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她看到了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美男裸浴图!
只那一眼,文天朗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和身材就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
还是好久没有动静,反而是鼾声由轻变重了。他真的睡着了?
桑树再次转身,小心翼翼地先睁开一只眼,看文天朗确实像睡着了,才大胆地睁开了另一只眼。
此时,文天朗的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双眼紧闭,嘴巴微微张开着。鼻翼一翕一合,鼾声均匀。
“文天朗?”桑树用手指戳了戳文天朗,没有反应。她又用手推了推,还是没有反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或许是今天太累了吧。
桑树这样想着,目光不经意间就看到了文天朗泡在浴缸里的身体。因为确定文天朗已经睡着了,所以她没有再吓得闭上眼,而是好奇地观察起来。
其实文天朗的身材真的超好!整个上身呈好看的倒三角,两块胸肌闪着诱人的小麦色,腹部的六块腹肌也清晰可见。他虽然有肌肉,但却不是什么健美冠军那样夸张到可怕的肌肉,而这,正是桑树喜欢的。
看到这里,桑树就不敢再往下看了,又把目光转回他脸上。
这可真是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啊!也不知道他妈妈是怎么生的,怎么可以生出这么妖孽的脸蛋来。啧啧,作为女人的她都要嫉妒了。
她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上。这是一双多一份显厚少一分显薄的唇,唇角始终保持着冷酷的弧度,只有极少数时候能看到它们勾起惑人的弧度。
桑树脑海里不由闪现出他们的每一次接吻,确切地说是文天朗强吻她。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但是他的薄唇覆在她唇瓣上的感觉却让她很是迷恋。
这样的一双唇,是个女人就想去尝尝滋味吧?桑树想着,忍不住伸出舌头tian了tian她有些发干的唇瓣。
亲还是不亲?她在心里小小地挣扎着。
亲一下他应该不会醒吧?嗯,一下,就一下!给自己鼓完劲,桑树微噘着嘴慢慢靠近了文天朗。
就在她的唇快要碰上他的唇时,文天朗的嘴角突然勾起大大的弧度,眼睛也猛地睁开了。桑树一下子就傻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文天朗也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一把就将她拽进了浴缸。笑话,给她时间她肯定就跑了!那他这么久不是白装睡了?
桑树躲闪不及,呛了好几口水才将头从水里支起来,然后就猛烈地咳嗽。
文天朗则单手搂着她的腰,迫使她坐在他身上。
她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正不断地往下滴答着水。薄薄的意料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衬得更加明显。再加之她的小屁屁正好坐在了他的关键部位,文天朗只觉得呼吸一下子就变紧了。
桑树缓过来的时候,才觉得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危险!而且,她清晰地感觉到了文天朗的家伙正抵着自己,那又大又硬的东西硌得她小屁屁好疼。
她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想要快点从浴缸里出来,腰却被文天朗按着。她想挣脱他的桎梏,双手却撑在了文天朗结实健硕的胸膛上。他的身体滚烫,吓得她一下子收回了手。
“桑桑……”文天朗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无限的性感诱惑。
第三十一章 自己找罪受
桑树感觉自己又要被蛊惑了,赶紧用力地掐了一把,结果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桑桑你干什么掐我呀!”文天朗却突然大叫一声,左手松开了她的腰。
桑树低头一看,文天朗的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片红斑。原来她恍惚间掐到了文天朗身上,难怪她会没感觉。
不过也好,把文天朗掐醒了,她自己也醒了。
趁着文天朗不注意,桑树双手撑着浴缸边缘,连滚带爬地逃了出来。
“桑桑!你别走!”文天朗好不容易才把她骗进浴缸,她把他的火点着了,没有帮他灭了怎么能走呢?
“文天朗,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哼!”桑树不再理睬他,带着一身的水就跑出了浴室。
“桑桑!”文天朗伸手,却没能抓住她,只能绝望地哀嚎着。
看着已经胀得快要爆掉的小天朗,他懊恼得一掌拍在水里,惹得水花四溅,却浇不灭满身的欲/火。
哎!他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女人,你等我手好了的,我非把你压在身下几天几夜不让你起来!
桑树当然听不到他的毒誓,因为她此刻正纠结着该怎么回去。
当她带着一身水跑进他的衣帽间时,才猛然想起那个通道的出口被她用大柜子给堵上了!
怎么办?走正门回去会被桑沐雪他们看到,但是不回去的话,她这全身湿漉漉的,不是正好被文天朗给吃了?
