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神魔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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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神魔榜-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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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刀寒掠至黄石公身边轻拍其肩安慰道:‘掌门,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能抵挡百年前“墨翟”老前辈一生精创的绝学,而能不废实属不易,虽败犹荣。’黄石公不以为然苦笑道:‘师叔祖!这是“钜子令”没有施展全力,手下留情,否则徒孙身上早就被刺穿七个要穴身亡了。’虞刀寒把剑一挥,倨傲逼人,凝视对方,冷然道:‘老大面对拥有“钜子令”者,有如“墨翟”当前,尚须尊称您一声前辈,敝派掌门虽然战败,还有我这个长老出面相挺,就烦请前辈赐招吧!’他的声音虽小,但每一字每一句却如雷鸣震响每个人的耳脉,令人油然而生一股为了门派荣誉,会拼死求胜的大无畏决心。
  一声龙吟暴起,响彻天际,再次震响群众的耳脉,功体弱者已然脸色铁青,额头冒汗,颠退数步。
  一道人影仿若闪电追星,来到现场。
  来者就是李色尘,其后塞驳和婼灵尾随而至。
  虞刀寒看见李色尘出现,脸色一喜脱口道:‘好师弟!这场龙争虎斗被你给赶上了。’黄石公闻言即知是另一位名震秦境的师叔祖‘玉魔手’赶到了,随即欲行参拜大礼,却为李色尘阻止道:‘掌门,大敌当前无须客套!咱们“道门”有难,我和虞师兄岂能坐视不管!’他又微笑道:‘师兄别来无恙!门中若有事,就由师弟出马应敌,我不信会遭别的派门轻蔑“道门”无能人,您一旁掠阵就可以了!’
  他和虞刀寒双双对视,放声大笑,已教弟子众士气大振,暗中喝采。
  面戴‘钜子令’者把剑一扬冷然道:‘老夫曾闻“玉魔手”拥有神、魔二种旷世绝学,你亦正亦邪的行为,在秦国街坊被神奇的传诵开来,老夫确想见识一下!’‘墨门’掌门孟胜脸色微变,掠至‘钜子令’身边道:‘募儿!所谓话不要讲满,事下要做绝,你虽拥有“钜子令”代表祖师爷“墨子”亲临,就必须有一代宗师风范,不可因一场胜仗而咄咄逼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乃是至理名言,你若以武服人远不及以德报怨,如此方能率领退隐山林的长老们一统江湖,将本门息战止戈的宗旨发扬光大!’‘钜子令’乃是孟募所扮,他以倨傲不服口气道:‘父亲,孩儿既得“钜子令”,就能将本家和“别墨”邓陵子统合为一,能战败“道门”二位硕果长老“西昆剑王”及“玉魔手”,必然名动天下,这“盟主”宝座非我莫属,若一统江湖发号施令,欲铲除启动战端的罪魁祸首,就易如反掌了!’孟胜闻言气得脸色铁青,转为阴沉而默不吭声。
  孟募见父亲怯于‘钜子令’,因而踌躇满志狂笑道:‘父亲……不!以孩儿身分应叫您一声太上掌门,也是您该金盆洗手的时刻了,您看那颗赤艳大茧里面,困住了何人?’孟胜脸色阴晴不定沉思片刻,也不得不对‘钜子令’毕恭毕敬道:‘启秉掌门!这赤艳丝茧含有一股腥味,必然暗藏剧毒,并非正派中人所为。而茧中护体仍然金光闪闪,可见困在茧中之人,武功已然超凡人圣了!’百龄老子对半百儿子说话毕恭毕敬,委实当世少有,令人错愕不已,但是一派掌门王尊的威严,确也不容门下弟子轻犯。
  虞刀寒双眼浮掠一股诡异之色,幸灾乐祸揶揄道:‘唉,儿子教训老子……真所谓养子不教父之过也!孟前辈一生纵横江湖,人称“智仙”,与“灵仙”邓陵子、“瑟仙”瑞飞凤并称“神州三仙”而不名,没想到您已臻百龄,声名如日中天,却肯屈居儿辈之下,令虞某浩叹不已呀!’孟胜闻言脸色不愠不火,淡然下语,令人感觉他心平气和,修养已臻弃喜、怒、哀、乐之极境,甘愿听命‘钜子令’之差遣,彷若‘墨翟’在世,随伺一旁,己身应执弟子之礼。
