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花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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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警花王妃-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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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杯的酒 向天祭

    人间是是非非 善善恶恶终有报

    沉沉浮浮悲悲欢欢无穷期

    惟留忠肝和义胆  感天动地

    阴阳乾坤 正邪风雨  看万代的江山  谁在谱写英雄世纪

    江湖信步 生死来去  刻骨柔情不言弃

    有道是守承诺重情义 薄功名 轻禄利

    你我执手相看茫茫人间红尘泪

    天马行空扬鞭绝尘走千里

    惟留丹心和侠骨  感天动地……”

    《天地武魂》这首歌,是孟可妍在一次打开电视机时偶然听到的,只听了几句就深深的打动了她,后来她在网上找到这首歌,并专门学会了,她一直想有一天能唱给大家听。没想到,她真唱了,而且是唱给了一个异国的皇上。

    “嗯——大气磅礴、荡气回肠!”墨君安一举杯,“没想到妍帝师一介女子,竟然会唱如此慷慨激昂的曲子!”他笑着饮下,“惟留忠肝义胆,感天动地——好词!”

    孟可妍也举杯一饮而尽:“皇上过奖,只是可妍胆小,见不得尸横遍野,血雨腥风,因此唱一曲向天祈求平安的曲子!”此曲,侠骨柔情,软硬皆有,既能说明她的刚烈,也不失良善,她就用歌劝墨君安不要动手。

    墨君安浅笑:“帝师真是苦心一片啊!”他怎么能看不透孟可妍的用心,“不知道帝师能否也给朕上上课?”他想再听孟可妍说下去。

    孟可妍笑起来:“路上来时,我曾见三小儿嬉戏,两个小儿因争一物打了起来,两人打得激烈时,另一小儿不知是想劝架还是制止,只是他上前刚一伸手,那两个小儿便都迁怒于他,将他打倒在地!”她叹息着摇头,“当时我还说,有不花钱的戏,看着就得了,为什么还要跳上台去——结果白挨了打不说,原本自己手里拿着的糖果也被抢了去!”她看向墨君安,“皇上,你说这孩子傻不傻?”

    墨君安笑道:“这小孩子也许也好心呢!”他当然知道孟可妍在隔山打牛,“他不是傻,是太善良了!”他为自己辩护。

    孟可妍点头:“是啊,可惜被人误解了,所以说,善也不易!”她轻笑道,“要我说啊,善要挑时间,否则善就成了恶!”

    墨君安哈哈大笑:“帝师说的有理!”他不再往下说了,他对此已心知肚明,,“帝师一曲,朕心摇神动,曾听说帝师在晟国当廷与群臣大辩,朕不解,你何来如此胆气?”他的眼神犀利。

    孟可妍笑道:“皇上,人这一生,应该知道什么当坚持,什么不当期待,若是选定以后,就要执着不变!”她想起那首诗,“我曾给我国圣上讲过一句话,说生命诚可贵,告诉他就一个奴才的命也是宝贵的,可后面的话我没对他讲过。”

    墨君安俯首问道:“后面是什么?”这个女子让他越来越意外了。

    “生命上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孟可妍念完,迎向墨君安的目光,“皇上圣明,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妍要的自由不仅是身,还有心,所以可妍能想自己所想,说自己要说的话,做起来也就不难了!”

    说到这里,孟可妍突然发现墨君安的眼神迷蒙了,她没有在意继续说:“比如爱情,父母之命,为何要是父母之命?嫁人的又不是父母,可是最终呢?痛苦的还是自己,因此爱情比生命更重要!皇上,你说是也不是?”她刚说到这里,墨君的脸唰的变白了。

    半晌,墨君安道:“朕乏了,先去歇着了!”他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大殿。

    皇上一出去,菊心马上数落孟可妍:“你好好的说什么爱情不爱情的,”一个女子说这些也不怕臊,“说也罢了,还问人家,你不知道这个皇上不喜欢女色吗?”她恨恨的瞪眼。

    孟可妍一吐舌头:“啊?我忘记了啊!”想想他是断袖——她脑海里马上跳出墨君安被人压住……呃,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231章 不是男人

    从宴会回来,孟可妍没有停止过咒骂,她心情很不爽,原因很简单——墨君安让她住在宫里!她十分气愤,她又不是墨君安的嫔妃,干嘛要住这里?

