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春说,“担任我和孔美妮之间的联系人,当然,你要是能把她抱上床,我也不反对。”
向天亮说,“老余,我怎么能趁火打劫呢。”
余胜春说,“不,我想过了,与其让谭俊或许西平得到孔美妮,不如让你把孔美妮给收了。”
向天亮说,“为什么?”
余胜春说,“因为谭俊和许西平得到孔美妮后会抛弃孔美妮,你得到孔美妮后不会抛弃孔美妮,就象你对待张小雅那样,孔美妮交给你我放心,因为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我要对她负责。”
向天亮说,“老余,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余胜春说,“别装了,张小雅你都收了,孔美妮比张小雅既漂亮又年轻,你不会不动心的。”
向天亮说,“等等,我说老余,我算看出你的心思了。”
余胜春说,“我什么心思啊?”
向天亮说,“你其实并不爱孔美妮。”
余胜春说,“你想听真话吗?”
向天亮说,“废话,咱俩是什么关系啊。”
余胜春说,“三个女人,张小雅,刘芝惠,孔美妮,其实我只爱过刘芝惠一个。”
向天亮说,“有意思,你说来我听听。”
余胜春说,“张小雅是演员出身,嫁给我之前,她早上过别人的床了,我和她的婚姻属于父母之命,谈不上什么感情,当然了,我们当初也是相敬如宾,以我的德性,如果她能给我生个儿子,也就没有后来的刘芝惠和孔美妮了。”
向天亮说,“原来是这样啊。”
余胜春说,“至于孔美妮,你已经知道了大概,她是谭俊的情人,人长得漂亮,我见了动心,谭俊又暗中撮合,再加上她为我怀了个儿子,我们就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起,是因为有了儿子,而不是什么感情,所以即使离婚,我也不感到后悔。”
向天亮说,“那刘芝惠就是真爱最爱了。”
余胜春说,“不错,我和刘芝惠经历了一切,虽然是偷偷摸摸,虽然聚小离多,但现在一想起来,记忆里还都是甜蜜的幸福。”
向天亮说,“老余,这也是你愿意同孔美妮离婚的主要原因吧。”
余胜春说,“是,我想对刘芝惠负责。”
向天亮说,“于是你就把孔美妮往我这里推?”
余胜春说,“能者多劳,你身边女人众多,多个孔美妮也不算多,天亮,拜托,拜托你了。”
向天亮心里乐个不停,阴谋终于得逞了,但是,还得装一下,“老余,我觉得你在给我下套。”
“什么下套,你可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余胜春不高兴地说。
向天亮笑道:“接收孔美妮,我倒是没有问题,但老谭和老许会高兴吗,古代有一桃杀二士,老余你这是古为今用,要利用孔美妮制造我与老谭和老许之间的矛盾啊。”
“小人之心,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余胜春道。
“不行不行,这是个大麻烦,我可不想惹这个麻烦。”向天亮连连摇头。
余胜春说,“天亮,咱俩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向天亮说,“是,当然是,风雨同舟,同舟共济。”
余胜春说,“那这个忙你得帮,不帮也得帮。”
向天亮说,“老余,你这是在为难我啊。”
余胜春说,“给个态度吧。”
向天亮说,“这……”
余胜春说,“天亮,算我求你了。”
向天亮说,“好吧,但你得去找美兰书记说明情况,让她同意孔美妮暂住百花楼。”
余胜春说,“我马上去找陈书记,但许西平那边得由你去应付,也是马上。”
向天亮说,“你看你看,唉,我说老余,你把我当长工喽。”
*******************************市第一人民医院。
向天亮停好车,却没往住院部走,而是拐进了门诊楼。
乔蕊现在是西药房主任,向天亮来医院,当然要先看看她。
三个小护士看到向天亮,小嘴甜甜地叫着“姐夫好”、“姐夫来了”。
向天亮有点犯晕,“姐夫?你们叫谁姐夫啊?”
乔蕊红着脸出来,“傻样,当然是叫你了。”
“噢。”向天亮恍然大悟,“呵呵,叫得好,叫得好。”
乔蕊大大方方地挽住向天亮的胳膊,“天亮,你是来找我妈吗?她在办公室呢。”
向天亮会意,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啊,咱们走吧。”
离开西药房时,向天亮的一只手极不老实,在三个护士的小屁股上各捏了一下。
笑声里,三个护士纷纷躲避,乔蕊则拿手在向天亮身上狠拧。
等进了电梯,乔蕊却笑着说,“天亮,我要是喜欢小护士,我给你介绍几个。”
向天亮呵呵地乐,“这行吗?”
乔蕊笑道:“你是传奇英雄,这美女都爱英雄,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不吃醋?”
