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质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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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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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太傅万万没想到权钰等人竟然暗自做出这样的事情,当他追上权靖看着楼子裳笑吟吟的神色也没觉得不对劲,心中更是没底,权靖看着他还挺诧异,“太傅年纪大了,怎的也跟着凑热闹了?”

    “想想也是不放心的很,皇上您有帝王之气庇佑,想必运道好,跟着您说不得老臣还能早点见到王爷呢。”阮太傅不着痕迹的拍马屁,“顺道消消食哈哈哈,老了,吃完不能总是坐着。”

    权靖被他捧的身心舒畅,一旁人都不说话,他与权靖一来一往还没玩没了了,眼看着进林子深了,宫人在前方提着灯笼,楼子裳皱皱眉似是担心,“皇上,不如回吧,里面夜间着实危险了些。”

    话音刚落,里面忽然传出一丝细响,甜腻腻的有些高亢,众人都是一愣,再细听又没了,权枭上前道,“父皇,祭司所言有理,回吧。”

    “无事无事。”权靖好奇心起,笑着道,“说不得其他人已经找到钰儿了,刚刚那什么声音你们听到了吗?咱这么多人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楼子裳回头看看成群的士兵,不着痕迹的笑笑,自己走在前面,“不如这样,皇上您走中间,子裳开头。”

    权枭低笑,“那枭善后好了,父皇当心。”

    权靖闻言不由看了权枭一眼,倒也没说什么,阮太傅看着楼子裳的笑不知怎的就心里一咯噔,楼子裳笑着对阮太傅点点头,即使是在夜间……那风姿也是无双。

    阮太傅不由头疼,这就算钰儿无事,以后可如何是好?

    众人越走越深,每次在他们即将失去耐心之时都会有声音响起,似呻/吟有似惨叫,说不清是什么,似有若无但却真真切切的存在,众人的好奇心被完全的勾了起来,而这时候权靖更不能后退,他平生好面子,这么多人护着他在后退好像怕了一样,他堂堂帝王岂会怕了这些腌臜东西?!

    于是众人越走越深,夜间露气重,楼子裳眯眼笑笑,“皇上,再往前走一段儿若是还没见到是何物咱就别去了,这么晚了,以防娘娘们担心。”

    权靖正有这个意思,他上了年纪,这些年身子骨还不大好于是越发的迷信了,怕缠上什么脏东西,闻言笑笑道,“好,就听祭司的。”

    “啊……”猛地一声呻/吟传来,众人都是经历过事儿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愣住了,权枭忽然走到去前方道,“父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莫要污了您的眼睛。”

    “啊……嗯……”

    “吼……”

    权枭话音刚落,竟然还有动物的声音传来,带着粗吼但显然极是虚弱,权靖摆摆手,脸色不大好看,这明显是几个人的声音,且都不是熟悉的,到底是谁?!竟敢在皇家猎场做出这些肮脏之事,他冷笑一声,“不必,走!”

    阮太傅微微吁了口气,他对权钰的声音在熟悉不过,显然是没有权钰的,这就好,一瞬间他有些庆幸,不管权钰做了什么,有其他人转移注意力,只要不会太过分,想必皇上都不会拿他怎么样。

    一行人向前,权靖心中有怒气被护着走在了前头,忽然眼前一片开阔,夜间虽说有人再去前面打着灯笼,但还是看不太清楚的,然既是如此,只听声音也能知晓那些人在做何事。

    凉亭之中,一群人极其淫/糜甚至是恶心的交合,一个压一个,分不清楚谁是谁,只有不断的呻/吟传出,最边上竟然是一条狗压着一个人不断动作……

    众人均呆在原地,真真是长见识了,一时回不过神来。

    “混账!混账!”权靖勃然大怒,面色青黑,“来人,给朕拉开他们!不管是谁,严惩不贷!”

    “是!”一群侍卫上前,楼子裳眼中带着震惊,扭头对权靖道,“皇上,您可要回避?”

