你们俩叫过来,一来是想听听你们最近的调查收获,二来,也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既然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证明宋成梁是被崔立冬所杀,那你们看是不是考虑释放崔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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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犯病
第四十三章犯病
程峰的问题抛出来,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没有说话,程峰也不催促,默默的看着他们,给他们时间去考虑。
最先开口的人是安长埔,他经过谨慎的考虑之后,对程峰说出自己的想法:“放人……其实说起来也是没有问题的,最近的调查确实没有找到能补充证明崔立冬嫌疑的其他证据,既然证据链条无法形成,一直把人临时关押在咱们这儿也有些说不过去,但是我还是有点顾虑。”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程峰鼓励他说下去,他这才继续说:“虽然崔立冬最近几年的所作所为确实能够看得出来,他是在试图学好,和过去的****恶习划清界限,但是那些对他不利的案底记录也好,家庭背景也好,毕竟也还是客观存在的,我们是要相信人是会学好改好的,但这种相信需要考验期,而不是盲目的相信。所以我的意见是,放人没有问题,但是放他离开后,最好暂时限制他的活动范围,对他的行踪进行监控。”
“你的观点和我想的差不多,”程峰点点头,随即意识到秦若男一直没有开口说,“若男,你的意思呢?”
秦若男皱着眉头,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深思:“我的意见是,崔立冬暂时不能放。”
安长埔愣住了,秦若男的答案很让他感到惊讶,这段时间的调查工作中,秦若男和崔立冬虽然没有多深的交往,但她对崔立冬还是比较关心,也比较信任的,原以为对于这种问题,她会毫不犹豫的支持释放崔立冬,没想到,她的观点竟然是不放!
程峰倒是没有太过惊讶,这个案子他没有过多的插手,只是作为上司,留心观察了一下秦若男的表现,确定她可以完全客观公正的处理这件事,就没有过问,所以他对秦若男更倾向于信任崔立冬这一点并不了解。
“为什么不放?是你对崔立冬仍有怀疑,还是出于其他什么考虑?”他问秦若男。
“如果单纯以崔立冬的嫌疑为出发点,刚才安长埔的提议就已经切实可行了,但是我却是有其他方面的顾虑。”秦若男显然是已经考虑的很成熟,并不担心和自己的搭档、上级分享自己的结论,“这段时间,因为没有找到更多能够确认崔立冬嫌疑的证据,我也考虑过,如果他不是作案人,那么就必然是遭人陷害的,真正的杀人凶手有意把矛头指向崔立冬,想要用他来迷惑咱们的视线,干扰调查,甚至逃避法律制裁。”
“这一点我也考虑过,假如崔立冬没有杀宋成梁,那作为凶器的左手理发剪刀、被剪掉的耳朵这些细节就未免显得过于刻意,崔立冬是左利手,有一把名牌的左手理发剪刀被他当宝贝一样,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很多,如果有人利用这些特征来让他惹上嫌疑也不是什么难事。”作为宋成梁一案的另外一个主要负责人,安长埔对于崔立冬是否遭人栽赃一事也有过很仔细的考虑。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赞成放崔立冬离开,如果是担心他有什么情绪波动或者不满,我可以负责做他的思想工作,眼下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无论崔立冬是嫌疑人,还是被人故意栽赃的,留他在公安局都是利大于弊的做法。”秦若男对于不能释放崔立冬的看法十分坚定,“假如崔立冬不是杀人真凶,那么杀害宋成梁的凶手做了那么多混淆警方判断的事情,放了那么多的烟雾弹,目的无非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我们把崔立冬当成是本案凶手,这样一来真凶就可以达到逍遥法外的目的。我们现在把崔立冬关在这里,这等于让那个幕后真凶的目的达成了一半,这个人很有可能一直在暗中关注着我们这边的进度,或者说关注着崔立冬的情况,如果我们放走了崔立冬,被幕后真凶发现,那就等于告诉这个人,他的计划失败了,我们没有被骗到,这样一来无异于打草惊蛇。”
“你说的有道理!反过来,假如我们继续留崔立冬在局里,那个真正杀害宋成梁的凶手就会以为自己计谋得逞,这样一来反而比较容易放松警惕,对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更有利!”安长埔受到秦若男的启发,也举一反三的罗列出对调查可能有利的因素。
秦若男点点头:“对,我就是这么考虑的,不过这都是建立在‘崔立冬不是真凶’这个假设能够成立的基础上。”
“好吧,既然你们都考虑清楚了,我也同意你们的决定,崔立冬那边你们也时常关注一下,不要让他出什么问题。”
“崔立冬那边你不用担心,”安长埔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头儿,崔立冬的家里人不会因为我们把崔立冬关押在局里跑来闹吧?可别因为我们的工作给你惹什么麻烦。”
