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天驰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怎么,箫总监竟然来员工餐厅吃饭?”文天朗在桑树旁边站定,直视着箫天驰开了口。
“文总不也踏足此地了吗?难道是要走亲民路线?”箫天驰无惧地回视,反正他们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就不劳箫总监费心了”,文天朗冷声说完,转身面对桑树,“桑助理,你给我订的餐呢?”
“文总你想吃什么?我去帮你拿。”桑树不想跟他在这里争执,顺从地说道。
“你看着办吧!”文天朗心里对桑树的顺从颇为满意,在桑树旁边的位置坐下,面上也明朗了一些。
桑树起身离开了。对面的箫天驰依然吃相优雅,文天朗越看越不顺眼,于是转过头看向窗外。
周围的员工们都想上前来打招呼,但看文天朗一副闲人勿近的样子就瑟缩了。
不一会儿桑树就端着饭菜过来了,两份简单的中式小炒,一份大米饭。
文天朗也确实饿了,接过来也没细看,放下就吃。只是那一筷子菜刚入口,他的脸马上变了颜色。
第十七章 五年前的男人
这是什么菜?不会是……天啦!
“文总,怎么了?”桑树发现文天朗刚吃一口菜后脸色就变了,不由得紧张地问道。
她不过是给他要了份苦瓜炒肉而已,不会这么倒霉就让他过敏吧?
文天朗一口吐出那苦得他简直要立马暴走的菜,张着嘴冲桑树大喊:“水水水!快!给我水!”
“哦……”桑树真怕他是过敏,赶紧去拿水。不过她好像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吃苦瓜也会过敏啊?
文天朗一口气喝下了一大瓶水还不解气,又让桑树去拿了一瓶。
“你给我要的是什么破菜?苦死了!你故意的是不是?”文天朗火很大,对桑树没好气地吼道。
“苦瓜啊!原来你只是怕苦啊?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桑树拍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什么?还好?”文天朗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他都要苦死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说“还好”?
“我还以为你过敏了,原来只是嫌苦啊!”桑树小声地解释,语气里却有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哈哈!这算是弄拙成巧吗?哼!谁让你欺负我、刁难我的?苦死你!
两个男人自然是感觉出来了。箫天驰只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文天朗则有种想狠狠揍她一顿的冲动。
发现箫天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文天朗脸色更沉了。
“吃饱了就回去工作!”文天朗抓起桑树的手就往门口走去,丝毫不理睬她的挣扎和周围人的目光。
箫天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
“哎!干什么呀?放手你!”桑树刚才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火气也“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这是什么臭男人?说翻脸就翻脸!又霸道脾气又烂,动不动就欺负她刁难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惹上他的呢?
“够了!”看到电梯门关上,桑树终于忍受不了了,用力地甩开了文天朗的手。刚才在外面大庭广众的,跟他吵闹只会被别人当猴戏看,这会儿她也要发飙了!
文天朗不说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炸毛的她。
“文天朗!文总!文大爷!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给个痛快话,让我死也死得明白点好不好?”桑树有些抓狂地说道。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还没有消除我的心理阴影。”文天朗异常严肃地说。
“是不是只要帮你消除了心理阴影你就能放过我?”桑树想快刀斩乱麻,早解决早解脱。
“是。”文天朗略一思索,简单应道。当初那些女人,无论是模样、身材都比眼前这个女人要好,有的技术还相当棒,可是都在他这里无功而返,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就能行。如果真的行,到时候放不放过她……哼哼!
“那你就说明白点,到底怎么回事?”桑树只觉得这个男人好啰嗦。
“五年前的事,还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文天朗不相信她都忘了。按理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一个男人应该是印象最深刻的吧。
“五年前的事多了去了,你是指哪件?还有,五年前我真的见过你吗?”桑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五年前的回忆是她不愿去触碰的,那是伤疤,揭开就会鲜血淋漓。
“呵!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文天朗先讽刺了一句,接着压抑着愤怒,冷着声说了起来,“五年前,你劫了我的色,毁了我的清白,最后还附赠了你呕吐的污秽物在我嘴里。从此以后,只要和女人zuo';ai,脑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吐我一脸一嘴的画面,久而久之……”
“……你就不举了?”桑树没等文天朗说完就脱口而出了,边说还边瞄向他的裆部。
哈哈!文大总裁不举!好劲爆的消息!桑树在心里狂笑不止。不过嘛……
“你……骗三……岁小孩呢?”桑树努力停住笑,却无济于事,“哪有人会因为在那什么的时候被吐了一嘴一脸就不举的?”
