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诺娃几番挣扎,脸色都已经涨得通红,但却毫无作用,只能徒劳的耗费着体力。
而喀秋莎则在一边表情严肃的看着她:“我忘记跟你说了,你是达日博格血统,而我是霍尔斯血统。都是太阳神的直系后裔,而我比你更纯粹。”
说完,她手一扬:“把地上的人和沙诺娃大公带走!”——
看,我凯旋归来。昨天那个少年主动加了我的好友,要跟我每天探讨人生的意义。他还说要把妹妹介绍给我,主动叫我叫哥。这就是成功人士的风范啊。
当然,我上午在外地的公园里跟奇怪的老爷们一起踩鸭子船聊未来,下午坐车之后浑身疼……晚上到家连澡都顾不得洗就开始码字。其实我还是挺尽责的呢,对吧。
当然,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之所以喜欢讲故事就是因为我热爱生活,让我放弃任何一个我都舍不得,我的娱乐活动不多,但不代表没有,我始终觉得如果让我行尸走肉一样天天蹲在电脑前面,本身不多的灵感会被榨干得一塌糊涂。(未完待续……)
No。639 笼中困兽
“放了他。”
沙诺娃站在喀秋莎的面前,皱眉沉声,身后站着两个百鬼夜行里最厉害的高手,但这两个人已经不再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权利尽失的她虽然在喀秋莎面前仍然趾高气扬,可实际上却也显出了外强中干之色。
喀秋莎缓缓摘下眼镜,合上手里的文件,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沙诺娃,然后眉头轻蹙,接着毫无预兆的用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厚厚的文件上,扬起了一阵尘幕。
“你看到了吗?”喀秋莎凝声质问:“这些、这些和这些!这本来都应该是你的责任、你的义务和你的职责,可结果呢?这些东西在这里堆了整整三个月!你究竟明白不明白你自己是谁?”
“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我了?”沙诺娃冷哼一声:“谁给你的权利!”
喀秋莎深深的从鼻子里出了一大口气,然后默默的坐回到原本属于沙诺娃的位置上:“你,已经被家族理事会取消了族长职务。而我,则是新的族长,也兼任天堂之门的总裁。我的一切决议都代表家族以及天堂之门的利益,所以你的要求无法满足。”
沙诺娃冷哼一声,眼神里的杀气渐渐浓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你想杀我?”喀秋莎微微一笑,从抽屉里拿出沙诺娃的手枪抛向了沙诺娃:“开枪吧。”
沙诺娃接过手枪,死死盯着喀秋莎,心里莫名翻涌。她想过一切可能,却始终没有想到自己最亲密的姐妹在这种时候背叛自己。如果说她有谁可以去信任,恐怕喀秋莎的信任等级比王坚更高,可最后……让自己无法承受的却不是想象中的敌人。而是自己至亲的姐妹。
“你可以开枪了。”喀秋莎撇撇嘴,淡定的靠在椅子上盯着沙诺娃的眼睛:“其实我真的没想过去替代你,我一直想让你振作起来,重新扮演你的角色,可你呢?你却因为你的那些属于女孩的小浪漫放弃了你身边所有的人,你根本重来没有想过我的死活,甚至让我一直生活在惶恐和不安里,我受够了这种生活。相信我,沙诺娃,我会是一个比你更成功的领袖。”
沙诺娃轻轻的放下枪。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垂头丧气,只是低声说着:“放了他,他跟我们之间的事无关。”
“放了他?”喀秋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指:“那么我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可是你不放他,你还是会触怒他身后的势力,会提前让我们陷入泥潭。”
“这就不是尊敬的沙诺娃殿下需要关心的了。”喀秋莎半闭着眼睛:“我。才是女王。”
说完,她挥挥手:“大公累了。送她去休息。”
旁边的百鬼夜行得令。向前一步走。沙诺娃皱着眉头,恶狠狠的盯了喀秋莎一眼,冷哼一声走出门外。
而她所谓的休息,其实说白了就是被监视了起来,除了一台电视机之外,没有任何能够跟外界联系的装置。甚至连房间里的电脑也只能够玩单机游戏,而且还只有植物大战僵尸……
外头巡逻的人和高强度的防弹玻璃似乎都是为沙诺娃量身定做的,她坐在屋里可以说是坐立不安,可却毫无办法。一夜之间天生的特权彻底消失。自己还沦为了一个被软禁在盒子里的玩偶,甚至还连累了王坚生死未卜。
她现在很懊恼自己的一意孤行,也很悔恨自己的任性偏执。如果在火车上她听了王坚话,那么现在完全就可能是另外一种状态。
不过懊悔归懊悔,她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救王坚,哪怕自己不行,至少也需要把王坚现在的情况通报出去。
可……以她现在的状态,她别说救人了,就连上个网玩个游戏都做不到。
沙诺娃是个好的设计师,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策划师,她的决策大多失败而策划也多没有什么好结果,更何况现在对面站着一个神一样的喀秋莎,想破解她的周密布局,恐怕除了另外一个神一样的女子之外,别无他法。
而怎么去把事情讲述出去,却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至于现在的王坚,他正坐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柜子里,柜子里有一盏电灯,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和一张床。旁边还有一个毛玻璃的小隔间用来做卫生间。
他坐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浑身失去力量的他,现在就像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就试过想去砸开这个柜子,可无论他怎么做都只是徒劳,这个玻璃柜子比他想象的结实,而且他现在的力量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瘦弱男子,这使他除了心中充满怨气之外,别的却是什么都干不了。
而且因为柜子里亮着灯,周围又是一片漆黑,所以王坚就像呆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子里似的,十分压抑。
“你好。”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这个声音王坚很熟悉。当他听见这个声音之后,他突然像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似的整个人都贴在玻璃墙上,近似怒吼的喊道:“你会很惨的。”
“当然,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干的事付出代价。只是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
话音落下,外头一束灯光亮起,就像话剧舞台上的那样,沙诺娃站在光束的中间,躬身向王坚行礼:“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对不起了。”
王坚眯着眼睛看着她:“你知道你现在正在干什么吗?”
