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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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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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狼王在院中转了两圈,半个人影都没发现,最后目光所定在小楼上,他走到门前,哈哈一阵狂笑,大声喊道:“谢文东,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今天你钱爷爷亲自来了,识趣的就主动走出来,别让我把你揪出,面子上可就过不去了。”他嚷嚷半天,里面根本没有半点回音。钱喜喜老脸一红,感觉自己象在唱独角戏,心中火烧,抬手想开门,可心中一动,突然来了聪明劲,回头对下面人道:“你们去给我把门打开。”

    下面人虽然心中不满,但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硬着头皮,怯生生将门把手一扭,没想到门根本没锁,一扭,门慢悠悠的开了。开门那人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跑到钱喜喜身旁。钱喜喜气的一脚将他踢开,怒道:“没用的东西!”他肩膀一晃,拔出腰间战刀,摆手道:“你们和我冲进去,取下谢文东的人头回去见掌门大哥!”

    钱喜喜说完,拎刀就往楼内走,刚到门口,只见里面白影一晃,迎面飞出来。钱喜喜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暗器如此之大,他本能的挥刀就劈。这一刀力量十足,白影被一分为二,钱喜喜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只觉得面门和身上同时一湿,粘糊糊不知沾了什么东西。他心中一颤,急忙退了回来,伸手在脸上一摸,接着月光一瞧,慢手的血迹。其他人再看这位狼王,活脱脱一血人,身上,脸上都是鲜血。钱喜喜嗷叫一声,蹦起多高,转头一看地上,一名南洪门弟子被切成两截,血流满地。不用说,那飞出来的白色‘暗器’就是这洪门弟子。钱喜喜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加上一脸鲜血,如同刚出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咬牙切齿挤出三个字:“谢,文,东!”

    听见钱喜喜的嚎叫声,萧方和战龙都以为他发生了以外,急忙带人来到院中,一见钱喜喜的样子,二人都吓了一跳,虽然心中对他有说不出的讨厌,萧方还是疾步上前,关心道:“钱兄,你哪里受伤了?”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四十二章

    钱喜喜眼睛都红了,一咬牙,怒声道:“我没事,这不是我的血!”他将上衣脱掉,用力摔在地上,对着小楼跳脚大骂道:“谢文东,我不把你碎尸万断,以后我他妈随你姓!”他提刀就打算向小楼内走,萧方急忙拦住他,还没等说话,只听见楼内呵呵一声清笑,接着,一人说道:“钱喜喜,你想杀我,简直是白日做梦,不过,你不能随我的姓,因为你那张驴脸实在太长太丑,谁有你这样的儿子,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看你一眼,晚上都会做噩梦。”

    “哎…呀!”钱喜喜一听,肺子差点没气炸了,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青,他还哪管萧方的阻拦,猛一振肩膀,将他甩到一旁,他提刀就冲进小楼内。和第一次一样,刚到门口,迎面又飞来一条白影,钱喜喜想都没想,随手一刀,白影折,血光显,又是喷了他一头一身的血。钱喜喜瞥眼一看,又是一名自己人死在他刀下,心中一阵翻腾,他的身子刚顿下,迎面又飞了白影,这回他学聪明了,身子往旁边一闪,探臂膀将白影抓住,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在他手中轻如无物,身子只是略微摇了摇,提起一瞧,手中人脸都吓青了,嘴里塞着东西,眼睛张得滚圆,钱喜喜一甩手,将他扔出门外,刚转过身来,又是一条白影飞过,钱喜喜气得直哼哼,喝道:“谢文东,有种的你就滚出来,躲…”他边喊边接住飞过来的白影,以为还是自己人,可他的手就在接触白影衣服的一瞬间,一道寒光从白影身上射出,直刺向他胸口,钱喜喜惊叫一声,几乎是本能的斜窜出去。寒光没刺进他胸口,却在肋下划开一条四寸有余,深可及骨的大口子,他身子一晃,差点痛晕过去,连连后退,那白影一提手中刀,又刺他咽喉,钱喜喜无心恋战,忍痛挡住这一刀,退出小楼外,其手下人见他摇晃而出,身上都是血,也分不出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急忙挡在他身前,白影暗叹一声可惜,身子一晃,又消失在楼内黑暗中。