有了!桑树突然灵光一闪,转身回到文天朗的房间,从衣帽间里取了一件他的大衬衣,然后悄悄地溜到了另外一间客房,从里面落了锁。
她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套上文天朗宽大的衬衫,找了个毛巾简单擦了擦头发,就钻进被窝里睡着了。
可怜了浴室里的某人,受着伤还被无法纾解的欲/望折磨着。
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他这就是典型的作死!
第二天文天朗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才想起还有一个张有名在他家里。
只是等他到客房时,只见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单也没有一点褶皱,唯独不见张有名。
他走过去,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句话:
文先生,见你睡得香就没有跟你亲自道别。我回苏河村去了,请你转告桑桑一下。另外,请你好好对待桑桑,她是一个好女孩。欢迎你们常来苏河村。张有名。
文天朗捏着那张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或许是因为白天太紧张太累,桑树这一夜睡得特别安稳。
她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起床,也没睁开眼看自己在哪里,就摸索着打开了房门喊道:“妈,今天早上吃什么呀?饿死我了!”
文天朗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跟齐航通电话,猛然听见另一间客房的门开了,然后桑树就从里面出来了。
这一看,让他压根就不知道齐航接下来说了什么。
因为桑树身上穿的是他的衬衫。他的衣服很大,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整个都罩在了里面。领口处开了两个扣子,露出颀长的天鹅颈和精致的蝴蝶骨,再往下,就是那若隐若现的撩人风光。而衣服的下摆正好包住她的臀部,修长洁白的大腿却展露无遗。
文天朗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
他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妈,我饿啦,今天早上吃什么啊?”桑树没有听到桑沐雪的回答,又闭着眼睛提高了音量问道。
“吃我怎么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线响起,带着性感魅惑。
咦?好像是文天朗的声音?文天朗?文天朗!文!天!朗!
桑树猛然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文天朗,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迅速退回房间锁上了门。
惊魂甫定的桑树环视了一下房间,才发现这不是她自己的卧室,而是文天朗的客房。
她的衣服已经放在窗口吹干了,她立刻脱下文天朗的大衬衫,准备换上自己的衣服赶紧离开。
然而房门却传出了开锁的声音,下一秒,文天朗就出现在了门口。
但是比起桑树的震惊和慌乱,文天朗才真正被惊到了。
因为此时的桑树正一丝不挂,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他刚才就蠢蠢欲动的小天朗顿时就受不了。
桑树回过神见文天朗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尖叫一声,捡起地上的衬衫胡乱地套在了身上。
“文天朗!你出去!”桑树穿上了衣服还觉得不安全,干脆拿起被子整个裹在了自己身上。
文天朗甩着手上的钥匙,一步步靠近桑树,促狭地笑道:“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让我出去?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引/诱我吗?”
“我……我没有!”桑树脸又红了,却还是嘴硬地辩解。
“没有?”文天朗尾音一扬,突然抬手扯掉了桑树身上的被单,“那这是什么?嗯?”
“这……我……”桑树想辩解,却慌得语无伦次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穿我的衬衫了吧?”文天朗挑起她的下巴,“既然你这么喜欢穿,那我的那些衬衫你都可以穿。我喜欢你穿成这样,以后在家天天穿给我看好不好?”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将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桑树受不了地缩了缩脖子,听了文天朗的话,感觉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你……你……你怎么一早上起来就……想着那档子事儿?”桑树羞得无地自容,又不想让文天朗捉弄,只能无力地辩驳。
“哪档子事儿?我就是觉得你这么穿很好看,没想别的事儿啊!”文天朗特无辜地看着她,然后恍然大悟,“你是指滚床单吗?原来你一大早上在想着这事儿啊!”
“我……我没有!”桑树窘迫地喊道,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不要不好意思,我可以满足你的!”文天朗靠她更近了,说得好像他这是做了多大好事儿似的。
“我不要你满足,你……你出去!”桑树没办法了,伸出双手使劲将文天朗往外推。
文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搂着她,低低地呢喃:“桑桑,桑桑,你要什么时候才肯接受我?”
桑树听了他这句话一下松了一口气,知道他这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了。
可是他的话,她该怎么回答?
“我也不知道,你能等我吗?”桑树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
文天朗叹了一口气:“能是能,但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我已经等了你快六年了!”
桑树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文天朗将她拉开一点,看着她央求道:“那你可不可以先给我一点福利?”