    “哼!回避?!”权靖面色冷凝,几乎能结冰,“朕倒要看看,谁敢在皇家猎场胡来……竟,竟然成群野合,看这样子也不是短时间的事了,竟然还有畜生!”

    权靖当真是气很了,如此无异于公开挑战皇家威严,着令打着灯笼的丫鬟全部聚在一起,阮太傅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他自认见多识广,却没想到真有人胆大至此。

    侍卫一个个将人拖了过来,那些人眼中欲|色迷离,显然浑浑噩噩的有些回不了神,逐渐人都被拖了过来,都是粗壮大汗,权靖心里被膈应的不行,抬头却看另外四个侍卫拖着两个人僵硬的立在亭中一动也不动,当即震怒,“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拖过来,等着朕亲自前去不成!”

    “皇上!”四个侍卫对视一眼,转身跪在地上,脸色刷白冷汗直冒,“皇上……这两人……这两人……”

    阮太傅忽然心里一咯噔,不安一阵阵袭来,他抬眼一看,权枭正扭头对他笑,夜间竟显得勾魂摄魄……让下心颤,阮太傅双拳紧握,还不待说什么权靖怒喝道,“等什么?!朕的命令都不听了吗?!再敢犹豫,斩!”

    他此时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皇家的面子……今日看到的人可不少,他若不严惩,这要是传出去皇家颜面何存?!

    四个侍卫叫苦不迭,怎的叫他们摊上了这样的事,但谁能想到……康王和西南世子竟然……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将两人脱了过去,两人□□着身体,满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已经无力抬头显然是纵欲过度,权靖冷喝一声,“抬起他们的头!”

    “皇上!”几个侍卫噗通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的不像样子。

    什么把他们吓成这个样子,权靖心中一动,双眼微眯看着那两人,但实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权枭上前挑眉一笑道,“父皇,让儿臣看看这两位是何方神圣。”

    他说完就将两人的头抬了起来。

    呵!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灯笼将两人的脸照的清清楚楚,权枭看起来震惊极了,转头厉声道,“闭眼!你们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大臣,侍卫丫鬟瞬间跪倒一地,心中七上八下,此乃皇家秘辛,今日竟是被他们看到……被他们看到……一个个身子都哆哆嗦嗦抖了起来,哭着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鸟儿惊飞一片,阵阵哭声在深夜的林子中格外吓人,树叶飒飒似乎带着冷意,楼子裳回头就见权靖呼哧呼哧一直喘气,脸色涨红显然是被气的,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傅!太傅!”一太监的哭声想起,阮太傅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呼吸急促,面色青白,而权靖的贴身太监不停的拍着权靖的后背,后怕至极,不敢抬头,“皇上,皇上……”

    一瞬间,丫鬟太监的哭声,哀求声,场面混乱至极,权枭起身环视一周,眼眸一厉如利剑一般,众人只觉得身上一寒,“再敢哭一声!杖毙!”

    他声音带着凛冽的杀意,众人心中一抖,抬头只见林中挺拔而立的肃王仿佛阎王一般,看死人一般看着他们,顿时寒气直冒,吓得一瞬间没了声息,连求饶声也不敢发出。

    楼子裳上前紧紧盯住权靖道,“皇上……您是天子!还请您主持大局。”

    权靖慢慢低头,看着他眼中的关切,喉头滚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他双拳紧握盯着他赤身**的权钰和覃沐,那是他看好的储君,做出这种事,他缓缓看向一边风采卓然的权枭……一瞬间心中无数思绪闪过,到底是怎么回事,权钰再混账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难道是权枭陷害?如果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他看着权枭眼中的震惊,转头看楼子裳,楼子裳也是极为惊愕,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这里面有西南世子,丫鬟侍卫可以除了,但那些大臣怎么办?

    权靖一瞬间眸中闪过浓烈的杀意,权枭与楼子裳对视一眼均垂眸不语等着他的决定,权钰这次……呵,就算现在没有任何谣言传出去,以后呢……权靖能杀了这些大臣不成?!

