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天仇看了一眼那金凤,道:“一把一千万,我看小了点,如果你可以做主的话,那我们就每把一亿,你看怎么样?”
三局两胜制,每把一亿,那也就是说,双方的输赢都是一亿。这么大的一场毫赌金凤可做不了主,而在办公室看着监视器的曾雄也听到了舞天仇的话,他更加知道,虽然是年少轻狂,可如果没有点本事的话,怎么会敢上梁山。
走出办公室,曾雄带着刚才的那个荷官出现在了赌场之内,并且叫刚才跟舞天仇赌的那个荷官去给金凤传个话,今天不管怎么赌,都不能丢了洪兴跟自己的面子,一定要赢。
金凤得到了她老大的指示,对舞天仇点了点头,一亿的筹码放在了赌桌子上,而忘月天也先开出了一张一亿的支票,金融之内有着专业人士查这些支票,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怕支票会是假的,立刻送了一亿的筹码到舞天仇的面前。
这三局两胜的毫赌引来了赌场内的所有赌客,自己小赌不如去看别人的大赌,只是他们没想到,像舞天仇这个年纪居然有这么多钱,真不知道舞天仇的哪大家族的公子哥?
“第一把,下注一亿,请问可以开始了吗?”如果说之前将舞天仇当成不懂事的小朋友看待的话,那现在,金凤绝对不敢小视眼前这个“孩子”,也从来没有哪个“孩子”敢赌这么大,大到连金凤自己,都从来没有赌过,如果这次输了,也输掉了金凤在洪兴的地位跟名声。
舞天仇点了点头,道:“开始吧。”
在舞天仇同意之时,曾雄也已经走到了人群的后面,想看看舞天仇的出千手法到底高明到了什么地步。可是这个曾雄怎么也想不到,舞天仇根本就不用出千,凭自身的真实实力就跟将金融内的所有高手全部放倒。
金凤将色盅推到了桌子的中间,道:“来者是客,第一把你先摇,我来猜。”
一点也不客气的舞天仇拿过了色盅,道:“既然美女这么大方,如果我推让的话就不好意思了。注意了,我可要开始喽!”
金凤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也想看看舞天仇的手段高明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地步。可谁知,舞天仇只是将色盅放在了自己的桌前,道:“压大还是压小?”
金凤一愣,道:“你都没摇,如果我现在压的话,分明就是送钱给我花。”
“要摇的吗?”
舞天仇对金凤色色一笑,这让金凤吐了吐舌头,道:“当然要摇,不然怎么叫色子。”
也不废话,舞天仇又再将色盅拿在手中,往上一丢,在所有人都看向上方的色盅时,舞天仇接着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后对金凤吐去,道:“压吧。大,还是小?”
色盅掉落在了舞天仇的桌前,舞天仇的右手一把按住了色盅,这让金凤跟在人群后的曾雄都有点愣,还真不知道该压大还是小。
在舞天仇问了好几次后,曾雄这位铜锣湾的老大走到了金凤的身边,道:“这把由我来压,这位小兄弟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舞天仇笑道:“你们谁压都一样。”
而在人群中又有人说道:“你们看,他就是铜锣湾的扛把子,雄哥呀,没想到连雄哥都出面了,看来这小子今天是输定了,不知道我们现在还能不能下注?”
舞天仇跟曾雄都没理会去赌客,现在的一局可是一亿,虽然舞天仇不在乎,可曾雄所赌的并不是自己的钱,如果输了,那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将华生交代。
“我压大!”
“想清楚了?”
“少废话,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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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来了也没用
第一百一十章 来了也没用
慢慢的将色盅打开,所有赌客的双眼没一个离开这个色盅的,也就在这时,曾雄居然从袖子里射出了三颗色子,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朝舞天仇所开的色盅射进去。
舞天仇在开到一半时停了下来,看着曾雄,道:“果然是高手。”
曾雄一声大笑,道:“不好意思,这局你输了,四五六,十五点,大。”
舞天仇看了一眼金凤,问道:“美女,你说是大还是小?”
金凤看了一眼曾雄,可却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这局所开出来的是大还是小,因为刚才曾雄的那一招连她自己,也没有看到。
舞天仇将色盅全部打开,道:“这也是四五六,十五点吗?哈哈,曾老大果然比小学生要厉害多了。”
曾雄一双眼睛紧盯着色盅内,在色盅内居然连一颗色子都没有,只剩下一小堆白色的粉末,而舞天仇又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用力过大,那三颗色子全部给摇碎了,如果要赔钱的话,这把我只算一半就好了。”
曾雄的脸色苍白,瞪着舞天仇,道:“为什么,为什么刚才……”
没等曾雄说完,在舞天仇旁边的忘月天将右手伸出,成掌,问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三颗色子居然出现在了忘月天的手中,这让曾雄有吐血的冲动,自己出道这么多年,刚才的三颗色子明明被自己射进色盅内,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小丫头的手上?