“我吃啥醋,你再怎么折腾,也是我儿子他爹。”
“呵呵,真是个傻娘们。”向天亮乐道,“放心吧,你们这些臭娘们我都折腾不过来呢,哪还敢折腾那些小护士啊。”
“那你先折腾折腾我。”乔蕊挺了挺胸。
“现在。”
“嗯。”
“这里?”
“嗯。”
“傻娘们,这是电梯哟。”
“嘻嘻,我吓你的。”
等进了院长办公室,乔蕊的身体已经挂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作为院长的章含,一边起身一边嗔怪道:“你们在走廊上也这样吗?”
“嘻嘻,走廊上反正没人么。”乔蕊笑道。
“死丫头,这是医院,不是百花楼。”章含斥道。
向天亮抱着乔蕊,在章含坐过的椅子上坐下,“章含姐,你装什么正经啊。”
章含锁上门,转身笑道:“天亮,你看看,你说我正经吗?”
向天亮看着章含乐,因为章含虽然穿着白大褂,里面却居然空空如也。
“章含姐,你平时都这样来上班吗?”
“那倒不是,只是知道你今天肯定来,我提前做的准备。”
“呵呵,这不冷吗?”
“咯咯,想到你要来,冷也不冷了。”
随着笑声,章含推开乔蕊,钻到了向天亮的双腿之间。
乔蕊说,“我妈真骚。”
章含骂,“死丫头,这叫只争朝夕。”
向天亮苦笑道:“同志们,我是来看望常务副市长许西平同志的啊。”
章含说,“我是院长,要想看病人,先过我这关。”
乔蕊说,“我坚决向院长学习。”
“呵呵,臭娘们啊……”
第2177章 普遍意义
傻小伙睡凉坑,全凭火力壮。
说是来看望住院的常务副市长许西平,但向天亮干的却不是正事,在院长办公室待了一个多小时后,又去外科找贾惠兰,也用了半个多小时,大半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贾惠兰催向天亮走,向天亮才打起精神,在贾惠兰的帮助下整理好衣服,不紧不慢地来到住院部许西平的病房。
病房外有不少人,正等着探望许西平,看来许西平在滨海混了大半年,还是网罗了不少人。
向天亮“驾到”,旁人纷纷招呼,接着退而远之。
对于这些人,向天亮的态度不咸不淡,既不度却又显得没有所谓。
许西平在打吊瓶,头上还缠着绷带,向天亮看了,咧着嘴直乐。
睁开眼,许西平恶狠狠地瞪着向天亮。
“呵呵。”向天亮乐道,“你别瞪我,因为不是我打了你,道理很简单,对于我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不可能乱棍打人,打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一个巴掌就足矣,其次,据医生说,你下面的那玩艺儿,要不是我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就要陪着皇帝自称奴才了,所以你得感谢我,他x的,是老子救了你的下半身,不,是救了你的下半生。”
许西平没好气道:“说得好听,谁知道是不是你设下的圈套,我昨天晚上的遭遇,完全是被设计了,精心的设计,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想得出来。”
“噢,你想明白了?”向天亮笑问。
“想明白了,很可能是你干的。”许西平恼道。
向天亮说,“昨天下午,我几乎都和老余在一起,是老余硬拉着我去的谢飞鹤家,说孔美妮暂住在谢家,因为我与谢飞鹤关系好,让我帮着劝劝孔美妮,就这么着,我才跟着老余去了谢飞鹤家。”
“接着呢?”
向天亮说,“我们到了谢飞鹤家,当时家里好象没人,我们没敢进去,老余就打电话,先打给谢飞鹤,谢飞鹤说在出差,再打给孔美妮,孔美妮手机关机,我说算了,明天再来吧,老余不死心,就进了院子,忽地听到一阵打斗声,他就冲进了屋里,我只好也跟着进去,屋里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但你显然受到了袭击,已经昏死过去了。”
“后来呢?”
向天亮说,“后来?当然是找人了,老余找孔美妮,我找袭击者,可以说把谢飞鹤家搜了个遍,但一无所获,而你这个家伙,还在昏迷不醒,老余和我都有点紧张了,你许大市长的命金贵啊,万一一命呜呼,我们可担待不起,于是就马不停蹄地把你送到了医院。”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实事求是,信不信由你。”
“那我谢谢你了。”
“不客气。”
“哎,你们有没有报警?”
“你说呢?”
“问你呐,我怎么知道。”
顿了顿,向天亮道:“我们没有报警,想也没想过,即使要报警,也得由你或谢飞鹤去报。”
许西平沉吟着问,“老余他,他有什么反应?”
“心知肚明,忍气吞声。”向天亮冷笑着道,“他当然知道你是去谢家干什么的,只是没说出口而已。”
许西平嘿嘿一笑,“没有证据,他拿我没办法。”
向天亮骂道:“想搞人家老婆,还这样恬不知耻,老许啊,你真他x的不要脸。”
“哎,老余他真的没有什么反应?”
“呵呵。”
“你笑什么?”
