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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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锦衣卫-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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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棠之荣幸。”

    “枫棠老弟的英明可谓是传之颇广,现在咱们镇抚司衙门谁不认识枫棠老弟?我在你这年级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总旗官呢。”

    沈同犹如把薛飞捧得是犹如那凌驾于九霄之外的天上月,不过在薛飞的耳中这些溜须拍马之言真是无聊至极。

    薛飞倒是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兄啊你也别吹嘘我了,这都晌午了。”薛飞嘿嘿笑着揉了揉肚皮,说道,“你要是在不请我去吃饭,我可去咱们衙门的后厨盛饭盛菜了。”

    他这一说那沈同总算是开口说道:“好,枫棠老弟,请。”

    “请。”

    二人随后并肩走出院子,这北镇抚司内大大小小的锦衣卫在不停的奔走,倒也无需给他们二人行礼。不过这早已经是习惯,沈同见薛飞路上一言不发便开口问道:

    “枫棠老弟,你这次陪驾太子殿下巡抚陕西可有什么见解?”

    果然还是提到了朱标,薛飞不由得便起了疑心,这人绝非不是来结交自己的。看来这是来给自己下套来了,难不成那边传来朱标不行的消息,这衙门里面的人便已经坐不住想挫挫自己的威风了?

    他不怕,他巴不得这些人都来得罪自己,自己也好给自己的内心按个理由来把他们都杀了。若不是,或者此人话中有话,那就看看他心情如何了。

    薛飞不由得干笑了几声,说道:“能有什么见解,在下不过是恪守本分保太子殿下的安危罢了。”

    话落沈同便呵呵一笑,说道:“枫棠老弟真是谦逊,不过我又听说枫棠老弟你曾一人力敌数十名的刺客,甚是那些人在你的面前都走不过一招?”

    “这是谁说的,传的这么邪乎。”薛飞好似权当这事是个笑话一样,又说道,“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啊,当时出去多少名弟兄,回来就应该多少名弟兄。”

    沈同见薛飞是金口紧闭,自己一时间也没了个相对之策。他也知道若是一直注重于这些实在是有些偏激,估计会令其起疑。而且此人虽然看似平常无比,但实则根本没将自己放在心上。。。。。。

    但是若是不能完成的话,燕王殿下那边也不好交代。不过燕王交代过自己,此人并没有归顺朱标的意思,所以有些言语可以一说:

    “是啊,现在也称得上太平盛年了,但是越是太平咱们也就越辛苦。而且陛下为了给太子殿下铺路,据说要废除咱们这些奔走在黑暗里的弟兄,反而去助长那南镇抚司的气势,你说这气不气人?”

第147章 无忧无虑() 
亏这人敢把这话说出口,这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了后果可不堪设想。薛飞冷冷的笑了一声:“沈兄慎言,若是被别人听见了小心出事。”

    沈同闻言匿笑着,说道:“枫棠老弟就当刚刚那话是我在开玩笑,前面便是我的千户所。”

    薛飞点了点头,北镇抚司的五个千户所都分布在不同的五个区域,同时这五个区域同时也包括着上到千户所下到每个校尉、力士的屋舍。倒也算互不干涉,毕竟分管的区域也不同,就拿南京来说,只有薛飞他的部下在南京活动,那朱标病重的事情可能指挥使现在才刚刚知道。

    至于他旁边的沈同分管那些区域他就不从得知了,不过这个沈同既然刚刚敢说出那样的话,看来有可能是燕王的人。若是这样的话,那燕王的手伸的还挺长,居然敢收买锦衣卫,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望着前面的院落,那院中有一株已经比墙还要高的柳树,看那比腰还要宽的样子,似乎应该有些年头了。进入院中,只见那柳树下有一四方的石桌,桌上摆着鸡鸭鱼肉而且还冒着热气,似乎刚刚做好没多久。

