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来杀你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来杀你
陈师师不知道何育涛为何而问,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五十名兄弟,为了不给赴宴的老大们压力,也为了不让他们瞧轻清首帮,我们在相邻街都只布置了五十名兄弟警戒,也就是四组!”
“王焕明他们的重兵在明中二三路,也就是二三组!”
何育涛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果断的摇摇头道:“五十名兄弟撑不了多久,二三组赶过去至少需要十分钟,到时估计敌人都已经逃散了,我建议,你立刻率领酒楼的八十名兄弟过去支援。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 屠了
第一千五百六十六章屠了
他们也没想到李登悔反应如此迅速,而且颇具霸道身手,竟然已经失去控制他的筹码,当下就只能杀了他再冲杀出去,于是他们边让同伙击杀李登悔,边握着短刀挡击潮水般的清首帮众。
何育涛沉着的让人压上,还聚集枪手找空放冷枪。
临近的涂家人得到主子命令,就手持短刀凶猛的刺向李登悔,眼见短刀已刺入他的肋下,却突然发现刀尖被李登悔抓住,随即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涌来,让他们的身子不由自主冲出去。
此时,两名涂家余孽也持着匕首贴近李登悔的背后,想要来个暗中偷袭,谁知李登悔头都没有回,反手一带被自己拉住刀尖的人,瞬间已将敌人带到背后,竟将他当作了活生生的盾牌。
后面两位敌人刺出的匕首,全部刺在了他的背上。
惨叫顿时响起,两名敌人大骇之下无暇再变招,只能停住匕首刺进的力量,就在这片刻之间,只听“噗”的一声,李登悔反手一刀,短刀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划过了两位涂家余孽的下腹。
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让他们震惊之下,向后连退几步。
李登悔随即用肘部向后一顶,把自己后背的活盾牌向后击飞出去。
剩余的涂家余孽脸色惨白,但还是鼓起勇气拔出匕首向李登悔刺去,李登悔完全无视他们的拼命,脚尖一挑,一把砍刀飞起,刺中了最前面者的小腿,让他止不住痛疼而跌倒在地上。
同时,李登悔反手拉过椅子,尽数砸在后面人身上。
几声惨叫过后,涂家的六七名余孽全部倒在地上呻吟,不幸的都受了重伤,幸运的是,李登悔没有出手杀他们,李登悔的一连串反击,显得行云流水且霸道凶猛,让在场的人止不住吃惊。
谁也没有想到,李登悔身手如此精湛!
就连何育涛也微微惊愣,因为李登悔从来就没有表现过他会武功,如非今天紧要关头迫于自救出杀手,恐怕他会始终瞒着全帮上下,可见这老家伙隐藏的还真够深,怪不得能成为龙头老大。
同样震惊的涂家双刀见势不妙,连续劈出几刀击退清首帮众,随后眼里流露出一丝狡诈,两人劈出一道耀眼的刀芒,朝弱不禁风的林丹劈去,气势长虹难挡其锋。
只要控制到这个女人,今天就还有活路。
李登悔庞大的身形一折,抱着林丹向后翻飞,躲过涂家双刀凌厉的刀势,随后又返身折回,向他们的胳膊拍出一掌,这一掌之威,劲力四溢,*得涂家双刀连连后退。
何育涛脸色阴沉,夺过短枪就向涂家双刀轰去。
砰砰砰!数声响起!
本就忙于躲避李登悔攻击的涂家双刀万没有想到何育涛此时会放冷枪,因为按照江湖规矩,就是他们罪该万死,大家也会等他们跟李登悔分出胜负,这算是给失败者最后的一点尊严。
所以没有防备的涂家双刀,顿时腹部中枪。
两人捂着伤口还没有说话,何育涛又是砰砰两枪,子弹近距离的爆掉他们膝盖,涂家双刀再也无法站稳,哀嚎不已的就倒在地上,咬牙切齿骂道:“你,无耻,李登悔,你卑鄙……”
何育涛把枪丢给清首帮众,发出指令:“把他们全都绑起来!”
清首帮众立刻蜂拥上前,把涂家余孽们全部绑得扎扎实实,此时,何育涛大步流星的走到李登悔面前,恭敬的开口:“帮主,你受惊了,都是何育涛无能给敌人可趁之机,还请帮主责罚。”
李登悔望着何育涛,眼神耐人寻味。
雨水从窗户中飘进,打湿了地板边缘。
李登悔没有理会何育涛的恭敬,毫无征兆的踹出一脚,砰!一声巨响,何育涛像是皮球般被李登悔踹了出去,随即狠狠的撞在窗户边缘,沾染着雨水滑落在地,一丝血迹在何育涛嘴角清晰可见。
林丹身躯巨震,脱口而出:“呀!何……”
就要喊出何育涛全名时,林丹似乎警觉到李登悔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于是马上掩着嘴巴不说话,但眼里的关切之情油然可见,何育涛也捕捉到女人的怜爱,但随即低下脑袋挣扎爬起来。
他咳嗽两下,擦干血迹道:“多谢帮主手下留情!”