    “小姐,当初少爷把你留宫里,你也没这么骂过啊!”菊心笑嘻嘻的看着孟可妍,“你今天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啊!”第一次见孟可妍发飙,她觉得很可笑。

    孟可妍横眼:“你懂什么,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明白,哪里敢反抗啊,“再说,那宫里多少还有个老太婆呢!”那算是看望太后去了,这算什么?

    “哦?朕这宫里也是有几个老太婆的!”一个声音接上,“不知妍帝师要她们做什么?”墨君安眉目疏朗的脸出现在孟可妍眼前。

    孟可妍盯着那张脸:“你看看,想出现就出现!唉——”说完这句话她才反过神来,“呀!皇上?你怎么来了?”进屋都不知道敲门,太没素质了嘛,也不知道幼儿园是怎么学的!哦——他没上过幼儿园,那就原谅他这一回。

    就在孟可妍忙于腹诽时,墨君安突然想起来:“记得,你刚见我时,说我也不老——你一直当我是个糟老头吗?”他笑容可掬的问道。

    孟可妍老老实实的点头:“是啊,我以为你是个老头子!”老师说过,不能说谎的,“谁知道一见你,才知道原来你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大帅哥!”她睁着大眼睛看墨君安。

    墨君安忍俊不禁:“妍帝师,你真的还是个孩子!”看到孟可妍忽闪着大眼睛,他就觉得她还是孩子。

    孟可妍微微一笑:“皇上,若是天下太平,我这样的女子应该是相夫教子,默默无闻的度过一生的!”她侧头想了想,“也许心里还很知足呢!”没想过自己做一个贤妻良母是什么样子,她想到这里就觉得遥远。

    墨君安转头看向夜空:“默默无闻的过一生……”他好象满腹心事,“妍帝师,如果让你选择,你会甘于平凡吗?”他喃喃的问道。

    孟可妍拉着墨君安的手,走到院子台阶上坐下:“皇上,其实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就象你,生于皇族,做皇上——就和长于百姓家的孩子,长大了要理家是一样的,”她仰头看星空,“人这一辈子啊,和睡觉是一样一样的,眼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眼一闭不睁,一辈子过去了!”小沈阳的这句话,是孟可妍唯一欣赏的一点。

    皇上长叹一声:“本来,朕不该这时候来的,可刚才路过这里,就想来看看你!”他没说,自己看到孟可妍,总是想起一个人。

    孟可妍点头道:“我明白,皇上只是想找人说说话!”她拍拍墨君安的手,“来吧,我今天就知心热线,还不收费!”她嘿嘿的笑了。

    墨君安看着孟可妍的手,挑起嘴角戏谑的笑了:“帝师此举是……”他的眼睛冷冷的,“莫非对朕有意?”他最恨别的女子主动勾引他,

    孟可妍吓了一跳,啪一下甩开墨君安的手:“你别胡思乱想!看你的年龄,和我父亲差不多,而且他们说——”她冲口而出,“他们说你不喜欢女色!所以……所以,我没把你当男人看!”这话解释的不亚于丢了颗炸弹,墨君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好啊,竟然说朕是女人?”墨君安咬牙切齿,“你真是大胆,竟然当着朕骂朕,你当朕是你的学生晟帝吗?”第一次有人说他不是男人,他要气爆了。

