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见过我说过假话了吗?”张雨泽微微的笑了笑,对吴雪晴说道。
厦闽大学南闽校区在这个时候已开始热闹了起来。
为了给吴雪晴过生日,张雨泽特地的给她弄了一个包厢。
吴雪晴正快乐的看着眼前的大蛋糕,在等着张雨泽的到来。桌子上摆满了酒菜。这些菜其实都是她自己亲自动手做的。她正在等着张雨泽的到来。
“雨泽哥哥,其实不管你是不是他,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的。虽然我觉得你应该就是他,但是你一天不承认我的心里就有点没底,我的心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欢你多一天,还是喜欢他多一天,如果你们两个人真的是一个人,那当然是最好的了。”吴雪晴望着眼前的蛋糕喃喃的说道。
就在这时,房间的人忽然被推开了,一个黑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被这突然的推门声吓了一跳,吴雪晴连忙的回过头去。可是当她看到眼前这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时,她的眼睛忽然瞪的大大的,小手不禁的捂着自己的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眼泪止不住的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这名黑衣人的头上戴着一个太阳帽,脸上戴着一幅硕大的眼镜。将他的大半张脸给遮住了。整个人看起来酷酷拽拽的。站在那里,仿佛黑暗中的幽灵一般,似在似不在。浑身透着一股无比神秘的气息。
吴雪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摇了摇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神色,这个人不正是她在这一年当中苦苦寻找的那个他吗?为了他,她不惜的和自己的家人闹翻了,离家出走的来到了南闽。可是在这一年当中,她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头,却始终的没有任何的结果,直到碰见了张雨泽,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再也忍不住,吴雪晴强忍住心中的喜悦,一把的扑到了张雨泽的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抽动着双肩啜泣了起来。
是不是仙仙?
“小妹妹,很久没见,怎么一见到我,你就哭了,我有这么的可怕吗?”那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这黑衣人说话的声音有些的沙哑,让人听不清本来的声音。
“讨厌,你还是老样子。”吴雪晴抬起头来,脸上梨花带雨,透着无比的幽怨之色,粉拳在那黑衣人的胸膛轻轻的锤了一下。
说着,吴雪晴那美丽的大眼睛,凝视在那黑衣人的脸上,目光中带着莫名的色彩。好半晌,她伸出手,在那黑衣人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幽幽的道:“真的是你,我找你好久好久了!”
那黑衣人的身子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半晌,笑道:“所以来了。”
吴雪晴轻轻的靠在那黑衣人的身上,道:“可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虽然你是这么的坏,对我这么的凶,但我的心里却始终有你的存在。”
那黑衣人默然不语,只是抱着吴雪晴的手,紧了紧。
“你的伤好了吗?”吴雪晴靠在那黑衣人的身上,手在他曾经受过伤的地方,轻轻的抚摸着。
“嗯,早就好了。”那黑衣人道。
“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吗?”吴雪晴抬起头,以充满着希翼的目光望着那黑衣人。
黑衣人默然,但是在吴雪晴的眼里,不说话,就代表着默认了。
云南大理苍山之颠,一处隐密的宫殿外的广场上,近千名穿着白色长袍的教众聚集在一起,围在一堆堆的篝火旁,呼喝着,跳动着,踩着神秘的节拍,在狂欢舞动着,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
而在这近千名的白衣人的中间,几十名穿着白色长袍,脸上蒙着白面巾的人,跪倒在大殿对着一个长达十余米的雕像作着三拜九叩的仪式,这几十名的长袍人,显然才是这群人中的代表。
这雕像黑铜色,是一位举着火把的男子,面色狰狞,看起来非常的威猛,他就是火神阿达斯。
两个小时后仪式终于完了,那排在最为前面的那名白袍人带着身后的那群白衣人回到了宫殿当中,坐上了首位。
那坐在首位的白袍蒙面人,目光威凛的望着底下的这群白衣人一眼,那凌厉的目光让下面这些白袍人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那首位的白袍蒙面人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火神阿达斯是我们拜火教最尊贵的大神,我们拜火教作为阿达斯的奴仆,有义务将我们的神解救出来,这是我们拜火教近千年为之奋斗的目标。”
“教主,这一次,我们成功得到了两枚开天珠,是不是可以进行解封了。”其中一名站在最前面的两名靠左边的那名白袍蒙面人站在了出来。
“嗯,很好,不过这还远远的不够。”那名白袍人道。
“教主,为什么我们需要开天珠?用其他的法宝不成吗?”另外一名白袍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嗯,这一点,我也是在我们拜火教的典籍中查出的,当年水神迪娅用水晶之元将我们尊贵的火神封印在地心之中。从相生相克的原理来说,必须用属性于土的开天珠来解脱火神的封印。”那名白袍人点了点头,声音肃穆低沉
众白衣人听到了教主的解释后,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轰然应声道:“教主,我等必将尽全力得到开天珠,将我等的主人火神救出,以得永生。”
“嗯,七大派虽然单独不是我们拜火教的对手,但是如果联合起来,我们也难以对付。必须联合天府一起行动。虽然天府信奉大魔神,但和我教的利益是一致的,可以合作。”拜火教主的声音震声道。
众白袍人齐声应诺
在散会后,拜火教主回到练功室内,盘膝坐在蒲团上。稍顷他猛然睁开眼睛。右手张开,一团黑色的火焰,从他的手中爆射而出,箭一般的落到了桌子上一把宝刀之上。顷刻间,那柄宝刀被气化在了空气之中。
拜火教主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悠然,一道模糊的影子在拜火教主的面前闪现了出来。
“恭喜教主,将我教的黑火修到大圆满的境界,除了神外,教主已天下无敌了。”一个也同样戴着蒙面巾的白袍人说道。声音有些苍老。
“天下无敌?”那拜火教主,叹了口气,微微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到了那白袍人的身上,问道:“尊者,那边的情况如何?”
