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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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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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将军糟心的看他一眼,“我能有什么办法?!”

    “真没用!”闵驹皱眉,半晌吭哧道,“要是夫人在就好了,夫人一向比我聪明,脑子比我转得快,肯定有法子。”

    黄将军一脸的不忍直视,京中谁都知道,定国将军是个大老粗,可是这大老粗运气好,娶得夫人精明的很,当年将军夫人生病差点去了半条命,定国将军差点没把京城的顶给掀了,闵将军最是听夫人的话,出了名的妻管严,一生也就这么一位夫人,连个侍妾都没有。

    将军夫人乃是一位老王爷的女儿,也是个郡主,温柔如水,一派大家风范,当年多少年上门求亲啊,偏偏看上个这么个大老粗,但是这定国将军也是多少女儿的梦中情人,当年风靡大齐,两人也是一段佳话,可惜了,女儿命不好……

    黄将军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道,“将军,这事儿不如先放放,干着急也没什么用不是。”

    “你不懂。”定国将军摆摆手,叹气,“这以后……两人要是纠缠不清怎么办?祭司那般出彩的人……”

    “再者说,殿下若是玩弄个男人,谁不行,非得是祭司,你看祭司全心全意为他,你是没见那乖顺的模样,只怕是……造孽啊……”

    闵驹心善,这两天权枭的手段更是让他觉得权枭就是玩玩,祭司一看就是上了心的,这有点……不是东西!

    他满脸沧桑,“罢了,我去找殿下谈谈。”

    说着唉声叹气的去了,黄将军嘴角直抽,目送他的身影,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定国将军做事干脆利落,他们住处离得也近,只是仅仅一刻钟的路他生生走了大半个时辰,他不善言辞,怕说的重了打击到外孙的自尊心,但又怕说的轻了权枭死不悔改,此刻当真是万千愁绪涌向心头,定国将军忽然觉得自己成了那书生一般,忒没劲!

    咬咬牙,昂首阔步的往权枭住的园子去了,权枭与定国将军关系有多亲近,下人都清楚的看在眼里,此刻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出来阻拦,定国将军豪气横生,他定会将枭儿引回正途,绝不能一错再错。

    楼子裳大早上的被权枭拉着胡闹一通,筋疲力尽,在屋子里睡的正香,权枭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背上轻拍,手中拿着文书,两人只着寝衣,青丝交缠,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殿下,定国将军求见。”元德垂眼,声音几不可闻,显然是怕吵醒了楼子裳。

    权枭挑眉,“外祖?”

    他说着在楼子裳颈间轻轻一点,楼子裳睡得更沉。

    “殿下!”闵驹嗓门大,还没见到权枭就喊道,“老臣又事与您商量。”

    权枭无奈揉揉额角,庆幸的看了楼子裳一眼,幸好点了子裳的昏睡穴,不然非被吵醒不可,权枭看着阔步而来的闵驹皱皱眉,指指楼子裳轻声道,“外祖动作轻些,子裳正睡的香。”

    闵驹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死死盯着权枭的脖子,两人闹得荒唐,激动间楼子裳也在权枭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权枭无疑遮掩,颈间斑驳红痕交错,闵驹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登时心中一咯噔,看了熟睡的楼子裳一眼,压低声音厉声道,“枭儿,你跟我出来!”

    离了楼子裳,权枭就什么也看不到,此事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权枭更不想让闵驹担心,他皱皱眉淡声道,“外祖有何事直说便是,不用遮掩。”

    呵!闵驹倒吸一口冷气,有事直说?!不用遮掩!

    他看着权枭那不在意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你还真是坦荡荡啊!

    权枭看着他的神色,蓦然高深一笑,“外祖声音小些,不用也不用担心,祭司被本王点了睡穴,就算您大吼他也醒不过来。”

    “你!你!你!”闵驹闻言瞪大双眼,片刻之后低声怒斥,“权枭,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外孙?!”

    他没想到祭司连睡个觉都要被权枭设计,他抬眼一看,楼子裳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看权枭的神色就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这刚睡完就又设计人家,闵驹顿时老脸一红,大觉丢人,他闵家代代忠良,他不指望权枭多么善心,但,但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

    权枭深深的看了闵驹一眼,漫不经心的笑笑,“外祖这话从何说说起?枭怎的就狼心狗肺了,我自认一生未做过对不起闵家之事,怎的就被扣了这般大的帽子?”

    “你还敢犟嘴?!”闵驹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但这关乎权枭的身家性命,他还真怕一个不小心把楼子裳吵醒了,拉过一把大椅,气势汹汹的盯着权枭,“我都知道了,权枭,你说说,你怎么能做这样的糊涂事?”

    “祭司是谁?那是大齐百姓心中的神,经此祈雨一事百姓更是将他奉若神明,你呢?!你为了皇位拉拢祭司无可厚非!”他顿了顿咬牙,“但,但你怎能因为自己,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行勾引之事,那可是祭司!”

    姿色?权枭嘴角微抽,他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竟然用上了这个词,还不待他说什么,闵驹几乎是怜悯的看了熟睡的楼子裳一眼,痛心疾首道,“你,你把祭司弄到这个地步,来日他怎么办?你们怎么收场?啊?!”

