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桑树的脸更红了,挥起粉拳朝他砸过去,边砸边喊:“文天朗你个涩情狂!”
文天朗的大掌一下就把她的小拳头包裹住了,他张开嘴,把桑树的手送进嘴里,不轻不重地咬着。
桑树只觉得那电流又自指尖传遍了全身各处,想要收回来却被文天朗握得死死的。她又羞又恼,另一只拳头也招呼上去了,却还是被文天朗的大掌挡了下来。
“宝贝儿,我们的车在动了哦!虽然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形,可是你猜路过的人会怎么想呢?”文天朗看着彻底炸毛的小女人,心情颇好,于是“好心”地提醒她。
桑树一看,果然路过的人都好奇地往车里瞧,虽然他们什么都看不清楚,桑树还是有一种光天化日之下被脱光了衣服示众的感觉。
文天朗看她终于安静下来,待她做好给她系好安全带,缓缓启动了车子。
“闭上眼睛睡一会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第七十八章 他在表白吗?
桑树确实有些累,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只觉得车身摇摇晃晃的,不知道开向哪里。
等她醒来的时候,周围完全是陌生的景色。
她揉揉眼睛看了看,文天朗已经不在车里了。
桑树下了车,环顾四周,立刻被这里的美景惊呆了。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小山头。身后是他们刚刚来时的路,而面前的山脚下,有一片水域。
她在c市也生活了好些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处类似于人间仙境的地方。这片水域应该属于c市的母亲河——清江,水如其名,真的是清可见底。
清江在这里被小山围成了月牙形,从这里往下看去,只见江水清澈,倒映着山上的树木,微风吹来,细小的江lang打着褶儿向岸边奔涌而去。
山和水之间是一片平缓的江滩,江水涌上去,又慢慢地退回江里,将金黄色的江沙留在了滩上。
桑树此时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光脚踩上去的冲动,可是貌似从这里不太好下去呀!
“你醒了?想下去看看吗?”正在桑树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文天朗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桑树看到他,面露喜色。既然他能找到这里,就一定会有办法下去的。这样想着,她猛点头。
看她急切的模样,文天朗哑然失笑,却不急着走,而是将车门打开,让她坐在车座上,又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盒子,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桑树看他这一连串奇怪的举动,正疑惑他要干什么呢,却见文天朗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惊得她往后一缩,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
“别动!”文天朗不等她开口,再次抓住她的脚踝,脱下了她脚上的高跟鞋,随后又从他拿来的盒子里取出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桑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今天的文天朗到底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她此时显然已经忘记了要把脚收回来,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他的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神情却是那么专注。
等文天朗系好鞋带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到桑树一副痴痴的样子,这是她很少能在他面前流露的神情。他也回望着她,眼里却是神色莫辨。
他的星眸如深邃的幽潭,又似浩渺的夜空,看着他的人会忍不住沉沦在这对眸子里。他的鼻梁如雕刻般完美,他的薄唇微抿,呈现出性感的弧度。
桑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文天朗却勾起了嘴角。
这种情况下,最适合干点什么了,比如……
桑树还在神游状态,却感觉唇上一暖,连文天朗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都不知道。
她明白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是每次这个时候她的身体都不听大脑指挥,要不然以前怎么会让他一次次得逞呢?
文天朗本来只是想逗一逗她的,可是现在却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了。无论什么时候品尝,她的味道都是那么甜美。
他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衔着她的唇瓣辗转吮吸,直到两人都缺氧了才松开。
桑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也有些微喘。
“你是想下去还是想继续?嗯?”文天朗特别喜欢看她脸红红的样子,忍不住又调侃她。
呼吸渐渐平静下来的桑树听到文天朗这样说,脸更红更烫了,暗恼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把持不住了。可是这个混蛋,为什么每次她有点小感动的时候,他总要来一出恶作剧?
桑树越想越气,伸出双手一推,把文天朗推得一个趔趄,自己钻出来跑到了一边。
可是她找不到下去的路,又不想理文天朗,就想胡乱钻进一片树林看能不能自己下去。
文天朗知道她这是羞恼了,便不再玩笑。摸了摸自己的唇,她的甜美似乎还在上面,他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看她已经走了,他赶紧追了上去。
不得不说文天朗这个男人有时候挺细心的,要是真让她穿着那高跟鞋往山下去,估计她会摔得鼻青脸肿的。
走着走着就没有路了,桑树左看右看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把她往一旁拉去。
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文天朗,就放心地跟着他走了。
有了他的引导,两人很快就下到了江滩上。
一到江滩,桑树就犹如出笼的鸟儿,甩开文天朗的手,脱下鞋子,赤着脚在上面奔跑起来。
文天朗看她一会儿在江滩上一会儿又跑进水里,来来回回画着s,禁不住一阵好笑。想不到她这孩子气的一面也能在他面前展现出来,他是不是该高兴呢?
