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她只是在跟某人置气来着呀!怎么能这样呢?可是,想到他那些伤人的话,想到他已经不要自己了,那还考虑他干什么呀!桑树赌气地想完,就决定放纵自己一回。
不知不觉进了房间。桑树开始笨拙又粗暴地回应,牙齿都磕了他的唇。文天朗先是一愣,随即像得到鼓励一样,吻加深,手也开始在她的全身游走起来。桑树也学着他的样子,两只小手在他背后腰间胡乱地摸着。
虽然毫无章法,却瞬间将他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长袍太碍事了,他双手一用力,“哧啦”一声,薄纱应声撕开,大片春光倾泻在眼前。
脖颈圆润颀长,肌肤光滑,肤色如雪,锁骨小巧精致,左侧锁骨下方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更添性感。再下来的shuangfeng丰满挺翘,如一对玉兔般活泼动人,shuangfeng上的两朵红茱萸更是艳丽,惹人遐思。
只一眼,他便无法自控。顾不得仔细欣赏,他的薄唇来到她优美的颈部,几经辗转啄上那颗小巧的红痣。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胎记也可以这样撩人!
突然的凉意使桑树浑身一个激灵,但却在下一秒被文天朗的热情重新点燃。
别看她身材娇小,但shuangfeng却挺傲人的。他早已迫不及待地将头埋在那深深的沟壑间,深吸一口气,略偏头就用薄唇衔住一边的粉嫩茱萸,一只手握着另一边的白兔肆意揉捏起来。文天朗有些情难自已,现在都这么美好,那接下来呢?他很期待。
桑树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已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沦陷了。她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燥热。小腹处有股股暗流涌动,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唇间溢出的嘤咛似是对他的邀请。
拥着怀里的娇躯慢慢地来到大床边,把她放倒之后,三下五除二地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再次倾身覆上。
他的**早已昂扬挺立,蓄势待发,就等她的身体准备好。这种事情上他从来都追求双方共同的愉悦,即使自己再饥渴,也不愿意搞得跟强似的。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密林,那里早已润泽一片。褪掉她的底裤,将自己的昂扬抵在了那片密林边缘。
这么大一异物突然靠近自己的私地,桑树就是再意乱情迷也清醒了不少。双手从他背后撤至精壮的前胸,有点慌乱地将他推开。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兴致正浓的人被打断了,眉头微皱,抬头对上桑树的脸。那是什么表情?迟疑?犹豫?想要退缩?
“怎么?后悔了?”薄唇轻启,嗓音因为压抑而喑哑,却更添性/感诱/惑。
“谁……谁说的?只是我们好像搞反了吧?不是我要劫你的色吗?”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
“哦?”文天朗轻挑剑眉,来了兴致,“那么你是说我们应该这样了?”他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
桑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对上了文天朗似笑非笑的星眸。这样的姿势让桑树分外羞恼,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
她想挣扎着下来,可文天朗却不给她机会,有力的双臂死死地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也不给她再反应的时间,再度衔住了她的红唇。
桑树一横心,已经这样了,索性好好放纵一回。于是学着文天朗先前的样子,在他嘴里一通胡搅(文天朗认为是胡搅),然后离开,轻轻咬住他柔软的耳垂,一阵轻碾之后,又向下贴上他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吻了一圈,再度向下,来到他精壮宽阔的胸膛。
咦?这就是真实版男人的咪咪么?用手指按一按,嗯,挺有弹性。呀!他们的小红豆这么小么?再用手指轻轻地捻一捻,哇!它们也会变硬啊!好神奇!
正沉浸在桑树突然的热情中的文天朗觉察到不对劲,微睁双眸,就看到桑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研究着自己的胸部。这个女人!文天朗顿觉无语!
“你亲亲它们,你会发现更神奇的事!”文天朗双手枕在脑后,声音更加低沉喑哑,染上了**的味道。
桑树果然听话地吻了上去,还不怀好意地用贝齿轻咬了几下。文天朗只觉全身阵阵酥麻,居然低哼出声。这个女人简直在玩儿火!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但他生生地忍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好奇的女人还会怎么样。
文天朗的昂扬灼得桑树的小腹很难受,于是她索性直起腰,跨坐在文天朗的大腿上,眼睛猝不及防地就落在了让自己难受的东西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马用双手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奇,手指偷偷地裂着缝瞧着。
文天朗看着桑树的反应几乎轻笑出声,“怎么?还不敢看?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准了,别偷偷摸摸的!”他调侃着开口。
桑树像受到刺激般拿开双手,红着脸噘着小嘴反驳:“谁说我不敢看了?看就看!”虽然嘴逞着强,眼睛却左躲右闪。终于,她慢慢转过头,大胆地看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脸。过了一会又转过脸来,这回她没有躲了,美眸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一脸惊奇。
文天朗看见她的样子薄唇微勾,“怎么样?”她应该很满意自己兄弟的尺寸吧?
