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什么胡少?”冯先生有些莫名其妙。
“谁在叫我?”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只见胡少非常巧合的在门口出现,随即看见了冯先生,顿时笑容满面的叫唤起来:“冯叔。”
说话之间,胡少走了进来,自然发现了王观等人的身影,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怎么又是你们……”
“当然是我们。”乔玉眉毛一扬,开口问道:“王观,你们说的胡少就是他吧,现在过来是打算看我们的笑话吧。”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又是一动,感觉**不离十。
毕竟这个房间也算是比较偏僻,前来博物馆参观的客人,不会闲着没事走到这边。胡少却这么“巧合”出现,本身就让人怀疑。更何况栽赃陷害王观他们的那人,又是他的随从……
有矛盾自然有动机,又有能力指使人予以陷害,甚至算准了时间过来想要看笑话,这样综合起来考量,怎么看胡少怎么是幕后黑手。
这个时候,不仅是王观等人这样想,连冯先生也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觉得这事就是胡少派人所为……(未完待续。)
第662章 真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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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就在这时,胡少也觉得大家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莫名其妙道:“刚才是谁在叫我?”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大家的目光变得更加肯定了。觉得胡少这是在做贼心虚,所以在转移话题。
当然,作为博物馆的主人,冯先生也不好一直保持沉默,沉吟片刻之后,忽然走开两步让出屏幕位置,随即指着屏幕录像中的那人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呃……”
胡少一怔,随便看了过去,然后本能点头道:“认识呀,他是……”
“果然是你。”
然而在这个时候,没人注意聆听胡少的解释了,见他点头承认之后,老孟、沙庆丰他们自然感到十分气愤。只不过是一点小矛盾而已,胡少却要毁人名誉,真是毒啊。
“什么是我?”胡少迷惑道:“你们有病呀,干嘛这样瞪着我?”
“你都认了,还装什么糊涂。”沙庆丰没好气道:“大少,我们不过是小人物而已,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行不行?”
“什么意思?”胡少更是不解:“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阿彬。”
适时,冯先生沉声道:“去给王先生他们道歉。”
胡少,也就是胡彬闻声,立即惊诧叫道:“冯叔,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我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
“还说没有做错事情。”冯先生指着录像道:“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证据?”胡彬完全糊涂了。
“冯生。”
与此同时,主管和几个工作人员垂头丧气回来了,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没有逮到那人。而且心里也知道,没能及时将功赎罪。后果肯定十分严重。
不过这个时候,冯先生也没空理会他们,而是板着脸说道:“阿彬,你叫我一声冯叔,那么做叔叔的,就揣着长辈的架子,好好的说道你几句,你不会介意吧。”
“冯叔,您尽管说。”胡彬连忙低头,有些恭谨道:“我听着就是了。”
“年轻人嘛。你们在外头做了什么事情,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一般不会去管,毕竟我们也年轻过,理解你们的想法。”冯先生淡声道:“不过,凡事要有一个底线,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心里应该清楚。”
冯先生语重心长,然而胡少还是不明白。依然稀里糊涂道:“冯叔,我做什么事情了?”
“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混过去吗?”冯先生有些失望,然后轻轻摇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回头再和你父亲聊一聊。”
“冯叔,有事您就说啊。只要是我错了,我肯定承认。就不要再另外找我父亲了吧。”胡少顿时有些惊恐,怎么听着这是打小报告的趋势。
“你承认就好。”
冯先生点头道:“那就赔罪吧,请求王先生他们的谅解。这事就算了。”
“什么呀,我都不清楚怎么回事,怎么就要我赔罪?”这个时候,胡少有种十分憋屈闷气的感觉,不过更多的却是茫然不解,根本摸不着头脑。
“装得好像……”
“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装的……”
察觉胡少的一番作派不像是伪装,大家倒也有几分迟疑。毕竟能在事情败露之后反应那么自然逼真,不是影帝级别的人物,就是真心不知情。胡少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
一时之间,大家多多少少也多了几分疑虑。
“我不多说,你自己看吧。”
冯先生目光一肃,发现胡少脸上只是迷惑、惊疑的表情,却没有心虚慌张的神色,当下也有些不好判断,干脆吩咐工作人员继续回放录像,看他怎么解释。
不过就算录像回放完了,胡少也耐着性子认真看完,但还是半知半解,不太明白的样子:“那是什么意思?”