其实这片江滩并不大,桑树跑了几个来回终于跑累了。她在中间停了下来,把手做成喇叭状,“啊啊啊”地大声喊着。
文天朗这个时候也走到了他身边,桑树回过头来望着他问:“文天朗,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
文天朗勾唇一笑,他发现这个女人只会在心情极好或极坏的情况下叫他文天朗,这比平时听到的冷冰冰的“文总”不知道要让他受用多少倍。
“怎么样?喜欢吗?心情是不是好很多了?”文天朗笑着问道。
他把手放在她头上,不知怎么弄的,把她的头发解开了。如瀑青丝瞬间垂落下来,被正好吹来的微风带起。文天朗又伸手摘掉了她惯常戴着的黑框平镜,她白皙细腻的面庞就展露无遗了。
桑树面向清江伸开双臂,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这难得的惬意。飞扬的发丝拂过文天朗的脖颈面颊,挠得他的心也痒痒的。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环抱住她的纤腰,脑袋埋进她的秀发之中,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特有的味道。
这幅画面实在是太美了!
青山绿水间,金色江滩上,一对璧人悠然而立。女的纤瘦高挑,清丽脱俗;男的身材修长,容颜俊美。
天地间仿佛只此一景!
“文天朗,谢谢你!”桑树仍然伸着双臂闭着眼睛,却以最真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她是真的想谢谢这个男人。
虽然他时常欺负她,虽然他几次三番占尽她的便宜,但他救过她一命,也经常会给她一些小感动,最重要的是,他送给她两个可爱的小天使。
文天朗抬起头来,慢慢扳过她的身子面向自己,深邃的星眸直直地望向她,薄唇缓缓开启:“桑桑,跟我在一起?”
虽然他用的是陈述句,却也有那么一丝丝不确定。他向来的自信和魅力,在这个女人面前很少起作用。
这算是表白吗?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这么严肃认真地跟她说这话了吧?
他的双眸仿佛能看到人的灵魂深处,桑树觉得自己逃无可逃。她不敢与他对视,低下了头。
文天朗单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再一次开口,语气却霸道了许多:“桑桑,跟我在一起!”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去争取。桑树看向他的目光里明明有痴恋,那她还在犹豫什么呢?
桑树这时却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他。她怎么又被他蛊惑了?这个男人果然危险!
“文总,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桑树把脸转向一边,话语已明显恢复无数次的淡漠疏离。
“为什么?你明明没那么讨厌我,甚至我能看出来你喜欢我,那为什么你不接受我?”文天朗沉了声,固执地把她的头转过来。
桑树沉默。
“是不是因为那个穆之轩?”文天朗再问,语气已是明显压抑的怒气。
“不要跟我提他!”桑树听到“穆之轩”这三个字身子忍不住一颤,声音也突然大了起来。
想到在轩辕国际穆之轩说过的那些话,她突然有些害怕。
他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穆之轩了,他变得阴狠、残酷、不择手段了。他说过会不择手段得到她,那么她现在的处境就不太乐观。她倒不要紧,就是害怕他会伤害她的孩子和母亲。
文天朗见她神色不对,以为是自己触到了她的痛处。五年前,她因为那个男人而赌气,交付自己的第一次,跟陌生的他一夜缠绵;现在五年过去了,那个男人还在影响着她的情绪。
想到这种可能性,文天朗心里又各种不舒服了。在他看来,既然这个女人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而这五年她既没有再交男朋友更没有结婚,那么她理应是属于自己的。现在她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自己,怎么想怎么窝火。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是因为还恋着旧情,那是怎么回事呢?对了,他突然想起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他们似乎在争吵,她还利用自己去激怒了那个男人。
呵呵,利用他么?那就利用得彻底一点吧!不过,不能太着急了,得一步一步来。
想到这里,文天朗转过身背对着桑树,冷漠的声音却传进了她的耳朵:“只要你答应回文氏继续做我的助理,我能帮你解决你目前最头疼的问题。”
第七十九章 在劫难逃
“你怎么知道我最头疼的问题是什么?”桑树看着他的背影,警惕地问。
这是这几天她刚刚经历的事情,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宛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中?