李登悔背负着手走到何育涛身边,语气平淡的开口:“为什么会让敌人混进来?”随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哦,对不起,我忘记你刚被岐门放回来,也忘记你刚才劝告我审查对方身份。”
说这些话时,李登悔完全是两种态度。
老大们也相互对视苦笑,暗叹李登悔实在喜怒无常,二话不说就把弱不禁风的首席军师打翻,看来在李登悔身边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他们怎么也不会知道,这是李登悔的有意为之。
李登悔虽然看似是个大老粗,但他也知道冲冠为红颜的血性,如果何育涛今天大吵大闹斥责他,或许他不会如此猜忌试探何育涛,谁知何育涛却像没事人似的忙前忙后,连正眼都不看林丹。
这就说明,何育涛要么天生没有血性,要么在沉淀仇恨。
他绝不相信何育涛没有血性没有尊严,所以李登悔就借机生事再度羞辱何育涛,否能把他的怒火激发出来,如果何育涛真的歇斯底里爆发,那他心里就会放下石头甚至可以借机把他除去。
何育涛当然知道老李心思,但还是低着头回道:“不,都是何育涛考虑不周,所以让敌人接近到帮主身边,如非帮主胆识过人身手不凡,恐怕敌人就会伤到帮主和夫人,属下到时万死莫赎!”
李登悔眼里的顾忌更深,但终究没有借口发作。
就在这时,楼下又响起了喧杂脚步声,陈师师领着数十名清首帮众回来了,她看到楼上的涂家余孽和满地鲜血,眼神下意识的扫过何育涛,随后才向李登悔道:“帮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登悔满脸平静的拍拍双手,轻描淡写的回道:“有几个跳梁小丑混进来想要刺杀我,不过都被兄弟们制服了,何育涛还击中了向我动手的涂家双刀呢,对了,临街出现的敌人拿下没有?”
陈师师再次愣然,随后点头回道:“敌人虽然人多势众,还差点攻破了四组阵线,但当我们赶到从后面袭击他们后,他们的阵脚就乱了,等二三组的兄弟过来,就顺利把他们合围了!”
“杀敌七十,俘虏近百人!”
李登悔满意的点点头,向陈师师发出指令:“陈师师,你做得很好,干掉他奶奶的这批涂家余孽,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来对付老子,嗯,这次要杀鸡儆猴,传令,把活口全部给我屠了。”
陈师师满脸震惊,讶然开口:“屠了?这,近百人?”
其他老大们也是呼吸微微停滞,在江湖上来说,杀九十多人并不稀奇,但那些涂家余孽已经是清首帮俘虏了,李登悔还要下此重手斩草除根,就显得有点过分了,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冷血。
当然大家也清楚,李登悔也在威吓他们。
李登悔倒了杯酒仰头喝下,斩钉截铁的道:“没错,全部屠了!谁敢跟老子作对,老子就要杀他全家全帮,这些涂家余孽哪个手上没沾染清首帮兄弟的鲜血?杀了他们,一点都不过分!”
何育涛想说些什么,却被林丹稍纵即逝的眼神制止。
陈师师有些无奈,点点头回答:“好!我马上安排!”
地上的涂家双刀听到李登悔要屠尽涂家的兄弟,忍着痛疼歇斯底里的吼着:“李登悔,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老子咒你全家死绝,咒你女人出墙,你一辈子戴绿帽孤独到老”
女人出墙?
这四个字像是毒蛇吐信般让李登悔杀机呈现,他反手夺过亲信手中的砍刀,气势汹汹的走到涂家双刀面前,抬脚就猛踩他们胸口,等他们哀嚎不已时,又刀起刀落的砍断他们四肢!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发泄完毕的李登悔把刀丢在地上,随后向清首帮头目下令:“来人,把他们吊在外面的树上,让他们临死前再饱受风吹雨打,尝尝流血致死的滋味!何育涛,陈师师,我们回总部!”
何育涛和陈师师微微低头,齐声应道:“是!”
李登悔回头望着满大厅的老大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天,老李谢谢大家的光临了,可惜被涂家这些余孽扫了兴,改天,我李登悔再补请今天的喜酒,招待不周,对不起大家了!”
老大们纷纷摆手,客气回道:“李帮主言重了!”
李登悔随后又寒暄了几句,就让一些清首帮招呼老大们,自己则带着近百精锐返回总部花园,今天虽然有惊无险,但李登悔还是觉得心神不安,唯有回到固若金汤的花园,才能平静心绪。
同时,才能安静思虑如何处理何育涛的事。
他们刚刚踏出门口,街道又驶来几辆轿车,随行的清首帮众下意识的戒备起来,当见到轿车是自家车牌时才松了口气,随后就见到王焕明从车里钻了出来,满脸平静的走到李登悔身边。
王焕明微微低头,淡淡开口:“帮主,我没追到!”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 跑路
第一千五百六十七章跑路
李登悔对此不仅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生出无尽的欣赏,做实事的王焕明就是这点好,没有追到就没有追到,而不会找出一大堆理由来掩饰,当下点点头:“没关系,今天岐门不是主角!”
王焕明生出愣然,惊讶的问道:“岐门不是主角?”
