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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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 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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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地挪到了床边,在紧挨着床边、离萧天足有半米的距离以外,背对着他,身子发僵地躺下了。

    萧天取下浴巾也躺下来,翻了个身,凑过来,用胳膊圈住了她的腰。

    “你睡觉从来不穿内衣内裤的。”

    采月怕他会说话不算数,刚刚洗完澡后,把内衣内裤穿得齐齐整整地才出来的。

    萧天的话吓得她身子缩了缩,有些苍白地解释道:“偶尔也会穿的。”

    萧天隔着薄薄的吊带睡衣,勾了勾她内衣的下围,“勒得不难受吗?”

    她硬顶着头皮回答:“不难受。”

    他轻声道:“脱了吧,这对你身体不好!”

    她吸了口气,搜肠刮肚地为自己穿着内衣睡觉找理由,“也不是经常这样,问题不大。而且,这样可以帮助塑形。”

    萧天轻笑了一声:“你的形已经很好了,又挺又集中,弹力手感都很好。”

    她觉得脑子瞬间发蒙,脸更是瞬间发烧,嗫嚅着说不出话来了。

    “我保证手老实,下面更老实。嗯?脱了,好不好?”说着,他用鼻子轻轻地蹭着她的后背。

    她浑身紧绷,他现在这么个样子,让她怎么相信他会老实。

    “脱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嗯?”他又轻轻地道。

    她脑子里过山车一般地几起又几落,最终还是决定听萧天的话,脱了。因为他若非要,这小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他。

054 被迫自愿

    重新躺下,萧天后退了很多。

    “睡到床中间来,不然,等我睡着了,没搂紧你,你一滚就会掉床底下了。”

    这只野猫,清醒时不好搞,睡着了也不好搞。恨不得把一整张床都霸占。就眼巴前的那么一小点床的面积,还不够她睡着后翻半个身的。

    采月看了一下,她为了躲萧天,的确是紧挨着床沿睡的。可以预想,如果是这样躺下,半夜,她铁定会滚到床底下,与木地板来个亲密地接触。

    于是,她乖乖地跟着后退,躺到了床中间。

    萧天胳膊一伸,再次搂住了她的腰,脸紧贴着她的后胸勺,果然没再多话,也没多动。

    事实证明,这一次,萧天说话是算话的,整整一晚上,他是真的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只是轻轻地抱着她。而且,刚一躺下不久,他就发出了幸福的鼾声。

    采月被困在楼里整天没事做,所以胡思乱想,夜里容易恶梦连连地睡不着。

    可萧天不同。

    他很忙,忙完外面的事,回到家还要陪孩子。所以他很累、很累。

    像现在这样可以轻轻地拥着她入眠,就算什么都不做,对他而言,也实在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而且入睡前,他已经自己解决了一次了。

    反倒是采月自己,被萧天这么地搂着,心里就像有只小猫一样地在挠她。她又不敢乱翻身,怕把他吵醒,所以身子就这么努力保持着不动,僵得她直咬牙。

    周围很安静,除了萧天轻微的鼾声,还可以听到有虫鸣的声音。空调是超静音的,几乎没有声音。

    采月的脑子里不断地冒出各种念头,趁萧天熟睡,胁迫他,让他告诉她出去的办法。这些念头不断地冒出,又很快地不断地被她一一地否决掉了。

    各种的胡思乱想以后,也不知道是夜里几点了,这几天失眠累积的疲惫,还是让她倒在萧天的怀中,迷迷胡胡地睡着了。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因为有萧天在身边,这一晚,她睡得很好,什么梦都没做。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并不完全透明的玻璃窗进入室内,采月有些费力地睁开了眼。

    按照惯例,只要她与萧天一起过夜,通常萧天会先于她醒来,然后大多数时候,他会用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醒来。

    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却没有出现。

    她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他的胸膛到脖子之间的这一截。她的脸几乎是紧挨着他的皮肤,所以她眼一睁、眼皮一动,他胸口的皮肤就感觉到了。

    他身体微微后退了点,拉开与她的距离,以便可以看到她的表情。

    “终于醒了?你现在睡觉越来越没点了。”

    采月微微地有些囧,他这算是在指责她睡懒觉么?但这的确是事实。

    自从萧天假昏睡的事被揭开,她的情绪就一直不好。身边的所有人因为她的悲惨遭遇,都全部宠溺着她。刘艳红甚至都一力承担起了“颜”几乎所有的工作量,只为了让她可以好好地休养。

    而她,也因为孩子流产后身体过于地透支,在放松下来后,给自己放了一个无限期的长假。又因为与萧天的官司缠斗,她常常夜里无法入睡,白天却昏昏沉沉,生物钟严重地发生了紊乱。

    她一如以往在遇到尴尬时,习惯性地轻咳了一声,然后才问道:“你醒了很久了吗?”