忘月天笑道:“你的速度没我快,只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与人无忧!”
到现在,曾雄才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舞天仇跟忘月天很明显是来找麻烦的,可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因为自己已经输掉了一亿,不可能跟舞天仇所说的一样,三颗色子被摇碎了就输一半,那样一定会被人笑,自己太没风度,输不起还开什么赌场。
“没想到,今天居然遇上了少年高手。好,那我就奉陪到底。金凤,你继续,除了赌场的一亿之外,我私人再赌一百万。”曾雄原本以为自己这气势是吃定了舞天仇,可是舞天仇歪了歪脖子,道:“一百万?哈哈,太小了,我再多加五亿,这局跟你们赌六亿。”
照舞天仇这种赌法,是要把整个金融赌垮才甘心,曾雄并不傻,知道舞天仇的用意,既然赌这么大,他也做不了主,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将华生,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将华生也知道了疯狗那边的情况,在家连肚子都笑痛时居然接到曾雄的电话,说自己的金融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这让将华生大惊。可自己开赌场,不可能不让客人赌,于是将华生将自己洪兴的十二堂主全部叫去金融,到要看看来者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自己身为龙头,不可能跑去,不然一定会被人笑死。
舞天仇见曾雄是汇报完了,也不想将时间全部浪费在这里,道:“听说你们这有三个主庄大头目角色,我看这样吧,你将另外两个全部叫出来,我三项一起赌,就一把定输赢,每把十亿,不知道曾老大有没有意见。”
已经是骑虎难下的曾雄知道十二堂口的人马上就要赶到了,今天就算是自己输了,舞天仇二人也别想逃跑,就算他们带了人马过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曾雄也不会怕。
“好,金凤,将老有跟毒彪全部叫下来,一场定输赢。我就不相信,你能一把将我金融三大头全部打败。”
两个老头加上一个女人,分为三桌而立,跟舞天仇硬拼了起来。一桌十亿,总共三十亿,这恐怕是世界上算大数的赌局了。
色子、罗盘、朴克,先由金凤摇出了色盅,老有转动了罗盘,毒彪玩的是二十一点。舞天仇坐在了他们三人的正中间,而忘月天就站在舞天仇的身边。
三桌已定,舞天仇站起身来,先走到了毒彪的桌前,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两张牌,脸带阴笑间连续又要了两张牌,道:“第五张不用发了,十亿,你输了。”
虽然没有清场,可全场却一堂肃静,因为舞天仇连拿五章牌,居然不大不小,正好开出了二十一点,看着这样的牌,纵横赌场几十年的毒彪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曾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对毒彪阴森森的说道:“你个废物,看老子呆会怎么收拾你。”
已经输了十亿了,这点钱对于舞天仇来说虽然不算什么,可对于这间金融来讲,那可是输了气势,如果再输下去的话,就算有李百万在后面顶着,试问赌场哪还有脸开下去。
慢慢的走到了老有的罗盘桌前,三颗铁球弹出,顿时将罗盘定位,这让老有直吐血,太不可思议了,这力道哪还是人所拥有的。
“你们已经输了二十亿了,最后一把就算是我输了,也可以赢十亿。曾老大,你觉得这把色子还要开吗?”舞天仇在来到金凤的桌前后并没有开色子,而是问到了曾雄。
洪兴的另外十一个堂主现在带着各自的得力小弟冲进了赌场的大门,曾雄一见自己的兄弟来了,对在场的赌客说道:“各位,实在抱歉,我们金融绝对不允许有人在这里出老千,所以,请大家先离开,等我们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大家再来玩。”
赌不过就说是老千,像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场的赌客们为这个舞天仇感到不兴,得了好处早应该走了,还跟这些黑社会叫什么劲呀。
一时间所有赌客全部闪人,舞天仇跟忘月天被洪兴的人马给包围了起来,而金凤却看了一眼曾雄,道:“雄哥,等这把开完再动手。”
曾雄知道这个金凤的脾气,她在洪兴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因为,她是李百万的所收的义女,虽然表面上会给这些老大面子,可到自己要做事时,他们也要给自己面子,不然的话,谁都不用混了。
舞天仇没有说话,忘月天却说道:“不用开了,你那色盅里的色子早已经被我给拿了出来。”
将三颗色子丢向了曾雄,而金凤却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你们这些普通人就算我再怎么跟你们解释也没用,不过既然你们来了这么多人,如果让你们空手而归的话,那我们也太不尽人情了。天仇哥哥,他们还是由我来对付吧。”
舞天仇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小角色,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出手。
忘月天的身影一动,一夕邪剑发出一阵剑鸣声,第一剑就刺穿了曾雄的肩膀,可却没有要他的命。
那些小弟跟另外的十一个堂主见一个小丫头居然敢伤自己洪兴堂主,也管不了这么多,十几个小弟就朝忘月天冲了上去。
忘月天将一夕剑又在回鞘,道:“好久没有用月魔之力了,今天看看有没有生疏。”
全身被一层蓝色的电流所包围着,这让洪兴的小弟跟那些大哥们一个个看着忘月天发呆,这丫头的身上怎么会带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异能不成?