    “来人!将晟国这个女人拿下!”墨君安狂吼道,“押入天牢!”他眼睛充满了血丝,虽然朝里也有人对他不喜欢女色说三道四,可没有敢说他不是男人,他真的愤怒了。

    孟可妍狂晕,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拍到马蹄子上了,她苦叹:“拍马屁也是要技巧的啊!”她一边挣扎一边喊,“皇上,你听我解释!”还解释,她就是因为解释的太多了。

    菊心见状,冲到墨君安前:“皇上,我家小姐口无遮拦,请皇上不要见怪!”她使劲磕头,额头都碰出了血。

    孟可妍见状,不要命般从两个太监手里挣扎出来,飞到菊心面前:“菊心,你别磕了,你的头都破了!”她的眼睛湿了,“一个皇上,如此无容人之量,还求他做甚!”她一把将菊心扯起来。

    菊心抬眼一看,不禁呆住,稍顷才反应过来:“小姐,你的衣服!”她一指孟可妍的胳膊,只见两段白藕般的手臂都在外面。

    孟可妍回头一看,那两个太监手里各拿着她的一个袖子发愣,她摆摆手说:“没事,就当穿短袖了!”她还没说完,菊心就飞一般去拿了一件衣衫给她披上,估计她心里一定想自己家的东西不给别人看。

    半晌没听到墨君安的声音,孟可妍很奇怪的看过去,只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前,她连忙将衣衫一拉道:“皇上,可妍一时口不择言,你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吧!”她也认识到是自己不对,所以道歉。

    墨君安好象没有听到孟可妍的话,他伸出右手就向孟可妍胸前摸来,孟可妍大惊,后退一步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腕,待要拧腕别臂时,被菊心拦住了。

    墨君安这才醒过来:“哦,朕没别的意思,朕只想看看你带的那朵玉花!”他用左手点点孟可妍胸前的玉。

    孟可妍这才发现,她在挣扎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那墨玉花甩了出来,她想起刘焕章的话,心里有些不安:“这个……这个……”她用手握住那朵墨玉花,不知道是收是放。

    墨君安看到孟可妍象个小猫般警惕的看着他,他淡淡一笑:“我以前也有这样一朵花,所以我想看看……”他的态度一下变了,仿佛换了一个人。

    菊心在孟可妍身后使劲扯她的衣角——小命都快没了,还在乎东西?孟可妍想想,从颈上解下那朵墨玉花:“你看吧,这是别人送给我的!”她先说明一下来历,免得让人家赖了去。

    墨君安的脸上仿佛一道光闪过:“没想到……竟然……竟然还能看到!”他竟然热泪盈眶。

    孟可妍大惑不解,她走到墨君安面前递上一方帕子:“是你的那块玉?”墨君安的样子,就是傻子也知道他认识这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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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因为忙,写完的时候晚了些!迟了一个小时,对不起了~~:)

第232章 这就是一辈子

    其实想想,这应该是个很简单的故事。孟可妍不用发挥八卦想像力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有些同情的看着墨君安。

    墨君安似哭似笑:“合香……”他大叫一声,仰起的脸上,两道泪水滑过。有些东西不论怎么埋,怎么藏,它始终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只要一回头,它就会闯进眼帘,再也不能自拨。

    孟可妍抱膝坐在台阶上,挥手让菊心和别人都退出去。半晌她才小声的说:“我明白了,你不是不喜欢女色,而是你的心里早已满了,再也装不下别人了!”看到爱情象水晶般碎裂,她总是会疼。

    墨君安抚着那朵墨玉花说:“这是每位太子才能有的私印!”他的指在花心处轻按,啪的一下,两片花瓣张了开来,他送到孟可妍眼前。

    孟可妍仔细一看,月光下“东宫君安”四个红字分外显眼,她悠悠叹道:“原来你们是一见钟情啊!”不只合香,墨君安也动了情。太子私印,绝非小可,他肯送人做订情之物,只有一个解释——他也动心了。

