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背对船越义真,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不可能躲掉这招偷袭!
事实上,王庸也没准备躲。
察觉到背后风声,王庸就像是未卜先知一般,面色不变,双手捏成一个鼎炉形状。
反手就推了出去。
倒扣鼎!
这招王庸自创的招式力量极大,犹如千斤大鼎,势无可挡。
船越义真人在半途,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碾压式的毁灭力量。脸上露出重重惊慌,眸子深处泛起一丝绝望,他忽然后悔自己的举动了。
砰!
船越义真被王庸拳头击中,整个胸膛一下爆开,露出了里面的脏腑。
血雨纷纷,溅了周围涓滴流弟子一身。
可没有一个人躲避,仿佛都被王庸这一拳吓傻了,忘记了躲闪。
四拳,打爆。
船越义真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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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 报警了
“师……师叔……”
秋野站在远处,目光呆滞看着船越义真的尸体,表情灰败。
“师叔死了?不可能!师叔是无敌的!”崇义也出现在秋野身边,疯狂大吼。
在他们眼里,师叔的境界已经到了他们难以揣摩的地步,即便在东洋也是罕有对手。
没想到会被一个半路杀出的华夏人打死。
“涓滴流——船越义真,玉殒!”
一个悲怆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秋野步履沉重,脸带悲容,一步步走向道场中央。
在距离船越义真尸体前一米的地方跪下,砰砰砰连磕三个头。
其他弟子见状,随即下跪,齐刷刷磕头。
整个道场被一股悲伤氛围笼罩,咚咚咚的磕头声音回荡在室内。
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一抹决绝,就像遭遇灭国之灾的国民一样,绝望而又不甘。
如果此时有一个人站出来动员,恐怕这些人立马就会暴起,围攻王庸。
王庸仅凭一个人,就将整个涓滴流门派压迫到了这种地步,让他们心底产生大厦将倾的危亡感。
这在近几十年的东洋武道史上,都是从未有过的。
“师父,咱们赶紧走,我看这些人眼神不善。”英朗小声对王庸道。
在英朗看来,别说双方事前已经签了生死状,就算没有签,光凭船越义真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被打死就活该。
堂堂一代空手道大师,竟然做出这等事情,都不够丢人的。
王庸点点头,转身就走。
他虽然不怕道馆弟子围攻,但是乱战之时未必保护得了英朗,趁早离开也好。
只是王庸还没走出去两步,却听一个森寒的声音响起在三人身后。
“站住!”
王庸转头,看到一个身材瘦高的道馆弟子,正站在跪倒的人群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干什么?”英朗没好气的问。
“杀了人就这样一走了之?”那瘦高弟子冷声道。
“生死文书都签了,而且又是船越义真偷袭在先,我们没找你们算账就不错了,难不成你还想赖上我们?”英朗不屑的道。
这话让道馆里涓滴流弟子面有怒色,只是也有不少人脸上带着一抹羞愧。
船越义真的偷袭行为确实有违武道精神,真传出去,对于涓滴流名声是个不小打击。
而且这种行径其实许多弟子内心也是不耻的,也就碍于船越义真是师叔,又已经身死,才没有说出来而已。
只是那瘦高弟子不这样想,他眼中闪烁着疯狂恨意,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别说你们只是华夏人,就算是美国人,杀了人照样要接受东洋法律的制裁!”
这话说的,即便一直无动于衷的王庸,也不由皱眉:“这么说,你是打算撕破脸皮了?”
“撕破脸皮?我只是维护东洋法律的公正而已。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你们走出道馆大门,立马就会成为杀人潜逃。届时所要承受的罪名要重一倍哦!自己选择吧!”
“你算什么东西?我们今天就走了,怎么样?我看谁敢来抓我!”英朗气得鼻子都歪了,没想到涓滴流弟子竟然跟船越义真如出一辙的无耻。
比武输了,就报警。要是此刻躺在地上的人是王庸,恐怕他们只会开香槟庆祝吧?没人再会在意什么法律公正了吧?
这种小人嘴脸,简直可恶至极!
“怎么办?”罗刹女闻言有些担忧。
她跟王庸身份特殊,一旦跟警方接触,立马就会被察觉。到时候惹来驻岛美军的围剿,那就得不偿失了。
罗刹女身体紧绷,双拳紧握,眼中缓缓腾起淡淡杀意。
如果对方一定要撕破脸,罗刹女也只能豁出去大打一场了。
她只是跟船越义夫之间有授业之情,但是对涓滴流其他弟子就没这种感情了。
涓滴流弟子不开眼,妨碍到了她,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顶多看在船越义夫的面子上,不杀人只打残就是。
脱离佛门,加之现场血气的刺激,罗刹女本性也渐渐显露。
一旦让这个曾经的顶尖杀手放开束缚,那这个道馆的所有人都难以幸免。
别说还有一个身手更好的王庸。
“你再说一遍。”王庸轻轻按下罗刹女抬起的拳头,然后向前一步,看着那个瘦高弟子道。
瘦高弟子明明之前还很有气势,大有豁出去也要将王庸送进监狱的想法。只是蓦然面对王庸眼神,他心底的气势忽然泄了不少。
半晌,他才硬着头皮道:“这里是东洋,是大阪!不是华夏,也不是琉球!别的不敢保证,但是让东洋警视厅将你们依法治罪,我还是能做到的!因为,我父亲就是大阪警视厅的警视正!”
