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抱出去,砍了。”
众人大惊,容妃忍不住厉声道,“权钰,他还是个孩子,你怎能如此丧心病狂。”
“丧心病狂?”权钰冷冷的看着她,“若不是……本王定拿你第一个开刀。”
“有本事你就来!”容妃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他,“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权钰,你看枭儿会不会放过你。”
贤妃上前一步,一巴掌拍过去却被容妃握住手腕,容妃手劲奇大,嗤笑一声甩开她,即使此刻皇宫被权钰控制,她也毫无惧色,傲声道,“权钰,管好你的母亲,敢动本宫一下,就替本宫收尸吧。”
“你!”
“枭儿没死。”容妃轻笑,“你们怕他,你们得留着我,不然……怎么威胁他啊。”
“哈哈哈,娘娘说得好。”权钰抚掌而笑,“没错,但奉劝容妃娘娘一句,万事都有分寸,管好自己就行,千万莫要多管闲事。”
容妃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也没在说什么,她在不忍心却不能给自己的孩子添麻烦,现在权枭生死未卜,她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拖累他。
其他的,容妃看了那婴孩一眼,压下心中不忍,她也无法。
权钰冷笑一声,“娘娘果然识时务,来人,抱下去砍了。”
那孩子母亲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却一句话都没说,容妃低笑一声;罢了,自己母亲都不出声,她心疼个什么劲。
权靖双目赤红,嘶吼,“畜生!”
他从未这般后悔,后悔生了这个儿子,哑声道,“我,我当初就该掐死你。”
“已经晚了。”权钰不咸不淡道,“父皇,您自己决定吧。”
“一个时辰为限,您虽然儿子不多但妃嫔无数,以后就说……惠帝太好女色,死后下令,妃嫔全部殉葬,您自己看着办吧。”
权靖不可置信的双目圆瞪,扒着就要下榻,似要弄死权钰,面目狰狞,他最是要面子,这样的千古骂名……他一个回不过来,晕了过去。
屋中一片惨叫,容妃嗤笑一声,仪态万千的去了。
“好好照顾父皇身子,莫要再这样昏了过去,这么多事儿需要他主持呢。”权钰说完冷笑一声,揽着飞鸾去了,他就不信一向爱面子的权靖不拿出玉玺,只要遗诏盖了玉玺,就算是以后权枭回来,祭司出言,也已经是铁板钉钉,无用功罢了。
第90章 黑熊()
第七十六章
“权枭,感觉怎么样?”京中波涛汹涌,江南谷中却是一片安宁,楼子裳殷切的看着权枭,眉头微蹙,脸红红的。
他一身红痕,一看昨晚又被权枭折腾了,但也许是功法的缘故,除了第一日全身酸软,楼子裳今日竟然无大感觉,但这些他都顾不上,紧紧握着权枭的手,心中忐忑难安。
片刻之后,权枭叹口气,在他唇上轻吻,笑道,“子裳,急不来,不要慌。”
说不清多失望,权枭知道没这么顺利,他看清的范围并没有再扩大,楼子裳顿时垮下脸,焦躁道,“怎么这样?之前,之前明明效果那么好。”
“那是第一次,况且……”权枭咬着他的耳垂低笑,“第一次效果肯定比以后要好,而以后……或许就是要许多次积累才有效果呢是不是,我们慢慢来。”
他随便瞎扯的,楼子裳却是信了,他猛然点头,坚定的看着权枭,“定然是这样的。”
他暗暗决定,以后定要多做才行。
权枭失笑,将他抱紧狠狠吻下去,片刻后道,“傻东西,我们上床又不是为了这眼睛……顺其自然便是。”
“最近忙,等处理了权钰,还是不行我们就找师父问问去。”权枭边为他穿衣边道,“这功法是师父给的,既然有效果,他应该是知道些的。”
楼子裳欣喜若狂,“真的?”