    这白影正是乔装的任长风。谢文东先用刚才那一战抓到的俘虏试探钱喜喜,见他连斩两人,算到他不敢再妄杀,果然,扔出的第三人钱喜喜没再动刀,而是身手接住,谢文东给换上南洪门衣服的任长风打个手势,后者直接窜了出去,等接近钱喜喜时,一刀刺出,只是差了一点,多亏这狼王身手和反应了得,险险躲过致命一击。

    任长风脱掉白衣,来到谢文东身旁,惋惜道:“真是可惜,就差一点。”谢文东一笑,说道:“如果这么轻易就杀了钱喜喜,也对不起他头上八大天王的封号。”他面容一整,又道:“接下来萧方可能要全面进攻了。”

    话音刚落,楼外,左右,顿时象开了锅一般。真被谢文东说对了,萧方发动了全面进攻,数千人从门外,窗户外,只要是能进入小楼内的一切通道处,蜂拥而入。数千人往里冲,其气势地动山腰,整坐小楼都在颤动。

    这时,就算聪明如谢文东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他最怕的就是和对方硬拼,二百人对五千,就算这二百人再精锐,再占有地利,想赢是势比蹬天,他也只是硬着头发作战。这场仗可能是谢文东有生以来最艰苦的一仗。刚开始,他和任长风带领众人堵住正门。门外的人仿佛暴豆一般,无边无沿,打倒一批,有更多的人冲杀进来。谢文东一把刀舞至极限,身上都是血迹,这时,旁边的窗户发出一生巨响,不知是谁扔进一块巨大的石头将玻璃砸个稀碎,一人搬住窗框,跳了进来,谢文东暗道不好,一个箭步窜过去,顺势一刀,直劈那人面门。那人吓得一缩脖,侧身闪躲,谢文东变劈为砍,寒光一闪,这一刀正砍在那人脖根处,刀身没进一半有余,那人嚎叫一声,脑袋无力垂下,谢文东一咬牙关,抽出战刀,鲜血喷射而出。

    刚结果这一人,窗外又爬进数位,叫喊着杀向谢文东。他底身抢步,和进来数人战在一起,窗外有越来越多的人涌入,谢文东偷眼一瞧,自己的手下死的死,伤得伤,身边还剩下四五十人在苦苦支撑,任长风离他不远,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本色,已经被染成暗红,谢文东无奈,抢攻几刀,将身旁众敌逼退,大喝一声道:“回二楼!”

    谢文东带领众人向楼梯口方向退,他认为到了二楼至少可以居高临下,抵挡一阵,可刚到楼梯口,二楼上杀下无数南洪门弟子,原来,在一楼混战的同时,早有一批人从外面爬到二楼,打破窗户进入。谢文东心中一寒,大喊道:“杀!”他和任长风一马当先,挥刀杀向二楼冲下来的敌人。其中一人突的一楞,然后拉开嗓子大喊道:“那是谢文东!”说着话,举刀就砍。

    谢文东一把抓住他手腕,眼睛一眯,另只手的刀的已经刺进那人小腹,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捂着肚子摔倒。这一刀谢文东用了全力,整个刀身都刺了进去,满手粘糊糊的都是血。他冷然一笑,接着用全力劈向旁边杀过来的大汉。这大汉一惊,急忙横刀招架,‘当啷’一声脆响,接着是一声闷哼。原来谢文东用力过猛,加上他满手的血迹,两刀一碰撞,脱手而飞,刀把正砸在那大汉脑门,大汉只觉得眼前金星闪闪,晃了两晃,一头载在地上,脑袋被刀把砸出个大青包。

    谢文东反应极快,刀刚脱手,他就地一滚,拣起一把不知是谁丢弃的片刀,窜上楼梯。短短不到三十层的阶梯,谢文东和任长风足足杀了十分钟才勉强上去,二百手下,只剩下二十多人,可见战斗之惨烈。任长风边堵在楼梯口阻挡南洪门弟子边转头焦急问道:“东哥,现在怎么办?”