却见桑树嘴一撇,一脸鄙夷,“它长得好难看啊!”
文天朗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连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她居然敢这么评价他的兄弟!很好!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吗?那么我会让你向它求饶的!”薄唇刚吐出冷冷的话语,他的双手就托起她的美臀,狠狠地向自己的兄弟按去。那层薄薄的阻碍虽在意料之中,但也让他欣喜若狂;内里的柔软紧致更是让他想要疯狂地占有。
“啊!”还处在好奇之中的桑树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四肢百骸。她倒抽一口凉气,本能地想要推他出去,可他却不顾她的疼痛,疯狂而霸道地要着她。
桑树终于受不了,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文天朗麦色的肌肤上,滚烫的泪水终于让他暂停了动作。
“**!”文天朗低声咒骂了一句。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反衬得自己像个强/暴犯一样。
他一个翻转,又重新把桑树压在了身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停止了抽泣,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看着她这副小模样,文天朗突然觉得心尖尖儿上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她水汪汪的双眸,柔软的舌tian干了她小脸上的泪水。然后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逡巡,落上自己的烙印。桑树被他引导着,也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
一室春光旖旎。
文天朗虽然女人不断,但都没有这个陌生女人的娇躯给他的感觉特别。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陷在她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尽管最初的疼痛让桑树有些畏惧,可文天朗毕竟是情场老手,很快就让她如坠云里雾里,个中滋味妙不可言。越到后面,桑树的娇吟越是不可抑制地流泻而出。
桑树感觉自己在飞,越飞越高,当她快要飞到云端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迷糊间,只觉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么?终于飞上了云端,她情不自禁地喊着:“轩,我爱你!”
和桑树一起飞上云端的文天朗,却在爆发的那一刻猛然听到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一凛,怒气直冲脑门。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再一次一个翻转,桑树又趴在他身上了。他双手使劲掐着桑树的纤腰,似是要把她掐清醒。“女人,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文天朗咬牙切齿地说到。
头顶的灯光直照在文天朗脸上,那俊朗如雕刻般的五官此刻无一不透着森森寒意。桑树双眼迷离,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的运动使她又困又乏,文天朗那么用力也没将她弄醒。她很努力地睁眼,也只看到一张朦胧模糊的俊颜。
文天朗看她似乎无动于衷,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决定好好教训教训她。于是下一秒双手在桑树的屁股上使劲一拧,效果立竿见影,桑树疼得“嗷”地一嗓子,双眸立马大睁着愣愣地盯着他。刚想说什么,却赶紧捂住了嘴。
“哼!看清楚我……”只是他“是谁了吧”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彻底傻眼了。
第三章 不辞而别
“呕……呕……呕……”随着这声音一出,文天朗俊朗的脸上就多了一些东西,当然,张着的嘴里也未能幸免。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一阵犯恶,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刚吐完的桑树一手支着床,一手抚胸顺气,此刻只觉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看来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喝了这么难受,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喝了。
也不顾身上还趴着的不知所思的罪魁祸首,双手一推,利落起身,箭步朝着浴室冲去。然后来不及关门,就伏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桑树被外力猛地一推,“哎哟”一声,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床头侧面的柜子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腿间的疼痛却让她再次跌坐下去。等她终于扶着柜子站起来时,就听到了浴室里传出来的呕吐声,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背对着她吐得一塌糊涂。
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使劲地甩甩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也不着一缕,忙扯过床上的锦被将自己裹住。
意识慢慢回笼,她慢慢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天哪!她都干了些什么?!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被子,一只手颤抖地捂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嘴。她刚刚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惊慌过后,桑树无力地抚额,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将晚上吃的喝的吐了个七七八八,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文天朗才发现自己一身狼狈。于是转身关上了浴室门,然后“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就在浴室水声响起时,桑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在地上那堆凌乱不堪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马上接了起来。
“桑桑,你在哪里?”对方焦急地问到,声音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呃……”桑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现在……现在能到我这里来一趟吗?”祈求的语气,似乎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啊?现在?怎么啦?你出什么事情了?”桑树听对方这么一说,也紧张起来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电话里也说……不……说不清楚,你还……还是……。”对方的哭声已经毫不掩饰了,连说话也断断续续了。
“行了,你等着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等对方说完,她便赶紧打断,然后挂了电话。
愣愣地看着手机,心里想着她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自己星夜赶去。自从几年前分开之后,她们就没有再见面,但一直有联系。她知道她在那边的大致情况,应该是还不错的。只是这回听她声音很难过很委屈,不会是那人欺负她了吧?