“我骗过你?”权枭低笑,“别担心,既然有效果,肯定会好的。”
楼子裳连连点头,越想越觉得有理,一扫灰败的心情,利索起身,“我们快快处理,去找师父。”
他眼中喜意遮不住,权枭心中软成一团,看他这模样心里也高兴,让他觉得有希望总比整日担忧强,好歹有个盼头,权枭禁不住吻吻他的发心,楼子裳瞪他,“快点,京中不是传来消息说权钰已经开始下手了么,我们进京。”
“慌什么?”权枭靠在床头,裸着上身慢声道,“我看不到,你帮我穿。”
“你,你。”楼子裳瞬间脸通红,“你拉着我就可以看见了。”
权枭轻啧一声,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心里喜欢,叹息道,“到底不一样……哎,这看不见了,子裳都不愿意为我穿衣么,我可是经常为你穿的。”
“我,我也经常为你穿,你能看见时候也一样。”楼子裳瞪眼。
“那能一样吗?”权枭嗤笑,“你哪次为我穿过里衣,就个外衣还好意思说,我是怎么给你穿的?嗯?”
楼子裳脸红红的看着他,权枭催促,“快点,不然……今儿咱就耗吧。”
他气定神闲的靠在床头,楼子裳气的想踹他,“权枭!”
“嗯?”
楼子裳着急,权枭倒是不急,楼子裳吭哧半晌,暗骂自己皇帝不急祭司急,没出息,却是道,“我,我给你穿就是了。”
他脸红的上前,权枭压低声音道,“宝贝,先把寝裤脱了。”
楼子裳手一颤,权枭,权枭下面可就这一条裤子,他结结巴巴道,“不,不换不行吗?”
“我倒是愿意……”权枭闷笑,拉着他的手放在一硬块儿上,“这是什么?”
那,那是……楼子裳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是说扔了么。”
他恼怒的瞪他,眼睛水亮,权枭将他拉过来狠狠吻了一通,“你的味道。”
这要是让权枭白天穿着……楼子裳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闭闭眼一把将寝裤扯掉,那早就翘起来的东西弹了一下,俏生生的给他打招呼,权枭闷笑,“闭眼干什么……你倒是看看啊,看,这么大,昨晚我就是用他满足你的。”
“宝贝你昨晚叫的那叫一个浪,勾着我不放,爽吧?”
“权枭!”楼子裳扯过一里裤给他匆匆穿上,脖子都红了,“要不要脸?”
“啧,你可真是……”权枭轻笑,“用完就扔,爽完就不认了么……昨晚我怎么伺候你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祭司,你有没有心啊……”
楼子裳哪儿是权枭的对手,被他调戏的大半个时辰,权枭才心满意足的揽着他出去。
见到定国将军等人的时候楼子裳还有些腿软,脸上还带着热意,不由瞪了权枭一眼,权枭轻轻的揽着楼子裳,坐在那儿也没松开,他之前总是喜欢懒洋洋的靠在楼子裳身上,躺在他腿上,但是自从有次起来之后看到楼子裳不着痕迹的揉腿,他就把这习惯改了,没事儿让楼子裳靠着自己,再也不怎么靠他身上,躺他腿上,他怕压到这傻东西,毕竟他还是很有重量的,现在么……楼子裳最近被他折腾的狠了,就算没特别不舒服他也不放心,更舍不得将自己重量压在他身上。
以后两人更是有折腾的时候,权枭叹气,看看楼子裳的腿,以后只怕躺的机会少了,不过……倒也不可惜,毕竟那滋味……更好,不躺就不躺得了。
他怕楼子裳不舒服,让楼子裳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虚揽着他,毫不避讳,定国将军看了只觉得伤眼,看楼子裳那满足的模样不由恨铁不成钢,傻啊!