“当然。”喀秋莎抿了一下嘴:“而且我还知道可能的后果是什么,可我是个赌徒,我决定赌一把。”
王坚用拳头砸了砸玻璃:“你认为这个可以困住我吗?”
“我认为可以。”喀秋莎微微一笑:“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对吗?”
其实王坚知道自己的情况,一向百无禁忌的他,现在浑身上下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别说砸开这厚厚的可以用来当坦克装甲的复合材料了,恐怕就是搬上两罐煤气恐怕都得欲仙欲死。
但他还是打算诈一诈喀秋莎,不过很显然……他并不是很成功,沙诺娃完全没有把他的威胁当成一回事儿,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
“你知道吗,针对你的基因毒素,其实是大小姐研制出来的,但她最后却把这些东西全部销毁了。而我也只是听她无意间提过一次而已。只不过我没想到效果会这么明显。”喀秋莎呵呵一笑:“你也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大自然总是相生相克,剧毒的砷化物、氰化物你不怕,但这些东西却是你的克星。我想除了大小姐这样被你蛊惑的人之外,恐怕没有人会想到用奶酪来打倒世界上最强悍的男人。”
其实这话说的连王坚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毕竟他还真是被乳酸给干翻掉的。这个问题甚至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平时他很少喝牛奶,更不会去碰酸奶。因为小时候他一碰这俩玩意肯定拉肚子。特别是如果喝那种发酵的酸奶,他甚至会突然感觉呼吸困难以及胸闷心慌。
可就这么点连他本人都忽略的小问题,却被沙诺娃发现并最终成为喀秋莎制服王坚的武器,这里头那么些千丝万缕的东西,其实真的很值得玩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坚双手撑在玻璃墙上,眼睛一直盯着喀秋莎:“这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为什么没有?”喀秋莎摇摇头否定了王坚:“只是你认为的,好好在这休息休息吧。”
王坚用力的砸了一下玻璃,但并没说什么废话,他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不知道喀秋莎要干什么,也不知道她将对自己对沙诺娃干什么,更不知道她会对天然二他们干什么。
总之,现在王坚就是像这玻璃柜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清楚,除了自己这一幕三分地是亮堂的,外头漆黑一片。
喀秋莎的光幕熄灭,脚步声渐渐离开,而王坚在看到远处一扇门开了一下又关闭之后,他默默的坐了回去,只是死死的咬着牙关。
“好久不见。”
突然之间,很久很久没有看到的老虎兄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老虎兄看上去壮实了不少。
“你又来了。”
“是啊,你虚弱了,我就强壮了。当然出来了。”老虎兄伸展了一下四肢,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啧啧啧啧,你现在也终于尝到被关在笼子里的味道了?是不是感同身受啊?”
王坚微微一笑:“你已经忽悠不了我了。”
“不不不,我才不忽悠你呢。”老虎兄呲了呲牙,在狭小的空间里转来转去:“这里还不错嘛,还能自己烧开水啊,看来人家还挺优待你啊,没把你扔到水牢里关起来。”
“想个办法吧。”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跟你的认知是共通的,你以为凭你现在这德行,能有办法?”
“那我的身体什么时候能恢复?”
“我个人感觉,最少三天。不过……三天是不是有点长?”老虎兄眯起眼睛,冲鼻腔里呼出一团白气:“我们要尽快,尽快懂吗?”(未完待续……)
No。640 静止10小时。
七个小时,整整七个小时。
沙诺娃和王坚,一个仰着头、一个低着头,默默无言的坐了七个小时。这七个小时对他们来说,几乎相当于静止,没有和任何人交流也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也许王坚在那种环境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沙诺娃却真切的从天亮坐到天黑,默默无言。
当天色完全黑透,送给两人的食物也都冷透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接着王坚诡异的趴在地上,而沙诺娃则贴在了墙上。
“他们在干什么?”