    谢文东也想让别人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办,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通往别墅后身的窗户,他眯眼道:“我们从后窗跑!”

    任长风一楞,急挥两刀,逼退眼前的敌人,趁着难得的空挡问道:“可你不说后面的密林里也可能有埋伏吗?”

    谢文东无奈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知道,如果再留在这里,我们都得被人乱刀砍死!”他走到后窗,推开向下一瞧,昏暗一片,将心一横,大声喊道:“走!”既然谢文东都这么说了,就算前面是火坑,任长风也会毫不犹豫的向里跳。他用尽全力,猛挥几刀,然后对二十多名手下一挥手,几个箭步窜到窗前,飞身跳了出去,紧接着,谢文东也翻身跳出,其他人更是不敢耽搁,纷纷跳跃,后面南洪门弟子已看出谢文东要跑,发了疯的往上冲,几个身上有伤,动作慢的北洪门弟子刚想往下跳,被赶上来的人抓住衣服,硬生生从窗台上拉下来,接着就是一顿乱刀。

    谢文东,任长风带着十几人跳到楼下,翻过院墙,进了密林内。刚走没两步,枪声乍起,瞬间有五六个人中枪倒地。谢文东和任长风心中都有准备,枪声刚响,他俩急忙藏身于树后,任长风大喊道:“大家快隐蔽!”他的话也喊完了,那十几个人也都倒地,具是眉心中弹,一枪毕命。这面枪声刚止,后面的别墅内人声鼎沸,有人叫嚷着:“谢文东从后院跑了,大家快追!”

    接着,一阵杂乱脚步声,听声音是奔院墙这里跑来。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谢文东心中一叹。就在这时,丛林内一道强光显现,接着,又是一道,片刻工夫,一道道强光将密林照如白昼,隐藏在暗中的红叶成员都是带着夜视镜,强光顿起,眼睛无法承受,有数人痛得嚎叫出声,急忙拿掉夜视镜,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强光正是姜森放得烟花,红叶把全部精力放在谢文东身上,没想到身后杀出一波人来,着了人家道。姜森哪会放过这机会,透过烟花释放出的光芒,看见有不下数十人或藏身树后,或蹲在树干上,他大叫道:“给我…”他本来想说给我杀,可话没说完,红叶数十人齐刷刷的向北面密林中退去,其速度之快,协调之默契,令人咋舌,没有超过十秒钟,这数十人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了,消失在密林深处。姜森和刘波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嘴里挤出两字:“厉害!”

    这时,一人大喊道:“厉害个屁!”姜森举目一瞧,只见任长风一瘸一拐的从树后走过来,身后还有笑眯眯的谢文东。这两人的样子都够惨的,身上衣服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加上血迹和灰尘混合在一起,活脱脱两难民。姜森急忙上前,问道:“东哥,你没事吧?”谢文东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摇头苦笑道:“我是没事,可惜那二百弟兄,一个也没带出来!”

    正说着话,南洪门弟子已翻过院墙,杀了上来,姜森聚目一瞧,吓得一吐舌头,南洪门怎么派出这么多人,他动容道:“东哥能逃出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对方人数太多,虽然有血杀和暗组在,谢文东也是不敢大意,一行人窜进密林中,逃之夭夭。

    等下了山,跑出好远一段路,谢文东等人才算长出一口气,回头再看,山依然灰蒙蒙的,隐约有叫喊声传出,谢文东有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他和任长风经过一翻苦战,又加上一路长跑,身体乏力,软绵绵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良久,二人目光一对,突的仰面大笑,谢文东躺在地上,笑道:“真是爽快啊!”任长风道:“爽快不足,狼狈有余!”谢文东又是一阵大笑,道:“我现在真想看看向问天和萧方的表情!”任长风摇头道:“还是不看的好,我想一定够让人反胃的。”