    萧天轻笑了一声:“嗯,本来想等你醒来才上洗手间的。谁知等了你许久,你也不醒,我干脆上完洗手间又躺回来。还好我没一直憋着,不然我的膀胱一定要遭大罪了。”

    采月脸一红,听他如此一说,她现在还真是个超级大懒虫了。

    她知道萧天是不可能轻易放她走的了,但他却不可能像没事人一样地,在这里陪着她,因为他身上的责任根本不允许他如此地任性。

    “你去忙吧,别在我这耗着了。”说着,她尽量地拉开了自己和萧天的距离。

    “下午三点以前,我可以一直在这里。”萧天一边说,一边凑近了她,嗓子带着微哑。

    昨天傍晚过来时,他就想着要在这里过夜,所以,有意地将今天的活动,由上午改到了下午进行。

    萧天对采月动情时的反应无比地熟悉,其实采月也一样。每次当萧天的欲念涌动时,就是现在这种嗓音。但现在,这嗓音对她而言,就是危险的信号。她第一个意念就是——躲。

    “我想上洗手间。”

    “办完事再去。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憋着尿时做,会让你更兴奋吗?”

    这话她是说过,她也不知道这算是她个人的一大怪癖,还是大多数人都会如此。反正和萧天在一起后,经过多次的实践,她发现了自己有这么个特点。虽然明知这么做对身体肯定不太好,但那种强烈的兴奋,还是让她有时候忍不住地这样做。

    一时之间,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从萧天把她关进这里起,他就明明地对她说,她重新怀上孩子是她走出这里唯一的方法。言下之意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不和他上床,她怎么可能怀孕?

    萧天现在是全光着,她也基本算全光着,要办事那简直不是一般的方便。甚至根本都不需要她有任何的举动,萧天顶着她的某个部位就已经清楚地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了。

    昨晚,他强忍着没碰她,今早,怎么说她都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个,那个,我饿,没有力气!”她脑子一乱,慌不择言,说完身体就朝萧天相反的方向撤去。

    萧天却已经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了,“没关系,昨晚的能量一直攒到现在,我有的是力气!”

    说完,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就算她这会儿找到了正当的理由,也说不出话来了。她越发地慌乱不堪,只知道要拒绝,却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见她一直紧咬着唇不让他进去,他与她稍微分开了一厘米远。

    “别再想着你可以逃,我说过,这辈子你都逃不开我。你是我的女王,也是我的奴隶!唯一的!终生的!懂了吗?”

    说完,他张开唇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双唇,并很坏地用他的鼻子,故意压住了她的鼻子。

    她一时之间呼吸不畅,被迫张开了嘴,他等在外面的舌狡猾地顺势而入。热烈的晨吻一旦开始,攻势就是势如破竹、一路向下到底。

    眼前的他,正是一个男人一天中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刻,昨晚那样的忍耐,恐怕难有第二次。除了乖乖就范,采月想,她恐怕是真的别无它途可选了。不然,等待她的,恐怕就是他的施暴。正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在这一点上,萧天与裘岩很不一样。

    裘岩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她,但萧天会!不仅会,他甚至还会故意在这样的事上折磨她。

    他喜欢她的害羞,同时又会用各种方式,摧毁她在他面前的害羞。

    对别人而言,萧天算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比如裘岩就说过,萧天从任何方面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个磊落的君子。但对她而言,他即便不能算是一个无耻之徒,但也绝算不上是个正人君子。

    可要非说他是无耻之徒,又似乎把他贬得太坏太低了。他对她的温柔、他对她的包容甚至是纵容都可以算得上是难得的。

    对萧天,采月很难用一个单纯的形像来形容他。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是她能想到的最形像的形容。所以,她会爱他,爱到放不下。所以,她又会恨他,恨到拿不起。

    踌躇犹豫之间,萧天已经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了。

    “把腿张开!”他凑近她的耳旁,发出了明确的命令。

    他时常这样,要她做些让她难为情的事,然后他一边欣赏着她的羞涩,一边享受着她的放|荡。此刻,这件事完全不需要她主动做,但他就是要她自愿,哪怕她是被迫的。或许这也是昨晚他忍她的原因吧。

    对,就是被迫的自愿!真的是很可笑!但这就是他这个天使般的魔鬼、或说是魔鬼般的天使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

    他们之间时常是这样,明明是相爱甚深的恋人,却偏偏搞得又像是敌人。

    她时常倔强地看着他,知道抵抗不了,但就是不肯乖乖听命!而他,既期待她乖顺得如小猫咪般在他的怀中慵懒绵软,但偶尔他又喜欢她像霸道的女匪般压住他、甚至是占有他。

    此刻,他就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微咪着眼看着她,欣赏着她眼里和脸上的那丝倔强。

    “不愿意?”说着这三个字时,萧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若是萧天用昨晚那种温柔勾引和忍耐胁迫的方式,采月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抵得住他的诱惑。昨晚萧天忍得不好受,她同样不好受。

    但或许是因为早上的欲念太过强烈,他改用了现在这种方式。这激起了她心底的反抗意念。

055 给你机会

    采月同样看着萧天,只是没有与他一样地眼底和嘴角带着那丝笑意。

    “你还在乎我愿意不愿意吗?”