    权枭顿悟,外祖这是为子裳不平呢,他不禁失笑,怪异的看了闵驹一眼,什么给了外祖他玩弄祭司的感觉?

    “笑什么笑?!”闵驹看他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你尽早与祭司断干净,青衣殿的人是这么轻易被人玩弄的吗?将来若是闹大了,看你怎么收场。”

    权枭智心中一动,无奈的看了闵驹一眼,轻叹一声颇为头疼道,“外祖你也知道青衣殿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到了如今这地步,只怕是我想断也断不了了啊。”

    “祭司对我情根深种……我要是现在疏远他,祭司一怒之下帮权钰那可怎么办?权钰现在在宫中掌握大权,祭司再倒戈……我们就彻底完了。”

    “唉,怪我,只是……谁能想到祭司就对我倾心至此呢。”权枭似乎颇为苦恼,但眼中的笑意却是牙也压不住的,垂首看了楼子裳一眼,温柔倾泻而出。

    但看在闵驹眼里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权枭那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得意的笑,闵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得脸皮多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能这般厚颜无耻……他整个人愣愣的,权枭这些年到底学了些什么?他当年那单纯稚嫩的外孙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闵驹大受打击,蔫头蔫脑的,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他有点想不通,楼子裳这是什么眼光?虽,虽然权枭确实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但他堂堂祭司怎么就死心塌地了呢?

    暗道楼子裳是因为枭儿长得好看?

    闵驹暗暗看了权枭一眼,那风姿相貌……不得不承认,也是这么多年他在大齐看到的头一份……

    权枭那话不无道理,若是这个时候与祭司闹掰,若是祭司倒戈怎么办?闵驹糟心的看了权枭一眼,恨声道,“你怎么就用了这么个烂法子?!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权枭挑眉轻笑,“这不是挺好么?”

    好!闵驹暗暗吸口气,直想上前给他一巴掌,但想想自己夫人……若是真打了,只怕以后别想上床了,当即脸色变来变去,精彩万分。

    权枭暗瞥他一眼,轻啧一声,外公什么都好,就是头脑过于简单,不过这样也好,简单有简单的好处,至少他会因此对子裳心怀愧疚,万事无形中就进了一步。

    两人心思万变,同时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楼子裳,闵驹看不到脸,权枭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喜欢,恨不得狠狠的亲两口,那神色……再闵驹看来简直是色眯眯的,闵驹大怒,好么!

    这是看中人家的颜色了,骗的人家死心塌地,利用祭司得皇位还顺便享受一把,当上皇帝也爽了再把人踢开,他闺女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

    这是随了谁?!

    闵驹胸口起伏不定,看着权枭目不转睛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蓦然挥袖起身,转眼间却见元德匆匆走进来,神色凝重,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元德深吸口气,“出大事了,皇上薨了……”

第89章 玉玺() 
定国将军一怔,猛然道,“你说什么?!”

    权枭挑眉一笑,有些预料之中,只是淡淡道,“哪儿来的消息。”

    “就在刚刚,大齐都传遍了。”元德急声道,“殿下,现在都说您与祭司已过世,那这皇位可就……”

    “慌什么,且等着吧。”权枭轻笑一声,“皇帝薨了……呵。”

    他嘲讽的笑笑,楼子裳睡梦中在他怀里不经意的蹭蹭,权枭心里一片柔软,轻声道,“天冷了,祭司身子不好,去将那乌鸡汤在炉火上小火熬着,放点参须,别多了,伤身,等祭司醒了送来。”

    他声音轻柔,定国将军如鲠在喉,怪不得,怪不得这祭司死心塌地的,这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十一月份的京城冷的厉害,已经飘过一场雪的皇城浸着一股寒意。

    亥时,乾清宫,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出,寝殿中满满的都是中药味,而外面风传已经逝世的权靖骨瘦如柴却也喘着活气,只是不死似乎差的不远了,他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人,恨声道,“混账!滚!”

    “混账?”权钰嗤笑,“父皇,我是混账,那您是什么?”

    权靖出口定又是骂他的话,权钰冷笑一声,断声道,“这是遗诏,您乖乖拿出玉玺盖上,否则就别说我这个做儿子的心狠手辣!”

    “畜生!”权靖破口大骂,“你为了皇位汲汲营营,竟是连自己的生父都害,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权钰,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您说我?”权钰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您说我汲汲营营?”

    权靖死死盯着他,如果眼神是利剑,现在权钰已经成了筛子,笑声渐低,他凑近权靖耳边低喃,“父皇,您比我好多少?别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当年您登位之后,皇叔是怎么死的?皇叔的儿子是怎么没的?您能告诉我吗?”

    权靖瞪大双眼,厉声道,“给我滚!”

    “怎么?戳到您的痛处了,您可是连襁褓中的婴孩都没放过,再说了。”他轻笑一声,“父皇,当年容妃是怎么进了您府中的?想必没人比你更清楚吧。”

    “定国将军为什么这么多年远在西北!真守边疆,兵权越来越大,你清楚吗?!”

