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个游戏不简单,参加了,就是同流合污,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不参加,以后就会被孤立,很难再在八楼混下去,即使你敢说出去,不但会遭到参与者的攻击报复,外人也很难相信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游戏。
徐爱君也看向向天亮,“八爷,我加入了。”
这表态,赢得了一阵掌声。
接着,大多数的目光,都集中到夏小芳的身上,人家可是今年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呢。
夏小芳羞得低下了头。
白曼噗的一笑,伸手捅了夏小芳一下,“小芳,快说吧。”
“我……我……来的时候,白曼姐都,都说过了。”
众人哄笑起来。
白曼笑问道:“那你说,你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
“你们……你们都同意了,我敢说……敢说不同意吗?”
众人又笑。
陈美兰对白曼吩咐道:“把门关好了。”
白曼应声而去。
向天亮心里那个乐啊,今晚这顿酒,请得太值了。
陈美兰又说道:“我再说几句,这个游戏是不是可以稍作修改呀,比方说用击鼓传花的办法,由八爷发令,花在谁的手里,谁就出来让八爷猜,可以就自己身上的任何东西,提出来让八爷猜,猜对猜错,都得当场验证,你们看怎么样?”
杨碧巧带头赞成,陈美兰的提议算通过了。
白曼走回来道:“陈姐,我们不如到休息室去吧。”
陈美兰微微一笑,“这个主意好,那里更没有人打扰,大家辛苦一下,先搬椅子,再搬酒菜。”
说搬就搬,除了向天亮,美女们都忙碌起来。
向天亮先进了休息间。
休息间连着包厢,面积顶多是二十个平方,四周连扇窗户都没有,除了几张沙发和茶几,什么也没有。
显然,这是陈美兰和杨碧巧预谋的,向天亮检查了一下,墙壁是实壁,隔音效果拖好,也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加上有两道门保险,安全上绝对没问题。
他在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疯女人玩疯游戏,看似荒诞,但向天亮知道,陈美兰和杨碧巧是有意为之,想通过这个游戏,把八楼所有的人都捆在一起,不管是谁的人,只要在八楼待着,就不敢对八爷有所图谋,而且还得听八爷的摆布。
老游戏,新意思,向天亮决定玩个痛快。
搬进来的椅子,和几张沙发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是两张茶几合在一起,上面放的是酒和菜。
女人们都坐下了,还是按原来的座次。
夏柳主动献出自己的小红包,拿掉里面的东西,当作击鼓传花的花来用。
杨碧巧对向天亮笑道:“八爷,你喊停的时候,得闭上眼睛。”
向天亮点头乐道:“注意,我要宣布开始了。”
第0346章 击鼓传花
这是一种汉族的民间游戏。流行于全国各地,十几人或几十人围成一圈坐下,其中一人拿花,一人背着大家或蒙眼击鼓,鼓响传花,鼓停花止,花在谁手中,谁就摸彩,如果花束正好在两人手中,两人可通过猜拳或其它方式决定负者。
击鼓传花是一种老少皆宜的游戏,按纸条规定行事,多是唱歌、跳舞、猜谜和答问等健康有益的活动,内容丰富,形式多样。
击鼓传花其实也是一种游戏规则,人们在击鼓声中传递花,鼓声停止时,花传到谁手上,谁就要受惩罚,其本意描述的是人们传递花的喜悦,鼓声越密,这种传递的喜悦感越强,而最终的处罚也越迷人。
在现实中,击鼓传花被人们赋予了许多复杂的内涵,所谓鼓不打不响,花不传不香,许多事物都是靠击鼓传花加以发扬之,光大之。
事实上,击鼓传花传的是一种精神,一种团结一致、激扬向上的精神,一种相互激励、相互竞争的风气,一种敢为人先、虽败犹荣的意志,一种虚怀大度、君子坦荡荡的品质。
花落谁家,谁的微笑最动人,而不是花落谁家,谁泪涟涟,心怯怯。
不过,击鼓传花的游戏,被建设局的女人们拿来这样玩,也确实是匪夷所思的创新了。
果然是早有预谋,陈美兰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付墨镜,墨镜上还贴着白纸,杨碧巧拿过去,不由分说的戴在向天亮的脸上。
向天亮嚷嚷起来,“不好不好,那我还怎么看美女啊。”
杨碧巧笑道:“就得这样玩,只要你猜中了,美女让你看个够。”
陈美兰含笑着说:“没错,你有本事猜中,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向天亮嘴里乐着,被陈美兰和杨碧巧拉起来,坐到了中间的单人沙发上。
夏柳的小红包,被用来当作花,拿在了陈美兰手中。
“开始。”向天亮突然发出了口令。
陈美兰嘻嘻一笑,飞快的将小红包扔到杨碧巧手上,杨碧巧扔给了白曼。
白曼调皮的一笑,拿在手里还掂了掂,一付恋恋不舍的样子,然后再慢慢的递到陈琳手上。
陈琳不敢怠慢,接过小红包,立即扔到了夏小芳手里。
没想到,夏小芳动作更为敏捷,包刚上手,就被她双手一掀,斜着飞向了崔书瑶。
众美女都笑,敢情这小妮子,是击鼓传花的高手呢。
崔书瑶咯咯笑着,转手递给了诸露。
诸露也出手飞快,小红包扔给了年纪最小的林语儿。
林语儿递给阮映竹,阮映竹又给了梅映雪,梅映雪交给田甜,田甜给了于曼青,于曼青马上交给了王思菱。
王思菱也笑着,将小红包扔给徐爱君。
徐爱君象拿着烫手山芋似的,不敢停顿,将小红包递给了夏柳。
一圈传递完了,小红红还在美女们的手中,不紧不慢的传送着。
室内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没人敢笑了。
谁会是第一个中彩的人呢?