    姜森看着二人,心中苦笑,都这个惨样了,不知道他二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他拿出电话,让手下把车开来。时间不长,姜森手下没到,聂天行却领人到了,一见谢文东,他长长出了口气,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

    谢文东站起身,拍拍聂天行肩膀,道:“辛苦你了,天行!”他转目看向聂天行身后的四大瓢把子,这四人都吓了一哆嗦,心中有愧,而且谢文东的手段他们不是没见过,万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四人纷纷垂头,不敢正视。谢文东眯眼一笑,也不责备他们,只是说道:“四位老哥不用不好意思,如果当时是我,做出的选择可能也会和你们一样,这是人之长情。”他笑呵呵回头再看一眼那座大山,伸手指道:“今天,向问天加上红叶,数千门下,没有把我留住,只是可惜折了两百兄弟,这笔帐我会加倍讨回,兄弟的血更不会白流,希望各位能同我齐心合力,共抗南寇,扬我洪武正统之风!”

    众人情绪一振,齐声喊道:“誓死跟随东哥,扬我洪武正统!”四大瓢把子见谢文东没有深究,暗中擦了一把头顶的冷汗。

    向问天智慧过人,确非萧方可比,这一战就是最佳例子,能把谢文东困住的人世上少有,不过,最终还是没能擒住他,虽然折了其麾下二百有余,但这场仗其实是向问天败了。他用自己在市区的全部底盘来赌,结果,底盘被东心雷抢走,谢文东也没被抓住,竹篮打水一场空。

第六卷 这就是法 第四十三章

    谢文东回到堂口,脑袋一阵发晕,他强打精神简单交代几句,预防南洪门突来袭击。回到自己房间,刚把门关上,只觉天昏地暗,万物旋转,他一头载倒在床上,胸口一闷,‘哇’的一声吐出血来,洁白的被单染红一大片。他在云南留下的枪伤一直没有好,这一阵东奔西跑,始终没机会没有好好调养,只是伤势隐藏在暗中,没有发作。这回经过一翻剧烈苦战,加上心中郁闷,不管他再怎么装做无所谓,可和向问天第一次交手就吃了这么大的亏,二百多条人命就因为自己一个策略失误全部交代,心里难免难过异常,身体加心理的双重疲惫,让他身体里的伤势突然爆发。谢文东不是战神,他只是一个普通年轻人。

    房间内的剧烈咳声引起门外小弟门的注意,互相看了看,眼中都带着惊讶。其中一人急忙敲门,问道:“东哥,你怎么了?”

    谢文东现在神志有些模糊,每咳一声,口中都有血沫流出,他现在已无力说话。外面人见没有回答,担心谢文东有失,也管不了那么多,撞开门一拥而入,往里一瞧,都吓傻了。只见床单上一大片血迹,谢文东蜷曲在床,脸色苍白如纸,嘴角滴血。不知是谁突然大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暗杀东哥!”

    这一声嘹亮的高呼,差不多全堂口的人都听见了。东哥遇刺?姜森正在自己放中换衣服,一听这声叫喊,他提着裤子窜到门外,几步来到谢文东房间前,他快,可有人比他更快,任长风光着上身,手中拎着刀,正站在房间中大叫道:“刺客!刺客在哪呢?”刚才叫喊那人委屈道:“我看床上有那么多血,以为东哥遇刺了…”任长风狠不得想给他一刀,喊道:“还站在这干什么,快叫救护车!算了。”他一把抱起谢文东,大步向外跑。姜森上前急问道:“东哥怎么了?”

    任长风摇头焦虑道:“不知道,可能刚才那一战受了暗伤!”谢文东努力张开眼睛,气无力道:“我没事,不能把我受伤的事传出去,更不能让向问天知道。”任长风心中一酸,深深点头,道:“东哥放心吧,我明白!”

    谢文东挤出一丝笑容,脑袋一沉,晕了。等他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以后。谢文东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舒畅,舒服得让他不愿意醒过来。真是一场好觉啊!他心中长叹一声,转目一瞧,自己身旁还坐有一人,一个美丽异常的女人,一朵妖艳带刺的冰玫瑰。谢文东不觉笑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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