从监控里看到两个人诡异行径的喀秋莎突然皱起了眉头,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扭头问身边的助理。
当然,她的问题也只是问自己的,她的助理只是一个负责端茶倒水的茶水小妹,根本称不助理,她根本不会让自己的助理处理任何机要文件。简单说,她没有任何人可以值得她信任。
不过很快,沙诺娃和王坚的诡异行径却又再一次的消失了。突兀的出现又突兀的消失,两人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那种状态,接着沙诺娃默默的钻进了被窝,而王坚也摆弄了一阵空调之后躺在了床上。
“他们两个真的好奇怪。”喀秋莎的助手是个小甜妞,是喀秋莎喝咖啡时候认识的服务员,别说学历了,恐怕就连常用字儿都认不全:“他们听到什么了呀?”
喀秋莎摇摇头,眯起眼睛:“他们在等机会。”
“等机会?”
“是的,等一个逃脱的机会。”喀秋莎冷哼一声:“就让他们玩个够吧。”
这并不是喀秋莎很自信,而是她早有准备。她在给沙诺娃和王坚准备的住处里,基本上没有任何可以逃生的攻击,一些大件的东西也都是被牢牢固定住的。基本上以人力无法破坏,而能破坏的那些,除了能在房间里增加一些垃圾之外,其他没有任何作用。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喀秋莎还给王坚和沙诺娃的门上加装了密码锁,这把密码锁采用动态密码,而且只有在携带钥匙的人接近房门之后才会亮起,而且亮起的时间只有十五秒。这十五秒里需要一个初始设置的固定密码和秘钥上的动态密码才能彻底的把门打开,想强行打开?用炸弹吧,而且还是得专用的大威力液态炸弹。固态的恐怕都玄乎。
还有,他们俩的外头,最少有二十个人在巡逻,每一个身上都带着远程的电击器,也许这玩意对之前的王坚并没有什么作用。但现在……王坚跟沙诺娃根本扛不住这电一下,瞬间秒晕。
所以他们在里头怎么折腾。喀秋莎都不放在心里。毕竟她可是个解决问题大师,而她能解决问题,那么制造问题也绝对不是问题。
“好了,我也去休息了。”喀秋莎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明天还要去对付那边两户人家。”
小助手哦了一声:“要我帮您吗?”
“不用了,你去帮我给沙诺娃端一份牛奶。她睡觉前都要喝的。”
“她已经是阶下囚了,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好?”
喀秋莎默默的转过头,看着小助手笑着说:“她即使不再是女王,也同样是我的姐妹。是我辜负了她的信任。”
小助手撇撇嘴。虽然并不能理解喀秋莎的想法,但她的命令却还是要去执行的,所以她很熟练的热了新鲜的牛奶,用银质的杯子装着,旁边还配上了几块精致的点心,端到了沙诺娃的门前,轻轻的开门,然后轻轻的把东西放下。
“等一下。”
看似睡着的沙诺娃突然睁开了眼睛,结结实实的吓了这新来小助手一跳。而接着沙诺娃默默的坐起身,上下打量着这个小助手:
“你是新来的?”
“是……是的……”沙诺娃虽然现在已经不在位置上了,但她在这种雏儿的面前,那股子长久以来养成的威压却没有任何减少,所以小助手怯生生的后退了一步:“我今天才被调过来。”
沙诺娃站起身绕着她走了两圈,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点点头:“嗯,好好干,以后会有前途的。”
被这么突兀的一句冲得摸不着头脑的小助手连连道谢,然后快马加鞭的逃离了房间。
而在她关上门的一瞬间,沙诺娃把手里的东西抛了起来并稳稳地用手接住,然后看着手上的一串挂着hellokitty的钥匙微微一笑,接着一把一把的把钥匙取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个串钥匙的铁环儿留在手上。
当他把铁环用力的折成一根铁丝之后,沙诺娃再一次的从摄像头死角摸了回去,躺倒在了床上。
就在同一时刻,王坚却在折腾一根勺子。他用勺子柄儿玩命的在高强度的磨砂玻璃上蹭着,沾着马桶里的水细细的打磨着。
也幸好,给他送来的食物虽然都是用银质托盘装着的,但这根勺却仍然是合金的,而且天堂之门的内部定制餐具的规格是很高的,这根勺子虽然很简朴,但这强度硬度绝对没的说。
不过也正因为这强度高,所以王坚磨起来特别费劲,花了整整二十分钟才稍稍把勺子柄磨薄了那么一点点……
而当子夜临近的时候,看似已经熟睡的沙诺娃和王坚不约而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就跟鬼上身似的。
王坚回头看了一眼监控,然后微微一笑,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在仔细检查一圈之后,发现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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