文天朗已经出离愤怒了,脸上反而露出了魅惑人心的笑,只是心底正酝酿着暴风骤雨。
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她不是“肇事者”,如果不是需要她来消除自己的阴影,他是绝对不会跟她说这么羞于启齿的事情的。
天知道他这几年在这事上有多悲催!开始出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在意,只是后来每次自己在兴致最浓时都会想起那个画面,胃里就开始翻滚,迫使他不得不中断,然后冲进卫生间狂吐;而那些在他身上颇为卖力的美女看到这一幕,都以为是她们自己的技术不行,还一个劲地给他道歉。
如此几次,那些伺候过他的美女们开始传言他有多难伺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后来他干脆就不找女人了,但问题得解决啊,找“罪魁祸首”也遍寻无踪,他只好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却建议他找到桑树,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一直在找她,找到都快放弃了。现在她总算出现了,却也忘记了他,忘记了这件事。
现在倒好,她不相信不说,还嘲笑他。此刻,他只想掐死她!
文天朗一步步逼近她,桑树被文天朗周身散发的杀气吓到,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一手捂着嘴一手哆嗦着指着文天朗,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你……你你……”桑树害怕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看文天朗正如地狱修罗般盯着自己,她赶紧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同时脑子开始高速运转。
刚才光顾着笑他了,忽略了他讲述的重点。这会儿被他一吓,反倒回想起来了。
他说他是五年前被自己劫了色的男人,那么他就是果果和慎慎的……不不!不能让他知道果果和慎慎的存在,要不然他肯定会抢过去的,而自己不能失去宝贝们!
怎么办?怎么办?
对!他说帮他消除心理阴影就放过自己的。那就速战速决,因为在他身边待得越久,被发现的几率就越大。
“怎么?想起来了吗?”文天朗已经逼到桑树面前,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桑树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碎掉了,强忍着痛点了点头,“那你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吗?一会儿我告诉你。”文天朗见到地方了,松开了桑树,大步走了出去。
桑树揉着被捏疼的下巴,也跟了出去。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吧。”关上办公室的门,桑树赶紧又问道。她只想快点帮他消除心理阴影,然后有多远就离他多远。
“怎么做你都能接受吗?”文天朗看她着急的模样,不放心地问。
“嗯”,桑树肯定地点点头,一心想着快点摆脱文天朗,根本就没有深入思考,“不过你要保证你好了之后就放过我。还有,不要找‘乔桑’的麻烦。”桑树怕他反悔似的重申,并且又补充了一点。
“放心吧!”得知她答应得那么痛快是着急要和自己划清界线,文天朗语气很不善。
这些年虽说自己不主动找女人,但仍有不少女人对他穷追不舍,古宛星就是一个。怎么这个女人一见到自己就想逃离呢?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桑树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干脆略过,准备直接行动。
蠢女人!都不知道要让她做什么就答应得那么痛快,都不怕遇到危险吗?
不过既然她这么配合,自己岂不是省了很多力气?可是为什么会觉得心里这么别扭?
“你过来。”文天朗慵懒地靠在办公桌边,对着桑树招了招手。别扭什么的先放一边吧,当务之急是先看看她能不能帮助自己消除心理阴影。
桑树听话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微微仰头看着他。
此时窗外的阳光正好照进来,他逆光而立,周身围绕着柔和的光圈,极大地减弱了他给人的冷冽之感。
俊脸上的五官比例完美,每一处都似精雕细刻般。眉似远峰,眼若寒潭,鼻梁高挺,薄唇微勾。
桑树看着看着就走神了。文天朗的嘴角弧度却大了。
啧啧!真是难得!自重逢后,每次见面,她对自己不是拳脚相加就是恶言相向,这还是第一回这么傻呆呆地像个花痴一样地看自己。
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香味在鼻尖萦绕,让他觉得很宁静。阳光打在她白皙的小脸上,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她微张着小嘴,似在邀人品尝。
不再犹豫,文天朗决定服从于人类的原始本能。
桑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神了,等看到压向自己的俊脸想要躲开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文天朗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一手抚上她的腰,薄唇就压向了桑树。
他的力道太大,桑树逃不开,只好抿紧了唇。
她的反抗让文天朗很不悦:“你不是想要开始吗?”
头部暂时重获自由,桑树恼怒道:“难道这样能帮你消除阴影吗?这只是你借机行色的借口吧?”