    桌下有三坛封口的酒水,看来这沈同倒是准备的妥当。

    “来,枫棠兄弟坐。”说着沈同便弯腰拎起一坛子酒,把封口一揭,顿时那酒香就溢了出来。随后沈同便往桌上摆着的两只碗里倒去。

    他将酒坛子直接放下,将一碗酒递给了薛飞。

    已经落座的薛飞面色从容的接过这碗酒,薛飞闻着这酒香说道:“这酒似乎有些年头,如此好酒沈兄你还真舍得。”

    “嘿嘿,好酒才配得上枫棠老弟这种英年才俊,我先干了!”沈同二话不说直接便将满碗的酒水仰头喝下,他坐到薛飞的对面接连叫道,“好酒,好酒!”

    薛飞摇晃着酒碗里的酒水,盯着面前的沈同,脸上没有丝毫神情的说道:“沈兄不妨有话直说,何必兜着圈子来说事呢?莫非你以为你与我喝酒能将我喝醉套我的话不成?”

    这话一出,那沈同的神情果然有所变化。他一改刚刚那忠厚的模样,脸上此时有的则是一分奸猾,他不紧不慢的又给自己碗中倒了一碗,举起碗神情则有些傲慢:

    “这酒可是殿下赏的,若是不喝实在是他浪费了。”

    话落沈同又将一碗酒下肚,薛飞闻言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知道沈兄口中的殿下是谁?是太子殿下呢,还是燕王殿下呢?或者别的殿下?或者是其他的殿下?”

    沈同听着薛飞此种语气,鼻孔中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薛千户何必装糊涂,若是归顺殿下,比做千户要舒服的多。”

    这时候一片柳叶轻轻的落在了薛飞的酒碗之中,薛飞轻轻一吹将那柳叶吹飞后才抿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入口清香无比,醇甜回荡,令人喝了就想再喝一口。

    沈同面无神色的望着面前的薛飞,等待着他的回话。

    “燕王殿下真是大闲人啊,不好好的看守戎边居然和北镇抚司的人有勾连,若是被指挥使知道了,你觉得会如何?”薛飞话落将碗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不剩一滴。

    闻言沈同那满脸横肉的脸上,浮现出一副讥笑:“薛千户说这话的时候,可是忘了昨夜的事情?”

    薛飞将桌下酒坛端起给自己倒满一碗,轻笑着说道:“那是一场交易,我可没和燕王殿下勾连,沈兄可不要误会了。”

    既然得知眼前的这个沈同是燕王的说客,那自己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毕竟朱标还活着呢,若是站错了队,想在退出来可就不容易了。而且燕王手伸的这么长,谁知道他的野心到底有多大?朱标死后怕是这燕王朱棣也要掺和一脚了。。。。。。

    而且算了算日子那朱标也没几天好活的了,这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那沈同听见薛飞这样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燕王殿下让我告诉阁下,若是你肯入的麾下,定有重赏,比你在千户这个位置上拿的银子可要多得多。”

    “银子就算再多,也得有命花。劳烦沈兄回去告诉燕王殿下,我要的东西他只要给我准备好,我自然会履行我的职责,若是招我加入他,我觉得暂时还是免了吧?

    不过若是以后有什么变数,还请燕王收留一二。”

    沈同闻言也只好点了点头,燕王殿下吩咐过若是说服不了也不用强求。既然此人的态度已经表明,那自己也无需多言了,他拱手说道:

    “既然薛千户心意已决,那我也不说什么了。这些都是我从外头的酒楼搞来的,绝对比咱们衙门里做的好吃。”

    薛飞望着这满桌的好菜,轻哼了一声:“不必了,燕王殿下的酒不错,我拿走一坛子。”

    说着薛飞将那一盘烧鸡上的腿给扯了下来,随后又抱起了一坛还未开封的酒。紧接着薛飞便朝着院外走出,沈同对此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吃了吃了起来。

    不过薛飞也清楚了这燕王的能力,看来这燕王的手还挺长,居然已经摸到北镇抚司里面。也不知道这北镇抚司的人有多少是那燕王的人,或者是谁会成下一个被燕王收服的对象呢?

