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实情的左小右不禁暗暗摇头,为了自己的‘情夫’,却对女儿有所隐瞒,阮星竹实在太愚蠢了。
但是站在她情夫的角度,她绝对是个完美的女人。
人就是这样,只有我觉得你对我的好是真心实意,毫无索取的,我才会认为你是好人。主观意识非常浓。
但站在另外一个立场,也许这个‘好人’却会让无数人为之愤怒、痛苦。
很显然,阮星竹就是这样一个人。
但正因为主观意识的存在,爱情、婚姻这种东西才会有‘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的哲理出现。
你看我们不好,但我们都觉得好,你能怎么着?
所以中国人有一个共识——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别人家的闲事,你少管。管来管去管不好,反而落了埋怨,这不是自找麻烦,活该吗!
既然阮星竹不愿说,左小右也不会去揭穿,而且阿朱和阿紫见阮星竹在这种时候还要隐瞒生父的身份,让她们极为不满。
“公子,我们走吧!”阿朱不想和阮星竹耗下去了,阿紫也走了过来。
左小右看着她们:“你们不想和她生活一段时间吗?”
阿紫冷笑道:“她的男人比我们重要,更何况当年是公子买下了我们,我们已经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了,还留下作什么?”
这番话让阮星竹娇躯一颤,却依旧什么都不肯说,只是默默流泪。
左小右暗暗摇头,这女人没救了。难怪连金老爷子在书里会让她、甘宝宝等一众小三死掉。金大侠是想告诉全天下的女人,做小三是没有好下场的。
对这个没好下场的女人,左小右没再说什么,带着阿朱和阿紫离开了。自此之后,阿朱和阿紫与阮星竹再无关系,她们只是左小右的贴身侍女。
离开小镜湖的路上,看到阿朱和阿紫流下的眼泪,左小右轻轻拍了拍她们后背,“你们注定会长生不老,早点解决俗事拖累也好。”
“嗯。”阿朱、阿紫点点头,擦掉泪水:“我们永远是公子的侍女。”
左小右淡淡一笑,就在此时,一只信鸽飞了过来,落在左小右手指上。
左小右摘下信纸,让信鸽飞走。
“公子,有什么情报吗?”阿朱问道。
左小右展开信纸,上面写了一句话:“南海鳄神岳老三杀段正淳之子段誉,保定帝下令追杀四大恶人。”
“咦?”阿朱和阿紫看完信上内容,很是惊讶:“这四大恶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杀了大理王族之子。”
左小右淡淡一笑:“他们当然有胆子,不然怎么会被称为四大恶人?更何况四大恶人之首原本就是大理皇族太子,只是遇到奸臣杨义贞谋国,这才不得不流亡出外。”
“竟有此事?”阿朱、阿紫惊讶万分,阿紫抱着左小右手臂:“公子,那段延庆后来为什么会成为四大恶人之首的?又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子侄呢?”
“说来话长。”左小右边走边说:“那段延庆虽然逃出国外,却因其身份,受到多方追杀,最后身中数刀,虽保住性命但面目全毁,双腿残废,仅能靠腹语交流。
后强练家传武学,终于以一残疾之身成为西夏一品堂一等一的高手。练成武功后,开始向当年追杀他的人展开疯狂的报复。因手段残忍,这才得到“恶贯满盈”的绰号。
后来他遇到了另三大恶人,并以其实力将三人统至麾下,成为四大恶人之首。因为大理皇室后来光复后由段寿辉登位,接着传位于段正明,段延庆心中不服,一心想抢回帝位,这才会针对段家出手。而这段誉只是个不通武功的书呆子,又胆大包天的一个人乱跑,遇到四大恶人自是有死无生。”
“原来如此。”听完左小右讲述,阿朱、阿紫恍然。
阿紫咯咯笑道:“段誉果然是个书呆子,真以为自己是大理镇南王世子就安枕无忧了。死了也是活该。”
左小右淡淡一笑,没有回应。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段誉不但不会死,反而会得到天大的机遇。只可惜左小右老早就把琅嬛福地的玉像和神功秘籍弄走,莽牯朱蛤也被他收了个一干二净。段誉的机遇断绝之后,遇到岳老三之后又哪有存活的道理。
左小右没有半分负罪感,这段誉虽然饱读诗书,却是个见色忘义之辈,且到处招惹女人,招惹的还是自己老爸‘乱射’在外面的妹妹。
段誉早点死了也好,免得大理皇族的后代会变成近亲交配的弱智。
至于未来的一灯大师?没了一灯还有二灯,再说一灯不见得就是段誉的崽。皇室人口众多,没有任何人能保证下一个皇帝就是上一个皇帝的儿子。
把情报毁掉之后,左小右想到了一件事。段誉死了,木婉清呢?