    萧天的嘴角带着笑意,回答的语气却相当的认真,“当然在乎!”

    “那我说我不愿意,你会停止吗?”

    “不会!”萧天根本没有丝毫的考虑和犹豫,眼角和嘴角也依旧是笑意。

    “那你还问?那你还说在乎?”

    采月发誓,如果这会儿枕头边有个榔头,她绝对会拿起来一榔头挥过去,只为了再也不要看到他那令她恼火又毫无办法对付的笑。

    “两回事!我在乎你,但并不表示我会完全听凭你。你口里说不愿意,也并不表示你心里真不愿意。即或你心里不愿意,我也有信心让你一会儿变得愿意。”

    说完“变得愿意”四个字,萧天还伸出一根手指,在采月的下嘴唇上来回地轻擦。

    这是采月截止到目前为止听过的,世上最有意义的废话。

    她真的觉得和萧天在一起这么久,没被他气死真的是她造化大了。这会儿的她,就又一次被他气得直翻白眼。

    萧天再次无视她的白眼,又发出了不差一字的同样的命令。

    “把腿张开!”

    “萧天,你大爷的!”采月气得直接暴了粗口,“想发泄找妓|女去!”

    萧天被她如此地大吼,居然丝毫不生气。

    “你就是我的专属妓|女!我就找你!”

    一时之间暴怒涨胆,热血冲上了她的大脑,任性的话脱口而出。

    “我就不张!你能怎样?”

    萧天邪笑了一下,“不怎样,我会取消今天下午的一切安排,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你!满意吗?”

    又是赤果果的威胁!

    若在以前,这样的威胁虽然无耻,却非常有效,而且屡试不爽。可是眼下,她被萧天用这种圈禁的方式把她困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犯人一样,就算是明知抵抗无效,她也非要抵抗。总之就是不想屈服于他的这种淫威。

    “有本事你强了我,反正你也不是没这么做过。要么就杀了我!不然,我就不张!”

    萧天盯着她的眼,微微咪了咪。

    两人再次像昨晚一样僵持不下。

    再一次,萧天翻身下了床,背对着她。

    “那晚我只是因为你要逃跑,气怒不过才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只要你不要再想着逃离我,我就不会再强迫你!再怎么样,我也要让你自愿。”

    说着,他再次进了洗浴间。一阵水声传来,采月想萧天是在冲澡。

    趁着他洗澡,她去了旁边另一间卧室的浴室。刚刚虽然并没有和他真的怎样,但两人僵持间她还是出了一身的薄汗。这样的天气里,身上一出汗,就让人觉得粘腻得难受。

    从浴室出来,就看到萧天正倚着卧室的门在等着她。

    “帮我刮刮胡子吧。”他轻轻地说道。

    他脸上浅浅的乌青还在,明显是洗了澡却没有刮胡子。只有一个晚上,所以只有很薄的一层淡青色。这让他那张帅得如同妖孽一般的脸,额外地增添了几分特别的阳刚之气。

    萧天很少用电动剃须刀,却喜欢用剃须刀。有时候,他还喜欢把刀递到采月的手里,让她帮他刮。

    采月第一次手里拿着那锋利的剃须刀,为萧天刮去短短的胡茬时,手都是抖的。有好几次,她因为力道不对,把萧天的皮肤弄破了,甚至是出了血。萧天总是笑笑,说一回生、二回熟。技术都是需要常常练习,才能提高的。

    每次采月为他处理伤口时,都要心疼地问他:“你自己刮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受这皮肉之苦?”

    每次萧天的回答也都如出一辙,“先苦后甜,你不知道吗?等你练得熟练了,我就可以享清福了。”

    但显然,采月在为男人刮胡子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天赋。她剃须的水平,丝毫没有因为练习次数的增加而有所提高。她依旧是常常把萧天弄得鲜血淋漓,尤其是在下巴和脸部连接的弧线之处,总是处理不好。

    还好,这个部位即使留下疤痕也不会太显眼。而且,那几道浅浅的若有似无的伤疤,还让萧天那帅酷到不行的下巴,更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但这还是让采月耿耿于怀,说他好好的一张脸被她弄得破相了,如此地破坏大众男神的高大形象是要遭天谴的。

    萧天却非说那是他们爱爱的记号,而且留在肉里,随身带着,谁都抢不走,他喜欢到不行。

    不过,采月后来还是坚决地拒绝再为他提供所谓的刮胡子服务。萧天身上的那些伤痕告诉她,他受过的伤已经够多了,她受不了他的身上再多加上她弄的伤痕,哪怕是浅到几乎看不见的也不行。

    此刻,萧天又让她帮他刮胡子,采月还是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他,“我会把你弄伤的,还是你自己来吧。”

    萧天眼神不变地看着她,含着期待和温柔,“更重的伤都受过了,那样的小伤不算什么。没事,来吧!就算是流血,我也喜欢你帮我刮。”

    她有些受不了萧天的目光,垂下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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