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然在吃完了晚饭后,甩给了宁惠琴一句话:“你的厨艺太差了,这个样子,怎么能够侍侯男人,需要好好的练习,明天,去买些关于烹饪的书籍过来看看。”
宁惠琴气得牙痒痒,却偏偏毫无办法,刚才在做饭的时候,郝楠基本一直在旁边看着,让她一点机会都没有,连打个电话给秦滨报信都不成。
晚饭过后,郝楠熟练的四周检查了一番,然后带着牛博士,自进房间关门睡觉,而楚逸然占据了她的房间不算数,居然还指颐气使的让她给他捶腿,他是确实累了,忙活了一整天,虽然他吞噬了玉玄子的所有记忆,但他的灵力修为,却蹩脚得很,两次使用高深的法术,让他从精神到身体,都不由自主的疲惫,而后虽然抢劫他没有动手,但也毕竟需要有所谋略,抢劫——只不过是他的一块敲门砖。
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过长的头发,心中颇觉累赘,好好的头发怎么就长这么长了?明天的第一件事,就是得找个理发店,把这头过长的头发修理了。古人有云:有力长发,无力长甲。难道这就是自己身强体壮的具体表现?那为什么郝楠却是光头一个?楚逸然半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的让宁惠琴给他捶腿,只到渐渐的睡意朦胧。
“恩,我要睡了,你最好老实一点,别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我有你好受的!”楚逸然打着呵欠,脱去了外衣躺到了床上。
宁惠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答话,小心的走了出去,又顺便给他带上了房门,却并不急着离开,又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不见房里有任何的动静,想来楚逸然已经熟睡,当即蹑手蹑脚的又走了进去,除了楚逸然这个房间以外,别的房间的电话,全都让郝楠给拆了并且砸碎,他不愧是个狡猾的军火贩子,经验十足,到了一个地方,首先要的就是绝对的控制,而楚逸然好象对此根本就不在乎,似乎,他根本就不在乎他逃犯的身份,他不在乎有人认出他来,也好象不怎么怕有人会捉拿于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他凭什么这般的有持无恐?
第一次感觉仿佛是做贼一样,宁惠琴心中的那个窝囊——这里可是她的家,她的房间,那个该死的男人,不但睡在了她的床上,居然还把她当奴仆使唤。
她这个房间很是宽敞,一面有宽大的落地窗户,可以看到园子里的景致,楼下种着几株竹子,疏影印在半透明的窗帘上,一组小巧的淡紫色的真皮沙发,巧妙的几样布艺搭配,充分的体现出了她个人的品位,但这个时候,她心中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雅致,忙小心的走到了小几的电话旁,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有生以来第一次,她怨恨这个该死的电话按键音竟然如此的大。二十秒后,电话接通了,秦滨略些显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惠琴吗?你好吗?”
“好!”宁惠琴尽量的压低了声音,转首看了看床上的楚逸然毫无动静,依然熟睡得如同死猪一般,顿时放心不少,小声的说道:“滨,你赶紧带人过来,他们在我这里……”
“惠琴,你自己小心,我不能带人过来,以后再向你解释!”秦滨无奈的说道。
“你说什么,为什么……”宁惠琴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秦滨已经挂了电话,她顿时呆住,怎么会这样?
“怎么?你的老相好抛弃了你?找新欢了?不愿意带人过来解救你脱离苦海?”楚逸然庸懒而带着戏谑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从背后响了起来,宁惠琴吓了一大跳,本能的转过身来,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楚逸然已经站在了她的背后,她本能的就想要逃跑,哪知道脚步刚刚一动,楚逸然手一扬,一道白光从他手指中冒了出来,缠上了她的身体,刹那间,她感觉到全身如同是被一种无形的绳子束缚住,动弹不得。
她已经是第三次见着楚逸然使用这等诡异而有违科学理论的玩意,心中本能的对此畏惧无比,人对于自己完全无知的东西,都是比较畏惧的,当即忍不住厉声问道:“你使的是什么妖法?快放开我!”
“妖法?”楚逸然忍不住大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妖法,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们的实验成功了,所以,我会了这等妖法,你的身手虽然不错,但在我面前,却不堪一击,我让你老实一点,你偏不听,看样子不给你点惩罚,你还不会安心的做我的女奴。”
“实验成功了……”宁惠琴脸色煞白,还是无法消化他话中的含义,楚逸然冷笑,也不答话,事实上,这种事情,向她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看着她高挺着是胸脯,想着白天抓的那一把,可还真不是普通的丰满,手感绝对不错。以前在实验楼里的时候,他只能看着她美妙的身影在房间里晃来荡去,却不能动,如今风水轮流转,这个小妞在他面前完全动弹不得,任凭他摆布。
楚逸然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即一把扯开了她上身的军服,三下两下,就把她身上该有的累赘去的七七八八,上身仅仅剩下了一抹粉红色的文胸,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以及柔软的腹部;下身是一条玫瑰色的性感小内裤,浑圆的大腿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却更具诱惑之力。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一定乖乖的听话!”宁惠琴是被吓坏了,她今天二十五岁,却还是处子之身,如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差点扒光,联想到他白天说过的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又羞又急,顿时就哭着哀求起来。
“不要什么?”楚逸然托她尖尖的下巴,对于她脸上的泪痕毫无怜惜之情,另一只手却已经狠狠的扯下了她粉红色的文胸,扔在地上,然后,他的一只大手重重的按在了那丰满圆润的**上,又用力的揉搓了几下,从手上传过来的快感几乎让他**出声,但他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捏得她生痛,**出声,然后才冷笑道,“你也知道怕了?真的乖乖听话吗?”