  李色尘、塞驳及婼灵一干人等,见孟胜满脸圣洁灿烂,顿感生出一股尊敬,没有人瞧不起这位‘智仙’。
  虞刀寒下管众人对他出言不逊的异样眼光,依然故我,继续冷言讥讽道:‘孟前辈!依您的智慧和历练,应该知道赤艳毒茧,以及毒茧旁边那名妖冶娇艳的女子是谁吧?为何王今绝口不提?’孟胜仍然不为所动,沉默不语,恭身于‘钜子令’右侧,令人觉得其人对师尊‘墨翟’孺慕依依,忠心耿耿,不生二心。
  孟募以右手轻抚‘钜子令’,志得意满,仰天狂笑。
  这时候孟胜的脸色才略显不悦,瞬间即敛。
  孟募双眼电射杀机冷然道:‘虞老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门“钜子令”代表无上权威,你若再出言挑拨离间,就别怪本掌门对你不客气了!’毒茧旁边的朱艳趁机扬风点火道:‘孟掌门面戴“钜子令”彷如“墨翟”重现江湖,您辈份之高举世绝无仅有,什么“西昆剑王”、“神州三仙”都不值得一提!’朱艳所说的话确实令人母庸置疑,无法反驳。她见众人默认,忽尔‘呵咭’浪笑了几声,又顺水推舟道:‘奴家是奉了“五毒门”教主和孟掌门之命,用己身精血炼制的“赤血网魂”大法,活擒了一位神仙级的大人物,对孟掌门表示庆贺之意。’孟胜听罢淡然道:‘魔女!本门乃名家大派,自古正邪下两立!掌门不可能与残暴不仁的“五毒门”同流合污,不论你活捉了谁,都休想讨好本门!’朱艳对着孟募猛抛媚眼柔声道:‘奴家的热脸却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奴家深觉委屈不受尊重,在孟掌门面前哪有其他门人说话的余地。’孟募双眼直瞪朱艳妖冶娇躯,目光中射出一股炽热的欲望,随即一敛,转向父亲孟胜轻喝道:‘父亲!请您尊重孩儿乃是掌门之尊。我要与谁合作联盟,自有定见,不需您来教我!’孟胜闻言脸色骤变,随即冷然下语。
  虞刀寒趁机顺风推墙,冷笑道:‘当今“墨门”在“智仙”孟掌门的领导之下,已然凌驾了道、儒、法三家大派的声势,放眼江湖无人可匹拟,如今“钜子令”虽戴在令郎脸上,却未经禅位大典诏告武林,所以孟前辈仍是一门之尊,哪能容得儿辈放肆!’李色尘也忍不住冷笑道:‘师兄所言甚是!我等现在只尊“智仙”孟前辈为“墨门”掌门之尊,而孟募光凭那张“墨翟”面具的“灵晶”神通,胜之不武。他若敢摘下来,叫我向他磕三个响头,恭称祖爷爷都愿意!’孟募受激暴跳如雷道:‘混帐小子!我才下管你是“剑尘门”掌门,或者是“五毒门”的……’‘住口!’朱艳花容冷若寒霜,严厉斥喝道。
  孟募闻言双眼一抹悔意,浑身打个冷颤,噤若寒蝉。
  朱艳立即接口道:‘李掌门乃是“五毒门”的死对头!本门早晚要你臣服……孟募既得“钜子令”就是“墨门”的开山祖师爷,自封掌门算是矮了一截,他要命令谁当掌门人都可以,各派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此话属实,令人无法辩驳。
  孟募得意洋洋脱口道:‘朱坛主乃巾帼英雄不让须眉!你就打开毒茧,让他们看看贵门擒住了谁,教天下万教皆慑于“五毒门”威名之下!’群众皆专心注视着那颗大毒茧,确实好奇得想瞧瞧受困下死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朱艳双掌十指疾翻,激射出十条血红艳丝贯穿大毒茧,大毒茧就地旋转不停,快速抽丝剥茧层层脱落,而其十指居然将丝网完全吸回,瞬间一干二净。
  只见‘灵仙’邓陵子合目盘坐之身立即显现,不知是生是死,众皆哗然,一时惊慌失色。
  黄石公喟然长叹道:‘道消魔长!怎料“墨门”助纣为虐,沆瀣一气,“墨翟’老前辈若地下有知,定然死不瞑目。’李色尘惊愕脱口道:‘邓前辈与我在几个时辰前过招,尚未分出胜负……其一身绝学不在我之下,怎会轻易被擒?’虞刀寒轻叹道:‘邓前辈乃“别墨”掌门,一身功力通玄超神……想不到居然为毒所困,可见“五毒门”实乃江湖祸源,不可小觑!’