警视正,相当于华夏的三级警监,地方县市的警察局长大概就是这个级别。算是一个不小的级别了。
怪不得瘦高弟子有底气说这种话。
说出警视正三个字之后,瘦高弟子胆气稍微回来一点。
这个头衔足够他在大阪横着走了,王庸只不过是一个外籍人士,有什么好怕的?
没错,根本不用怕他!
瘦高弟子腰板一挺,眼睛里散发出浓浓锐气,跟王庸对视。
原本他以为王庸听到警视正三个字之后,会胆怯害怕的。
谁知王庸竟然只是轻笑一声,好像警视正在他心里只是路边一个小摊小贩,根本不是什么大官儿,不值得畏惧。
“哦,然后呢?”王庸淡淡问。
“然后……然后……”瘦高弟子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然后还用问吗?肯定是王庸以杀人罪被抓,牢底坐穿啊!
这家伙功夫挺高,智商为什么这么低?
瘦高个看一眼道馆墙上的钟表,带着一抹得意笑容,道:“你还有五分钟享受自由的时间,五分钟之后,你的后半生将会在监狱里渡过。放心,等哪天我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会去看看你,顺便给你——的牢友们带点东西,让他们好生关照你。”
“我呸!警视正很吊吗?我七舅姥爷还做过警视总监呢!我也没像你这般牛逼哄哄啊!要是你爹知道你如此坑他,不知道多后悔当年没把你撸墙上呢!”英朗不服气的道。
至于他那个做过警视总监的七舅姥爷姓甚名谁,他也不知道。反正装比嘛,过瘾就行了。
“你……找死!”瘦高弟子气坏了,恨不得冲上去暴打英朗一顿。
这家伙的嘴太毒了。
王庸轻轻摇摇头,没继续理会瘦高弟子,而是看向旁边的秋野。
“三秒钟时间,告诉我你的态度。不然警察来了,有些事情就不方便做了。”
王庸冲着秋野微笑,可这笑容落在秋野眼中,却比恶魔笑容还要可怕。
秋野心中一惊,猜到了王庸三秒后想要做的事情。
他深深吸一口气,蓦然做出决定:“你们走吧!武道上丢掉的面子,我们涓滴流要从武道上找回来,而不是利用其他途径。师叔的仇,也理应由我们涓滴流弟子亲手来报!”
“秋野师兄说得对!这才是我们武道男儿的本色!”
“对!等师父出关,必然堂堂正正杀掉他,报师叔的仇恨。没必要借助警察的力量!”
“警察插手这件事情,只会折损我们涓滴流道馆的名声。其他武道同行还以为我们输不起,以为我们恼羞成怒了呢。就算咱们日后战胜他,也有了污点。所以这事坚决不能让警察插手!”
不少明白其中利害的涓滴流弟子纷纷出言道。
一时间,瘦高弟子孤立无援,颇有点众叛亲离的感觉。
恨得他咬牙切齿,偏偏又一句话说不出来。
在场的弟子有几个家世不输于他的,他根本没法反驳。而作为涓滴流道馆的负责人,秋野本身也对这件事情有着决定权。何况秋野所在的家族也是大阪一个世家,各界关系非常深厚,秋野真要作了决定,瘦高弟子也不敢公然违逆。
“想好了?”王庸带着一抹玩味,问。
“想好了。”秋野重重点头。
“真遗憾。”王庸一笑,然后领着罗刹女跟英朗走出道场。
直到王庸身影消失在门外,秋野紧绷的精神才放松下来。
他摸摸后背,刚才一瞬间出的冷汗竟然直接把道服给湿透了,就跟淋了一场小雨一样。
没有人知道,他刚才做了一个多么重大的决定。许多人幼稚的以为王庸不敢做什么,只有秋野深知,王庸刚才的眼神里透出的杀意,是真实而强烈的。
他毫不怀疑,只要他一句话回答不对,王庸就会瞬间暴起,将在场所有人屠戮一空。
所以表面上看秋野丢了面子,实际上秋野却救了所有道馆弟子的性命。
只是偏偏某些人还不自知。
瘦高弟子见秋野放任王庸离开,虽然不敢指责秋野,却也免不了语气带上抱怨:“秋野师兄,明明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他们,为什么要放他们走?我保证,只要将他们送进警视厅,他们就别想走出来!”