程峰叹气道:“说起来,这个崔立冬也挺不容易的,被关押在这里这么多天了,我们也例行公事的告知了他的家人,不过好像他家里的人对他被关押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更不担心,所以你们只管继续调查,兼顾一下崔立冬本人的情绪波动,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
从程峰的办公室出来,秦若男看了看时间,说:“那你去一趟崔立冬那边吧,把事情和他好好谈谈,我再试着联络一下熊颖。”
“我去找崔立冬?”安长埔愣了一下。
“是啊,之前你不是说了么,让我注意避嫌,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如果咱们俩一起去太耽误工夫了,所以就你去那边,我负责联络熊颖。”
安长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心虚,连忙收拾一下过去找崔立冬。
秦若男又尝试着给熊颖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里的提示音依旧说暂时无法接通,她又打电话给熊颖学校那边,辅导员帮忙确认过,她并没有回学校去。
就在她几乎快要放弃联络熊颖的时候,熊颖的电话居然被拨通了,响了很久之后才有人来接听,并且接电话的并非熊颖本人,而是一个声音有些苍老的男人。
询问之下,秦若男才知道,接电话的男人是熊颖的父亲,熊颖前一天晚上一个人提着行李跑到火车站,想要买火车票回老家,在车站给家里打电话,说着说着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心脏病发作昏倒在地,幸亏其他候车的好心人叫来了车站工作人员,大伙儿打电话找来120急救,把熊颖和她的行李都一遭送去了医院。熊颖的父母因为女儿电话讲了一半就中断,也很担心,急忙打电话过去,得知女儿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夫妇二人连忙坐夜车赶了过来,这一整天都在医院里陪护,之前熊颖的电话一直接不通,是因为电池没有电,全家人手忙脚乱没人顾得上给手机充电,直到午后稍微松了一口气才想起来手机的事情,手机才刚刚充好电,秦若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秦若男问清楚熊颖现在所在的医院,又等了几分钟安长埔才回来,她把熊颖的情况说了一下,叫他和自己一起到医院去看看。
两人赶到医院,很快就联系上了熊颖的父母,按照他们提供的病房位置找了过去,却因为已经过了探视时间,差一点被值班护士给拦在疗区外面,好说歹说的商量了半天,在承诺尽快离开,并且不给病人带来太多****情绪刺激之后,秦若男和安长埔终于得到通融,跟着熊颖的父母来到了病房。
熊颖的父母相貌平平,穿着朴素,似乎都是性格比较木讷的人,面对到访的警察显得十分拘谨,只是问什么答什么,很少主动开口,对于女儿前一天为什么情绪突然失控,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敢向警察询问他们找自己女儿的目的。
熊颖住在一间六人间的大病房里,她的父母表示,自家的经济条件本来就很一般,加上还要负担孩子成名成星这种昂贵理想的开销,想给女儿住个单间,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病房里的患者已经住满,空间自然宽绰不到哪里去,秦若男他们进了病房,不得不拉上熊颖病床前的帘子来隔出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只不过四个人挤在帘子里有限的面积里,实在是有些拥挤不堪。
好在病床上的熊颖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精神状况倒还算不错,看到秦若男和安长埔来找自己,连忙想要起身和他们打招呼,被秦若男拦住了。
“你别起来,躺着说话就行。”她扶着熊颖的肩膀,让她平稳的躺回去。
“是啊,你快好好躺着吧,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和你妈都不知道怎么活了。”熊颖父亲在一旁心疼的说。
熊颖看看父母,又看看秦若男和安长埔,又红了眼圈,她拉住站在自己床边的秦若男的手,带着哭腔说:“昨天我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你们说的可能是对的,然后我就觉得自己被骗了,那父母的辛苦钱去做白日梦,现在宋成梁人死了,我就算想讨公道都讨不回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四章美女收集者
第四十四章美女收集者
“颖颖你这是说什么呢?什么骗钱,什么讨公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熊颖的母亲显然对女儿在外面做的事情并不知情,现在见孩子越哭越伤心,也有些慌了,赶忙摸摸女儿的头,拉拉她的手,一脸的惶恐,担心女儿吃了什么他们夫妇两个都不知道的大亏。
“你们知道熊颖之前参加了一个选秀的事情么?”见熊颖父母对孩子努力成名的过程似乎缺乏了解,秦若男只好先问个清楚。
“那个我们知道啊,那个选秀节目不是电视上还演了么?怎么了?那个是骗钱的?”熊颖的父亲对选秀的事情知情,但是一听秦若男问起这件事,立刻起了疑心,“哎呀!对啊!我就说么!一个啥啥选秀比赛,行不行都还不知道呢,光报名费就要两万块钱!你们是不是查他们骗钱的事啊?那最后如果破了案,我们的钱能返回来么?”