桑树:……
“就一点点!”文天朗将侧脸对着她说道。
桑树犹豫着,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最终还是心软了。
但是就在她的唇即将触碰到他的脸时,他忽然将头一转,薄唇就准确无误地衔住了她的唇瓣。
“唔……”桑树的抗议被他悉数吞进了腹中。
这个吻很长,长到桑树以为会地久天长。但是后来当她看到他这样吻别的女人时,她才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多么地愚蠢。
“桑桑……”文天朗终于放开了她,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
“嗯。”桑树喘匀了气,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喜欢我吗?”文天朗看着她的眼睛问,语气里有忐忑,也有希冀。
“……嗯。”好半天,桑树才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字。
文天朗如同得到了天大的鼓励,再次捧起桑树的脸,对着她水润的唇瓣又吻了下去。
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这回文天朗吻得霸道而热烈,似要将他此刻的激动兴奋尽情表达。
“唔唔……”桑树有些承受不住他如此的热情,扭动着身子抗议着。
“别动,再动就要出事了!”文天朗暂时放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
桑树真的乖乖的不敢乱动了。
“文天朗,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等文天朗稍微平静一点了,桑树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当然辛苦啦!我都忍了五年多了!”文天朗斜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桑树不自在地笑了笑,随后却有些好奇:“你不是……呃……不举嘛,怎么还会有忍受不了的时候?”
文天朗听她这么问,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过去五年多错失的性福生活让他对这个女人恼怒起来。
“我只是在面对别的女人时不举,又不是没有欲/望了!”文天朗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你要不要再试试?嗯?”
“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桑树阻止他再次欺上来的双唇,急急地说道,“那你不能在女人身上解决,怎么办呢?”
其实她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在男人身上试过,不过她没敢,估计如果她真问了,文天朗会立刻掐死她!
文天朗看着桑树眼中的熠熠光辉,知道她脑瓜里肯定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脸色更吓人了。
为了阻止她的神联想,文天朗举起了自己的手。
“你要干什么?”桑树以为文天朗要打她,恐惧地看着他举起的手。
“哎!忍不了的时候就自己动手呗!”文天朗一下子无奈了,这个女人,真不懂假不懂?
“哦!”桑树了然地点点头,然后立刻推开他说道:“那你现在也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拜拜!”说完就兔子一样地跑了出去。
文天朗:……他这真的是自己找罪受啊!
第三十二章 喜欢女儿咱自己生
因为胳膊受了伤,文天朗更是有理由不去公司了。让他奇怪的是,以前在这方面对他要求相当严格的文鹤鸣竟然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放任着他。不过听了齐航的报告,他就了然了。
原来文鹤鸣现在跟箫天驰关系非常好,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吃饭。可以这么说,除了他爱好的园艺会每天打理外,其他时间几乎都跟箫天驰在一起。
这就让人很费解了。这个箫天驰,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把文鹤鸣哄得团团转呢?
“你再往深入去查,一定要查出箫天驰的老底!”文天朗沉声吩咐齐航,“这边你先继续盯着,过段时间我会去美国那边的公司。辛苦了!”
老大,我可以拒绝吗?可以吗?齐航看着挂断的电话,在心里哀嚎着。
这真的不是他不爱岗敬业,实在是这个差事不好干啊。谁都知道他是文总的人,那些被箫天驰收买的人都处处防着他,让他怎么深入调查,怎么知悉箫天驰的目的和动机?
文天朗自然听不到齐航的哀怨控诉,准时去桑树家报到了。
自从在苏河村受伤以后,文天朗就成了桑树家的常客,不,应该说是一份子了。
因为他每天都会到楼上去吃饭,孩子们上下学他也去接送,周末会陪孩子们一起玩。
今天就是周末,他准备带着桑树和两个孩子去极地海洋世界,这是在确定果果和慎慎是他的儿子后就决定的,没想到中间会出了这么多事。
“桑阿姨,今天吃什么呀?”文天朗进门就对着厨房的桑沐雪问道。
“皮蛋瘦肉粥,小笼包子和小咸菜。”桑沐雪探出头来回答道。
文天朗走进厨房,看着桑沐雪忙碌的背影,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兰若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别看一天咋咋呼呼的,其实没什么心眼子。或者说,是文鹤鸣把她保护得很好。只要是她看得顺眼的人,她会对对方掏心掏肺地好。
桑沐雪显然跟她不一样,她身上有一种隐藏的高贵气质。平时言语不多,看着很安静的一个人,一旦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很冷静地面对。她认真地看着你的时候,仿佛能看进你的灵魂。
但是有一点她们是相同的,那就是对子女的那种爱,都是那么无私而伟大。
“我来端吧,我的胳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着桑沐雪往餐桌上端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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