    燕王野心勃勃,看来等朱标死后也会惊起一波的滔天巨浪。不过算算日子朱标可能还能挺个几天,不过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薛飞咬一口鸡腿,随后便直接往一旁一丢,咀嚼着慢慢的走回自己的院中。将这坛子就往自己的公案上一放,用那窗帘布擦了擦沾有油腻的手才算完事。

    这段时间怕是应该都不会有什么事情,薛飞这么一想心里也算轻松了起来。毕竟这权事几乎都抛给了伍从,以后自己只要审阅一下重要的事情倒也不会出什么差错,这种日子貌似还可以,舒坦。

    稍作休息之后薛飞便又回到内屋继续修练,虽然自己在武道上已经登峰造极但是也不能疏于修炼。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每日薛飞都是到北镇抚司如此,除了会因为一些琐事伍从过来找他,但是也没出现过什么大事。而朱棣那边似乎也消停了,也没有人过来打扰过他,晚上自己则回到周倩的府邸中与周倩在床上翻雨覆雨,这日子倒是过得无忧无虑。

第148章 病危的太子() 
洪武二十五年,五月初三,凌晨丑时。

    此时的南京城皇宫之中的东宫已经快乱成了一团粥,只见东宫的主殿外站满了官兵以及衣着墨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同时更有一些医官提着药箱来回奔走,神情极其的恐慌。

    主殿的内阁中太子朱标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昏迷不醒的模样。床旁边则坐着一名年老的医官,他按着朱标手腕上的脉络,脸色也已经是惨淡无比。

    一旁一名衣着曳撒的中年男子,此人脸上布满了愁容,说道:“戴思恭,标儿的情况如何,怎么好端端的就昏迷不醒了?”

    此人正是大明的顶梁柱也是当今的真龙天子朱元璋,此时的他显得焦急万分,方才的言语之中也有些激动。但是他不激动也不行啊,这床榻上躺着的可是大明的储君,未来的皇帝的,同时也是自己的接班人,但是今天却已经不省人事了。。。。。。

    朱元璋身后的老者则闭着眼负手站在朱元璋的身后,而朱元璋后面则站着的则是朱标的妃子以及他的那些子女。只见一名女子轻轻的抽泣着,眼角的泪水流个不停。

    “人还没死呢!哭哭哭,哭个屁啊!”朱元璋早就听着这哭声受不了,同时心里又夹杂着烦躁所以才连厉声呵斥道。

    朱元璋这一嗓子可是把那女子吓了个半死,但心中的悲伤还是大过于恐惧,哭着说道:“妾身心忧夫君,看着夫君这般的躺在床上妾身真是伤心不已,还请父皇恕罪。”

    昨天夜里她就觉得朱标有种心力憔悴的感觉,半夜自己被噩梦惊醒,吓得她想与朱标说说话,但朱标却根本无法叫醒。她急忙叫宫女太监通知太医过来,但是还是不醒,所以这事情连皇上都知道了。

    朱元璋听到这般话心里仍是有些不耐烦,同时对一旁的一名少女说道:“南平,把你母亲扶到外面去。”

    南平郡主闻言便起身去扶起自己的母亲,二人便出了内阁。

    “谁要是在哭就给我到外面哭去!”朱元璋一脸愤怒的望着身后的那几名皇孙,他最烦的就是懦弱的人,出事了,哭顶个屁用?

    那些个皇孙顿时就算是想哭还是忍住了,但眼泪还是在眼眶中打转。

    朱元璋见戴思恭也不回个话,心就急了,这戴思恭可是御医中医术最高明的,莫不是连他都对此束手无策吗?他真的心急了,刚才的霸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上前几步问道:

    “戴思恭,标儿可否有什么大碍?”