  孟胜眼露异采,突然语出惊人道:‘好师弟!别再装蒜了!这只八脚大蜘蛛的“赤血网魂”大法,毒性虽烈却难不倒你,你虽开创“别墨”分家,最终也是自家人,快参拜“钜子令”吧!’邓陵子双目一睁,精光四射炯炯逼人,却如顽童般嘻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孟大师兄也!师弟我苦哈哈的日子过惯了,难得受人供奉般抬着走,偶尔享受一下却被您给道破了!’朱艳见状彷若遇上鬼魅般,立时花容失色暴退丈余,随即气愤跺地怒声道:‘死老鬼!你竟敢……玩我!’邓陵子霍然起身朝面戴‘钜子令’的孟募,毕恭毕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尊称一声:‘师父!’他回头对着朱艳却又嘻笑道:‘玩你个屁!哎……是老夫嘴臭失言了,老夫只不过搭了一程顺风车玩玩而已……没想到打听出孟侄儿已经被尔等施以“追魂蛊”给控制了,老夫正思破解之法……孟师兄!您说怎么办?’孟胜闻言双眼一抹悲意即隐,下疾下徐冷然道:‘你我因各秉不同理念而分门别派,如今怎恁地关心起孟募来?你有何证据?定然是觊觎“钜子令乙,到此猫哭耗子假慈悲!’孟募轻抚面上‘钜子令’厉喝道:‘邓老鬼!你弃正宗而去,另行开创“别墨”自立门户,就是对祖师爷不忠不孝!竟敢在此妖言惑众,诬指本掌门!’朱艳一脸轻蔑道:‘死老鬼!本门是尊敬“钜子令”重出江湖,仿如“墨翟”现世,才愿与尔等合作共商大局,凭你“别墨”一门,咱们还看下上眼!’邓陵子当下百口莫辩,只能瞪着师兄孟胜道:‘大师兄!老邓我一生不说谎……您是相信你儿子,还是信我?’孟胜双眼睿智频闪!却不发一语,肃然一旁。
  李色尘方才望见朱艳带着蜘蛛女现身,即知端倪,但苦于己身是‘五毒门’少主的身分又不能说破,更遑论虞刀寒和黄石公根本不可能介入‘墨门’的家务事,只能隔岸观火而已。
  孟募一见老父孟胜拥护自己,其气焰更加嚣张道:‘邓老头!本掌门命你“别墨”马上归宗认祖,不得有误!否则即是“墨门”罪人,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邓陵子仰天长叹,忽尔泪流满面朝向‘钜子令’再磕三个响头道:‘师父……想不到师兄孟胜袒护不肖子,是非不分、忠奸不辨,有辱您临终前的谆谆教诲……’孟胜闻言一歆,趋前一步面向跪地的邓陵子冷然道:‘好师弟!师父在临终前……究竞有何遗言?你竟敢藏私?如此也就是不把我这个师兄放在眼里!’邓陵子老泪纵横,娓娓说道:‘大师兄……师父当年命我可以自创“别墨”承袭其克苦耐劳的遗愿,因为知你心陶狭窄十分护短,才打造“钜子令”以示无上至宝,要门人无条件听命持有人差遣,得者方能登上掌门宝座。将“钜子令”连同《墨经》一起命三师弟“禽漫厘”秘密带走,远赴西域退隐……就是不愿你荣登掌门之尊……为“墨门”带来祸害,贻笑武林!’孟胜闻言勃然大怒斥责道:‘胡说八道!嘴上二块皮怎么说都由你……无的放矢!你敢毁我一生清誉,我要清理门户了!’孟募轻按孟胜肩膀安慰道:‘父亲,邓老头空口无凭又怎能当真?如今我拥有“钜子令”就是祖师爷临终前钦定的掌门,当然是我说的话算数。只要你杀了邓老头,“墨门”门徒死无对证,并无损你的清誉!’孟胜断然回绝道:‘邓师弟也是你的师叔!“墨门”弟子绝不可自相残杀,我个性就是护短,当然会保护自家人,不受别派欺侮,所以才能在江湖屹立不摇,这有何不对?’邓陵子一脸悲凄,喟然长叹道:‘唉……本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权力易使人腐化。师尊他老人家再精明也算不到本门出了一个下肖徒孙,勾结邪魔歪道还沾沾自喜。师兄!如今“钜子令”落入孟募手中,师弟我宁愿自戕……也不愿同流合污!’话毕,邓陵子忽然高举右掌,欲朝自己天灵盖重击,令李色尘、虞刀寒、黄石公一干人等慨叹无奈,想不到其人忠肝义胆,性烈如火。
  孟胜急忙喝止道:‘师弟且慢!你一生急功好义,绝不能为了这个畜牲不顾大体而自戕!你我两家若能尽弃前嫌,合并起来继续师尊未竟遗愿,此后造福人群绝不困难!’邓陵子掌触头顶,望着孟胜凄然道:‘大师兄!我宁愿奉您为正宗……但宁死也不愿受邪魔摆布,孟募已得“钜子令”就如师尊在世,我只好先走一步……好求师尊神灵宽恕!’孟募气愤咒骂道:‘你们这些迂腐不开窍的老不死就是全死光了!本掌门尚有“五毒门”支持一统江湖……’语音未落。
  ‘噗!’