权枭暗笑看了楼子裳一眼,楼子裳看着定国将军的眼神有些不解的,狐疑的看着权枭,权枭低笑摇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
不是什么大事,楼子裳自是不在意,而且不管怎样,权枭现在看不见,楼子裳决不允许别人看出端倪,紧紧随在权枭身边,丝毫不管别人一样眼光,乖顺的很。
“殿下,如今京中形势严峻,您打算如何?”定国将军皱眉,“我们总不能在这谷中一直待着吧。”
“外祖莫慌。”权枭轻笑一声,屋中没有外人,都是权枭的心腹,他也不遮掩,冷笑一声,“你们当真以为权靖死了吗?”
“殿下这是何意?!”闵驹一惊,皇帝的死讯还能造假不成?京中的人都说死的吗?
楼子裳失笑,这定国将军当真是头脑简单,他抿抿唇对闵驹严肃道,“子裳昨日夜观天象,帝星虽暗淡,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
嚯?!定国将军瞪大双眼,竟然是真的!楼子裳是大齐祭司,祭司都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闵驹深信不疑,佩服的看着楼子裳,叹一声,“这次多亏了祭司,不然……唉。”
他说完同情的看着楼子裳,隐隐的带着怜惜,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了,他暗暗瞥了权枭一眼,一瞬间暗自下了决定。
楼子裳莫名的看着闵驹,总觉得怪怪的,权枭忍不住暗笑,轻咳一声道,“是啊,多亏子裳夜观天象,本王就让人查了查,结果呢?!”
权枭冷笑一声,“元德!”
“是。”元德上前,将昨夜京中之事绘声绘色的讲给众人听,众人听完怒火熊熊,恨不得将权钰千刀万剐,这要是殿下落到他手里,岂能有好日子过?
闵驹急声道,“结果如何?皇帝下遗诏了吗?”
“将军放心。”元德笑笑,不疾不徐道,“皇上虽看重自己的面子的,但性命更重要不是吗?现在全大齐都说皇帝已经薨了,一旦权钰遗诏在手,他焉有命在?皇帝精明了一辈子,这会儿也没那么糊涂。”
闵驹一愣,这弯弯绕绕的,他倒是没想到这一茬,但却松了口气,“好好好,没有就好,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进京。”楼子裳抿抿唇,温声道,“不过是暗中进京,不能让人发现,现在权钰掌握京中,还派人在江南一带搜寻,但权靖不下遗诏,权钰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进京。”
权枭笑看他一眼,点头道,“祭司所言极是,但人数不能太多,太过显眼,外祖,你带着队伍留下。”
“这怎么行?!”闵驹大吼一声,连连摆手,“我必须跟你们一起,京中危机四伏,你们几人怎么行?”
权枭失笑,与楼子裳对视一眼,两人功力都已恢复,他们联手这天下还没几个能斗得过他们的,但闵驹这般却让他们心里熨帖的很,权枭叹息一声,“外公,您在这儿也是有要务在身的,权钰与西南王府合作,到时候我们进京,权钰一个不测,西南王府定会发兵,到那时,阻拦西南兵力可就靠您了。”
“啧。”闵驹嗤笑,“就西南那点兵力,枭儿不必担心,若不放心,我现在就飞鸽传书让你大舅过来,他带兵打仗多年,经验十足,造诣比我还高,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将我留下,否则。”
他轻咳一声,眼神飘忽道,“你外婆还不得杀了我!”
楼子裳一个撑不住笑了出来,这定国将军竟是如此惧内?他忍不住在权枭耳边低声道,“将军夫人很凶吗?”
“不。”权枭勾唇一笑,扭头唇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楼子裳耳根一红,权枭低声道,“我们一家都惧内,这是遗传的,你看,相公我不就是吗?”
“胡说什么呢?”楼子裳瞪他一眼,心里一甜,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说不是?”权枭手在他腰间摩挲,靠他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你看,我实话实说,娘子也凶得很。”
楼子裳失笑,这人……
闵驹看着两人心烦,忍不住道,“殿下!”