“这对我来说是难事吗?”文天朗似是嘲讽她小看了他,有些不忿,“你的前男友现在纠缠你,你需要找一个男人在你身边迷惑他,让他以为你已经名花有主了,从而摆脱他的纠缠,对吗?”
桑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如果他只知道这些,那可能就是他推测出来的。不过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厉害。
她的确有想过找个男人假扮她的男朋友,不过依穆之轩现在的手段,他可能会把人家整得很惨也要让自己回到他身边,所以一般人肯定不行。
而文天朗就不一样了,文氏在c市的地位让人不敢轻易动他,即便穆之轩是混黑道的,想要整文天朗也要思量思量。
可是,她同样不想跟这个男人再纠缠下去。如果答应他,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赶走了老虎招来了狼。
“我的事,还是不用文总操心了!”桑树思来想去,做了最后的决定。
“不用我操心?”文天朗回头,星眸危险地眯起,一步步逼近桑树,话语里的愠怒一触即发,“那你希望谁操心?乔宇?简书行?还是别的哪个男人?”
桑树被逼得步步后退,却还是无畏地迎视着文天朗:“是谁也不会是你!”
这句话成功地点燃了文天朗的怒火,他紧走两步想要抓住她,桑树却一个没站稳往江滩上摔去,文天朗因为惯性也直接倒了下去,砸在了桑树身上。
桑树疼得不轻,鼻子一发酸,泪水就在眼眶里蓄积了。她使劲推着文天朗,想要快点坐起来。
文天朗也没想到会这样,见桑树带泪双眸怒瞪着他,两只小手在他胸前推拒着,他的下腹腾地窜出一股火,让他不由得把身下的人儿压得更紧了。
她现在这副样子,让他只想狠狠地要她。
桑树立刻感觉到了身上的男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惊恐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过文天朗,越挣扎被他压得越紧。
“文天朗!你个混蛋!”桑树挣不开,只好愤怒地大喊,眼泪也流了下来。
先前还觉得这个男人好,还被他小小地感动了一把,都是错觉吧?混蛋就是混蛋!无论他表现得再好,最终都会暴露他混蛋的本质。
文天朗低下头,用温热的舌尖tian去了她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
他的举动却让身下人儿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不厌其烦地将那些咸涩的液体吞进自己的肚里。每tian完一滴,他就抬起头来看看桑树。
桑树被她这样又tian又看的,很快就不敢再哭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却是害羞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先是把她惹哭了,现在又用这种让她难为情的方式止住她的眼泪。
她又想起了那句话:当那个唯一能把你弄哭的人也是唯一能把你哄好的人时,你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
“文天朗,你混蛋!混蛋!混蛋!……”桑树抽泣着,不断地用粉拳砸在文天朗的胸口,边砸边喊。
她这样的模样看在文天朗眼里,反而像是撒娇了。他的愤怒被渐渐平息了,双手握住她作乱的粉拳,送到自己嘴边,不轻不重地咬着。
桑树被他咬得一阵颤栗,不由得想把手收回去,却被他死死地握住。
“桑桑,桑桑……”文天朗在她头顶轻唤。
桑树不再乱动,只是抬眼疑惑地望向他。
文天朗眸色深深,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自那幽潭中缓缓溢出,看呆了她。
“桑桑,桑桑……”文天朗却不说话,薄唇移向她的耳际,依然轻唤着。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脖颈,痒痒的;他的轻柔低沉的呼唤,让她的心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
“桑桑,桑桑……”文天朗微眯着眼睛,边继续轻唤着她,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瓣。
他的唇很软很暖,那若有似无的触碰,挠得她心痒痒的。她觉得自己即将再一次被他蛊惑,她想抗拒,又想要更多。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她没看到,身上的男人薄唇勾起了得意的弧度。果然她再怎么抗拒,最终还是抵挡不了他的魅力吧?
“桑桑,桑桑……”文天朗慢慢加深这个吻,那声声轻唤自他唇间溢出,已被这个吻挤压得支离破碎。
桑树的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她的唇也由开始的抗拒到迎合再到回应。
那轻柔的呼唤声,慢慢地被男人愈见沉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替代。
桑树在某一个清醒的瞬间才意识到,虽然她和文天朗只发生过几次关系,可是却一次比一次自然而然。难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俘获了吗?
就像现在一样,她的理智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羞耻地想要他继续。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她又开始无法思考了。
直到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文天朗才松开她。不等她平复娇喘,又把她拦腰抱起,在江滩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才放下她。文天朗将他昂贵的西装脱下来铺在地上,又抱起桑树放了上去。
桑树才刚喘匀气,见文天朗如此这般,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刚想要起来,文天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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