“教主,天府的人答应和我们全面合作,但是条件却是没有改变,需要圣女……”那白袍人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的意思拜火教主却是明白了。
拜火教主双目中爆射出两道异芒,沉声问道:“他们真的这么说?”
那白袍人默然的点了点头。
拜火教主紧紧的握了握拳头,良久,转身对那白袍人问道:“圣女还是对那小子念念不忘?”
那白袍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六年了,人说时间可淡化一切,但是用在圣女身上却是不一样,也许圣女太单纯了吧!“
“哼!哼,单纯,也许那小子死了,她就会死心了吧!尊者,这事情由你去办,阻碍我教大业者,无论何人,杀无赦!”拜火教主最后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的。
……
自张雨泽变身黑衣人与吴雪晴一会以后,吴雪晴就再也没有和张雨泽说起那黑衣人的事情了。张雨泽不知道吴雪晴是不是知道了黑衣人与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人,或者她心里存在着别种心思。只是张雨泽从吴雪晴望着自己的目光中感到了更甚于往昔的爱意,无论如何,的这种变化,张雨泽是喜闻乐见的。
厦闽大学本校区内
音乐系和舞蹈系因为设施的问题,没有在分校区,而是在厦闽大学的本校区当中。
这几天,让张雨泽始终放不下的是,在接新生时,碰到的那个叫林雨仙的mm。对于她是不是仙仙,让张雨泽到现在还有些疑惑,所以趁着还没开学的时候,他准备一探究竟。
“同学你好,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张雨泽走到了新生的一个女生宿舍楼外,看着一个满脸是痘的mm,很是礼貌的问道。
可是让张雨泽无比郁闷的是,这mm直接将他无视了,仿佛就没有见到他这人般,从他身边径直而过。
有些麻烦!
张雨泽想了想,脑子里灵光一闪,对那女孩喊了一句。“美女!”
果然,张雨泽这一句很管用,那个mm听了,马上转过了身,看了张雨泽一眼,微微的一笑,很有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说道;“你好,同学,有什么事吗?”
张雨泽来到那女孩的身边,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的女生宿舍,笑着问道:“我是想请问下,你知道舞蹈系的女生宿舍在哪吗?”
那女生看了张雨泽一眼,眼神有些的怪怪的,似乎在怀疑着张雨泽的动机,但还是对他说道:“我们这里舞蹈系的女生很多,但我也不知道你具体说的是那一个。”说完,那女生就转身而去了。
张雨泽有些纳闷,看了那女生一眼,摇了摇头,有些无语的,现在的人啊!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这新生的女生宿舍很大,问了几个人,好像也没有问到认识的。不过张雨泽想想也明白,现在的新生才刚刚入学,还没正式上课,互相也并不认识。所以张雨泽问不到人也是正常的。除非自己能最为巧合的直接问到林雨仙的舍友,否则恐怕要找到人,还真的是一个不容易的事情。
虽然没有找到仙仙,可是张雨泽却也没有觉得太过的气馁,也许等到军训的时候就有机会也说不定,反正现在离军训也没几天了。
既然是被高震委派了这个为学校mm军训的任务,张雨泽无论如何也得去军区报到一下。
张雨泽虽然被高震任命为独立连的连长,可是他这甩手掌柜却是从来都没有来过独立连,这让张雨泽自己有时候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趁着这一次,张雨泽准备去自己所属的连队去探探班。从高震老大那里,他知道这一次,可是要军区大比武了,自己作为独立连的连长,虽然只是挂一个名,但有时候也得表示表示。
独立连是师直接统管的,所以他这个独立连的连长当的很是轻松,平时只要高震不找自己的麻烦,一般的人也懒的管他。自从高震给张雨泽搞了一个军牌,他现在开着布迪威龙上街可说是牛掰至极,再无顾忌。闯红灯,违规停车一般没人查他。再则说了,就算是出了交通事故,交警也无处罚权,涉及到军队保密法的原则,交警也是无法查到军队车辆资料的。而且军车一般想要处罚也得是军区纠查队的人来查,所以张雨泽现在才觉得自己这辆布迪威航很有霸气。否则以前这辆车再拉风,动不动就有人把车给用吊车拉到交警,想想也很晦气。
张雨泽开着自己那辆拉风到了极点的布迪威航准备到军区内见见自己的子弟兵,开到市区时,习惯性的想抽根烟,却发现烟抽完了。
将车停在了中闽百汇的门口,张雨泽在众人充满着惊讶的目光下,走进了中闽百汇内。匆匆的买了条中华。走到外面的停车场,他不禁的有些郁闷了。因为自己的车竟然被一辆皇冠给堵在了里面,进退不得。这让张雨泽很是郁闷。这里可是有划停车线的,可是这车怎么停的?