“爸,那个选秀不是骗人的,”熊颖原本还在低声啜泣,发病住院之后,她也不得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避免过于激动,而当她听到父亲说的话之后,还是羞愧的红了脸,“是我……我骗了你和妈,我跟你们说两万块钱是报名费,其实不是,是我认识了一个营养顾问,他跟我说他在那个选秀赛内部有认识人,可以帮我打通关系,那两万块钱我就是给了他了。”
“你这孩子……”熊颖父亲有些着急,声调一不小心就高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看看病床上仍很虚弱的女儿,余下的那些责怪的话硬是不忍心说出来,瞪着熊颖看了半晌,心痛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熊颖也低下了头,两只手揉捏着医院的白被单,咬着嘴唇自责的说不出话来。
熊颖的母亲不知道是因为身为女性心思更加细腻,还是出于一位母亲本能的敏感,她听了女儿的话,又联想到方才熊颖拉着秦若男手哭诉的话,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一屁股坐在病床边,就连因此把秦若男挤得打了个趔趄都顾不上道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熊颖的脸,观察着她的神情,低声问:“闺女,你跟妈说实话,你是只被人骗了两万块钱么?那人还有没有骗你别的什么?”
熊颖起初没有明白母亲的意思,当她意识到“别的”是什么含义之后,顿时感到尴尬起来,脸红耳赤的看看在场的安长埔和自己的父亲,嗔怪的对母亲说:“妈!你胡说什么呢!就那两万块钱!没别的!”
熊颖母亲这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叹息着替女儿宽心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人没事,钱没了还可以赚!”
“颖颖,你刚才说人死了是怎么回事儿?”可能是因为听女儿亲口说除了两万块钱之外,她自己并没有被人占了什么便宜,熊颖父亲也松弛了不少,有精力细想女儿说过的话。
熊颖看着安长埔和秦若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生怕说错了话,或者说了不该说的。
其实她所了解的信息并没有什么不能让父母知道的,所以安长埔也没有试图遮掩,低声把熊颖是如何认识宋成梁,宋成梁如何利用熊颖想要成名的迫切心情从她手里索取了两万块钱的人情费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顺便告诉他,宋成梁现在人已经死了,他们找熊颖正是为了向她了解一些关于宋成梁的事情。
可能是因为人命关天,熊颖的父母没有好意思直接说什么,但是接下来的言辞之间也用相对委婉的方式表示,女儿身体还没有恢复,担心承受不了精神刺激,希望他们能够体谅。
倒是熊颖自己,主动表示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配合调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态度十分坚决,她的父母无论怎么劝说、暗示,都没有成功使她让步。
“你们得让我有机会证明我还是有用的,还能帮上忙,要不然我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个废物,除了给家里人添负担,除了上当受骗,什么都做不了!”熊颖在父母的轮番劝说下,情绪忍不住又有些激动了。
熊颖父母一见女儿这样,连忙不再说什么,他们不想让女儿接受调查,担心的就是她的情绪波动,如果警察没有介入,倒是他们夫妇二人再次刺激到了孩子那颗脆弱的心脏,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们就告诉我,不用有什么担心,我没有那么不堪一击!”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的事实,激起了这个姑娘内心里倔强执拗的一面,让她急于向警方提供一些帮助,以摆脱那个被诈骗了钱财的弱者形象。
秦若男有些拿不准这种时候顺应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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