“装,继续装。”乔玉忍不住了,鄙视道:“不是你派人栽赃诬陷我们偷窃东西吗,现在还装什么糊涂。”
“什么?我诬陷你们?”胡少瞠目结舌。
“既然做了,就不要否认。”乔玉哼声道:“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停。”
适时,胡少扯了扯衣领,大声驳斥道:“这事不是我做的,而且我更加没有诬赖你们的必要,你们不要往我身上泼赃水。”
这个时候,胡少满面激愤之色,用义愤填膺,大义凛然,飞来横祸,无辜负罪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好像一点也不为过。
“你刚才自己都承认了,现在又匆忙否认,变脸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一开始的时候,你就说认识那个人,现在敢说不认识了?”
在乔玉的指责之中,胡少这才恍然大悟,也明白了众人的态度为什么那样怪异,原来根子就在这里,让自己平白无故受到了冤枉。
如果单纯只是王观等人在场,胡少就算明白怎么回事了,估计也是不屑一顾,懒得解释清楚。但是现在冯先生也在旁边,而且也在怀疑自己的道德底线,这就让胡少不得不为自己辩白了,免得以讹传讹,真让自己背了这口黑祸。
虽说港台的豪富,特别是富二代们,从来不忌讳酒色财气,但是就如冯先生所说,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有一些底线。比如说毒,肯定是不能沾的,谁沾上了,又被父辈知道,肯定避免不了一阵毒打。
当然,毒品之类的,归根结底也属于生活习惯问题,又或者说是爱好。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至少可以强行戒掉。所以这种事情尽管触及底线了,却也属于可容忍与不可容忍之间。
但是有一种底线是大家不能容忍的,那就是做人的道德品行。
国内的观念是,只要一个人的生活作风不正,那么他的道德品行肯定有问题。然而可能是受到西方的影响,又可能是古代传统观念的遗留,反正在港台这些地方,生活作风与道德品行是分开的,不是一个统一的标准。
所为一码归一码,许多由于生活习惯被大家称为坏小子的人,却往往在其它的领域取得了成功,却赢得了大家的赞誉,由此可见生活习惯并不代表一切。
不过如果是道德品行出了问题,那就完全反过来了,这样的人无论取得多大的成功,也是世人唾弃的对象。比如说希特勒……
当然,栽赃陷害的小伎俩而已,也没到希特勒的地步。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尤其是冯先生也误会的情况下,胡少不得不重视起来。免得流言蜚语传出去,他就声名狼藉了。
“冯叔,这个人我虽然认识,但是和他真的不熟。”
此时此刻,胡少急忙解释道:“他是附近古董街一家小店的老板,前些时候我去逛古董街买东西的时候,就和他谈了几句。”
“没有想到,这样就被他惦记上了。刚才在博物馆门口遇上了,他就趁机向我推销东西。当时人太多,我又不好发作,也不理他,没想他死皮赖脸的跟在我身后……”
说话之间,胡少誓言旦旦道:“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更加不可能指使他偷窃冯叔的东西来陷害别人。”
这话倒是语出真诚,就算要坑害王观等人,也没必要牵扯上冯先生。要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事情水落石出,这摆明了就是给自己树立新敌嘛。特别是这个新敌还是父辈好友的情况下,简直就是嫌自己的皮太紧了,所以找打!
听到胡少的辩解,尽管还有两分疑虑,不过冯先生还是有些相信他不敢撒谎欺骗自己。
与此同时,王观忽然说道:“如果这事与他无关,那么七号展室里的东西就……”
一瞬间,众人猛然惊醒,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家忽略了一件事件。如果不是单纯的想要栽赃陷害,那么肯定就是为了扰乱视线。
弄出那么大的阵势,不可能只是为了偷窃两个小盒子。毕竟盒子只是梳妆奁的一部分,要是东西不全的话,价值必然大打折扣。那人以身犯险,就为了盗窃两个不值多少钱的物件,未免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冯先生断然挥手道:“走,去七号展室看看。”
刹时,一帮人也不迟疑,立即浩浩荡荡的朝七号展室涌去,还好现在大部分的客人都集中在大厅参观焦尾琴,不然看见这样的情形,肯定少不了一番揣测。
一会儿,众人来到了七号展室,冯先生目光一扫,脸色就变了。不仅是他,旁边的人稍微打量片刻,就惊奇的发现陈列台上空荡荡的,却是少了一些展览品。
“好一招借刀杀人,浑水摸鱼。”
此时,冯先生不气反笑,回头致歉道:“阿彬,确实是冤枉你了,另外还有王先生,也让你们受委屈了。”
众人连忙摇头,表示可以理解,他们都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典范。
那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博物馆的展品,只不过他们的运气不好,就成为了被利用的对象,这才遭受无妄之灾。(未完待续。)
第663章 明珠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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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胡少也彻底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自己被利用了,差点就背了黑祸。想到这里他自然是怒形于色,然后自告奋勇道:“冯叔,我知道他的店铺在什么地方,立即叫人过去搜捕,说不定能把人逮住。”
说不定,就是不确定,也说明胡少心里没底。毕竟偷窃东西的那人也不是笨蛋,东西得手之后肯定会逃之夭夭,不可能还呆在店铺里让人瓮中捉鳖。
尽管如此,冯先生却没有谢绝胡少的好意,问明了具体的地址之后,就挥手让一些工作人员去探一探情况。
随即冯先生笑叹道:“说起来也是我们的疏忽,由于对焦尾琴的重视,所以博物馆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焦尾琴的守卫工作上了。没有想到那贼十分的聪明,料准了这个时机,堂而皇之的钻了空子,所以东西被偷了也不算冤枉。”
冯先生可以笑叹风云,毕竟失窃的东西对他来说,无非就是九牛一毛罢了,所以态度自然是轻描淡写,不是很在意。
然而,这事对于防卫的工作人员来说,那就是极大的耻辱了。
“冯生,是我们不够尽职。”
此时,主管一脸羞愧的表情,然后小心翼翼问道:“需要报警吗?”