    墨君安苦笑:“动了情如何?我一个太子,怎么能娶他国大臣之女……”他双眼看着那朵玉花,“我曾经给她说,让她跟我走,只要和到炎国,我就能娶她了,可是……”他皱眉。

    “可是她不肯,她舍不下自己的家,也不能相信你,因为你不能对她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孟可妍接道,“你是炎国太子,微服潜入晟国,当然不能暴露身份!”她笑着摇头,“果然爱情诚可贵,皇位价更高啊!”她现在才明白墨君安听到她说爱情时为什么会那么忧伤的离去。

    墨君安仰起脸看月:“这些年,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应该忘记她,但是不论我怎么努力,我都做不到,我一直想找一个象她那样的女子,却再也找不到……”他的泪又涌出,“当我听说她要选秀时,就知道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她那么美丽脱尘,谁会不爱?”他的声音哽咽了。

    孟可妍盯着地上的月光:“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谁?也许她会跟你走!”爱情,真的太娇弱了,不用心呵护,随时都会消逝。

    墨君安努力抑制激动的心情,良久他才缓缓的说:“后来,我告诉她我是炎国人,如果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时,就拿这玉来找我……可是,她一直没有来过……”他声音不再悲伤,却多了一丝落寞。

    孟可妍冷笑了一声:“多么聪明的法子,自己退回去不去争取,却让她挣扎取舍,你……”她最讨厌男人象人猎人般,静静的等猎物选择,自己只是冷眼旁观。

    墨君安身子颤抖了一下:“我……我不能……”他摇头,“当时我只是太子,我不能为了她……”他这多少年来也是这么想的,将取舍丢给合香,自己却躲起来等待结果,他真太残忍了。

    孟可妍对着地面轻轻的笑:“听说,她天天忧郁悲伤,后来,搬到遥山,就是为了离炎国近一些!”她替那个死去的女人悲哀,“也许她早就发现了这里边的字,也知道你是谁!”所以合香才不要慕然珏做太子,让他从小远离皇宫。

    墨君安点头:“我想她知道时,已经入宫了吧!”给将太子私印给她,她肯定也知道自己的心,“所以,她不能再来了……”多少年了,他一直在想,她为什么不来,这也许是最后的答案了。

    孟可妍抬头看墨君安:“如果能重来,你还会救她吗?”如果能重来,还会去爱吗?爱这一辈子也不能得到爱?亦或是煎熬?……

    墨君安轻轻的点头:“那天,她站在那里,两只眼睛象受惊的小鹿般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掩不住她的感激和钦慕,那一刻……”他好象又看到那时的合香,“那一刻,天地失色,万物褪尽,只有她的那双眼——”他轻轻一笑,好象自嘲,又好象炫耀。

    孟可妍不再说话,捡起一块小石头,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墨君安静默了片刻,低头看孟可妍:“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傻?”他直直的注视着孟可妍,仿佛这个答案很重要。

    孟可妍不抬头,又划了很多下才说:“感情这种,谁也说不清,你以为它会稍纵即逝,可它偏就天长地久;当你想它肯定海枯石烂时,它却只是昙花一现——所以,没有什么该与不该,发生了,它就在了;错过了,它就走了!”她停了一阵又说,“你们错在不敢争,又不肯放,所以伤心总是难免的!”做为一个现代人,哪个不是爱情专家?她早看透了。

    墨君安点点头:“这些年,我一直想我们要是在一起,会多么幸福——”他抱着那个梦不肯放下,虽然那朵梦之花早已枯萎凋零。

    孟可妍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说:“如果说你们在一起了,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她入了你的宫,你们朝夕相对,最后厌倦,或者她成了争风吃醋的牺牲品;再一个就是你舍了太子位,与她共居晟国——不过,这种可能似乎不存在,”她斜了墨君安一眼,“所以,就一个结局,她不是死在你的宫里,就是就是死在对你爱里!”她走进了屋里,爬上床就睡觉了。

    爱情这个东西,说了几千年了,谁也弄不清,过去的事有谁能从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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