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神魔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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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神魔榜-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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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窥石镜清我心,谢公行处苍苔没。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
  先期汗漫九垓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九天太岁神界”极目所见尽是琥珀、玛瑙、珍珠铺地,地上自然长出艳丽珊瑚为树,庭园假山都是黄金形成,依四季交替自动变化,一切奇珍异宝互相辉映,绚丽十彩,大放光明。
  凤凰或栖或翔于树海之中,无法算计,黄金庭园中花团锦簇,朵朵鲜花争妍斗艳,灿烂夺目,芬芳宜人,奇禽灵兽悠闲地流连其间,见人也不逃避。
  虽见远处宫阙巍巍金碧辉煌,却有七彩云烟回绕,显得虚无缥缈难窥全貌。
  一声低沉号角吹响,漫天七彩云烟于娉娉袅袅变化中,顷刻间为珊瑚树海所吸尽,即见树海中出现一条琥珀大道,直通远方巍然宫阙。
  琥珀大道上,二十四位仙女分列左右,个个国色天香;蠃髻凝香晓黛浓,一袭绨络练缣帛华蝉,夭矫乘绛仙,螭衣方陆离御风而至。
  八匹枣艳红骏马拉着镶金嵌玉、翠绿宝石装点的华盖宝车踹踏彩云而行。
  仙乐奏起,赏心悦耳,十名仙子趋前裣襟为礼,显得柔情似水,千娇百媚。
  两侧仙女倾尽篮内鲜花,顿时漫天缤纷花雨,姹紫嫣红,流光溢彩,香气弥漫。
  宝车珍珠帘掀处……
  “太岁天皇”李探花神采奕奕从容而出,一身雪蝉白袍一尘不染,晶莹华丽,更添几分气宇轩昂。
  李探花面带微笑,右手掀开珍珠帘,左手探于车厢内,搀扶着一位仙女莲步轻移缓缓步下马车。
  只见仙女梅额柳眉杏靥,盈盈梨涡浅缀;明眸凝视生妍,秋波含情,皓腕纤手轻罗小扇斜持,莲步三摇生姿,仪态万千,冠盖群雌。
  这位仙女即是统辖第三层天界“夜摩天”大魔王霍梵天的女儿霍因缘,为李探花的师尊“老子”极力撮合而成婚,居住仙界。
  霍因缘高举罗扇在额前遮阳,只眸极目眺望四周环境,讶异道:“天皇!妾身的心肝宝贝尘儿呢?怎不见他与庭园中的珍禽灵兽玩耍?跑去哪里了?”
  李探花只眉一蹙不快道:“夫人!尘儿已经快二十岁了!整日学人弹铗好斗,兼且浪荡不羁,又到处惹事生非,到现在还不知人间愁滋味!都是你这位娘亲平时娇纵的结果,若不严加管束,总有一天会闯大祸的……”
  霍因缘不以为然反讥道:“天皇曾转世沦落在凡间仗剑游侠,并搏得汉朝皇帝诰封‘浪荡孽神’英号,尘儿从小就听陛下得意洋洋地讲述这段故事,哪会不受影响?这叫虎父无犬子!有样学样喽!”《请参阅拙着太岁封神榜详载》李采花俊脸一红,尴尬道:“夫人!每次朕要管教尘儿,都是你出面阻拦,教联如何教育儿子?怎恁地把责任推到朕的身上?”
  霍因缘挨在李探花胸前撒娇道:“天皇!妾身怀胎三年六个月,才好不容易生下尘儿,是经不起武功盖世的陛下出手体罚的,天下有哪个父母亲不疼孩子的?难到陛下连打在孩身,痛在娘心的道理都不懂吗?”
  李探花知道她身为尊贵的魔界公主,个性高傲倔强,又最会护短,若再争辩下去只有越闹越糟,立即传唤仙女领队蝶舞问道:“蝶舞!你的小主人色尘呢?奶妈青牛呢?”
  蝶舞慌然匍匐地面道:“启禀天皇!小主人带着从‘地居天’来访的小时候玩伴‘金翼鹏女’鹏菁,一道骑着神牛往南边的‘锁魔洞’去了……”
  李探花闻言俊脸骤变,怒声道:“岂有此理!臭小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居然又带着小菁偷偷……竟跑去‘锁魔洞’幽会?难怪让朕闻不见其气息,简直色胆包天!”
  霍因缘只眸妩媚一飘,以罗扇掩嘴吃笑道:“这是陛下的风流种,想当年陛下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就让孩子们成亲,免得傅出仙界成为笑柄,给咱们难堪!”