从情报来看,既然遇到了岳老三,那段誉也应该遇到木婉清了。岳老三杀了段誉,和段誉在一块的木婉清哪去了?
左小右没有用神识查探的想法,不管是木婉清还是钟灵,又或是王语嫣,他都没什么兴趣。最感兴趣的女人早就被他收罗到身边了,其她女人怎样无所谓。
更何况以逍遥派目前的势力,这些情报肯定早已掌握,只要他提出要求,很快就会有关于木婉清的详细情报送到他手中。
既然如此,何必浪费精力去探查。(未完待续。)
第十章 天赋异禀
四月,苏州。
这日左小右正在自家酒楼中饮酒作乐,阿朱、阿紫与四剑侍陪坐一旁,巧笑嫣然的斟酒夹菜,把左小右伺候的舒舒服服。
酒楼开了十几年,却并没有扩建,反而因为手握仙人醉独家酿酒秘方,再加上菜品也在左小右的指点之下愈发美味高端,导致酒楼的档次提升了上去。
在这里吃一顿饭,平均一个人就要十几两银子。放在后世,完全就是一顿饭上万的节奏。而且这只是一个人的费用,若是来的人多了,十几万打不住。
所以酒楼的生意比起以前要‘惨淡’了许多,但每天的营业额都在百万之上,好的时候甚至上千万。
原因很简单,仙人醉每天都是限量供应,一天只有一百斤。以普通人半斤的酒量,一天最多也只能招待两百人,但苏州这地方的有钱人太多了。而且外地豪客也经常被仙人醉吸引来,导致酒楼的招待人数虽然下降,但收入却没有减少,甚至越来越高。
今天这酒楼之中,就走进来一位外地的江湖豪客。
这人身材甚是魁伟,三十来岁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小二,来两个招牌肉菜,一大碗汤,一壶仙人醉。”声如洪钟,引来了三楼左小右的注意。
见左小右注意力被楼下声音吸引,阿紫轻哼一声:“哪里来的莽撞人?真是讨厌。”
“就是,扰了主人吃酒的兴致,真是该死。”竹剑一拍腰间软剑,道:“我去杀了他!”
“别胡闹。”左小右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拽进自己怀里,随即一巴掌拍在那柔软肥嫩的****上,笑骂道:“来者是客,岂可妄动刀枪。”
屁股被拍了一巴掌,竹剑却并不觉羞耻,反而有些束缚的发出一声娇吟,娇靥泛红,媚眼如丝:“主人,竹剑错了,还请主人饶命。”
“你这小浪蹄子,又在主人面前发骚。”其她三剑侍纷纷出生指责笑骂,阿朱和阿紫也嘻嘻哈哈的打趣,莺声燕语,好不**。
左小右没有阻隔声音,这莺莺燕燕的娇笑之声自是让一楼、二楼的酒客听了去。一时间,年轻气盛的酒客体温上升,口干舌燥,忍不住喝口酒解渴。只是腹中之火却难以抑制,一时间弯腰之人甚剧,就连那江湖豪客也有些别扭。
如今六女都有了精神外放的能力,‘看’到酒客们的尴尬丑态,又是忍不住一阵嬉笑。
“他娘的!俺受不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江湖酒客丢下一块银子,快步跑出了仙人醉酒楼,直奔风月楼而去。
“你们啊……”看到越来越多的酒客付账离开,左小右摇摇头,敲了敲六女的额头:“不要太顽皮了。”
六女嘻嘻一笑,却也听话的不再胡闹,安安静静的为左小右斟酒夹菜。
与此同时,那二楼的大汉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走上两个人来。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撑了一条拐杖,却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个愁眉苦脸的老者。两人走到那大汉桌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那大汉只点了点头,并不起身还礼。
那跛足汉子低声道:“启禀大哥,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惠山凉亭中相会。”那大汉点了点头,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本来跟他们说,约会定于三日之后。但对方似乎知道咱们人手不齐,口出讥嘲之言,说道倘若不敢赴约,明朝不去也成。”那大汉道:“是了,你传言下去,今晚三更大伙儿在惠山聚齐。咱们先到,等候对方前来赴约。”两人躬身答应,转身下楼。
这三人说话声音极低,楼上其余酒客谁都听不见,但左小右和六女却耳目聪明,虽不想故意偷听旁人私语,却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话都听见了。
不过六女难得陪左小右出来吃喝游玩,自是无心关注那些江湖中事,只有左小右听了这番话,不禁微微一愕:乔峰怎么来了苏州?