“是的……是的!”宁惠琴泪如雨下的回答道。
楚逸然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若是不一次吓怕了她,以后想要再治住她就难了,同时也他有些恶毒的想要报复一下那几天在实验楼里她对自己冷淡,当即刻意的板着脸,冷冷的道:“趴到床上去!”
宁惠琴是被吓傻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能够动了,事实上,楚逸然的灵力有限得很,根本控制不了她多久,但这个时候,她却丝毫也不敢反抗,乖乖的走到床沿边,依言趴在了上面。
楚逸然从窗前的矮桌上取过鸡毛掸子,走到她面前,一手扒下了她的内裤,于是,宁惠琴身上最后的一点“牵挂”,也一并的解除了,露出了雪白丰满,浑圆坚实的臀部,一条深深的股沟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不容否定,宁惠琴的身材很好,纤细柔软的腰肢,丰满的臀部,然后下面是修长笔挺的大腿,看得楚逸然直吞口水,但他却没有想要把她摆上自己床的打算,强上的女人,如同是强扭的瓜——不甜,他有信心,过不了多久,就会让这个女人自己爬上他的床,那时候才是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而现在,他得让她受得皮肉之苦,让她从灵魂到身体,彻底的臣服于他。
“啪!”的一声脆响,楚逸然倒抓着鸡毛掸子,鸡毛掸子手柄是手指粗细的竹子,为了好看,上面还缠着腾条,如今却重重的落在了宁惠琴的臀部,顿时,雪白的屁股上,一条血痕高高的凸起,宁惠琴痛得一声大叫,本能的扭动了一下屁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打她,而且还是把裤子脱光了打屁股,这又羞又痛的感觉,让她不光是身体,连灵魂都开始颤抖,他是个魔鬼,她在心中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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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你是女奴
楚逸然下手很有分寸,即不太重,也不太轻,让她感觉火烧火辣的痛,但却还能够忍受,在宁惠琴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细竹鞭子带起一声呼啸,再次重重的落在了她丰满的屁股上,疼痛如同是被谁投下了一颗石子的水面,水纹迅速的扩大,痛得她大叫出声,事实上,是心理的恐惧与害羞,更大过了疼痛,毕竟,一个大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让人扒了裤子打屁股,羞辱比疼痛更甚。
“一共二十一下,你刚才的那个电话,共说了二十一个字!”楚逸然恶狠狠的道,他到还真是有心,居然数得清清楚楚。
宁惠琴趴在床上,不停的颤抖,但却不敢说一个字,惟恐惹恼了这个魔鬼,会受到更重的惩罚。
“自己数着,知道不?”楚逸然恶毒的吩咐道。
“是!”宁惠琴不敢违背,忙答应道,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再次挨上了一下子,她痛得双脚连蹬,却就是不敢反抗,天知道什么原因,明明是痛楚,心底居然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
楚逸然手臂连连挥动,“啪啪啪”一迭连声的脆响,竹竿子落在光洁的屁股上,带起了一道道红肿的凸痕,随着楚逸然每打一下,宁惠琴就低低的数上一声,身子也随着颤抖一下,等到她数到“二十一”的时候,屁股已经是一片麻木。
“痛吗?”楚逸然伸出一只手,重重的拧了一把她丰满的臀部,然后问道,心中却想着,他这是干什么啊?这算不算是在辣手催花?
原本已经火烧火辣的屁股,再被他拧了一把后,如同是被刀剜了一下,宁惠琴痛得几乎忍受不住,忙求饶道:“痛啊——不要了,我听话,我听话还不成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趴在床上抽噎,心中对他的惧怕已经到了极点,却又隐隐期盼着什么,楚逸然的这顿屁股,打掉了她所以的尊严与矜持。
楚逸然对这个结果算是比较满意,扔掉了手中的鸡毛掸子,然后沉声说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奴,知道吗?”