也没等这些家伙多想,忘月天身上的蓝色电流已经朝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射去,速度不是很快,对付他们这些小角色,忘月天也不用费太大的力气跟力量。
蓝色的电流让一个个洪兴的家伙全部倒在地下,全身就像抽经一样,体内发出了一股气,这很明显是他们体内的精华正被忘月天的力量所蒸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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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三年以到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三年以到
可是舞天仇不知道忘月天搞什么鬼,那些男人都倒下了,还留着个金凤做什么?忘月天这时说道:“天仇哥哥,我知道你对那女人有意思,她就留给你对付了。”
舞天仇笑了笑,道:“鬼丫头。不过你说的也对,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成熟型的女人。”
走到了金凤的身前,舞天仇伸出手摸了一下金凤的脸,而这个金凤已经被忘月天给吓了一跳,脸色发青,心下非常惊慌,道:“你,你想做什么?”
舞天仇的阴笑瞬间变为了色笑,道:“你说我想做什么,那我就做什么吧。美女我见多了,不过像你这样成熟的女人,我却没有碰过。看看你们洪兴社的这些人,一个个跟猪有什么分别,难道香港李家的手下都是些这样的懦夫吗?”
金凤向后退上几步,在洪兴社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这些年以来,跟东兴社相斗也没有输过,如今十二堂主全全到场,没想到却是让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丫头给搞的满地打滚,而自己身为李百万的义女,居然会被眼前这个少年如此的调戏。
还当舞天仇跟忘月天是哪家哪户的少爷、小姐,金凤退到了墙壁上,道:“你不要乱来,不然的话,李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舞天仇听的很清楚,也很明白,他知道,这些洪兴社的混蛋就是想吓人,那也不会搬出李家这两个字来。听出了点眉目,舞天仇问道:“你跟李远辰是什么关系?”
金凤非常自豪道:“李家大少是我老弟,如果你敢动我一下的话,我老弟一定会废了你的双手。”
可笑,这实在是太可笑了,想必那个李远辰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自己没有了一只手,也想别人跟自己一样。舞天仇转身,没再理会这个金凤,那可怕的笑声却让金凤的心比之前还要惊慌,不知道舞天仇在笑什么?
“天天,今天到此为止。”
大摇大摆走到了大门口,舞天仇转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废物,又对金凤说道:“回去告诉李远辰,三年的时间以到,叫他准备好李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棺材。”
平安之夜人人过的开心,惟独香港的两大黑帮非常郁闷,不但各亏了十几亿,两帮的几大堂主都被人打的送进了医院。这是一个大新闻,在香港而言,也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新闻,从来没有人敢动的黑帮组织,一夜之间是损兵折将,像这样大的事件,李百万想不知道都难。
一大早,也许所有的人都还在床上睡觉,李百万就已经将将华生跟疯狗叫到了自己家中。看李百万现在的表情,将华生跟疯狗都不敢说话,相信第一个说话之人,一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可就算是不说话,李百万也是同样骂道:“你们两个废物,这些年来除了自己人打自己人之外,还做过些什么?昨天是一年当中最好赚钱的日子,可你们呢,不但一分钱没赚到,反而给我亏了几十亿。丢人呀,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混黑社会的,既然把钱输给了别人,你们两大帮派那么多堂主,一夜之间全部被送进了医院,现在谁能给我一个解释,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舞天仇昨天搞金融跟银融两大赌场时,将华生跟疯狗都没有在场,加上所有堂口老大都进了医院,现在谁也不能给李百万一个解释。
看着自己手下这两个没用的废物,想起他们所做的一切,三年前就在台湾丢了一次那么大的人,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又再一次丢人,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丢的。李百万抽着雪茄,又再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把你们那些争地盘时的口若悬河拿出来呀?”
将华生要比疯狗会说话,为人也比他斯文,这时,将华生先说道:“李先生,这次的事件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表面上根本就没有外来帮派踩我们的地盘,就连少帅军跟恶魔帮,也都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不动,这次我,我……”
李百万吐出一口烟,道:“这次?你们是把我当傻瓜是吧?别以为近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我的耳朵还没有老到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先是天天被人砸场子,你们却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查不到,昨天更加离谱。虽然区区几十亿我李百万还不放在眼里,就算是被你们给输掉了,一年之内我也可以赚回来。可是,你们居然连是什么人赢了我这么多钱都查不到,在那些所谓堂口大哥的身上也找不出任何的伤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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