“报,干嘛不报警。”
冯先生随口道:“丢了东西,却害怕别人笑话所以隐瞒不报,这是一种纵容,更加助长了小偷的嚣张气焰。所以不仅要报警,还要把丢失东西的相片公布出去,免得有不明真相的市民无意中买到了贼赃。”
“是,冯生。”主管表情一肃,马上按照吩咐报警去了。
与此同时。冯先生又继续微笑道:“事情搞清楚了,原来都是一场误会。不过恕我多事,看你们好像也有什么误会,不如让我做个和事佬调解一番……”
“不用了冯叔。”
王观等人还没开口,胡少就撇嘴道:“我和他们没有什么误会,他们还没有让我误会的资格。看在冯叔的面子上,这事就这样算了。不然我会让他们知道,无缘无故污蔑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说话之间,胡少又冷哼一声,与冯先生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见此情形,冯先生轻轻的摇头,同时微笑解释道:“年轻人就是有些傲气,你们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王观等人自然不会计较,毕竟他们也被冤枉了一次,自然明白那种心情的滋味,所以尽管有些不爽胡少的傲慢,却也不好多说什么了。随即他们也没有继续参观的兴致了,谢绝了冯先生的赔罪宴请之后。就离开了博物馆。
“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
在回去的途中,老孟摇头叹道:“现在的贼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各种小手段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啊。”
“谁说不是。”沙庆丰赞同道:“幸好贝叶细心,发现了那人的举止可疑,不然我们估计要进警局才能够解释得清楚了。”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起来,十分默契的只谈论自己被冤枉的事情。绝口不提冤枉了胡少的情况。反正就是这样闲聊之中,慢慢的回到了酒店。
吃了午餐,又在附近的商店采购了一番。大家也逐渐淡化这事。
然后又是一天过去,在第二天的早上,王观和皮求是再次来到了古董街。不过不是去两依藏博物馆,而是来到了一个拍卖行之中。两人前来香港的目标,也就是那幅唐后行从图,就即将在这里举行拍卖。
这个拍卖公司尽管名不见经传,不过在举行拍卖会的时候,前来参加拍卖的人好像也不在少数,很快就把中型拍卖厅的空间占据大半,似乎有挤满的趋势。
此时,王观和皮求是就坐在厅中比较中间的位置,视野算是比较开阔,看得比较清楚。所以打量片刻之后,王观发现了几个熟悉的人。
适时,王观轻笑示意:“皮大哥,你看那边。”
“嗯?”皮求是顺势看去,立刻看见了老孟、沙庆丰的身影,然后眨眼笑道:“正常,作为地头蛇,如果他们不知道这事,那算是失职。况且之前我不是说过了么,唐后行从图的事情,包括那些相片,就是在老沙那里诈来的!”
在皮求是的解释下,王观这才恍然大悟,再次看向沙庆丰的时候,果然发现他也在朝这边看来,而且微笑眨眼示意。
王观点头回应之余,却知道一会儿开拍之后,沙庆丰可不会手下留情。毕竟人家作为职业的经纪人,肯定分得清楚什么是交情,什么是生意,绝对不会混为一谈。
“兄弟,考虑好了没有。”
与此同时,皮求是好奇道:“真的打算拍那件东西?”
“不知道,看情况。”王观坦言道:“如是拍卖的价格没有超过心理底线,那么就直接拍下来,要是超过了预期价格,那么就干脆放弃好了。”
“没错。”皮求是赞同道:“确实不能和那些收藏大鳄硬拼,尤其是那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过江龙,简直就是专门来捣乱的……”
王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