    此时的戴思恭脸上已经没有一丝希望可见,只有满脸的落寞。他起身拖着已经年迈的身子跪在朱元璋面前,声音也有些低沉:“太子殿下的脉率迟缓,而且脉序也杂乱无章。脉搏止而复作,老臣已束手无策,臣罪该万死。。。。。。”

    闻言朱元璋心如死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身后的那名老者,见此一把便扶住了朱元璋。朱元璋嘴角有些颤抖,嘴里哆哆嗦嗦的问道:“不要骗咱。。。。。。你真的已经束手无策了?”

    戴思恭头又低了一些,闭上了眼睛轻叹了一声:“臣确实已经无从下手,还请陛下治罪。”

    刚刚他在探查太子的脉搏的时候,他就觉得棘手无比,自己算是用尽了毕生所学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没想到自己纵横医场这么多年,今日却碰到了难题,而且还有可能性命难保。

    朱元璋喘了几口粗气,回头望着老者说道:“老陈,你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老者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望了一眼床上的朱标才对朱元璋说道:“陛下忘了当初与臣说好的诺言,莫非陛下想违反自己说的话不成?”

    “看在你我多年君臣的份上,破例一次可好?”一向强势的朱元璋竟和人谈起了条件,甚至言语中还有几分祈求的语气。

    老者丝毫没有被这言语说服,同时摇了摇头说道:“虽如此但你我之间说实在的不过就是一场交易,若是陛下愿意你将当初的约定取消,那我便出手。”

    朱元璋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道:“好,即日起你不必在行使当年的那一诺言,以后你陈有三自由了。”

    当年大明还没建立的时候,朱元璋他还不过是众多反抗元朝的红巾军头领,当年他便遇到这陈有三。陈有三当时不过是一个落魄的道士,自己见他可怜便给了他一些干粮和水,却不知此人留下一句:

    “若日后有机会相报,吾必当不会忘今日之恩。”

    说完这句话此人便踏空而去,等到自己称帝的时候此人便出现了。自己都称帝了本来不需要他的报答,但此人武功无人可敌,甚至连自己的那些手下都无法将他如何。自己虽说也是一名武者,但切磋一二后自己也不是其武功,甚至自己那些将领连此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所以朱元璋自己便与他约定,只要你没死就要守护朱氏皇族一生。但此人却说自己一开始不待见他,他便不愿意,只愿意守护他朱元璋。

    没想到这一次他陈有三居然开出了条件,看来是不屑于待在这个皇宫之中了。。。。。。

    陈有三呵呵一笑,随后便将手搭在朱标的手腕上。随后用内力直接渗入朱标的脉络,看了之后他也是眉头紧锁,随说道:

    “太子的心脉早已经衰竭,但是老夫看出有人为太子冲过一次脉络,但是手法极其的生疏,若是处理得当还有几分生还。但现在看来,老朽也没有办法使得太子康复了,不过老朽可以唤醒太子,让太子和你说说他最后的话。”

    朱元璋闻言心里犹如刀绞,他感觉自己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痛苦。他将一腔的苦水都咽了下去,声音颤抖着说道:“让他醒来与我说说他最后的心愿吧?”

    陈有三点了点头,随后将朱标扶起来坐在床上。自己运起体内的内力,一指抵在朱标的前额上。随后他用自己丹田中最精纯的内力直接从神庭穴直冲而下,没一会这朱标便将眼睛缓缓睁开,但他双眼无神,样子也十分的呆滞。

第149章 太子薨逝() 
朱元璋见自己儿子如此模样不由得问道:“这。。。。。。这是什么情况?”

    陈有三见朱标如此眉头不禁一皱,随后将自己丹田内的精纯内力全部聚集到手指之上,随后直接一指再一次点在神庭穴上。陈有三几乎已经将自己多年以来存储的精纯内力全都消耗一空,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这也算是最后一次了。。。。。。

    本来目光呆滞的朱标慢慢的眼睛之中也总算有神了,望着朱元璋他轻声道了句:“父皇,陕西的匪患不得不剿,当地的百姓苦不堪言啊父皇。”

    听着朱标最后还要喊着自己剿匪,朱元璋顿时心就痛了。当初他没有用答应朱标陕西剿匪的事情,毕竟陕西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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