“呵呵。”
“别阴阳怪气,不说就滚。”
“你真想听?”
“想听。”
向天亮笑道:“老余当时打了你几个巴掌,那几下够重的,你的脸还肿着,就是拜老余所赐。”
“啊。”
向天亮又笑,“老余还拿脚踢了踢你那又小又软的玩艺儿,要不是我拦着,恐怕老余会拿刀割了你那小玩艺儿。”
“狗日的余胜春。”
向天亮还笑,“不过,我说句实话,你那个玩艺儿,还真是个小不点,呵呵,大丈夫小玩艺,老许,不是个东西啊。”
“天亮,你骂人。”
“呵呵,我骂的是你那玩艺儿。”
“知道你的大,我不跟你比。”
向天亮咧着嘴乐,“老许啊,真的,你那玩艺儿太小,孔美妮不会喜欢的。”
许西平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孔美妮不会喜欢?”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从普遍意义上讲,女人在选择男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玩艺儿比较大的。”
许西平说,“歪理,你说的普遍,不一定包括孔美妮。”
向天亮说,“从普遍意义上讲,美女在选择男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玩艺儿比较大的,孔美妮是个大美女,她一定喜欢玩艺儿比较大的。”
许西平说,“你可别忘了,大不一定就强,你年轻不一定就表示行,你女人多也不一定表示你会玩。”
向天亮说,“从普遍意义上讲,年轻就是本钱,美女在选择男人的时候,通常都会选择比较年轻的,我和你比,孔美妮肯定优先选择我。”
许西平心里一动,“天亮,莫非,莫非你也想打孔美妮的主意?”
“别说我,还是继续说你。”向天亮问道,“老许,你还是说说,你这事打算怎么处理?”
“你说该怎么处理?”
“你惹的事,当然是你说了算。”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嘴臭,我不说为好。”
“叫你说你就说。”
“我偏不说,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得说?”
许西平说,“这事,淡化处理行不行?”
向天亮说,“我无所谓,但老余不一定肯,嘴上肯,心里也不一定肯。”
许西平说,“我知道,我心里有数,老余不肯,我也不肯呢。”
向天亮说,“你还有什么不肯的?”
许西平说,“我反复地想过了,昨天晚上有人设局,我是落入人家的圈套了。”
向天亮说,“希望你没有想歪。”
许西平说,“不是你设局,就是老余在设局,根据厉害关系,很可能是老余在设局。”
向天亮说,“你想偷老余的老婆,老余设局也没有错。”
许西平说,“这笔帐我先记下了。”
向天亮说,“老许,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这真是老猫枕咸鱼,躲也躲不了。”
许西平说,“我偷他老婆,我错,他设局揍我,下手这么狠,他不对。”
向天亮说,“他x的,你倒是对错分明,很实事求是嘛。”
许西平说,“没办法,管得住管不住自己的老婆,看他的本事,偷得到偷不到他的老婆,看我的本事。”
向天亮说,“行,看你的本事,我拭目以待了。”
说着,向天亮起身,摆了摆手又道:“我走了,你好好养着吧。”
“哎,保密啊。”许西平道。
“呵呵,我保密没有用。”向天亮笑道,“老许,纸包不住火,你就等着你老婆季丽蓉从京城杀过来吧。”
*******************************常务副市长突发“急病”住院,作为市长的谭俊,岂能不掌握第一手信息。
向天亮终于来了,进门就冲着谭俊笑,笑得还颇为得意。
谭俊走过来,也在沙发上坐下,“天亮,那是你的杰作吧。”
向天亮赞道:“领导就是领导,一针见血,一语中的。”
谭俊说,“我上午去医院看了看许西平,那家伙被整得很惨,居然不报警,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能把许西平整得哑巴吃黄连莲,有苦说不出,有这个本事的人,在咱们滨海市只有你向天亮能做到。”
向天亮笑着点头,对谭俊没什么好隐瞒的,他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了一遍。
谭俊听罢,伸出大拇指翘了翘,“天亮,你干得漂亮。”
“老谭,我没有做错吧?”向天亮问道。
“你做得好,你做了我想做而做不了的事。”谭俊说道,“陈书记和我有一个最大的担心,是余胜春和许西平联手,我们也一直在暗中预防和离间他们二人,你这个一石二鸟计划用得太妙了,相当于在余胜春和许西平之间嵌入了一个楔子,他们在短期内是很难联手了。”
向天亮笑着问道:“利用女人,特别是孔美妮,这合适吗?”
谭俊说,“没什么,政治有时候需要不择一切手段。”
向天亮说,“我是说,孔美妮曾经是你的女人,你是不是,是不是?”
谭俊说,“放心吧,我早就对她没有想法了。”
向天亮说,“真的?”
谭俊说,“当然,你少揣磨我,还是多花点心思揣磨如何趁火打劫吧。”
向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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