时间紧急,桑树停止胡思乱想,弯腰找到自己的衣服,拿起来一看,上半身已经被撕成了两片。这可怎么穿呀?
该死的男人!现在已经顾不上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了。还是想个办法赶紧离开吧。
低头瞥见地上的白衬衫,不作多想,捡起来就套在身上,好宽大啊!算了,将就吧!虽然已经盖住了臀部,但也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没办法,桑树只好用自己残破的长袍围住腰部以下,把衬衣掖在里面。然后拿上手机,穿上鞋就出门去了。但没过一分钟,她又匆匆返回来。从地上的一堆衣服里面翻找着什么,然后扔下一个东西,就再次夺门而出。
————分割线————这边文天朗正奋力地清洁着自己,眉头一直紧皱着,脸色黑得吓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止一次在心里愤怒地咒骂。等他出去一定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
四十多分钟后,他才围着浴巾光裸着上身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一瞬间的怔愣。
什么情况现在?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恍然记起刚才在浴室似乎隐约听到电话铃声和两次开关门的声音。难道她走了?
四处看了看,真的没有人。她真的走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此刻的愤怒无人可以理解。从来都是他甩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之前离开,而且这个女人还把他弄得如此狼狈。
有些头痛地坐在床沿,越想越来气,拳头伴随着一句粗口狠狠地砸在床上,力量之大使床陷下去好大一个坑。
低头瞥见了地上衣服堆里打开着的钱夹。他记得是放在西裤兜里的啊?怎么跑出来了呢?捡起来一翻,里面原本有六张毛爷爷,现在只剩下三张了,别的什么也没少。
他的怒气又增一分。这个女人不但弄得他一身狼狈,还拿了他的钱。哼!原来她是那种出来卖的女人!
他是从来不和这种女人做的。虽然这次是意外,虽然这是那个女人的第一次,但想到她会因为钱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他就觉得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皱眉拍着胸脯缓了一会儿,他决定赶快离开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俯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衬衫。
难道也被那该死的女人拿走了?有钱不拿要衬衫干什么?真是有毛病得紧!
打开房间的衣橱,才发现里面一件衣服也没有,才想起自己刚回来不久,还没来得及往这里拿衣服。
真是岂有此理!想想这一晚上的不顺,他气不打一处来。操起手机就按了出去。
“立刻!马上!给我送件衬衣到文氏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文天朗冷冷地命令道,“不!从里到外一整套吧!”没等对方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然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助理齐航接到电话,万分不情愿地从温柔乡里爬出来,边穿衣服边碎碎念:“现在都什么时间了,也不知道这老大还在作什么?这么晚了让我上哪给你找衣服啊?你不睡觉别人还睡呢!还让不让人活啦?……”
话说当文天朗的首席秘书真的是个苦差事,像这样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事件的召唤经常发生。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到,否则自己那些毛爷爷就会有危险。虽然颇多怨言,但没办法,为了那五斗米,不得不折腰啊!
等齐航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门打开,他就看到某人黑着张脸,像谁欠了他多少大洋似的。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这是什么情况?老大的衬衣怎么会没了呢?刚刚进来就看到屋里很凌乱,到底发生了什么呢?齐航在心里兀自猜测,想问问老大又不敢。好奇害死猫他还是知道的,更何况此刻老大的脸黑得堪比暴风雨前的天空。
“你去调取酒店的监控录像,然后调查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的女人”,文天朗穿好衣服,对大半夜从热被窝里艰难地爬出来给他送衣服的齐航没有丝毫歉意地冷声吩咐道。
其实他冷静下来后仔细地想了想,觉得那女人应该不是那种人,但她的种种行为又令人费解,所以他来了兴趣。
最主要的是,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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