看了下车牌,好像是市里的。靠,难怪这么牛。连老子的车都敢堵。张雨泽皱了皱眉头,看着边上正好有一个城管执法亭。这车停在人行道上,这城管貌似应该管管吧!张雨泽捏掉了手里的烟头,走到了那城管执法亭前,敲了敲门。
里面正有一个老兄趴在桌子上看着报纸,嘴里叼了一根绿嘴,在那里吞云吐雾的。貌似很悠闲的样子。
听到有人在敲门,那老兄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见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二十几岁的青年,愣了一愣,坐直了身体,眯着眼睛,望着张雨泽问道:“你是?”
张雨泽对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来举报一件事情的,外面有人在乱停车,你们作为城管执法局的,我想应该管管吧!”
那城管男子有些惊讶的望了张雨泽一眼。“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我去看看。”
那名男子随着张雨泽来到了他停车的那个位置。
“你的车是那一辆?”
望着眼前的一排小车,那男子顶了顶自己的帽子,严肃的对他问道。
张雨泽随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那辆布迪威航,对那男子道:“呶,就是这辆了。”
那城管男子看着张雨泽的车,脸上闪出了一丝惊讶之色,虽然他对车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张雨泽这一看就是顶级的豪华跑车,那城管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车所能有能有的车型,那质感、那流畅性的线条,凭感觉,就知道,这车绝对不下百万,当然他不知道,这百万恐怕还买不到这辆车的一扇门。
那城管知道眼前这看起来很是普通的青年,绝对不简单了。至少也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家伙。有钱人在那里也是吃香的,是以这城管对张雨泽是客气了许多,脸上多了一些原本所没有的笑容。
那城管对张雨泽再一看张雨泽的车牌,竟然是挂着军牌的,对他更是产生了一丝的敬畏。这个年头,虽然是和平年代,但是掌握着枪杆子的军人,永远是不能得罪的,否则人家打你一顿你也白打,报警也没用。虽然现在挂军牌的不一定是军人,一般人有门路的也能挂军牌,可是能挂上军牌的人,能耐还能小的了。而且张雨泽还是一个既有钱,又有权的主,岂是能随便得罪的起的。
“好!好,我马上让人来把这车给拖走。”那城管对张雨泽点了点头,陪笑着道。
“那就麻烦老哥了,我还有点事,急着办,可耽误不得啊!”张雨泽说着,随手递给了那城管老大一根烟。
“嗯,要得,要得,我马上通知我们中队,让他们派人来。”那城管接过了张雨泽递来的烟,客气的对张雨泽点了点头。
可是当那城管看了一眼那皇冠的车牌时,脸上却是露出了古怪之色,显然这车也并不就是好惹的。这车牌号,似乎是市里的,号码很是靠前,显然也是市里四套班子的车,不是一般人所能得罪的起的。
曾经的萌动
此时,那名城管显然有些为难了。
张雨泽皱了皱眉头,望着那名城管问道:“怎么?有难处吗?”
那名城管看着张雨泽的语调有些变了,想了想,对张雨泽说道:“这个……我还是找交警的人来看看吧!”
张雨泽微微的颌首着对那城管说道:“成,我等你。”
在那城管拨打了以后,那交警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很快,两辆交警执法车,就停在了中闽的外面。七个穿着制服的□□来到了张雨泽的面前,望着他和那名城管问道:“是你们报的警吗?”
张雨泽望着走在最前面,看起来年纪比较大的青年,正色的说道:“是我让他报的警。”说着,张雨泽指着自己的车,和停在外面的那个皇冠车,对那交警说道:“你也看到了,这车停在这外面,把我这里的车道给堵住了,我想你们交警的应该管管了吧!”
那交警闻言,顺着张雨泽所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当看到张雨泽那辆黑色拉风到了极点的布迪威航和那军牌的反应和那城管是一样的。瞬间,对张雨泽他们也客气了许多。只是当看到那皇冠的车牌时,却是让他们有些为难了。虽然交警是一个很有职权的角色,可是在南闽这个权利构架下,却也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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