“哦?”权枭抬眸,轻咳一声,“外公去就去吧,黄将军带着军队镇守,尽快让大舅也过来吧。”
几人又商量了一番,权枭揽着楼子裳,两人低笑着不知在说什么去了,气氛极好,闵驹不由得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而同样无计可施的还有权钰,他没想到权靖竟然如此顽固,看着自己的儿子妃嫔被杀而无动于衷,权枭的下落没有丝毫线索,他在江南多年心血毁之一炬,他恨不得将权枭扒皮抽筋,更忌惮权枭忽然出现,权枭的拥护者要比他多得很,但是若他登基……权枭胆敢一丝不轨之举就是造反,他必须尽快登基!
“啊……啊……殿下,在快点,快点……”
“小妖精!朕这就满足你!”
“哦……皇上,您,你是鸾儿的皇上。”
“夹紧点。”权钰淫/笑一声,猛/插几下,趴在飞鸾身上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直射的飞鸾浑身直颤,飞鸾看看自己的身子,不满足的扭头勾着他的腰撒娇道,“再操操!再操操!”
“**!”权钰眼珠一动,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时不时就觉得没劲的很,身下那根也很容易疲软,但他怎么能在身下之人眼前丢人?
飞鸾肌肤白皙滑嫩,带着暧昧红痕,他眼角微红,看起来十足的诱人,权钰一手插|进他小/穴中抠挖几下,“这么饥渴?”
“嗯?想要。”飞鸾笑看他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就算是玩玩,也得爽啊,不能亏待了自己。
“黑熊!”权钰扬声一吼,一男人走进来,他身体跟座小山似得,身材高大,膀大腰圆,声音震山河,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飞鸾忍不住咽咽口水,贪婪的看着他的身体,权钰乐呵呵一笑,指指床上的飞鸾道,“鸾儿饿了,快来喂喂他。”
黑熊人如其名,此时看着飞鸾那样子忍不住红了脸,真,真好看啊。
飞鸾看着他那呆呆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上到下扫视一圈,睨了权钰一眼,“殿下……真让黑熊哥哥来操鸾儿吗?”
“当然。”权钰阴柔的笑,“黑熊早早的就来我身边当差,最是信得过,鸾儿好好享受便是。”
飞鸾眼珠一转,朝黑熊勾勾手指,“过来呀。”
黑熊吭哧半晌,看看权钰,颇有些不好意思,权钰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笑,“得,本王出去,你们好好办事儿。”
飞鸾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意,黑熊纯情的很,怎是他的对手,但黑熊力气足,一通猛/干直将他捅的软成一滩水,浪/叫连天,飞鸾放得开,两人倒是干了个酣畅淋漓,权钰在外面看着,看了一会儿心头火起,似要将整个人烧干,但下身却毫无反应……
他脸一白,里面飞鸾还啊啊啊的叫着,权钰心里烦躁,令人套车往太傅府去了。
“外公,我们必须提前实施计划。”权钰眉头紧皱,“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可是现在找不到玉玺,不到万不得已,断不能走独木桥。”阮太傅脸色冷沉,“权枭现在还不知道再哪个角落盯着我们,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钰儿,凡事要谨慎。”
“我等不了了?!”权钰焦躁怒吼,“外公,再这么拖下去……”
“我不管,最多五日时间,五日之后若是权靖还不妥协,立刻动手。”
他倒要看看……权钰眼睛微眯,他最近接触的只有飞鸾一个,倒是飞鸾时时在自己身边,能做什么手脚呢?
难道他将来真的会不举?权钰脸色刷白,这样自己当上皇帝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要别人的儿子继承?!开玩笑!
权钰脸色百般变化,越来越沉,几乎黑的滴出水来。
“钰儿,到底出了何事?”阮太傅察觉到不对劲,“你为何这么着急。”
“无事。”这种事权钰怎么说得出口,他咬牙道,“提审福寿,我就不信找不到玉玺!”
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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