手上传“花”,大家的眼雎,却都盯着向天亮,盯着他那张正歪着笑的嘴巴。
“停。”
突然,向天亮毫无征兆的喊了起来。
室内立即轰的充满了笑声。
小红包停在了王思菱的手上。
“我……我太倒霉了吧。”
王思菱哭丧着脸,但所有人都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
杨碧巧笑道:“思菱,这个游戏是你发明的,这就相当于给你的头奖嘛。”
美女们都笑,都在期待。
王思菱倒是大方得很,站起身来,扭着小腰走到向天亮面前,先拿下他鼻梁上的眼镜,秀了秀媚眼,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八爷,你可得给我点面子哟。”
“呵呵,思菱姐,想让我猜什么,你说吧。”向天亮乐呵着,这个王思菱在八楼可是活跃风子,成天嘻嘻哈哈的,丈夫是市地质勘探队的工程师,常年不在身边,结婚一年多了还没有孩子,瞅着打扮,倒象个黄花闺女似的。
王思菱早有准备,笑着道:“八爷,都说你是火眼金睛,那你就猜猜,我今晚戴的罩罩,是什么颜色的。”
这题目太搞笑了,因为王思菱的衬衣大敞着领口,向天亮瞄一眼就能看到。
原来,王思菱是送货上门啊。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向天亮和王思菱。
“思菱姐,我早看到了,你的罩罩是绿色的。”
“不对。”
“肯定是绿色的。”
“你不反悔?”
“一言暨出,驷马难追。”
“咯咯……请验明正身吧。”
娇笑着,王思菱挺着高耸的shuangfeng。
向天亮毫不客气,一把将王思菱拉到怀里,掀开她的衬衣,马上苦起了脸。
“他妈的,谁这么缺德,设计出这种罩罩来啊。”
大家一哄而上,都娇笑不已。
敢情王思菱戴的罩罩,居然是白色的,只不过边沿部分,镶的是绿色条布。
向天亮看走眼了。
王思菱接着一杯啤酒,喂着向天亮喝了,笑着道:“八爷,承让了。”
这娘们有心啊,向天亮在王思菱屁股上轻抽一下,推开她喊道:“再来再来,各就各位。”
游戏又开始了第二轮。
中奖的人当然不可能又是王思菱。
当向天亮喊停的时候,立即引来哄堂大笑。
因为“花”落在了徐爱君的手上。
徐爱君顿时羞红了脸,“我,我不用猜了吧。”
旁边的夏柳道:“非猜不可。”
“我认输,我喝酒……这还不行么。”徐爱君央求道。
夏柳和王思菱相视一眼,一左一右,架起徐爱君,推到了向天亮面前。
“呵呵,徐姐,请出题吧。”
“小向,噢不,八爷,我……我……”
王思菱笑道:“八爷,徐姐让你搂着她猜呢。”一把将徐爱君推到了向天亮的怀里。
来者不拒,向天亮坏笑着大声问道:“大家说说,徐姐不出题,我该怎么办?”
“抽她屁股。”七八个声音同时响应。
向天亮作势,还真举起了巴掌。
徐爱君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央求道:“八爷,你放过我吧。”
向天亮凑在徐爱君耳边,小声的骂道:“臭娘们,你帮张行来监视我,我岂能放过你。”
“我以后不干了……我保证,我保证听你的。”
“真的吗?”
“真的。”
“呵呵,那就出个题目吧,快点,当着大家的面说。”
徐爱君鼓起了勇气,“八爷,请你猜猜,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向天亮高声问道:“大家听清了没有?”