  惊见孟胜突然翻袖,倏伸右掌重击在孟募的天灵盖上,令他于惊骇中死不瞑目。
  全场所有人等见况震撼不已。
  孟胜老泪纵横哀凄道:‘师弟你急公好义……我怎能不大义灭亲?我宁愿有丧失独子之痛……也不愿折损你这位师弟……’孟胜取下尸体面上的‘钜子令’套戴在脸上,强忍悲痛道:‘邓陵子听命!快速整合你的“别墨”精英,咱们赶赴“函谷关”阻止一场兵凶杀戮!’邓陵子感激涕零,跪倒‘钜子今’前再三磕头道:‘大师兄恩同父母再造……师弟愿生生世世追随在您身边,完成师尊他老人家的遗愿……’朱艳及十几名蜘蛛女一见苗头不对,早已溜得精光。
  李色尘和虞刀寒面面相觑,料不到‘墨门’掌教之争,有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所谓虎毒不食子,但当代‘智仙’孟胜竟然下得了手,令人喟然长叹。
  孟胜戴上‘钜子令’之后,瞬间高举双臂朝天,发出一声长啸,随后全身金光流转不去,愈来愈旺,令人下敢正视。
  群众皆知这是‘灵晶’暗含‘墨翟’一生功力及绝学,所以神光冲天,孟胜已全然接收了功体,确有睥睨天下之态。
  孟胜朝黄石公一揖谦恭道:‘黄掌门!希冀贵派助老夫一臂之力,共同消弭“函谷关”这场战争。据报魔、妖、鬼三门的掌教率领魔子魔孙,倾巢而出,誓必夺得先师《墨经》遗作,老夫应亲率士卒除魔斩妖,当仁不让!’黄石公立即恭敬作揖道:‘敝派愿以孟掌门马首是瞻!率领门下精英助阵。’孟胜再朝向虞刃寒和李色尘作揖道:‘老夫若有两位绝世高手助战!除魔卫道更具信心,下知贵师兄弟愿意参加否?’黄石公身为掌门既然答应了,李、虞两人还能说些什么?只好联袂作揖回礼,表示答应了。
  孟胜亲昵地牵着师弟邓陵子的手,双双往苍龙岭方向掠去。
  虞刀寒望其背影,冷然道:‘好个“智仙”孟胜!李师弟,他不提咱们“杂门”和“剑尘门”,是有意贬低你我的身价……此人……不可小觑!’黄石公在旁恭声道:‘有请二位祖师叔入观奉茗!两位仙驾亲临实属不易,尚要请教诸多事情。’既来之则安之。
  虞刀寒牵着李色尘的手,双双阔步随黄石公入观,一干弟子众个个兴奋莫名,毕恭毕敬列队欢迎,也随后鱼贯而入。
  第七十章 布设陷阱 
  丈夫结交须结贫,贫者结交交始亲。
  世人不解结交者,唯重黄金不重人。
  黄金虽多有尽时,结交一成无竭望。
  君下见管仲与鲍叔,至今留名名不移。
  黄石公、虞刀寒、李色尘率领数百精英集结大殿,人人面向‘老子’神像恭敬地磕三个响头。
  黄石公一脸肃容,声音回荡大殿道:‘大家听着!当年祖师爷隐退“函谷关”之时,路经“华山”惊为宝地,因此驻足开山广收门徒,自此名扬武林。本门历代掌教与秦王交好,因此能迅速扩展“道家”精神,如今列国联军进犯边界,咱们有义务为国效命。但本门不参与军旅,最终目地是歼灭魔、妖、鬼三门在秦境的势力,免其蛊惑百姓茶毒武林!’殿中数百弟子听罢,齐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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