秋野冷冷扫瘦高弟子一眼,讥讽道:“你不要脸,我们还要,涓滴流还要。我们可以再请高手对擂,找回场子,但是绝对不可以动用政府力量。不然整个涓滴流都会成为世界武术界的笑柄!师父归来之后也不会饶了我们的!”
提到船越义夫,情绪低落的在场弟子稍微振奋了一点。
船越义夫是一个传奇,比船越义真还要厉害。一旦船越义夫归来,绝对可以杀掉王庸,为师叔报仇。
只是,船越义夫消失了这么久,他到底什么时候归来呢?
谁也不知道。
就连秋野也是。
此刻秋野心中正迅速盘算着,如何挽回涓滴流丢掉的颜面,以及怎么在下次的踢馆中狙杀王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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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六章 涓滴流新进弟子
王庸一行人坐在英朗车上,缓缓离开涓滴流道馆。
“这帮混蛋,劳资这么贵的车,拿着当买菜车了?”英朗看着真皮座椅上几处划痕,骂道。
除此之外,车内也是一片狼藉,各种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烟头,扔的满车都是。显然不是自家的车不心疼,崇义等人根本就没拿英朗这辆豪车当回事。
“看,警车!那家伙竟然真的报了警!”
三辆警车跟英朗的车子擦肩而过,驶向涓滴流道馆。
如果王庸三人晚离开一会,说不定就被东洋警方堵在道场里了。
“师父,涓滴流这事做的不地道,要不要我找几家媒体朋友给他捅出去?”英朗问王庸。
王庸微微一想,随即点头。
“可以,不过不要提打死人了,也不要提我的身份,就说涓滴流被人踢馆,连输两场,妄图通过警方力量找回场子。笔墨着重于贬低涓滴流花架子,骗学员学费等等。”
“啊?不提您的身份,那别人怎么知道是您打败的船越义真啊?”英朗大惑不解。
“我的身份过于敏感,如果这个时候提到是一个华夏人打死船越义真,反而会激起东洋武道界的同仇敌忾。但是只讲涓滴流式微,已成一只纸老虎。那么那些想要取而代之的其他流派自然会一拥而上,将涓滴流瓦解。况且昔年船越义夫出道之时,曾经得罪过不少道场。我不信那些人能够放得下这个仇恨,他们肯定会跳出来的。”
“高!实在是高!师父我发现我要跟您学的不光是武功,还有知识啊!”英朗拍马屁道。
王庸微笑不语。
如果英朗得知王庸真实身份,相信一定会后悔说这种话的。一个国学大师级的学者,想要学他肚子里的知识,那英朗这辈子别干别的了,光背书就能让他愁白头发。
很快,三人回到酒店。
英朗打个招呼之后,就回房间找记者朋友爆料去了。
而王庸则一个人呆坐在房间里,不休息,也不洗澡。就这样带着一身的血腥气跟疲惫,定定坐着,动也不动。
不是王庸傻了,而是王庸在想一个东西。
他在打死船越义真的时候,用上了那招从罗刹女身上学到的倒扣鼎。力量迸发之时,蓦然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明的东西在心中涌动。
好像是古代大儒们站在一株竹子前格物致知,一下子悟道;又像是老拳师观察猫蛇大战,领悟了形意的真谛。
王庸现在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要将这个倒扣鼎的招式完善,并且加以扩展。
现在他脑子就正飞速运转,思考着其中的可能性。
创造招式,比学习招式更难。华夏流传下来那么多拳法,每一门的开派祖师都是惊才绝艳之辈。
王庸能不能做到,很难说。
好在王庸有着后天优势,那就是站在宗师们的肩膀上。王庸熟知各类国术,更精通释道儒三教的文化。无论是技击还是拳意,他都具备了相当丰富的知识储备。
现在欠缺的就是将这些储备转化成他自己的东西,然后呈现出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个小时后,英朗来喊王庸吃饭,都没能得到王庸回应。
王庸就像是一尊泥塑菩萨,表情定格,一言不发。
吓得英朗以为王庸坐化了,赶紧喊罗刹女来看。
好在罗刹女仔细查看了下王庸状态,确认王庸没有问题。只是陷入了一种类似于道家冥想的状态,等冥想结束他就会自己醒来。
这才让英朗松口气。
既然王庸陷入此种状态,英朗跟罗刹女也就不方便外出吃饭了,必须留下来保护王庸。
两人随便点了外卖,坐在客厅里等待王庸苏醒。
英朗一边吃着,一边拿着手机刷新网页。
两个小时,他委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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