“没有。”居然是异口同声。
平日里徐爱君最矜持,看来,今晚大家是有意耍她了。
“徐姐,大家说没听见啊。”
向天亮笑着,双腿一抖,膝盖上的徐爱君立即全身颤动,胸前更是波涛滚滚。
徐爱君无奈了。
“八爷,请你猜猜,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这回够响亮的,白曼在娇笑,“徐姐,你说得好骚呀。”
徐爱君羞得头都低下去了。
向天亮也是有意的羞辱徐爱君,坏笑着大声道:“各位各位,徐姐说了,不管我猜得对不对,她都要把内裤送给我,你们说我收不收啊。”
“收呀。”
杨碧巧还补了一句,“不收白不收嘛。”
陈美兰笑道:“八爷,你就猜吧。”
“哎,这我得好好的实地调查一下。”
笑着,向天亮的手,在徐爱君的屁股上游动起来。
旁边站着的王思菱笑道:“八爷,不许你掀裙子偷看哟。”
这时候的徐爱君,除了羞,还有热,还有心底里冒出来的冲动,向天亮的五根手指头,在她的屁股上不肯离开,又是掐又是捏,或点或抓或抚或敲,整得她心波荡漾。
更要命的是,屁股底下还垫着个大家伙,巨大,会动,很硬,发烫,处于虎狼之年的徐爱君,哪受得了这种场面啊。
终于,向天亮说道:“徐姐的内裤是白色的,和她的屁股一样,雪白雪白的。”
又是一阵轰笑。
徐爱君无地之容,心一横,索性闭上眼,把头埋进了向天亮的胸怀。
这时,夏柳说道:“掀起来验明正身吧。”
王思菱上前一步,掀开了徐爱君的长裙。
果然是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向天亮笑道:“我猜对了。”
夏柳冲向天亮使了个眼色,“八爷,你不想要徐姐的内裤吗?”
“呵呵,要要,当然得要。”向天亮伸手就扯。
不料,徐爱君扭着腰,小小的反抗起来。
夏柳和王思菱上来帮忙,一个按着徐爱君,一个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啪。”
一声脆响,向天亮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抽了一下,“他妈的,凡是八楼的人,以后要是不听话,八爷就这么抽她。”
“啪,啪。”又是两下。
杨碧巧叫道:“抽得好。”
白花花的屁股上,多了几道红手印。
王思菱拎着徐爱君的内裤,高声嚷道:“徐姐,怎么是湿的呀。”
又是一阵哄笑。
徐爱君抬起头来了,“唉……我被你们拖下了水,能不湿吗?”
笑声更响了。
白曼端着酒走过来,“徐姐,快干了这一杯吧。”
陈美兰笑着说道:“对,抓紧时间,有的人还等着八爷验明正身呢。”
第0347章 **一刻
游戏几轮下来。向天亮犹如神助,大家都看出来了,其中必定有诈。
除了第一轮猜错王思菱的罩罩颜色以外,后面连绝七次,居然是全部猜中。
更为绝妙的是,那个代替红花的小红包,每次在向天亮喊停的时候,都会集中的落到几个的手上,恰到好处,连与旁边送“花”的人“分享”的机会都没有。
徐爱君中了两次,陈琳和于曼青也是“花”开两支,另外一次归了新人夏小芳。
这一来,徐爱君看出了端倪,陈琳也捉摸出名堂来了。
什么八爷请客,什么给八爷道喜,分明是陈美兰和杨碧巧设的局,是要把她们也拉下水。
徐爱君和陈琳二人,一个代表张行,一个是陈文运的人,两个人同在政研室上班,关系却很是紧张,暗中斗得相当厉害。
此时此刻,两个女人却同心同德,双双走到向天亮身边检查起来。
可是,没有丝毫的破绽。
徐爱君道:“奇怪呀……八爷,你一定使诈了。”
向天亮两手一摊,坏坏的笑着,“徐姐,陈姐,你们也太小看八爷的能耐了吧。”
陈琳对陈美兰说道:“美兰姐,你说有没有问题?”
“我看是有问题,八爷向来诡计多端,难保他不使诈。”
陈美兰说得一本正经,可徐爱君和陈琳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陈美兰一手策划的,她是今晚这场好戏的总导演。
那付戴在向天亮脸上的墨镜绝无问题,但在击鼓传花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游戏上,哪顾得上向天亮的偷看,每当关键时刻,向天亮的“停”字喊出来之前,先伸手做了个手势,徐爱君和陈琳旁边的王思菱和白曼,早就做好了准备,“停”字一出口,小红包就能准确的落到徐爱君和陈琳。
为了这个环节,陈美兰指导过王思菱和白曼,两人还偷着练了好几次。
至于能猜中内裤或罩罩的什么颜色,更加简单,颜色就那么几种,每当向天亮开猜之前,杨碧巧和白曼早就设法先看到了颜色,然后在嘴里说出颜色,不用发声,向天亮光凭口型,就能知道是什么颜色。
游戏总有规则,但凡是规则总有漏洞,只有善于利用规则漏洞的人,才会成为赢家。
其他的美女在窃笑。
徐爱君和陈琳的着装凌乱,还有于曼青,模样太狼狈了,她们除了外衣和裙子,里面空空如也,她们的罩罩和小内裤,都成了向天亮的战利品,此刻正堆放在向天亮手边的茶几上。
找不出向天亮的破绽,陈琳瞥了徐爱君一眼,准备放弃了。
不料,酒已喝到五六分的徐爱君,以为陈琳在笑她,瞪着眼脱口骂道:“吃老鳖的,你看什么看?”
吃老鳖是清河土话,骂的就是女人勾引男人,而且是专门勾引老男人的那种女人。
陈琳脸一红,也不甘示弱的回骂道:“大胸婆,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别既要当**,又想立牌坊。”
徐爱君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