李登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拍拍他的肩膀回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这里站着容易被人当靶子,咱们车上说话,焕明,师师,你们都坐我的车,何育涛,丹丹,你们坐前面那部车!”
这个决定让众人心里都咯噔,但谁也没敢提出异议。
大家迅速钻进车里,李登悔清晰的见到何育涛和林丹左右而坐,各自偏头望着窗外,中间隔出一个大大的空位,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狰狞的笑意,随后向亲信发出指令:“开车,走!”
车子迅速的驶离中海酒楼,无尽的折磨却在何育涛和林丹之间滋生。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死两隔,而是你我相望却不能相言!”始终观望着酒楼事起事灭的林浩轩,捏着一杯红酒轻轻叹息:“何育涛,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偿还你欠下的血债!”
乔永魁遥望淅淅沥沥的雨水,语气落寞的开口:“岐少,竟然已经落幕,咱们也回去吧!毕竟这里是清首帮的地盘,呆得太久容易被探子发现。”
没有苗头,往往意味着暗涛汹涌。
林浩轩点点头,把杯中的酒喝完,抛下杯子正要离去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戴上耳麦接听片刻后,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杀伐笑意:“宇文默琪要跑路?很好,我就让人送他上路吧!”
乔永魁神情愣然,压低声音道:“他要跑路?”
林浩轩挂断电话,答非所问的开口:“传祁殇!”
在民劲党的抗议和米国特使的调停之下,老马终于扛不住压力而把宇文默琪交出去,押送到灵湾最大最严密的监狱关押,等待墓园事件调查完全结束后,再对宇文默琪进行判决。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牛至尊虽然费尽心思去营救宇文默琪,但民劲党这次铁心要把他赶尽杀绝,处处施压游行让牛至尊顾忌重重,加上浮屠的事情也让他焦头烂额,所以他暂时只能附和老马的折中意见。
牛至尊已经把金光寺事件的报告传给首华方面,但朝都并没有对林浩轩采取任何措施,这点跟他想象中出入实在太大,牛至尊无奈之下,只能通过关系四处打听,最后才有人透露些许蛛丝马迹。
总理办公室确实收到了牛至尊递交的报告,朝都也确实对此事件专门开会讨论,只是会上有不少德高望重的老头都偏向林浩轩,认为林浩轩绝不会破坏宗教政策,要求总理调查清楚再做定夺。
所以要想整倒出林浩轩,还需要一些时间。
牛至尊颇为无奈和感慨,他万万没有想到林浩轩的能耐已经渗透到朝都核心层,虽然没有明确的靠山和派系,但他被华政会老头们青睐是毫无质疑的事,这也让他驱赶林浩轩出台之心更加强烈。
只是事以至此急也没用,唯有步步为营才能迫走林浩轩。
所以他又把目光收回来放在宇文默琪身上,这家伙马上要被关押进监狱,那是踏进死亡境地的征兆,民劲党会想办法在监狱中弄死他,所以他必须要为宇文默琪做点事情,尽主子的最后绵力。
清晨,雨大人稀!
一队警车从有凤来仪阁开了出来,前后个是两辆摩托开路,四辆摩托车中间是三辆警车。
中间的是一辆面包车,另外两辆是类似是巡逻的警车,如果此时有人注意的话,警车中的警察都荷枪实弹。
岭北的警署已经和监狱方面安排好了,准备予今天把宇文默琪送过去,由于宇文默琪身份特殊,所以,警署加派了不少警力防止意外情况发生,既免保密局杀人泄恨,也防止情报处半路劫道。
岭北警署还挑选街上车辆最少的清晨出发。
同时,警方还出动最精锐的警员从而保证此次押送行动的成功,毕竟哪方面的势力都不是警署能够得罪的起,政治的黑暗就让他们自己折腾,自己只需负责把人安全押到,那就万事大吉了。
此时正坐在中间那辆警车中的宇文默琪感觉自己就像是将要被贩运的动物一样,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是今天这种下场。
看着自己铐和脚上的脚镣,宇文默琪不由的心头苦笑。
突然他萌发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的想法,宇文默琪想低下头看看以前自己专门用来对付别人的手铐脚镣是否牢固,就在宇文默琪想低头看看脚镣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警察出声道:“宇文组长,不要乱动!”
看着黑黝黝的枪口和警察那严肃的表情,宇文默琪知道警察担心自己逃逸而草木皆兵,于是识趣的制止了自己行为免得起误会,他扭头看了看天空永不停歇的雨水,把身板坐直了靠在车窗边。
就在警车队走上郊区的高速公路时,惊变发生了。
最后面护送的摩托车警车向突然用对讲机汇报,说后面有一辆加长的集装箱货车一直跟着车队,跟随近十分钟了,汇报完毕后,执行此次押送任务的警官从倒后镜里果然看到一辆集装箱货车。
车,正在打着转向示意要超车。
“可能是哪家公司运送货物的车辆,通知其他车辆先放他过去。”
领头的警官打着呵欠用对讲机和后面骑摩托车的警察说道,一会整个车队闪到右侧示意集装箱货车过去,他们刚刚减速侧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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