  李探花一脸红通至脖颈,窘然道:“夫人就别再取笑朕了!朕是怕孩子不懂事,万一让‘锁魔洞’里头的妖魔给溜掉,就滋事体大了!”
  霍因缘鄙夷道:“哼!就凭那五只毒物老妖精能有多大道行?况且有陛下师尊的座骑‘神牛’小青守护着,就是出事也不怕!”
  李探花脸色一沉道:“夫人,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五只老毒物个个心狠手辣泯绝人性,倘若他们联手玩阴使诈,尘儿、小菁、青牛哪是敌手?”
  霍因缘闻言黛眉紧蹙,担心了起来,道:“蝶舞!小主人去了多久?”
  蝶舞据实以告道:“禀主母,去了一天一夜!”
  李探花高耸着鼻头向南嗅闻道:“夫人,没有妖精的气味呀!理应不会出事。”
  霍因缘惦记着儿子,道:“天皇!南方没有妖气扩散过来,并非代表孩子就不会出事。都是陛下当初太过心软,要是妾身的话,早把那五只老毒物全给杀了,也毋需再操这个心!咱们就过去瞧个究竟吧!”
  李探花颔首同意,对着蝶舞下令道:“你跟着马车来!其他人等各司其职,并命四方防守天门的天兵天将不得懈怠,以防有失!”
  话毕,李采花挽着霍因缘步上华盖宝车,驾着一团流光彩云往南电掣而去。蝶舞得令分派四名仙女往四方传令,之后随即从左右肩膀伸出超大亮丽蝶翼,迎风展翼飞舞,尾随着华盖宝车捷速而去。
  “锁魔洞”别有洞天,洞中方圆百丈浓雾笼罩,地面因有琥珀、玛瑙、珍珠等宝光闪炽,尚可循着微光进入,却令人感觉洞中充满一股诡异气氛。
  一男一女共骑着一头蹄踩五色祥云的青牛,飘然而至。
  牛背上的李色尘两股剑眉浓密修长,隐约含煞,但眉下只眼黑白分明,却冲淡了那份煞气;当两眼绿绿轮转时,异采频闪,显得睿智精灵,然而眯着眼睛时彷若桃花含笑,令人一看便知其心里头又在想着整人的古怪鬼点子。
  李色尘悬胆鼻下的两片薄唇略为斜翘时,微露整齐皓齿,充满着玩世不恭的倔傲意味,也是令女子为之脸红心跳的痴迷笑容,总括地长得一副人见人爱的桃花脸。
  “金翼鹏女”鹏菁柳眉杏眸含情生妍,只颊徘红梨涡点缀,其螓首贴靠着李色尘背部,只臂紧抱着雄腰,享受那股男性的强烈气息及体温,冀盼时间能够永远停止,不愿分开。
  洞外一名神将率领一队天兵全身胄甲守护着,望见小主公李色尘和鹏菁共骑青牛驾临,立即行礼请安,不敢询问来意即刻放行入洞。青牛放下四蹄慢步行走在洞中宝地,牛身略为摆摇颤动。
  鹏菁丰胸紧贴着李色尘背部摩挲,薄衫里的肉体刺激令她达至浑然忘我之境,当然无视于洞中那份云雾朦胧的阴森恐怖气氛。
  她吐气如兰,声若莺啼,婉柔轻吟道:“尘哥……你带我要参观仙界的锁山之宝,怎恁地跑到这种云雾朦胧的阴森地方来?人家好怕喽……”
  鹏菁故作娇弱,知道李色尘喜逞英雄气概,怎料李色尘忽以略喘的口吻道:“菁妹……你身体颤抖得比坐在牛背上还厉害……导出一股躁热游走于四肢百骸,现在全汇聚在我的丹田下体……令人难过极了……真不知怎么回事?”
  鹏菁讶异不解,惊慌问道:“是不是你的丹田因练功出了问题?”
  话音一落,她本是搂其雄腰的只掌,瞬间滑王其胯下,欲抚其丹田探究一番,岂料,感觉有一根高翘又坚硬的东西给挡住了?她好奇地用纤柔十指猛然攫住不放,居然还不能满握?李色尘浑身一震,臀部颤动个不停,从嘴里吁出一股彷似郁闷解放的气息道:“抓得这么紧干什么?这是男人家的宝贝……但爽极了!”