按照刚才的情况,乔峰应该是要去杏子林了,但按照原著所说,此时乔峰应该在无锡的松鹤楼才对,怎么跑苏州的仙人醉酒楼来了?
左小右对六女道:“楼下那汉子有些意思,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待着,等我回来。”
六女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的任由左小右下楼。
左小右到了二楼,身上散发出一股气息,让酒楼内所有人都对他的身份失去了存在感。简单来说,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变的不再认识他,以免自己的身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做好这些,左小右直奔大汉而去。行走间,大汉也注意到了左小右。见其气度不凡,且形象与他脑海中的一人相似,便也不阻止,任由他走到自己面前。
“兄台请了。”左小右抱拳一礼。
大汉也不失礼,抱拳回礼:“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见兄台雄壮豪迈,心下欢喜,特来结交一番。为表诚意,今日这顿酒钱算在小弟头上,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大汉哈哈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有何不可?请坐!”
“兄台果然豪爽。”左小右微微一笑,吩咐酒保再添一副碗筷,还有一些吃食美酒,便坐下来,询问大汉姓名。
那大汉笑道:“兄台何必明知故问?大家不拘形迹,喝上几碗,岂非大是妙事?待得敌我分明,便没有余味了。”
“……”左小右心下一笑,没想到段誉死了,反倒自己接了班:“兄台想必是认错了人,以为我是敌人。不过‘不拘形迹’四字,小弟最是喜欢,请!”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大汉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气,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叫道:“酒保,取两只大碗来,打十斤仙人醉。”
酒保听到“十斤高粱”四字,吓了一跳。赔笑道:“爷台,十斤仙人醉喝得完吗?更何况仙人醉价钱昂贵,这酒钱……”
“怎么?怕我们没钱吗?”那大汉指着左小右道:“这位公子爷请客,你何必给他省钱?十斤不够,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过不多时,取过两只大碗,一大坛酒,放在桌上。
那大汉道:“满满的斟上两碗。”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左小右登感酒气刺鼻,有些不大好受。他原本就不是嗜酒之人,虽说吸收了另一人格,让他对酒不再讨厌,却也谈不上多喜欢,平时也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大汉看到他这副样子,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左小右见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就有些无语,为啥又是哥为段誉顶缸?难道段誉死后的气运转移到哥的身上了?
心下一叹,左小右道:“兄台有兴,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跟着便又斟了两大碗。
仙人醉的度数很高,没有足够的酒量根本不敢这么喝,没想到这大汉竟然喝的面不改色。虽然有点糟蹋好酒的嫌疑,却也显出了他的豪气干云。
左小右笑道:“兄台好酒量。”呼一口气,又将一碗酒喝干。那大汉也喝了一碗,再斟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左小右一斤烈酒下肚,却面不改色,端起第三碗酒,又喝了下来。
那大汉见他三碗仙人醉下肚却面不改色,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两大碗。
左小右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千杯少。这一大碗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说着便将跟前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左小右漫不在乎的连尽四碗烈酒,甚是欢喜,说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干为敬。”斟了两大碗,自己连干两碗,再给左小右斟了两碗。左小右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喝了下去,喝这烈酒,直比喝水饮茶还更潇洒。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火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那大汉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来。”那酒保伸了伸舌头,这时但求看热闹,更不劝阻,便去抱了一大坛酒来。
左小右和那大汉你一碗,我一碗,喝了个旗鼓相当,只一顿饭时分,两人都已喝了三十来碗。
左小右的身体不同常人,酒量可说无穷无尽,但那大汉却全凭血肉之躯,连尽三十余碗,兀自面不改色,略无半分酒意,不禁让左小右略感好奇。
微微探查了一下大汉的体内构造,不禁恍然。你待怎的?原来大汉的麻醉神经竟是非同寻常,十分坚韧,普通人如果半斤酒就会喝醉,大汉至少也要五十斤才能醉。
“厉害啊!”左小右也不得不钦佩这大汉,天赋异禀啊!(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乔峰
虽说大汉天赋异禀,但体内酒精过多还是会影响身体健康。左小右心知大汉还有重要的事情,堪堪喝到四十大碗时,说道:“仁兄,咱两个都已喝了四十碗吧?”
那大汉笑道:“兄台倒还清醒得很,数目算得明白。”
左小右道:“你我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很不容易。这样喝将下去,只弟身边的酒钱却不够了。”伸手怀中,取出一个钱袋,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金银。
那大汉见了大笑,从身边摸出一锭金元宝,掷在桌上,携了左小右的手,说道:“咱们走吧!”
“……”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两人下得楼来,那大汉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趋而前,左小右一看方向,就知道大汉是朝无锡的方向而去。
左小右看着大步狂奔的大汉,并未使出凌波微步,而是当年在鹿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