“是的,从先起,我是你的女奴!”宁惠琴忙随声附和道,一边说着,一边却忍不住泪眼迷离,事实上,楚逸然除了起先的几下子打得比较重以外,其余的,下手都比较轻,还不至于痛得无法忍受,更何况她从小习武,肌肉结实,臀部又多肉,虽然疼痛,却并无妨碍,她主要的原因是被楚逸然给吓怕了。
“把衣服穿起来,从今天起,不准再穿军装,我讨厌!”楚逸然看着她凸凹有致、光洁雪白的**,对他来说,几乎就是致命的诱惑,事实上,只要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面对着一个成熟性感的美丽女性**的身体,都会难以控制的,他的自我控制力,算是比较好的了。
“是!”宁惠琴忙答应了一声,原本的内衣已经别楚逸然扯破,无法再穿,幸好这里原本就是她的房间,自然也有衣服,忙匆匆的另找了一身衣服换上。
不穿军装的宁惠琴少了一分英气,却多了一分女子本该有的妩媚,比之原先更多了女儿之态,由于臀部疼痛,她不敢穿过紧的裤子,特意找了一条平时基本不穿的裙子换上,露出了两条修长的美腿,楚逸然行骗天下,阅人无数,只看了她一眼,就完全明白,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搭配衣服和首饰,大概平时就穿一身军装,所以根本就不懂得如今的时装潮流,但那老土的藏青色直筒裙和灰格子的衬衣,穿在她身上,居然也韵味无穷,一个绝色,这是楚逸然在心中给她的评价。
“过来!”楚逸然对着她招了招手道。
宁惠琴眼见他半躺在床上,忙小心的走了过去,楚逸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片刻,见她双目红肿,泪痕尤自未干,低着头站在面前,哪里还有当初在实验楼里那份高傲,完全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却反而显得楚楚动人,当即点了点头道:“反正你也不要睡觉,过来,给我捶腿。”
宁惠琴的臀部疼痛,不敢坐下,只得跪在地上,给他捶着,楚逸然大感满足,心中想着若是将来能够把这么美丽的女子长久的收在身边,也是一种享受,一边想着,一边说道:“你知道秦滨为什么不来救你吗?”
“啊……”宁惠琴一呆,这正是她百思不解的地方,当即忙问道,“为什么?”
“笨蛋!”楚逸然晃动着手指,冷笑道,“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宁惠琴轻咬着牙齿,凭着女性的直觉,她知道楚逸然对她有兴趣,虽然他未必认真,但心中却怕他生气,忙道:“没什么关系,就是同事而已。”她居然怕他生气,真是奇怪的感觉。
“最好别在我面前说谎,你别忘了,我可是骗人的祖宗。”楚逸然冷冷的威胁道,这小妞若和秦滨真的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那才叫有鬼了,妈的,好象玉玄子给他的记忆里,有鬼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连神仙都能有,鬼又算什么东西,将来得找个机会,抓个鬼过来看看,研究研究,这个任务,就交牛博士好了,他终于想到了一个整治牛博士的好办法,心中不禁得意非常。
“我们曾经恋爱过!”宁惠琴忙道,语气中还刻意的加重了曾经两个字,说着又觉得不妥,忙又补充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晕死——她在说什么啊,话音刚一落,宁惠琴不由羞得满脸飞红,但想到自己已经让楚逸然给看光了,以后,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不管秦滨有一千个理由,今夜,他已经负了她了。
“哼!”楚逸然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道,“那小子,看一眼就知道是薄情寡义的东西,看着自己的情人落在别人手中,他居然能够处之泰然,这样的人,绝对不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终身。”
宁惠琴低着头不说话,心中却没来由的酸楚难当,几乎差点又落下泪来,楚逸然又冷笑道:“你难道还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不敢来抓我们吗?我们毁了他的实验楼,伤了他那么多人。因为原因很简单,死几个普通人,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至于你——一个女人而已,男人何处找不到漂亮的女人?”他的母亲艳冠群芳,还不是让他父亲给无情的抛弃了?
想到母亲,楚逸然心中一痛,又接着道:“你应该知道,你们的这个实验,一定消耗了无数的资金,还得冒着社会舆论的压力,对不?如今,这个实验算是成功了,至少,我和郝楠活了下来,当然,郝楠原本的那个实验不算成功,而我的那个实验,也出了一点小问题,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并不知情,只要有我们这两个成功‘试验品’存在,秦滨就可以仗着我们飞黄腾达;相反,如果我们出了问题,一旦死亡,他就绝对无法交差,在死了那么多人,烧毁了实验楼的情况下,却又没有一个充足的理由,你是他的上司,你会怎样?”
宁惠琴毕竟不傻,想了片刻后才道:“不错,正因为这样,他应该急着把你们抓回去才对,怎么会……”她没有说下去,心中隐隐已经感到了不安。
“他确实急着想把我们抓回去,但问题是,他也怕伤了我们,更怕我们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要我们一出问题,他的前程官运,也就全完了,你以为你们那个戒备森严的实验楼,会让我们这么容易闯出来?那些士兵们见着我们,连枪都不敢开,就是怕误伤。”楚逸然继续分析道。
宁惠琴若有所悟的道:“没错,元首就曾经一再的吩咐过,务必要保住你们的安全,正因为这样,实验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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