  鹏菁闻言蓦地一呆,忽尔只颊飞霞绽放,却噘嘴道:“尘哥!你骗人!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当你小时候光着屁股嬉水,不过是丁点儿的小鸡鸡……如今怎么长得像棍子般坚挺硕大?”
  她浑然不懂,当然毫无顾忌地用十指快速捏拿、搓摩、套动,感觉上端有个蘑菇型的大头,在重捏之下却颇具弹性,与小时候的印象全然不同,当然更不相信了,吃声道:“你从小最喜欢戏弄人了!说不定这根奇形怪状的硬东西……就是你们家的镇山之宝,居然暗藏在胯下……别藏私!快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李色尘第一次体验如此的舒畅快感,满嘴地哼哼唧唧,还真不知如何回话。暗忖:若教她再胡乱套动下去,好似有一股冲动就要喷出来了!“停……快停!再搞下去……宝贝就会弄坏了!”
  鹏菁闻言吓了一跳,立即松手,心想若弄坏了人家的镇山之宝,岂不糟糕?怎么也赔不起。
  李色尘虽然如释负重,却有一种说不出又舍不得的感觉,道:“你别光说我……你本是和我一样平坦的胸部……不也肿胀起来?我的背部被这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靠着,骤生一种异样感受……如斯感觉,你又怎么说?”
  鹏菁花容红烫羞窘地轻挨着他的耳畔,轻声道:“人家也是感觉浑身躁热怪怪地……那股躁动导入丹田处……使我有一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湿答答感受……”
  李色尘惊讶问道:“是呀!从没有人告诉我,下体的小便器官会因此胀大坚挺的原因,咱们等一会是否……互相检查一下?”
  座骑青牛通晓人性,听到这两小无猜般的坦然对话,立即前蹄顿地,臀部朝天一拱,便将二人弹飞摔落地面,好冲散全身燃炽的无名欲火。
  青牛倏地浑身迸出青芒流转朦胧,当李色尘和鹏菁张皇失措地起身,即见青牛已然幻化成一位贵妇模样。
  李色尘急忙恭敬作揖道:“奶娘!您怎么生气了?莫非尘儿哪里说错了话?”
  鹏菁也连忙裣衽施礼道:“是呀,牛姨!请您多包涵!”
  贵妇欲言又止,因为看见两人一派天真无邪的无辜神色,真不知如何说他们才好,轻叹一声道:“孩子!你们的感情虽然已到无话不谈之地步,但这种男女之私……除非是夫妻间的亲密关系,否则绝不能拿来当闲话聊天……以后应该出乎于情而止于礼……”
  “什么是夫妻间的亲密关系?”李色尘和鹏菁皆兴趣盎然地异口同声问道。
  “就像天皇与夫人形影不离……”青牛故作淡然回答。
  两人似懂非懂地点头答应,青牛见孩子们乖巧懂事,随即释怀道:“尘儿,带着小菁快跟奶娘进入洞中宝地!我已经替你准备了洗筋换髓的极品仙方药材,就等你沐浴了。”
  李色尘欣然作揖,巴结道:“奶娘!洞中那座红泥所制,瓮身精雕七条盘龙的大宝瓮,经您放了药草注入温水来泡澡,令我洗得不亦乐乎,我就知道奶娘最疼爱尘儿!”
  青牛知道孩子的嘴甜哄人高兴,却也听得十分窝心,笑骂道:“晓得奶娘疼你就好!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皇知道了,否则连我都担待不起!”李色尘拉着青牛的衣袖,撒娇道:“奶娘是师公最疼爱的座骑,连父皇也得礼让三分,况且这座七彩盘龙大宝瓮,当年父皇也曾洗筋换髓成就了‘铜皮铁骨功’,为什么不准我使用?岂不太偏心了!”