“你说得对,这样根本不能帮我消除阴影,因为这只是前奏。”文天朗邪笑着说。
“那到底要怎么做?能不能给个痛快话?”桑树暴吼。
“当然是上/床上做!”她话音刚落,文天朗立刻接道。
呃?上/床上做?做什么?难道说……
看着一脸震惊的桑树,文天朗魅惑一笑:“你猜对了,看来也不笨嘛!”
第十八章 没和男人接过吻吗
桑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相信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是一回事。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和我做那种事很丢脸吗?”文天朗看桑树那副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他文天朗要什么有什么,想上他的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这个女人却如此不情愿。
乍听到那几个字,桑树的脸立马爆红了!这男人果然是……
“你个**!做梦去吧!”桑树使劲想要脱离他钳制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是文天朗没给她这个机会。
看来只有用对付**的绝招了。抬腿,屈膝,瞄准,重重一顶!可是……
“这招你已经用过了,你以为我还会再上当吗?”文天朗早有防备,一手捉住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在腰上一使劲,两人便贴合得更紧密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太引人遐思了。
桑树尴尬又恼怒,这会儿连脖颈都红了。
“你放开我!”桑树急道,这个样子太危险了,万一他来真的,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帮我消除阴影,我就会彻底放开你。现在嘛,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文天朗说得慢条斯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里是办公室啊?我还要上班呢!”桑树挣脱不了,又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腿上游移,只好急得先找其他的借口来“曲线救国”。
“呵呵,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上不上班,不都由我说了算吗?”文天朗轻飘飘一句话,堵死了桑树“曲线救国”的道路。
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越发地往上了,几乎快要到……,桑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穿的不是裤子。
“那个,文总啊,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桑树见硬碰硬自己讨不到便宜,只好改变策略,来软的了。
那略微颤抖的嗓音,非但没有让他停手,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恶魔。文天朗现在只想把她压在身下。
“当然……不好了!”文天朗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桑树眼中一闪而逝的希冀,愉快地勾了勾唇,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文天朗已经不想再听她废话了,温香软玉在怀,光说话岂不是辜负了这美妙的身体?
不待桑树反应,文天朗再次将唇压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很暖也很香甜,让他只想深入品尝。
他霸道地辗转吮咬,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微闭贝齿,在里面尽情地扫荡,掠夺她每一寸芬芳。
“唔……”桑树被迫承受他的吻,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撑在他的胸口,大脑也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逐渐剥离,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全都靠在了文天朗身上。
不!不行!不能就这样被他蛊惑了!用残存的理智这样告诫着自己,桑树想咬住他作乱的舌头。
文天朗可没少吃桑树的亏,早就防备着呢,这会儿将自己的舌头填满了她整个口腔,使她没法下口咬。
没咬到他不说,反而使自己陷入了更加缺氧的状态,桑树现在只想要空气。
一番饕餮后,文天朗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桑树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拼命地大口吸气。
虽然没有桑树那么夸张,但文天朗也没好到哪里去。慢慢平息下来后,他嘲讽地开口:“你还真喜欢故技重施啊?不过省省吧,真的不管用了!”
“你……”桑树急得快哭了,她是真的快要无计可施了,但也不能就这么等死啊!
“可是要做的话也不能在这里啊?刚刚你不是说要在床上做吗?”桑树软下了语气,却还带着激吻后的微喘。
她娇羞的语气,听在文天朗耳朵里简直就是种无法拒绝的诱惑。再看她红红的小脸,带泪的双眸,以及刚刚被自己吸吮至红肿的唇瓣,文天朗只觉喉头一紧。
不过,她突然变得这么顺从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前在她身上经历的不是血的教训也是痛的教训啊,他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话说,这种一边想要把她扑倒然后吃干抹净,一边又要防着她反抗的感觉,其实……挺刺激的!
以前自己身边的女人不说是千依百顺起码也是欲拒还迎的,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和嫌弃,还千方百计想要逃离自己。
只是这样的女人,似乎更能引起他的兴趣呢!男人如果征服了这样的女人,都挺有成就感的吧?
“宝贝儿,你终于想通了吗?”文天朗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圆润的小下巴,暧昧地在她脸上吹着热气。
“反抗你又没有什么好处。”桑树强忍着文天朗,嘟着嘴,声音更柔了,她自己都差点被恶心到了。
“算你识相!”文天朗说着,拦腰抱起桑树就往休息室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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