    权钰和覃沐有些神志不清,但显然是冷了,都颤颤的,权靖一时间看着权钰的神色带着无尽的嫌弃,不管如何,竟然被人这般算计,但更让他为难的是覃沐,好歹是世子……

    权靖扭头,沉声一字一句道,“今日之事,一点都不能传出去,一点都不能!”

    说完他直直的盯着权枭,权枭定当的看了他一眼,权靖眸色一深,上前一步,权枭应道,“儿臣遵旨!”

    楼子裳看着权靖嘲讽的笑笑,周围大臣等人的声音一片片响起,权靖看着权钰和覃沐忍了又忍,最后闭闭眼道,“拖到朕殿中,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半点风声,所有丫鬟侍卫,杖毙!”

    丫鬟侍卫纷纷软倒在地。

    “今日之事必须彻查!”权靖扫视一圈,最后对楼子裳道,“明日回宫,今日在场所有爱卿歇在一处,祭司与枭儿……就歇在河清殿吧,众位意下如何?”

    河清殿正是权靖居所,这是防着他们勾结呢,楼子裳失笑,不动声色的看了权枭一眼,权枭对他挑眉一笑,众人齐声道,“遵旨!”

    权靖雷厉风行,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道康王回来了,猎的也没什么好东西,但猎宫的气氛似乎一瞬间不对劲起来,都是人精,没一人敢胡说。

    翌日权靖带人急赶回宫,马不停蹄,宫中氛围一下子沉了下来。

第69章 出事() 
“说!”上书房中权靖一声厉喝,跪在地上的权钰身子一抖,抬头茫然的看着他,战战兢兢道,“父,父皇……”

    权钰脸色颓靡,眼圈青黑,看起来有气无力,权靖掩眸几乎不想看见他的脸,阮太傅站在一边双手直抖,贤妃眼睛肿的像个核桃,看权钰那模样顿时心疼的眼泪哗啦啦的流。

    “康王,你如实禀告,你与世子怎会……”权靖说了半截就说不下去了,如此丢人之事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他难掩失望的看着权钰,经过一夜,侍卫愣是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劲,但就是这样才是最大的不对劲,然而那可是西南王世子啊!

    若是权钰没起心思怎会被人利用的这般彻底,如今到了这步田地……权靖一想就脑袋疼,抬手就将砚台朝权钰扔了过去,“混账东西!还不快如实招来!”

    鲜血顺着额头留下,血腥味让权钰清醒过来,他愣愣抬头看着怒不可遏的权靖,权靖身边楼子裳笑吟吟的看着他,楼子裳对面正是权枭……权钰眼中猛然充满恨意,铺天盖地,死死的盯着楼子裳,是他!是楼子裳害得他到了这个地步,都是楼子裳……他该如何是好?

    权钰一瞬间有些六神无主,他身上疼的厉害,身后那私密之处更是撕裂了,他不敢闭眼,闭上眼睛满满的都是那些男人在他身上驰骋的画面,好乱,真的好乱……权钰哆哆嗦嗦的将自己抱紧,一双眼犹如淬了毒的刀子一般死死盯着楼子裳不放。

    楼子裳看他自那模样岿然不动,冷嗤一声,自作孽不可好,若他不反抗,今日可能遭受侮辱的就是他了?!

    “不知皇兄看着祭司作甚?”权枭眉眼一冷,眼角眉梢似乎带着笑意,“难不成皇兄想说是祭司害得你不成?”

    权靖不动声色的看了楼子裳一眼,“康王!”

    “儿,儿臣……”权钰喉头滚动,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楼子裳和权枭做事谨慎,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把柄,而那日他是以权枭的名义将人约出去的,楼子裳后来更是在猎宫之中休息……就算他指正楼子裳,没有证据最后也只能诶扣上冤枉祭司的罪名,权钰思及此满心绝望,恨不得将楼子裳碎尸万段,缓缓垂下眼帘,最后咬牙道,“父皇……儿臣,儿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那处!还请父皇还儿子一个清白,给儿子报仇啊!”