  青牛脸色一沉道:“不许你这么数说天皇的是非!陛下自有其道理存在,个中玄机,岂是你、我所能理解及臆测的?奶娘疼你,所以才偷偷地造就你。”
  鹏菁听得一头雾水,忙打岔道:“牛姨!什么是七彩盘龙大宝瓮?光洗个澡就能练就‘铜皮铁骨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青牛微笑道:“小菁,这座宝瓮有七条龙神的魂魄守护,也是道尊‘老子’的珍贵法器,送给了天皇当礼物,现成了仙界镇山之宝,也刚好拿来镇住了‘锁魔洞’中囚禁的老毒物。”
  李色尘得意洋洋道:“小菁,我没骗你吧!带你来的目地,就是参观宝瓮的神奇功效。”
  鹏菁挽着李色尘臂膀,甜蜜笑道:“尘哥从小就爱作弄人家……还以为镇山之宝藏在你的裤裆里……”话没说完,立觉不妥,想起了那根热腾腾的硬物,瞬间脸颊羞红再也讲不下去了。
  青牛故作视而不见其尴尬表情,随即转个身快速飞掠而去,两人立刻紧跟其后,因李色尘习得父传“闪灵追星”轻功身法已有五成功力,若不拉上鹏菁一把,还真赶不上青牛的脚程。
  洞中隧道交错纵横好似迷宫,愈深入愈感觉寒冻。
  青牛、李色尘、鹏菁飞速转出了通道口,眼前景致焕然一新,令鹏菁为之惊叹称绝!洞中忽现一座拱形的庞大空间,约有十丈范围,洞顶嵌着无数鹅卵大晶莹剔透的宝石,居然呈星辰状排列,照亮得空间如昼;满铺珍宝的地面浮出了八卦形图案,居中有一座高约丈许的祭台;祭台造型十分特殊,竟是一只玉石雕成的手臂;臂端手掌五指骤张地托着七彩盘龙大宝瓮。
  宝瓮七彩流光旋迭翻腾,仿若七条神龙流窜其中,与地面八卦图案中的琥珀、玛瑙、珍珠互相辉映,十彩灿烂,气象万千。
  唯一的缺点,就是整座空间,若万年冰库般寒气逼人。
  青牛、李色尘、鹏菁各运神罡护体,不为寒气冻伤,青牛仰望洞顶正中央,有一滴滴的水珠断续滴落于大宝瓮里面;听小水滴清脆的声响就可判断快满溢了。
  鹏菁好奇问道:“好壮观的场景!为何小水滴会精准地滴落在大宝瓮中?祭台怎会是一只丈高的手臂造型?感觉十分别致,却又不见祭台上有水渍溢流现象?”
  青牛微笑道:“小菁!曾听天皇说过丈高手臂叫做‘玉魔手’,因何而来我就不知道了。但你可别小看一滴水,它可是寰宇间的日月精华所集结,又谓‘日月神水’,因神龙聚水之故,所以精准地吸纳入大宝瓮中,等待八分满便自动停止,也是尘儿练功的时候了。”
  话毕,青牛腾身而出,从怀里掏出一包药材丢进大宝瓮中,随即回旋落于原处,药材重量使得大宝瓮中的水刚好八分满,洞顶滴水立止。
  青牛微笑地拍着李色尘肩膀催促道:“是时候了!此时不练欲待何时?”
  李色尘倏地掠身空中三旋,全身衣服飘然而下,只见他光溜着身体钻进大宝瓮,舒服地敞开四肢道:“奶娘,您得加把劲焚瓮喽!这神水可会冻死人啦!”
  青牛一脸慈详笑骂道:“尘儿不运功御寒又在偷懒!你一身血肉可是集父圣、母魔所孕育而成的‘圣魔灵胎’,乃仙界第一人也!这点寒冻难不倒你的,奶娘就来了!”
  青牛嘴里虽这么说,却不敢怠慢,立即变回牛身行至祭台下,随即张开大嘴喷出一股三昧真火,焚烧丈高的七彩大宝瓮。
  鹏菁立即感受一股燥热迫体,洞中十丈方圆顿显温暖起来,方了解青牛的神功赫赫,不愧是道尊“老子”的唯一座骑。
  约盏茶时间。
  只见丈高祭台上的大宝瓮窜出袅袅氤氲,本是游荡半空的七条神龙魂魄立即回归宝瓮上,散发出七彩绚丽光芒,互相缠绕纠成一团,瞬间钻进李色尘的顶门泥丸宫而隐沉。
  七条神龙与八卦图案在空间本是互相辉映,而流转的磅礴异象也随之消失了。
  青牛显得十分疲惫,便四蹄曲蹲地面;然嘴中所喷出的三昧真火,却愈烧愈旺,不敢稍有怠忽。
  鹏菁望着大宝瓮中的李色尘,忽见他招手,知道其邀自己共浴。
  鹏菁虽然矜持一下,心中却暗忖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反正自己和李色尘是青梅竹马的好玩伴,哪顾得男女之嫌,立即腾身而起,褪尽全身衣物,便一头钻进了大宝瓮中。
  两个人的体积,迫挤得热腾腾的瓮中神水溢流而出,倾泻于地面,瞬间渗入地层而隐。
  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在宝瓮中相会,互相看见了有别于自己的对方体态,顿生尴尬,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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