    “弑弟?我杀权枭是畜生?哈哈哈,那您这个想杀儿子的父亲算什么?您不是早就想除掉权枭吗?儿臣这是在帮您。”

    权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双拳紧握,脸色青白,一时竟有些上不来气,发出的声音似喉间充满了粗粝的沙子,“权钰!你……你……”

    “我?我怎么了?”权钰低笑,“您是不是特后悔当初扶持了我这么个畜生?那又怎样,您就算后悔又有什么用?父皇,我劝您乖乖听话,将玉玺交出来,这样对我们都好。”

    “想要玉玺?”权靖低咳两声,冷笑一声,“你想都别想。”

    “老东西!”权钰怒不可遏,他现在万事俱备,但就差了玉玺,权靖不知道将玉玺藏到哪里去了,他登位,一无玉玺,二无祭司支持,他算哪门子皇帝?!

    “不给是吧?”权钰冷笑一声,扬声道,“压上来。”

    权靖心里一咯噔,一群妃子,皇子皇女被压了上来,看到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权靖,那些妃子们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出来,哭声震天,他们不是为了权靖今日的遭遇,而是权靖诶软禁,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登时荡然无存。

    里面唯独几位上的了台面的妃子以容妃为首,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权妁陪在她身边,两人仪态大方,毫无惧色,权钰看着她们冷笑一声,“哭什么哭?谁再敢发出哭声,拖出去砍了!”

    这几日他们被权钰整的极惨,心中惧怕,顿时息了声,哆哆嗦嗦的看着他,权钰满意极了,贤妃一头有凤来仪金钗走上前,看着权靖这模样心中为酸,权靖却是看到她就破口大骂,“贱妇!”

    贤妃微微扭头,深吸口气,抚着鬓间轻笑,“皇上,到了这般境地,您多嘴只会让自己受罪罢了。”

    “父皇,这些都是您的妃子,您的皇子皇女。”权钰阴狠道,“您考虑清楚了。”

    “你想做什么?”

    “哎呦!哪儿这么麻烦啊。”一男声传来,带着媚意,穿的倒是素净,身若无骨的趴在权钰身上,飞鸾笑吟吟的抬首看他,“殿下还没处理好么?”

    他穿的单薄,权钰看了顿时心疼,将自己的狐裘披风披在他身上,“你身子不好,怎么到这儿来了?”

    飞鸾最近得宠,且他最会讨人所好,且床上功夫好,权钰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夜夜都要与他闹上一番,且飞鸾看起来柔弱,那是在小倌馆精心培养过的,技术好又耐操,事事和权钰心意,权钰到了别人那儿都觉得索然无味起来,贤妃看到他顿时柳眉倒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飞鸾轻笑一声,靠在权钰肩上拢拢披风,“想二殿下么,他不在……我睡不着。”

    他说到最后声音极低,已经没了笑意,权钰顿时心中膨胀,搂住权钰的腰皱眉道,“母妃这是作甚?鸾儿也是担心我,您别说他。”

    贤妃将丝帕捏的死紧,恨恨的看着飞鸾,这个狐狸精,小贱人!

    近来宫中谁不知道飞鸾是权钰的新宠啊,一个个尽管看不起他一个男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卖笑也不敢说什么,权靖却是第一次看到飞鸾,登时起了个倒仰,“你,你竟然让这么个脏东西来乾清宫,权钰,你可真有本事!”

    权钰心头火气,回头就看到飞鸾对他笑笑,虽然脸色白了些,却轻声道,“殿下处理事务要紧,别伤了身子。”

    权钰心头熨帖,冷笑一声,“鸾儿在怎么样在本王心中也比父皇重要,至少……他不会想杀了我!”

    “你说什么?孽畜!”权靖猛咳起来,“你,你竟然拿我跟这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人比。”

    “皇上,飞鸾就算是千人骑万人踏靠的也是自己的功夫。”他傲然一笑,“就算您愿意……也得有人啊,再说了。”

    他脸微红,看着权钰咬咬唇道,“我,我最近只有殿下一个男子,以后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他一脸怀春,权钰登时受不住恨不得将人落在怀里狠狠操一顿,可真骚!下一刻他就看到飞鸾暧昧的扫他一眼,舌尖在唇上舔过,端的是勾人。

    “我皇家颜面真是给你丢尽了!”权靖猛地吐出一口血,抬头厉鬼一般看着贤妃,“贱妇,你教的好儿子!”

    贤妃瞪了飞鸾一眼,却是慢声道,“皇上,交出玉玺,您想怎么骂都行,臣妾好好伺候你。”

    “休想!”

    “呵。”权钰冷笑一声,“将六皇子抱来。”

    六皇子乃是前些日子一嫔妃所生,算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落地的一个皇子,他母妃没什么家世,谁也不放到眼里,小孩哭的厉害,权钰抱住他之后哭的更狠了,当时这孩子出生权靖连喊吉兆,老年得子,母凭子贵,他母妃连升妃位,只是此刻他的母亲……战战兢兢的躲在人群里却是一句不敢言。

    “你想干什么?”

    “抱出去,砍了。”

    众人大惊,容妃忍不住厉声道,“权钰,他还是个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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