    他说着涕泗横流,眼眶通红,看起来可怜极了,权靖冷笑一声,“你好好的打猎怎得到了那种地方,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权钰摇摇头,深吸口气道,“父皇,儿臣不知。”

    贤妃看他这似乎不敢说出真相的模样,顿时眼泪决堤一般,“皇上,您要为钰儿做主啊!”

    权枭和楼子裳对视一眼,好么,这权钰还有几分小聪明,这事他要是敢说一点点,最后查出来他只会在劫难逃,这样咬死不知,这样的案子不能放到明面上,更不能大肆宣扬,说白了这个暗亏他吃了,但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皇家天威,这事绝对不能宣扬出去,权靖想必也是这个意思。

    果然,看权钰这般说权靖的脸色好了许多,猎场聚众媾和,若是外人定严惩不贷,以示天下,大这事皇子……怎能传了出去,还算权钰识时务!

    但权钰为什么会紧紧的盯着楼子裳?权靖莫测的看了楼子裳一眼,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头疼的揉揉额,“你又怎会与世子在一起?”

    “儿臣也费解的很。”权钰惨白着一张脸,“儿臣平日里与世子素无来往,谁曾想……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挑拨离间,想要里间西南王府与我京城关系,挑起战争,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说着眼神就扫向了权枭,意思不言而喻,楼子裳淡笑一声道,“王爷狩猎身边有侍卫保护,据调查那日王爷自己将侍卫挥散了去说要散散心,偏偏世子身边那日也是一个侍卫也无,然后两人就被抓了去……”

    “祭司这是何意?!”不等他说完,贤妃就大哭道,“难道你的意思是钰儿故意让人下去作践自己吗?!钰儿身为皇子,怎会如此糟践自己!”

    权枭眸色一冷,瞥他一眼不紧不慢道,“娘娘慌什么,我想怎么回事皇兄最清楚不过,只是这事不觉得太巧合了些吗?”

    “权枭,你与祭司一唱一和究竟是想要陷害我到何种地步?!”权钰声音凄厉,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皇兄可曾对不起你!”

    “王爷慎言!”楼子裳脸一沉,“子裳与肃王何曾陷害与你?!难道你落得今日这种地步是子裳做的不成?!是子裳让你回退侍卫?是肃王将你带到了那地方?你且说说,今日一日子裳都在殿中,而肃王更是为了首猎之物挥汗如雨,满载而归,秋猎祭典在后,谁有这个心思,还请王爷说话过过脑子!”

    楼子裳一番话义正言辞,好像受了极大的侮辱,权钰呆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楼子裳怎的这样?

    权枭禁不住挑眉一笑,权靖大喝一声,“好了!都吵什么吵!此时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

    他说完扫了权枭和楼子裳一眼,这事着实蹊跷,他本想权钰能说出什么,没想到这是个榆木脑袋,被楼子裳逼到这个境地,但越是如此他越肯定,此时楼子裳和权枭绝对脱不了干系!

    权靖沉沉的看了他们一眼,“世子现在怎么样?”

    “回陛下,还昏迷未醒。”太监上前回道。

    这才是最让权靖头疼的地方,堂堂西南王世子出了这样的事,但没关系……权靖轻轻一笑,这等丑事,西南王还能声张不成?只怕得往死里捂,打破牙齿活血吞,还好还好……

    此事雷声大雨点小,知道的人没多少,被死死的压了下去,但某些大臣看着权钰的眼神还是有些……权钰恨的头头快抬不起来了,尤其是那些武将,看着权钰的眼神可谓是极其玩味。

    覃沐终于在两日后醒了过来,醒来之后皇宫中厚礼无数,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泡在浴桶内,死死的揉搓,热水滚烫,烫的他全身都红了,似要撕下一层皮,覃武胡子拉碴的坐在他身旁,一下下抚摸着他,“沐儿,爹爹不在乎,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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